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女子花500买废弃防空洞,28年后拆迁办上门,听见补偿款后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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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春日的阳光透过菜市场破旧的塑料棚顶洒下来,黄丽兰正忙着给顾客称菜。

她抬头擦了把汗,看见三个穿制服的人朝她摊位走来,心里咯噔一下。

带头的中年男人掏出工作证放在菜摊上,客气地开口道:

"请问是黄丽兰女士吗?"

黄丽兰点点头,声音发颤地问道:

"是不是市场要拆迁了?我这摊位才续了一个月的租金。"

中年男人笑着摇头说道:"不是菜市场的事,是关于您名下那块地的拆迁补偿。"

黄丽兰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地反问道:"什么地?我哪有什么地?"

中年男人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泛黄的文件,指着上面模糊的字迹说道:

"就是您当初花500块钱买下的那个防空洞。"

28年前那段几乎被遗忘的往事突然涌上心头,黄丽兰的手开始发抖。

那个被所有人嘲笑的决定,那个阴暗潮湿的防空洞,居然在今天找上门来?



1

黄丽兰永远记得那个闷热的夏天,她提着一个破旧的编织袋站在广州火车站广场上。

"黄丽兰,跟紧我,别走丢了!"

同村的秋香姐在前面招手,黄丽兰赶紧拎着行李追上去。

她们坐了一天一夜的绿皮火车,车厢里挤满了人,连厕所门口都站着人。

黄丽兰在火车上只吃了两个馒头,喝了半瓶水,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

但她不敢说,因为身上只剩下23块钱,这是她全部的家当。

秋香姐带着她穿过几条街,来到天河区一片握手楼密集的城中村。

楼与楼之间的距离近得伸手就能碰到对面。

窄窄的巷子里晾着各色衣服,地上到处是垃圾和积水。

"就是这里了,我表姐在这边制衣厂当组长,已经给你打听好了位置。"

秋香姐推开一扇铁门,里面是个小院子,院子里堆着各种布料和半成品衣服。

一个精瘦的中年女人走出来,上下打量着黄丽兰说道:

"就是你要找工作?会不会踩车?"

黄丽兰使劲点头说道:"我在老家缝纫社学过三个月,能踩直线,能缝扣眼。"

中年女人冷笑一声说道:"那算什么本事,这里随便拉个人都比你强。"

她顿了顿又说道:"试工半个月,管吃管住,一天8块钱,能做就留下。"

黄丽兰咬咬牙答应了,她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当天下午她就被分配到车间,和五个女工挤在一个不到15平米的房间里。

房间里放着三张上下铺的铁架床。

墙上的水泥已经发黑长霉,天花板上吊着一个老旧的电风扇。

一个年轻女工指了指靠窗的上铺说道:"晚上蚊子多,自己想办法。"

黄丽兰把行李塞到床下,翻身爬上床铺,床板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她躺在床上,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家里三个弟弟还在上学,父亲腿脚不便干不了重活,全家就指望着她寄钱回去。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定要咬牙坚持下去。

试工期的日子格外难熬,黄丽兰每天早上6点起床,一直干到晚上11点。

她的手被针扎破过无数次,食指和中指上全是针眼留下的小疤。

有次因为赶货,她连续踩了16个小时的缝纫机,腰疼得直不起来。

半个月后,她终于转正了,月工资280块钱,包吃住。

拿到第一个月工资的那天,黄丽兰躲在宿舍的角落里数了三遍,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钱塞进内衣口袋。

她给家里寄了150块,自己留下130块,打算攒下来以后用。

但生活总有各种意外开支,买洗衣粉,买卫生巾,买肥皂,偶尔生病买点药。

一个月下来,她能存下的不到50块钱。

宿舍里的女工经常抱怨,说房租太贵,一个月80块钱,还要和别人挤在一起。

黄丽兰也觉得憋屈,六个人挤一个房间,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夏天的时候更难受,大家的脚臭味、汗臭味混在一起,电风扇吹出来的都是热风。

她躺在床上常常想,要是有个自己的地方该多好,哪怕再小再破都行。

一个周末的下午,黄丽兰出门买日用品,经过工厂后面的小山坡。

山坡上杂草丛生,垃圾遍地,几乎没人往这边走。

她无意中看见山脚下有个被杂草遮住的洞口,旁边钉着一块木板。

木板上用红漆写着几行字,虽然字迹已经褪色,但还能看清大概内容。

"村集体防空洞使用权转让,面积约40平米,使用期限50年,转让费500元整。"

下面还有村委会的公章和联系方式。

黄丽兰站在那里看了很久,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黄丽兰请了半天假,找到了村委会。

村委会在一栋破旧的两层小楼里,楼下是小卖部,楼上是办公室。

她爬上狭窄的楼梯,敲开了挂着"村委会"牌子的房间。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干部抬起头,不耐烦地问道:"找谁?办什么事?"

黄丽兰紧张地开口说道:"我想问问那个防空洞的事,还能不能买?"

年轻干部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

"你说那个破洞啊,挂出去半年多了,没人要。"

他站起来从柜子里翻出一个文件夹说道:

"那地方又阴又潮,堆满了垃圾,你真要买?"

黄丽兰点点头说道:"我想先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买下来。"

年轻干部打量了她一眼说道:"你是外地打工的吧?这地方可不好住人。"

黄丽兰咬着嘴唇说道:"没关系,我能收拾,总比现在住宿舍强。"

年轻干部想了想说道:"那行,下午3点我带你去看,看完再说。"

下午,黄丽兰跟着村干部来到山坡下的防空洞。

洞口被铁栅栏挡着,上面挂着生锈的铁锁,周围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

村干部掏出钥匙打开铁锁,推开栅栏门说道:"你自己进去看吧,我在外面等你。"

黄丽兰深吸一口气,弯腰走进洞里。

洞里一片漆黑,她打开手电筒,微弱的光照亮了眼前的景象。

防空洞是上世纪70年代挖的,水泥浇筑的墙壁和顶棚,深约15米,宽约3米。

洞里堆满了破家具、废纸箱、烂布条,还有几只死老鼠,空气里弥漫着腐烂的臭味。

墙壁上长满了青苔,地上积着厚厚一层灰尘和泥水,天花板上不停滴着水珠。

黄丽兰用手电筒照了一圈,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改造。

洞的前半段可以改成住的地方,装上门窗通风,后半段用水泥封起来当储物间。

地面重新铺一遍水泥,墙壁刷上石灰,通上电,买些旧家具。

虽然条件简陋,但总归是自己的地方,不用和别人挤。

最重要的是,这里不用交房租,每个月能省下80块钱。

黄丽兰下定决心说道:"我要了,什么时候能办手续?"

村干部站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说道:"你认真的?这破地方你真打算住?"

黄丽兰坚定地点头说道:"我认真的,不过我现在只有300块,能不能分两次付?"

村干部想了想说道:"这事我得回去请示一下,你明天再来吧。"

当天晚上,黄丽兰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数了一遍,加上这个月的工资,一共有380块。

2

第二天,黄丽兰再次来到村委会。

这次接待她的是村支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老支书拿出一份手写的协议说道:

"我们商量了,500块钱一次性付清,使用期限50年。"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地是村集体的,不归政府管,所以只能给你使用权,不是产权。"

黄丽兰仔细看了协议内容,虽然她读书不多,但基本条款还是能看懂。

协议规定她有这块地50年的使用权,可以自行改造和使用,但不能转卖。

老支书递过来一支笔说道:"想好了就签字,签完字就生效了。"

黄丽兰接过笔,手微微发抖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老支书在旁边盖上村委会的公章,然后把协议的一联递给她说道:

"这是你的凭证,收好了。"

黄丽兰从口袋里掏出500块钱,一张一张地数给老支书。

老支书收了钱,又拿出一张收据和一把钥匙说道:

"以后这地方就归你管了,好好收拾收拾吧。"

走出村委会的时候,黄丽兰握着那张薄薄的凭证,心跳得飞快。

她花光了所有积蓄,买下了一个被所有人嘲笑的破洞。

但她不后悔,她相信自己的判断。

接下来的两周,黄丽兰过得异常辛苦。

她白天在厂里上班,晚上和周末就去收拾防空洞。



接下来几天,她陆续添置了生活用品。

她把床铺在洞的最里面,桌椅放在门口,墙上钉了几个钉子挂衣服。

虽然空间狭小,东西也很破旧,但这是她在这个城市第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

两周后的一个晚上,黄丽兰搬进了防空洞。

她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虫鸣声,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这个地方虽然阴暗潮湿,但它是她花500块钱买下的,是她用自己的双手一点点收拾出来的。

从今天起,她不用再和别人挤一个房间,不用再忍受别人的脚臭和鼾声。

她有了自己的空间,有了自己的小天地。

第二天,工厂的女工们听说她搬进了防空洞,纷纷跑来看热闹。

翠花站在洞口,皱着眉头说道:

"黄丽兰,这地方也太破了吧,你一个人住不害怕?"

小红更是直摇头说道:"晚上肯定阴风阵阵,我可不敢住这种地方。"

黄丽兰笑着招呼大家进来坐说道:"没什么好怕的,比宿舍安静多了。"

有人小声嘀咕说道:"这不就是个土地庙吗,还花500块买,真是傻。"

黄丽兰听到了,但她没有反驳。

她知道别人不理解,但她不在乎。

这500块钱买的不是防空洞本身,买的是50年的使用权。

按照每个月省下80块房租算,不到7个月就能回本。

更重要的是,这是她在这座城市扎下的第一个根。

搬进防空洞后,黄丽兰的生活发生了很大变化。

每天早上5点半,她准时被闹钟叫醒。

洞里没有窗帘,天一亮光线就透过窗户照进来。

她起床洗漱,然后在小桌上吃点馒头和咸菜当早饭。

6点半准时出门,走十分钟到工厂,开始一天的工作。

中午在厂里吃食堂,下午继续干活。

晚上6点下班后,她不像其他女工那样闲逛或聊天。

她会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挑最便宜的青菜和豆腐。

回到防空洞后,她在门口支起一个小煤炉,自己做饭。

虽然条件简陋,但总比在外面吃快餐省钱。

一碗青菜面条,或者一份炒豆腐配米饭,就是她的晚餐。

吃完饭,她会在小桌上记账,把当天的开支一笔一笔写下来。

买菜3块,煤球1块,洗衣粉5毛,每一项都清清楚楚。

她给自己定下规矩,每个月必须存下100块钱。

50块寄回家,50块攒着以后用。

天气好的时候,她会把床单被套拿出去晒。

洞里潮湿,东西容易发霉,必须经常拿出来晾晒。

她还在门口种了几盆花,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破花盆,里面种的是别人扔掉的植物。

虽然花草长得不好,但总算给这个地方添了点生气。

晚上,她会在灯下看书或者做针线活。

从废品站买来的旧书,或者厂里不要的报纸,她都会仔细看。

她知道自己读书少,必须多学习才能有出路。

有时候厂里有活计带回来做,她就加班到深夜,多赚点加工费。

周末,她会把防空洞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地面拖得干干净净,墙壁擦去浮灰,被子晾晒得蓬松柔软。

虽然地方破旧,但她尽量保持整洁。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第二年春天。

一个周末的早上,黄丽兰正在门口洗衣服。

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年轻男人路过,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防空洞。

黄丽兰抬起头,看见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结实的小伙子。

男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我是路过的,没见过有人住这种地方。"

黄丽兰擦了擦手说道:"有什么稀奇的,能遮风挡雨就行。"

男人自我介绍说道:"我叫何有明,在附近工地干活,老家也是湖南的。"

黄丽兰听说是老乡,态度和善了些说道:"我叫黄丽兰,在制衣厂上班。"

何有明看着这个瘦小但眼神坚定的女孩,心里生出几分佩服。

他主动说道:"这地方太潮了,要是需要帮忙修修补补,你叫我一声。"



黄丽兰点点头说道:"谢谢,有需要我会找你的。"

何有明走后,黄丽兰心里涌起一丝暖意。

来广州这么久,大部分人要么看不起她,要么嘲笑她,很少有人这么客气。

一周后,防空洞的木门松动了,风一吹就咯吱咯吱响。

黄丽兰想起何有明说的话,打听到他住的工地宿舍,找了过去。

何有明二话不说,拿着工具就跟她来了。

他蹲在地上仔细检查门框,然后找了几颗钉子把门重新固定好。

黄丽兰感激地说道:"多少钱?我给你工钱。"

何有明摆摆手说道:"老乡之间互相帮忙,说什么钱不钱的。"

黄丽兰坚持要请他吃饭,何有明拗不过她,两人去了附近的小饭馆。

一盘青椒炒肉,一份酸辣土豆丝,两碗米饭,两人吃得很开心。

席间,何有明问起她为什么要买这个防空洞。

黄丽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何有明听完连连点头说道:

"你这个想法对,省下的房租能干很多事。"

他又说道:"我在工地住集体宿舍,条件比你这里还差,十几个人挤一间房。"

两人都是从农村出来的,都吃过苦,话题特别投机。

从那以后,何有明经常来防空洞帮忙。

两个人在相处中渐渐产生了感情。

黄丽兰发现何有明虽然话不多,但人踏实肯干,对她也很好。

何有明则欣赏黄丽兰的坚强和独立,觉得这个女孩和别人不一样。

两人就这样确定了关系。

何有明搬进了防空洞,两个人挤在那张小床上。

虽然空间狭小,但两颗心紧紧贴在一起。

他们商量着未来,计划着怎么攒钱,怎么改善生活。

春天的时候,黄丽兰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既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害怕的是不知道怎么养。

她瞒着何有明偷偷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她一切正常。

回到防空洞后,她坐在床上发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晚上何有明下班回来,看她脸色不对劲,紧张地问道:"丽兰,你是不是不舒服?"

黄丽兰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有明,我怀孕了。"

何有明愣了三秒,然后突然抱住她说道:"真的?咱们要有孩子了?"

黄丽兰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说道:

"可是我们住的地方这么破,孩子生下来怎么办?"

何有明擦掉她的眼泪说道:"别怕,我们会想办法的,我去找工头要求加工资。"

第二天,何有明主动找工头提出要干更累的活,从小工升到了壮工。

工资涨到了450块,但每天要搬更多的砖头和水泥。

他每天累得腰酸背痛,但从来不在黄丽兰面前叫苦。

黄丽兰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厂里的活越来越干不动。

车间主任看她挺着大肚子还在踩缝纫机,劝她回家休息。

黄丽兰舍不得放弃这份工作,咬牙坚持到临产前一个月。

她拿到最后一个月工资,算了算存款,两个人一共攒了3000块钱。

这笔钱要准备生孩子的开销,还要留着做生活费。

何有明把防空洞又收拾了一遍,把墙壁重新刷白。

他还托人从工地拿了些木板,在洞里隔出一小块地方当婴儿房。

虽然简陋,但也算给孩子准备了个小窝。

3

一个闷热的夏夜,黄丽兰突然肚子疼。

何有明吓坏了,背起她就往医院跑。

三个小时后,一声婴儿的啼哭响起。

护士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出来说道:"恭喜你,是个女孩。"

何有明接过孩子,看着那张皱巴巴的小脸,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们给女儿取名何婷,希望她亭亭玉立,有个美好的未来。

孩子满月后,黄丽兰想回工厂上班。

但没人帮忙带孩子,她只能把婴儿放在防空洞里。

她找了个邻居大妈,每天给20块钱,请人家帮忙照看几个小时。



自己趁着孩子睡觉的时候,赶紧去厂里干活。

厂里看她带着孩子不方便,让她在家接点手工活做。

虽然工资比以前少了一半,但总比没收入强。

何婷4岁的时候,黄丽兰和何有明终于攒够了首付款。

他们在附近的城中村看中一套两居室,50平米,总价8万块。

首付3万,剩下的5万分5年还清,每年还1万块。

搬家那天,两口子把防空洞里的东西一趟一趟搬到新房子。

破旧的家具大部分扔掉了,只留下几件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黄丽兰站在防空洞门口,回头看了最后一眼。

她在这里住了6年,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家三口。

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见证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光。

何有明拍拍她的肩膀说道:"走吧,以后咱们有更好的地方住了。"

黄丽兰点点头,锁上门,把钥匙装进口袋。

她没有扔掉这把钥匙,也没有把防空洞转让出去。

她想着反正用不着交租金,就留着当储物间吧。

搬进新房后,一家人的生活质量提高了不少。

房子虽然不大,但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还有个小阳台。

何婷终于有了自己的小房间,不用再和父母挤在一起。

日子就这样一年一年地过,转眼何婷上了小学。

小姑娘聪明伶俐,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

黄丽兰和何有明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他们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只要女儿能有出息。

何婷12岁那年,何有明在工地上出了事。

那天他正在指挥工人吊装钢筋,突然吊车的钢索断了。

一根粗大的钢筋掉下来,正好砸在他的腰上。

工友们把他送到医院,医生检查后说腰椎压缩性骨折,需要手术。

黄丽兰接到电话时正在菜市场,手里的菜刀当场掉在地上。

她顾不上收摊,骑着三轮车就往医院赶。

冲进病房的时候,何有明正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黄丽兰握着他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问道:"疼不疼?医生怎么说?"

何有明强忍着疼痛说道:"没事,就是腰伤了,养养就好。"

医生把黄丽兰叫到外面,详细说明了病情。

腰椎受损严重,必须做手术,费用要3万多块。

手术后还要静养半年,以后不能再干重活。

黄丽兰听完整个人都懵了,家里的积蓄只有2万块,还差1万多。

她咬咬牙说道:"医生,先做手术,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接下来的几天,黄丽兰到处借钱。

找亲戚借,找工友借,找以前的同事借。

有人借给她几千,有人只能借几百,还有人找各种借口推脱。

她放下所有自尊,一家一家地求。

最后终于凑够了手术费,何有明顺利做了手术。

手术很成功,但医生说以后不能干重体力活了。

这对何有明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他才35岁,正是干事业的年纪。

黄丽兰安慰他说道:"别担心,你好好养伤,家里有我呢。"

何有明躺在病床上,看着妻子消瘦的背影,心里愧疚万分。

出院后,何有明在家静养。

黄丽兰一个人扛起了整个家,白天卖菜,晚上还要照顾丈夫和女儿。

她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整个人瘦了一圈。

何婷懂事地帮忙做家务,放学后就帮妈妈收摊,洗菜切菜。

小姑娘看着妈妈辛苦的样子,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半年后,何有明的伤基本好了,但腰部留下了后遗症。

他不能再当工头,只能找些轻松的活干。

最后在一个物业公司找了份保安的工作,月工资只有1800块。

收入突然减少了一大半,家里的经济压力骤然增大。

黄丽兰只能更加拼命地工作,把菜摊的营业时间延长。



她从凌晨3点忙到晚上10点,一天工作将近20个小时。

身体再强壮也扛不住这样的劳累,她经常感到头晕眼花。

但她不敢停,一停下来家里就没有收入。

就在黄丽兰50岁那年的春天,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她正在菜市场忙活,突然看见三个穿制服的人朝她摊位走来。

黄丽兰心里一紧,以为是市场管理处来查证件。

她赶紧擦了擦手,迎上前去问道:"几位是有什么事吗?"

带头的中年男人掏出工作证,客气地说道:"请问您是黄丽兰女士吗?"

黄丽兰点点头,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道:"是我,怎么了?"

中年男人微笑着说道:"我们是拆迁办的,有件事想跟您核实一下。"

黄丽兰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紧张地问道:"是不是菜市场要拆迁了?"

中年男人摇摇头说道:"不是菜市场的事,是关于您名下一块地的拆迁补偿。"

黄丽兰愣住了,完全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反问道:"什么地?我哪有什么地?"

中年男人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指着上面的内容说道:

"就是您28年前购买的那个防空洞。"

黄丽兰脑子嗡的一声,那段几乎被遗忘的往事突然涌上心头。

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那个防空洞?你们怎么知道的?"

中年男人解释说道:"最近这片区域纳入了旧城改造规划,我们在清查产权档案时发现了这份记录。"

黄丽兰的心跳得飞快,她完全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地方要拆了吗?我是不是要搬走?"

中年男人笑着说道:

"不是让您搬走,是给您拆迁补偿,您需要配合我们办理手续。"

黄丽兰还是没听明白,追问道:"补偿?补偿多少钱?"

中年男人顿了顿,看着手里的评估报告说道:

"我们请了专业评估公司进行了测算,那块地的位置正好在规划的地铁站附近,商业价值比较高。"

黄丽兰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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