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村的村口,有一棵200多年的老槐树,听老辈人说以前基本上每个村子的村口都会有一棵老了槐树!
而村口老槐树下,每天都会有一些老人在树下乘凉,多数老人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老槐树下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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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也喜欢跟着爷爷去这老槐树下坐坐,能听到很多有趣的事情,如今爷爷去世多年了,但是回农村了有空了也会去树下坐坐,听老人聊聊天!
关于“铁匠的锤,木匠的刨,酒鬼的舌头,光棍的枕头”,就曾是农村里老少皆知的俗语!但是现在很多人听了就直摇头,根本就不懂说的是什么意思,今天就和大家来唠一唠!
先来看前面两样:铁匠的锤,木匠的刨,这其实是过去铁匠和木匠吃饭的家伙,即他们谋生的主要工具,而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都比较的坚硬!
铁匠的锤得是百炼精铁铸就,抡起来要能敲得红铁变形、硬钢成型,若锤头发软或木柄不挺,一锤下去就会偏斜,砸坏的不仅是铁器,更是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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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的刨更讲究“硬气”,刨刃得是淬火硬钢,刨身要用硬木打造,推刨时力道均匀不跑偏,才能把粗糙木料刮得光滑如镜,这“硬”是手艺精准的底气。老辈说“铁匠短了几锤能补,木匠短了料难回”,正是这两样硬家伙承载着匠人的尊严。
后两样“酒鬼的舌头,光棍的枕头”,就让很多人费解了,这东西并排放在一起是何意呢?
实际上,这里藏着人间烟火的鲜活。酒鬼大家应该见过,它们喝醉酒以后,有些人依然是滔滔不绝说个不停,但是却在酒精麻痹神经后,说话含混不清,就像是舌根发僵,即便舌头打卷也停不下来,那份“硬邦邦”的执拗,是农村酒桌上常见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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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棍的枕头则藏着生活的辛酸,过去单身汉多睡粗布硬枕,既无伴侣暖床,也少人打理被褥,枕头常年不洗的话,枕套就会变硬!古人这样说,实则是对光棍们无人照料的写照,这“硬”里藏着孤单的重量!
因此这四样东西,实际上是过去民间的“四大硬”!当然了,这些说法并非一成不变,“四大硬”在不同地域有着鲜活的变体。
北方多讲“城墙砖、大门闩、野猪鬃、铁道钉”,城墙砖必须是非常坚硬才行,不然怎么能历经风雨仍坚不可摧!而大门闩得用硬木才能防贼,野猪鬃粗硬如针,铁道钉更是能钉住铁轨的硬家伙,全是田间地头可见的硬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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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还有“墙上的砖,门上的拴,站岗的哨兵,电线杆”的说法,把站岗哨兵的挺拔身姿纳入“硬”的范畴,添了份保家卫国的庄重。
从陈忠实《白鹿原》里“木匠的锛子,铁匠的砧”的西北版,到江南一带“穿堂的风,拉满的弓”的说法,虽然说法多样,可是这“四大硬”的内核从未变过——都是对“坚韧”特质的捕捉。
工具的硬是生存的刚需,人的硬是性格的底色,物件的硬是生活的印记。
如今铁匠铺少了叮当声,木匠刨被电刨替代,“四大硬”渐渐淡出日常。但这些俗语就像老辈留下的备忘录,记录着工具的温度、手艺的尊严和生活的本真。所以这些老俗语也就少被人提起了,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在过去像四大硬这样的俗语还有很多,比如“四大软”分别是姑娘的腰(柔美象征) 、棉花包(蓬松材质) 、晒红的柿子(成熟特征) 和杨柳梢(柔软形态) !
还有“四大红”,常见说法包括:关公的脸(戏曲形象) 、结婚证(婚姻见证) 、醉鬼的眼睛(充血状态) 和猴子的屁股(自然特征) !
另外“四大黑”也很经典,指的是锅底的灰(烟熏痕迹) 、大煤堆(颜色特征) 、铁匠的脖子(烧灼痕迹) 和奸商的心(道德隐喻)!
你还知道哪些四大的老话呢?也欢迎大家留言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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