废品站老板收堆旧家电,拆破冰箱时,看到冰箱里的东西后他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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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不是我说你。你看你这手上,整天一股机油味儿。我哥那废品站,又脏又乱,能有什么大出息?”

在岳母的寿宴上,妻子张兰的小弟,端着红酒杯,一脸嫌弃地说道。他如今是一家外企的小主管,西装革履,人模狗样。

“我跟你说,实在不行,让你家老陈别干了。来我公司当个保安,也比收破烂强啊,说出去,我们脸上也有光不是?”

张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端着酒杯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她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坐在另一桌的丈夫陈东,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喝干了杯中的白酒,那辛辣的液体,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他知道,收废品这行,听上去确实不怎么体面。但他靠着这双手,一斤纸板、一块废铁地攒,才有了今天的家,才供出了一个大学生儿子。他不偷不抢,赚的都是干净钱。

可这世道,似乎总有人,只看你外表光不光鲜,从不管你内心干不干净。

01

陈东今年48岁,在青州市的城乡结合部,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废品回收站。



回收站的名字很直接,就叫“东兴废品站”。“东”是他的名字,“兴”,是他希望这个家,能靠着他的双手,兴旺发达起来。

废品站占地约有半亩,用高高的铁皮墙围着。里面,是陈东的“江山”。

东边,是堆积如山的废纸箱和旧报纸;西边,是小山一样的塑料瓶和泡沫箱;南边,是各种生了锈的废铜烂铁;北边,则是等待拆解的旧家电。

整个废品站,在外人看来,就是个巨大的垃圾场。又脏,又乱,夏天臭气熏天,冬天冷风飕飕。



但对陈东来说,这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是宝贝。他能准确地分辨出哪种铜最值钱,哪种塑料可以再生。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将军,每天都在自己的“战场”上,巡视、整理、调兵遣将。

妻子张兰,比他小两岁,是个勤快能干的女人。她嘴上总抱怨这行当又累又不体面,但手上却从没停过。她负责给废品分类、过磅、记账,是陈东最得力的帮手。

夫妻俩唯一的骄傲,是他们的儿子陈浩。小伙子争气,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学的是计算机。每年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就像一台抽水机,压得夫妻俩喘不过气。但也正是因为儿子,他们才觉得,自己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今天你那小舅子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晚上,收完工,陈东一边用肥皂使劲搓着满是油污的手,一边对正在算账的妻子说。

张兰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账本:“我能不往心里去吗?他说的是实话。咱们干的,可不就是收破烂吗?你看看我这手,粗得跟砂纸一样。上次去给浩浩开家长会,我都不好意思跟那些家长握手。”

陈东沉默了。他知道妻子的委屈。哪个女人不爱美,不爱面子呢?

“再熬几年吧。”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妻子,“等浩浩大学毕业,找到好工作,我就把这废品站给关了。到时候,我天天陪你跳广场舞,好不好?”

张兰被他逗笑了,转身捶了他一下:“谁要跟你跳广场舞!一身的汗臭味!”

虽然是在打闹,但夫妻俩的心里,都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他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在废品的叮当声和算盘的噼啪声中,平淡地延续下去。直到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打破了这份平静。

02

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陈东正赤着膊,用一把大铁锤,费力地砸着一台旧空调的压缩机,想把里面的铜给取出来。

放在一旁的旧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哪位?”陈东用肩膀夹着手机,手上没停。

“喂……请问,是东兴废品站的陈老板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怯生生的,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是我。有东西要卖?”

“嗯……是的。”女人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我……我有一批旧家电,很多,有冰箱、洗衣机、电视……差不多能装一卡车。我想……想处理掉。你们收吗?”

陈东停下了手里的锤子。一卡车的旧家电,这可是笔不小的生意。

“收啊!当然收!地址在哪?我过去看看货,给你估个价。”

“价格……价格不重要。”女人的话,让陈东有些意外,“我……我就是想快点把它们处理掉。你只要能今天就过来,把它们全都拉走,价钱好商量。就算……就算我给你钱,也行。”

倒贴钱,让人来拉废品?

陈东干了二十多年废品回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他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丝警惕。

“妹子,你这东西,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啊?”他半开玩笑地问了一句。

“不是不是!”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一下子变得非常恐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绝对不是!这些……这些都是我一个亲戚留下来的旧东西,房子要卖了,急着清空。我就是图个省事!”

她急切地解释着,听起来倒也不像是在撒谎。

陈东想了想,如今这社会,有钱人嫌麻烦,倒贴钱扔东西的,也不是没有。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行吧。那你把地址发给我,我下午就过去。”

“好好好!谢谢你,老板!谢谢你!”女人连声道谢,匆匆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一个地址,通过短信发了过来。

地址在城南的老城区,一个叫“槐树巷”的地方。那一片,都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了,很多都已经没人住了。

陈东心里虽然还有点犯嘀咕,但生意送上门,没有不做的道理。他叫上自己的伙计,开着那辆半旧的蓝色小卡车,朝着那个陌生的地址,驶了过去。

03

槐树巷,果然名副其实。

巷子很窄,两旁都是斑驳的老墙,墙头上,爬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巷子深处,有几棵巨大的老槐树,将本就不宽敞的天空,遮得严严实实。

陈东的小卡车,勉强能开进来。

按照地址,他找到了一个独门独院的老宅子。朱红色的木门,油漆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门上,还挂着一把生了锈的铜锁。

陈东敲了敲门,等了半天,才有一个年轻女人,过来把门打开。

女人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很清秀,但脸色异常苍白,眼窝深陷,像是很久没有睡好觉了。她穿着一条简单的连衣裙,神情紧张,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和陈东对视。



“你就是陈老板吧?”她小声问道。

“对。我就是。”陈东点了点头,打量着这个院子。

院子不大,但因为常年没人打理,已经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院子的角落里,堆放着那批女人所说的旧家电。

电视机是那种老式的大屁股彩电,洗衣机是单杠的,空调是窗机……最显眼的,是一台又高又大的双开门老冰箱,冰箱的门上,还用黄色的胶带,一圈一圈地,缠得死死的。

“就是这些了。”女人指着那堆废品,急切地说,“老板,你开个价吧。只要你今天能把它们都弄走就行。”

陈东走了过去,大概估算了一下。这些东西,虽然旧,但拆解开来,里面的铜和铁,也能卖个千把块钱。

“妹子,你姓什么?这些东西,是你家亲戚的?”陈东还是想多问一句。

“我……我姓刘。”女人眼神飘忽,“是我一个远房奶奶留下的。她老人家去世好几年了,房子一直空着。现在我们要卖房,就得把这些东西清掉。”

她说得倒也合情合理。

“行。这一堆东西,我给你五百块钱,怎么样?”陈东开出了一个公道的价格。

没想到,那个姓刘的女人,却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一样,连连点头:“行!行!五百就五百!太谢谢你了,老板!”

说着,她就急着要帮陈东他们往车上搬东西。

“哎,等等。”陈东拦住了她,“我们这行有规矩。收东西,特别是这种整批的,得登记一下你的身份证。你放心,就是留个底,没什么别的意思。”

听到要登记身份证,刘姓女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还要……还要登记身份证?”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我……我今天出门急,没带。要不……要不这样,老板,这五百块钱我不要了!我再给你两百块钱运费,你帮我把它们拉走,行吗?”

这下,陈东心里的疑团,更大了。

哪有卖东西,还要倒贴钱,连身份证都不敢登记的?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他盯着那个女人,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妹子,你最好跟我说实话。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来路?你要是不说清楚,这生意,我可不敢做。”

04

被陈东这么一逼问,那个姓刘的女人,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差点哭出来。

“老板,你别问了,求求你了。”她带着哭腔,哀求道,“这些东西,来路绝对没问题!真的就是我家亲戚的遗物!我……我就是……我就是怕麻烦!我不想跟这些旧东西,再有任何瓜葛!”

她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硬要往陈东手里塞。

“老板,你是个好人,就当帮帮我。把它们拉走,烧了也好,埋了也好,只要让它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行!”

她的情绪,非常激动,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歇斯底里。

陈东看着她,心里也开始犯难。

按理说,这么蹊跷的生意,他不该接。万一真是什么赃物,自己不是惹祸上身吗?

可是,看着这个女人那副可怜又无助的样子,他那点老好人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而且,一卡车的废品,白送还倒贴钱,这诱惑,也确实不小。

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败给了贪小便宜的心理。

“行吧。”他叹了口气,接过了那两百块钱,“看你也不容易。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东西我拉走了,以后有任何问题,可都跟我没关系了。”

“没关系!绝对没关系!”女人如蒙大赦,连连点头。

陈东不再多想,招呼着伙计,开始把那些旧家电,往卡车上搬。

那个姓刘的女人,也过来帮忙。她搬别的东西都还好,但当陈东的伙计,准备去搬那台被胶带缠住的老冰箱时,她却显得异常紧张。

“我来!我来!”她抢着说道,“这个重,我跟你们一起抬。”

那台冰箱,确实重得有些出奇。陈东和伙计,加上那个女人,三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弄上了卡车。

在搬动的过程中,冰箱里,似乎还传出了一阵轻微的、像是液体晃荡的声音。

“这冰箱里,是不是有东西没拿出来?”陈东随口问了一句。

“没……没有!”女人矢口否认,“就是……就是压缩机里的氟利昂吧。我也不懂。反正,它坏了十几年了。”

装完车,女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任务。

她把院子的大门锁好,把钥匙交给了陈东,说:“老板,这院子,我以后也不会再来了。你要是搬不完,明天再来也行。”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匆匆走进了巷子深处,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陈东看着手里的钥匙和那两百块钱,心里总觉得,这事儿,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他摇了摇头,发动了卡车,满载着这批“免费”的废品,回到了自己的回收站。

“你这是从哪儿拉回来这么一堆破烂玩意儿?”妻子张兰看到这满车的旧家电,皱起了眉头,“特别是那个破冰箱,用胶带缠得跟个木乃伊似的,看着就晦气!”

“白捡的,还倒找了咱们两百块钱。”陈东把事情的经过,跟妻子说了一遍。

张兰听完,也是一脸的狐疑:“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我跟你说,老陈,你可别让人给坑了。这东西,来路不明,咱们赶紧处理掉,别放在院子里,碍眼。”

陈东点了点头,他也正有此意。

05

接下来的几天,陈东和伙计,都在忙着拆解那批从槐树巷拉回来的旧家电。

电视机里的电路板,空调里的铜管,洗衣机里的电机……这些东西,都被他们分门别类地拆解开来,变成了可以卖钱的原材料。

只有那台最古怪的,被胶带死死缠住的老冰箱,一直被扔在角落里,没人去碰它。



不知道为什么,陈东每次看到它,心里都会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这天,废品站的活儿,干得差不多了。院子里,就剩下了那台孤零零的冰箱。

“老陈,把它也拆了吧。放在这儿,占地方。”张兰催促道。

陈东“嗯”了一声,走上前去。

他先是试图用手,去撕那些黄色的胶带。但因为年代久远,胶带已经和冰箱的漆面,牢牢地粘在了一起,变得又干又脆,一撕就碎。

“妈的,缠这么结实干嘛。”陈东骂了一句,转身从工具房里,拿出了一把撬棍和一把大号的老虎钳。

他决定,直接用暴力,把冰箱门给撬开。

“你小心点啊,别伤着手。”张兰在一旁叮嘱。

陈东点点头,他把撬棍的扁平头,插进了冰箱门的缝隙里,然后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外一掰!

只听“嘎吱”一声,门缝被撬开了一条小口子。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冰霜和尘土的、带着一丝丝甜腥味的怪异气味,从缝隙里,丝丝缕缕地飘了出来。

陈东皱了皱眉,这味道,太奇怪了。不像是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倒像是……像是某种东西,被尘封了太久太久。

他没有多想,继续用撬棍,沿着门缝,一点一点地,将整个冰箱门,给撬松了。

最后,他扔掉撬棍,双手抓住门把手,猛地向外一拉!

“砰!”

在胶带碎裂和金属扭曲的声响中,那扇被封印了不知多少年的沉重冰箱门,终于,被打开了。

随着一股更浓烈的、冰冷而怪异的气流涌出,冰箱内部的全貌,也展现在了陈东的面前。

他原以为,会看到满是霉斑的内壁,或者是一些腐烂了的食物残渣。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冰箱里面,竟然异常地干净。冷冻室和冷藏室的隔板,都已经被拆掉了,形成了一个空旷的、巨大的空间。

而在这个空间的最深处,静静地躺着一个包裹。

他伸出手,颤抖着,将那个沉甸甸的包裹,从冰箱里,抱了出来。

包裹入手冰凉,还带着潮气。

他把它放在地上,蹲下身,开始一层一层地,解开那些早已和油布粘连在一起的绳子。

当他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他的双手,瞬间停在了半空中。

他的眼睛,猛地睁大了。他的呼吸,在这一刻,仿佛都停止了。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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