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穷屠夫娶了村长女儿,村民说他走运,村长笑了:女儿只能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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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叔,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就想问您一句话!”

赵凯伸手指着一旁局促不安的梁砚。

“他!一个穷屠夫!凭什么能娶晚莹?”

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屏住了呼吸。

太劲爆了。

这简直是当众打村长的脸。

全场的焦点,重新回到了苏振邦身上。

只见他慢条斯理地拿起自己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然后,他笑了。

他清了清嗓子,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因为,我的女儿,只能嫁给他。”

01

青石沟今天有件大喜事。

村长苏振邦的独生女儿,苏晚莹,出嫁了。

按理说,这该是全村同庆的日子。

毕竟苏晚莹是村里飞出的金凤凰,人长得水灵,又读过高中,是十里八乡所有小伙子惦记的姑娘。

可今天这场婚宴,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别扭。

鞭炮是响的,唢呐是吹的,流水席上的菜肴也冒着热气。

但人心,却像是这初冬的天气,有点凉,还有点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所有的别扭,都源自那个正站在村长家门口,咧着嘴笑,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新郎。

梁砚。

一个屠夫。

一个全村最穷的屠夫。

他不是青石沟的本村人,大概是四五年前,一个人背着个破旧的行囊流落到这里的。

没人知道他的来处,只知道他话不多,人老实,还有一手侍弄猪羊的好本事。

村里人看他可怜,就把村东头那个早就没人住、一下雨就滴水的破泥瓦房给了他。

他就那么住了下来,靠着给各家杀猪宰羊,换点粮食和零钱过活。

他这人,力气是真大,一个人能把三百斤的肥猪撂倒。

手艺也是真好,剔骨分肉,干净利落,从不多占一分一毫的便宜。

可他也是真穷。

家里的陈设,一目了然,除了吃饭的家伙,就剩一张吱呀作响的硬板床。

身上穿的衣服,永远是那几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衫,上面总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怎么洗都洗不掉。

村里人对他,是同情混杂着疏远。

同情他的孤苦,又本能地疏远他身上那股屠夫特有的煞气和味道。

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像是从尘埃里爬出来的男人,今天,却要娶村里最娇贵的那朵花。

这事儿,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所以,婚宴上的热闹都是表面的。

底下的暗流,在每一张桌子底下涌动。

人们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三个人身上来回扫射,想从他们的表情里挖出点什么秘密来。

新郎梁砚,穿着一身他这辈子最体面的新衣裳,可那身板还是显得僵硬,像是套了一层不属于自己的壳。

他那双常年握刀的手,骨节粗大,布满老茧,此刻正紧张地搓着,想去牵新娘的手,又似乎怕自己手上的老茧和血腥味唐突了她。

他心里像揣了只兔子,怦怦乱跳。

他不敢看周围人的眼睛,那些目光像刀子,割得他生疼。

他只敢偷偷地看身边的苏晚莹。



她真好看,穿着红嫁衣,比天上的仙女还好看。

可她好像不开心。

梁砚的心猛地一沉,是自己让她受委屈了吗?是自己太穷,配不上她,让她跟着自己一起被人数落吗?

一股巨大的自卑和愧疚涌上心头,让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新娘苏晚莹,穿着红色的嫁衣,确实是美,美得让周围的嘈杂都黯然失色。

但那张美丽的脸上,却没什么喜气,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委-屈和倔强。

村民们的议论声虽然压得很低,但那些话像针一样,一根根扎进她的耳朵里。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跟着他,以后有的是苦日子过。”

她能感觉到那些黏在她身上的目光,充满了同情、惋惜、不解,甚至是幸灾乐祸。

她紧紧捏着衣角,指甲都快嵌进了肉里,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她委屈,但不是为自己选了梁砚而委屈。

她是替梁砚委屈。

这些人都瞎了吗?他们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好,不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

他们只看得到他穷,却看不到他那颗金子般的心。

她只是低着头,偶尔抬眼看看身边的梁砚,那眼神复杂极了,但唯独没有众人想象中的厌恶和抗拒。

最让人看不透的,是村长苏振邦。

他穿着一身板正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油亮,满面红光地在酒席间穿梭,招呼着客人,笑声爽朗。

在里屋,他出门前,妻子拉住他,忧心忡忡。

“当家的,外面风言风语的,你还真能笑得出来?”妻子的眼圈有点红,“咱们晚莹,以后真要在那破屋里过日子?我这心,疼啊。”

苏振邦拍了拍妻子的手,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

“你放心。我苏振邦的女儿,不会看错人。苦,只是一时的。人品,才是一辈子的。今天这道坎,必须让他们自己迈过去。”

他看起来是真的高兴。

那种高兴,不是装出来的。

他走到一桌,就有人给他敬酒,他来者不拒,杯杯见底。

他拍着梁砚的肩膀,那力度,那神态,不像是在对待一个高攀的女婿,倒像是在欣赏一个让他极为满意的子侄辈,充满了信赖。

面对村民们那些藏不住的探寻目光,他一概视而不见。

任凭你们怎么猜,怎么想,他自巍然不动,笑容里甚至带着一丝高深莫测。

这就更让村民们心里犯嘀咕了,像是有一只猫爪在挠。

“老苏家这是图什么啊?”

“就是啊,晚莹那孩子,要模样有模样,要文化有文化,就算嫁到城里去,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嫁给谁,也比嫁给这个梁砚强吧?”

“你看梁砚那穷酸样,家里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晚莹嫁过去,不是跟着受苦吗?冬天连个取暖的煤都买不起吧。”

一个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不怀好意的揣测。

“你们说,会不会是......晚莹在外面做了什么丑事,被梁砚给撞见了?”

“或者是......肚子里有了?”

一个大婶仔细端详了一下苏晚莹的腰身,摇了摇头。

“不像啊,你看晚莹那身段,不像。”

“那还能是为什么?苏振邦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算盘打得比谁都精,会做这种赔本买卖?”

“我看八成是这个梁砚走了狗屎运,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什么好东西,把老苏给收买了。”

“有可能,听说前阵子有人在后山挖到老山参了,能卖大价钱!”

流言蜚语,像无形的藤蔓,在人群中疯长。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不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藏着一个自以为是的答案。

他们宁愿相信这是一场肮脏的交易,也不愿相信这是一桩两情相悦的婚事。

因为在他们朴素的价值观里,贫穷,就是原罪。

梁砚的穷,和苏晚莹的好,形成了太过刺眼的对比。

这种对比,让所有人都觉得不舒服,甚至觉得是一种对自己认知的挑战。

村西头的王媒婆,今天一整天都耷拉着脸,像是谁欠了她几百斤粮食。

想当初,她为了给苏晚莹说媒,快把苏家的门槛都踏破了。

城里干部家的儿子,镇上万元户的侄子,哪个拎出来不比梁砚强一百倍?

人家彩礼都说到三千块了,还带自行车和缝纫机。

可苏振邦就是油盐不进,问急了就一句话:“孩子的事,让她自己做主。”

现在倒好,“自己做主”就做主了这么个结果。

不但没彩礼,怕是还得倒贴嫁妆。

王媒婆心里窝着火,端着酒杯,阴阳怪气地对同桌的人说:“咱们村长就是有远见,这叫什么?这叫返璞归真!城里的金窝银窝,都比不上咱们村东头的那个......呃,狗窝。”

话糙理不糙,引来一阵哄笑。

笑声传得不远,但刚好能飘到主桌这边。

苏晚莹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脸色更白了,她下意识地往梁砚身边靠了靠。

梁砚注意到了,他那双粗糙的大手,终于鼓起勇气,轻轻覆盖在了苏晚莹放在膝盖上的手上。

他的手心很烫,带着常年劳作的温度,像一个小小的火炉。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地握着,用自己的方式告诉她:别怕,有我。

苏晚莹似乎从那份沉默的温暖中得到了力量,她反手,也握紧了梁砚,冰凉的指尖渐渐回暖。

这一幕,落在了村长苏振邦的眼里。

他眼中的笑意,似乎更浓了,也更让人看不懂了。

他端起酒杯,站起身,洪亮的声音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各位乡亲,各位朋友!”

“今天是我女儿晚莹和女婿梁砚大喜的日子。”

“感谢大家能来捧场!”

“我苏振邦这辈子没别的能耐,就养了这么一个闺女。”

“今天,我把她交给梁砚。”

“我放心!”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我放心”,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可这番话,非但没有打消村民的疑虑,反而让那谜团的雾,变得更浓了。

放心?

把掌上明珠交给一个穷光蛋,你哪来的放心?

所有人都觉得,村长这番话,言不由衷,更像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在给这桩不合常理的婚事强行挽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婚宴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它能让人的胆子变大,让人的舌头变松。

一些平时不敢问的话,不敢说的事,都在酒意的蒸腾下,开始蠢蠢欲动。

大家都在等。

等一个能把那层窗户纸捅破的人。

02

那个人很快就出现了。

是村东头赵家的儿子,赵凯。

赵家在青石沟算是富裕户,靠着在镇上开了个小卖部,积攒了些家底。

赵凯人长得也算精神,一直自诩为村里的“高富帅”,更是把苏晚莹看作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他追了苏晚莹好几年,从送花送零食,到托人说媒,什么招都用了。

可苏晚莹对他,始终是不冷不热,客客气气,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赵凯一直以为,苏晚莹是眼光高,看不上村里的这些年轻人。

他甚至觉得,苏振邦不答应,也是嫌他家底还不够厚。

他卯着劲,准备再过两年,等家里的生意做大了,直接开着小汽车来提亲。

他相信,没有哪个姑娘能拒绝这样的求婚。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神,一转眼,就嫁给了那个他连正眼都懒得瞧一下的穷屠夫。

这对他来说,不仅仅是失望,更是一种羞辱。

好像他赵凯几年的努力,竟然还比不上一个穷光蛋。

今天这场婚宴,他从坐下的那一刻起,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他看着梁砚身上那件崭新的衣服,觉得刺眼。

他看着苏晚莹脸上那份倔强,觉得心疼又愤怒。

几杯黄汤下肚,那火终于压不住了。

他同桌的人看他脸色不对,劝他:“小凯,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算不了!”他猛地站起来,带倒了身后的凳子。

“凭什么就算了?我赵凯哪点差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端着满满一大碗白酒,摇摇晃晃地走到了主桌前。

全场的目光,瞬间被他吸引了过去。

“苏......苏叔!”

赵凯打了个酒嗝,眼睛因为酒精和嫉妒,变得通红。

苏振邦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还是挂着笑脸:“是小凯啊,来,坐下喝。”

“我不坐!”

赵凯把酒碗往桌上重重一放,酒水溅了出来,洒在了红色的桌布上,像一滩刺眼的血。

“苏叔,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就想问您一句话!”

他伸手指着一旁局促不安的梁砚,那根手指几乎要戳到梁砚的鼻子上。



“他!”

“一个穷屠夫!”

“一个外来的野种!”

“他凭什么?”

“凭什么能娶晚莹?”

“我赵凯,哪点比不上他?”

“我家境比他好吧?我人比他长得精神吧?我比他会说话,会疼人吧?”

“我能给晚莹买花布,买雪花膏,以后还能买电视机!他能买什么?买得起一把好点的杀猪刀吗?”

“村里这么多优秀的年轻人,排着队想娶晚莹,您为什么偏偏就看上了他?”

“他能给晚莹什么?是那间四处漏风的破房子,还是一日三-餐的粗茶淡饭?”

“苏叔,您是不是老糊涂了!”

这番话,如同平地惊雷,把婚宴上那层虚伪的热闹炸得粉碎。

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屏住了呼吸。

太劲爆了。

这简直是当众打村长的脸。

但赵凯的话,也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那个巨大的疑问。

是啊,凭什么?

大家都在等着苏振邦的反应。

按照村长的脾气,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早就该拍桌子了。

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苏振邦没有。

他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收敛。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等赵凯把所有的话都吼完。

梁砚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他是个不善言辞的老实人,被人指着鼻子骂,他不知道该如何还嘴,只想用最原始的方式来捍卫自己的尊严和妻子的名声。

是苏晚莹,在桌子底下,用冰凉的手,死死地按住了他那只即将挥出去的拳头。

她冲他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安抚和信赖。

梁砚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最终还是把那口气强行咽了下去,只是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赵凯,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全场的焦点,重新回到了苏振邦身上。

只见他慢条斯理地拿起自己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然后,他放下酒杯,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这声音不大,却像一个信号,让整个院子变得落针可闻。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赵凯那张因激动而扭曲的脸,又缓缓地扫过院子里每一张充满好奇、质疑、幸灾乐祸的脸。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女儿和女婿身上。

那眼神,充满了外人无法读懂的复杂情绪。

有欣慰,有疼惜,还有一丝如释重负。

然后,他笑了。

那笑容很淡,却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

他看着众人,看着这个他管理了半辈子的村庄,看着这些他熟悉了几十年的乡亲。

他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他知道那些流言蜚语有多么不堪入耳。

他一直没有解释,不是不在乎,而是在等一个机会。

等一个让所有人都闭嘴的机会。

现在,赵凯亲手把这个机会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清了清嗓子,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因为,我的女儿,只能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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