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拜石油酋长携儿子求医,老中医轻捻五针,首句话让翻译官钢笔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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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深秋的北京宣武区胡同里。

73岁的田守正正在院里侍弄药草,突然听见巷口传来引擎轰鸣声。

三辆加长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停在他那间挂着布帘的小诊所门前。

车门打开,一位身穿白袍的中年男子扶着脸色苍白的少年走下来。

女翻译走到田守正面前,恭敬地鞠躬说道:

"田医生您好,这位是来自迪拜的哈桑先生,他的儿子患了怪病,听说您医术高明,特意从万里之外赶来求医。"

田守正放下手中的剪刀,仔细打量着那位少年,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像一潭古井水。

他伸手示意众人进屋,在那间弥漫着艾草香味的诊室里,发生了让所有人震惊的一幕。

老人只是轻轻捻起五根银针,刺入少年身上的几处穴位,然后转身说出了一句话。

听到这话后,女翻译手中的钢笔应声掉落在青砖地面上。

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诊室里格外刺耳。

而那句话的内容,彻底改变了这个迪拜家族的命运。



1

故事要从三个月前的迪拜说起。

哈桑·阿卜杜拉是迪拜第三大石油家族的掌门人。

手握三座油田的开采权,身家超过百亿。

他这辈子见过太多风浪,从父亲手中接过家族企业时才28岁,硬是在群狼环伺中守住了产业。

那些年他在谈判桌上运筹帷幄,在商场上纵横捭阖,把家族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迪拜的商界提起哈桑这个名字,都会竖起大拇指,说这是个有魄力有手腕的人物。

他的豪宅面朝大海,占地三千平方米,光是打理花园就需要十个园丁。

家里有成排的豪车,有私人游艇,有直升机停机坪,这些都是他多年打拼的成果。

可这三年来,有一件事情让这位铁腕商人彻底慌了神,那就是小儿子阿米尔的病。

阿米尔今年15岁,是哈桑最疼爱的孩子,从小聪明伶俐,成绩优异,深得全家喜爱。

这孩子不光功课好,性格也讨人喜欢,见到长辈总是彬彬有礼,对佣人也从不摆架子。

可三年前的某一天开始。

阿米尔突然出现了怪异的症状,每天下午三点整必定开始发高烧。

体温会在十分钟内飙升到39度。

全身关节剧烈疼痛,眼睛里噙满泪水,疼得说不出话来。

少年会蜷缩在床上,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一样。

佣人们看着都心疼,却帮不上任何忙,只能守在门外默默流泪。

这种状态会持续整整两个小时。

到了五点整,体温又会自动降下来,就像有个看不见的开关在控制。

最诡异的是,这个症状从来不会提前,也不会推迟,精准得像是被上了发条。

哈桑最初以为是普通的感染,带儿子去了迪拜最好的私立医院,挂了最有名的儿科专家号。

那位专家是从英国留学回来的,在迪拜行医二十多年,治好过无数疑难杂症。

他给阿米尔做了全面检查,能做的检查一项不落。

护士抽了十几管血,阿米尔的手臂上扎满了针眼,看得哈桑心如刀绞。

检查结果出来了,所有指标都显示正常,医生看着报告单摇头说道:

"哈桑先生,您的儿子身体很健康,我们找不到任何异常。"

哈桑不相信,追问道:"那为什么他每天都发烧?一定有原因!"

医生也很困惑,又做了一轮更细致的检查,包括骨髓穿刺,连这种有创检查都做了。

阿米尔躺在手术台上,看着那根长长的针扎进身体,疼得咬紧了牙关。

可检查结果还是一切正常,医生实在找不出任何病因。



哈桑急了,他不相信这么明显的症状会查不出原因,一定是这家医院的水平不够。

他让秘书联系了伦敦皇家医学院,预约了最顶尖的专家团队,带着儿子飞往英国。

飞机在希思罗机场降落时,已经有救护车在等候,直接把阿米尔送进了医院的VIP病房。

那间病房宽敞明亮,配备了最先进的医疗设备,护士24小时待命。

可阿米尔的病症依旧准时发作,每天下午三点,护士们就会看到少年开始发烧。

体温计上的数字像着了魔一样往上蹿,39度,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英国的医生们穿着笔挺的白大褂,围着阿米尔讨论了整整一下午。

他们翻阅着从迪拜带来的病历,用专业术语交流着,最后给出的结论是免疫系统紊乱。

主治医生推了推眼睛说道:

"我们怀疑是某种罕见的自身免疫疾病,导致身体出现异常反应。"

他开出了一大堆药,有抗生素、消炎药、免疫调节剂,还有激素类药物。

哈桑看着那长长的药单,心里隐隐不安,但还是照单抓药。

阿米尔每天要吃十几种药片。

有的饭前吃,有的饭后吃,有的要配温水,有的要配果汁。

光是记住这些吃药的规矩就让人头疼,更别说那些药物的副作用了。

吃了三个月,病情没有丝毫好转。

反而因为药物副作用,阿米尔开始频繁呕吐,体重掉了20斤。

原本圆润的脸颊变得凹陷,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看起来像换了个人似的。

哈桑看着儿子日渐消瘦的脸庞,心如刀绞,他发誓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治好这个病。

他让秘书查遍了全世界的顶级医院,列了一个长长的清单。

美国的梅奥诊所,波士顿的儿童医院,德国的柏林医科大学,日本的东京癌症研究中心,每一个都是响当当的名字。

接下来的两年里,哈桑带着阿米尔跑遍了半个地球,护照上盖满了各国的入境章。

每到一个地方,医生们都会做一整套检查,然后皱着眉头说找不到病因。

哈桑家里专门腾出一个房间存放病历和检查报告,那些文件堆起来足足有半人高。

每次看到那堆纸张,哈桑就觉得那是自己的无能,是作为父亲最大的失败。

他开始变得焦虑暴躁,晚上经常失眠,一闭眼就是儿子痛苦的样子。

生意上的事情也无心打理,好几个重要的谈判都让副手去处理了。

哈桑每天守在儿子身边,眼睁睁看着孩子受苦,那种无力感比什么都折磨人。

阿米尔原本活泼开朗的性格也变了,话越来越少,眼神里总是透着一股绝望。

他不再跟同学们一起玩耍,不再对任何事情感兴趣,整天就是躺在床上等待痛苦的到来。

每天临近下午三点,少年就会紧张地看着墙上的钟表,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床单。

那种等待痛苦降临的煎熬,比痛苦本身更让人难以承受。

钟表的滴答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敲在阿米尔的心上。

两点五十分,少年的呼吸开始急促。

两点五十五分,额头开始冒汗。

三点整,高烧准时降临,没有一分钟的偏差。



家里的佣人都知道,每天三点到五点之间,绝对不能发出任何声响。

走廊里铺了厚厚的地毯,所有的门都装了消音装置,连电话铃声都调成了静音。

整个豪宅在那两个小时里安静得像座坟墓,只有阿米尔房间里偶尔传出的低声呻吟。

哈桑的妻子因为承受不了这种压力,整日以泪洗面,头发在短短一年内全白了。

她原本是个爱笑的女人,喜欢参加社交活动,喜欢跟朋友们喝下午茶。

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做,每天就是守在儿子房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她跪在清真寺里祈祷,向真主祈求保佑儿子康复,额头都磕出了茧子。

可真主似乎没有听到她的祷告,阿米尔的病情没有丝毫好转。

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连佣人们说话都是小声小气的。

就在哈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2

那天是个周六,哈桑在酒店举办慈善晚宴,邀请了许多商界朋友参加。

这场晚宴是为了给贫困儿童筹款,尽管哈桑心情沉重,但还是强撑着出席了。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宾客们衣香鬓影,端着香槟在大厅里穿梭交际。

哈桑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角落里,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心思却早就飞到了家里。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五十分,还有十分钟儿子就要开始发烧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一位来自中国温州的商人走到哈桑身边,端着酒杯小声说道:

"哈桑先生,听说令公子身体欠佳,不知道您试过中医没有?"

哈桑皱了皱眉头,他对中医的印象还停留在电视里那些玄乎的镜头上。

什么号脉诊病,什么针灸拔罐,在他看来都是些不科学的东西。

温州商人看出了他的犹豫,继续说道:

"我知道您可能不太相信,但我侄子之前得了怪病,真的是中医治好的。"

"他那个病跟令公子有点像,也是查不出原因,在医院看了两年都没好。"

"后来有人介绍了北京一位老中医,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带他去了,没想到三个月就治好了。"

哈桑沉默了,他望向窗外的夜景,心里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他这可能又是一次徒劳的尝试。

但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说,万一有用呢?

他想起了儿子那双绝望的眼睛,想起了妻子日渐憔悴的面容,想起了这三年来的折磨。

哈桑叹了口气,对温州商人说道:

"能给我那位中医的联系方式吗?我想试试,就算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温州商人立刻掏出手机,找到了一个保存的号码,那是北京宣武区一家小诊所的电话。

他一边记录一边说道:

"这位田医生已经73岁了,早就从医院退休了,现在在胡同里开了个小诊所。"

"他不喜欢张扬,从不接受采访,但附近街坊都知道他的本事,很多疑难杂症到他那里都能治。"

"我给您个建议,见到田医生不要摆架子,老人家脾气有点怪,不喜欢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哈桑把号码仔细记在本子上,郑重地说了声谢谢。

回到家后,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妻子,两人商量了很久。



妻子说道:"试试吧,万一真的有用呢?反正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当天晚上,哈桑让秘书联系了田守正,因为时差的关系,北京那边正是早上。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喂,哪位?"

秘书用英语说明了来意,可那边的老人说道:

"我不懂英语,让他们找个翻译过来,我这小诊所不讲究排场。"

秘书愣了一下,只好用蹩脚的中文重复了一遍。

田守正听完后沉默了几秒说道:

"让他们带着孩子过来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能不能治好我不敢保证。"

"另外告诉他们,我这里不收红包,诊费就按规矩来,多的别给。"

挂断电话后,秘书把对话内容翻译给哈桑听,这位酋长心里更加没底了。

这么一个连英语都不会的老人,住在胡同里的小诊所,真的能治好儿子的病吗?

但事到如今,他已经别无选择,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真的会有奇迹发生。

第二天,哈桑就开始安排行程。

他包下了一整架私人飞机,要带着阿米尔和医疗团队飞往北京。

医疗团队有五个人,包括两个医生,两个护士,还有一个营养师。

他们带了满满两箱子的药品和医疗器械,以防路上出现紧急情况。

出发前,哈桑特意找了一位在北京外国语大学毕业的翻译林婉,让她全程陪同。

林婉今年35岁,在迪拜做自由翻译已经有五年了。

飞机终于降落在北京首都国际机场,时间正好是下午一点。

秋天的北京天高云淡,阳光明媚却不炙热,吹在脸上的风带着一丝凉意。

哈桑租了三辆加长轿车,车队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北京城,直奔宣武区那条老胡同。

车子拐进胡同的时候,路面变窄了。

两边都是低矮的平房,灰色的砖墙上爬满了藤蔓植物。

秋天的阳光洒在青砖路上。

几位大妈坐在门口择菜聊天,看到这三辆豪车驶过,都停下手里的活儿张望。

林婉指着前面的一个小门说道:"就是那里,我看到挂的布帘了。"

司机把车停稳,哈桑深吸一口气,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块褪了色的木牌。

上面写着"田氏中医诊所"几个字,毛笔字写得苍劲有力。

院门半开着,里面是个不大的小院。

青砖铺地,靠墙摆着几个大花盆,种着一些他叫不出名字的植物。

一位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的老人正蹲在那里,拿着小剪刀修剪枝叶,动作缓慢而专注。

听到脚步声,老人抬起头,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那双眼睛很特别,虽然有些浑浊,但眼神清澈,让人觉得被看透了一般。

林婉快步走上前,用标准的普通话说道:

"您好,请问您是田守正医生吗?我们是从迪拜来的。"

田守正慢慢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点头说道:

"是我,你们来了,让孩子进来吧。"

他的声音沙哑,语速很慢,但吐字清晰,透着一股子老北京的味道。

哈桑扶着阿米尔走进院子。



医疗团队的人也跟了进来,一时间小院里站满了人,显得有些拥挤。

田守正看了看这群人,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摆摆手说道:

"人太多了,孩子和家长进来就行,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林婉翻译完这句话,哈桑犹豫了一下,医生们也面面相觑。

其中一位医生小声说道:"哈桑先生,我们应该陪同进去,以防出现意外。"

哈桑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对医疗团队说道:

"你们在外面等候,有需要我会叫你们。"

诊室就是普通的老北京民房,木制的门窗被擦得很干净,玻璃上贴着剪纸窗花。

屋里摆着一张诊桌和几把椅子,都是老式的红木家具,虽然有些年头了但保养得很好。

靠墙的木架子上摆满了各种瓷罐,每个罐子上都贴着标签,写着药材的名字。

黄芪、当归、人参、枸杞、甘草,密密麻麻几十种,看得人眼花缭乱。

空气里弥漫着艾草和中药的混合香味。

那种味道说不上好闻,但让人闻着就觉得心神安定。

墙上挂着几副中医经络图,还有一副对联写着"但愿世间人无病,何惜架上药生尘"。

田守正示意阿米尔躺到诊床上,那是一张铺着干净白布的木板床,看起来很朴素。

阿米尔有些紧张,哈桑拍了拍他的手说道:"别怕,爸爸在这里陪着你。"

老人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伸出两根手指搭在阿米尔的手腕上,闭上眼睛专心把脉。

诊室里安静得能听到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林婉站在一旁,紧张地攥着手里的笔记本。

她能感觉到哈桑越来越焦虑,那位酋长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三分钟过去了,田守正睁开眼睛,又把手指移到阿米尔的另一只手腕上,继续把脉。

他的表情很专注,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像是在思考什么。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十分钟,老人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偶尔点点头或者摇摇头。

哈桑忍不住问道:"田医生,我儿子的病情怎么样?"

林婉翻译了这句话,田守正抬起头说道:"先别急,让我再看看。"

他放开阿米尔的手腕,又翻看了少年的眼睑和舌苔,还按了按肚子的几个位置。

阿米尔乖乖配合着,虽然听不懂中文,但能感觉到这位老人身上有种让人信任的气质。

3

终于,田守正站起身走到药柜旁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深蓝色的针灸包。

那个针灸包看起来很旧了,布面有些褪色,但收拾得很整齐。

他打开针灸包,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几十根银针。

每一根都擦得锃亮,在阳光下闪着银白色的光。

林婉小声告诉哈桑说道:"田医生要给阿米尔扎针了。"

哈桑点点头,眼睛紧紧盯着田守正的动作,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老人的手指在针包上方停顿了几秒,像是在思考该用哪几根针。

然后他准确地抽出五根针,针身纤细修长,针尖在光线下泛着寒光。



哈桑紧张地问道:"他要扎在哪里?会不会疼?"

林婉还没来得及翻译,田守正已经走到阿米尔身边,用温和的语气说道:

"小伙子别紧张,不会疼的,就像蚊子叮一下。"

虽然听不懂中文,但阿米尔从老人的语气里感受到了善意,紧张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田守正的手稳得出奇,第一针刺入阿米尔的百会穴,那是头顶正中的位置。

动作轻柔得就像在抚摸,阿米尔甚至没感觉到针已经进去了。

第二针刺入大椎穴,在脖子后面第七颈椎的位置。

第三针是膻中,在两乳之间,这个位置让阿米尔有些紧张,但依然没有感觉到疼痛。

第四针关元,在肚脐下方三寸的地方。

第五针涌泉,在脚底板的前三分之一处。

整个过程不超过二十秒,田守正的手法熟练得让人惊叹。

阿米尔惊讶地发现自己真的没感觉到疼痛。

那些银针就像融入了身体里一样,只有轻微的酸胀感。

田守正捻了捻针尾,让针身微微颤动,口中念念有词说道:

"气至病所,通则不痛。"

然后他退后一步,双手背在身后站定,眼睛闭起来,像是在感受什么。

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过了大约一分钟,田守正睁开眼睛。

他转身看向林婉,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精光。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这句话一出,林婉手中的钢笔应声掉落在青砖地面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钢笔在地上弹了两下,滚到了墙角,但没有人去捡。

林婉瞪大眼睛盯着田守正,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哈桑看到林婉的反应,心里咯噔一下,急切地追问道:

"他说什么?快翻译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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