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俄罗斯石油首富之女重病赴华求医,广州老中医望闻问切后仅扎三根银针,施针后第一句话让她彻底愣在原地
创作声明:本文为原创文学作品,情节、人物均为虚构,与现实中任何个人、团体无关。故事中所涉中医理论及诊疗方法仅为情节需要,不构成任何医疗建议,请勿模仿。特此声明。
“伊万诺夫先生,我们已经尽了全力。”德国医生站在落地窗前,语气里带着职业性的遗憾。
“可我女儿的病……你们用了全世界最好的设备!我要的不是‘尽力’,我要的是结果!”
男人低沉的咆哮在空旷的顶级病房里回荡,他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床上那个蜷缩的、苍白如纸的身影,声音因巨大的痛苦而颤抖,“告诉我,结果是什么?”
01
一年前的卡捷琳娜,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二十三岁的她,是莫斯科的阳光,是父亲米哈伊尔·伊万诺夫的骄傲。
作为俄罗斯石油帝国的唯一继承人,她拥有的不只是泼天的财富,还有与之匹配的天赋和美貌。
她毕业于苏里科夫美术学院,画笔下的世界绚烂而充满生命力;她热爱马术,在郊外的庄园里,像一阵风般掠过白桦林。
她的未来,本该像她的画一样,浓墨重彩,光芒万丈。
然而,灾难的降临,往往是从最不起眼的地方开始的。
起初,只是她握着画笔的右手食指,会不受控制地轻微震颤。
她以为是连续创作导致的疲劳,没有在意。
可那种震颤感,如同在平静湖面投下的一颗石子,涟漪一圈圈地扩大。
很快,她发现自己无法再画出一条平稳的长直线,精细的描摹更是成了一种奢望。
调色刀在她手中变得笨拙,画布上开始出现各种无意识的、破坏性的划痕。
她热爱的绘画,正在离她远去。
恐慌攫住了她。
父亲米哈伊尔立刻动用了他庞大的资源网络。
俄罗斯最好的神经内科专家为她做了全面检查,却没能给出一个明确的诊断。
他们将这种症状归结为一种罕见的神经功能障碍,然后束手无策。
于是,米哈伊尔的私人飞机开始频繁地往返于欧洲各大城市。
德国的权威医院,瑞士的私人诊所,美国的顶尖研究中心……每一次起飞都带着巨大的希望,每一次降落都伴随着更深的绝望。
核磁共振、脑电图、基因测序,各种昂贵而冰冷的检查做了一遍又一遍。
抽血、腰椎穿刺,卡捷琳娜的身体承受着反复的折腾。
病情却在这些奔波中,以一种残酷的速度恶化。
手指的震颤发展为整个手臂的间歇性痉挛,然后是双腿。
她开始无法长时间站立,心爱的马匹被孤零零地留在了马厩里。
接着,是无法忍受的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感受着身体内部那股不受控制的骚乱力量。
肌肉开始出现轻微的萎缩,曾经充满活力的身体变得孱弱。
她不再见朋友,不再出门,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她的世界,从色彩斑斓的画布,褪色成了只有黑白灰的病房。
最后一次,是在美国的一家顶级医疗机构。
满头银发的专家组经过长达一周的会诊,给出了最终的判决:病因不明,推测与某种自身免疫系统的紊乱有关,但无法证实。
目前全球范围内没有有效的治愈手段,只能通过大剂量的激素和免疫抑制剂来尝试延缓病情发展,但药物的副作用巨大,且效果因人而异。
“延缓”,这个词像一把钝刀子,割在米哈伊尔的心上。
这意味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的生命力,一点一点地被吞噬。
米哈伊尔坐在女儿的床边,看着她因药物副作用而微微浮肿的脸,内心充满了作为一个父亲的无力感。
他可以买下世界上任何昂贵的东西,却买不回女儿的健康。
卡捷琳娜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对父亲的痛苦视而不见,或者说,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感受任何人的情绪了。
她像一株被抽干了水分的植物,正在缓慢地枯萎。
就在米哈伊尔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个来自香港的生意伙伴在电话里无意中提了一句。
他说,自己的老父亲几年前严重中风,半身不遂,西医说康复希望渺茫。
后来家里人死马当活马医,请了广州一位老中医上门针灸。
几个疗程下来,老人家居然能拄着拐杖走路了。
“中医?针灸?”米哈伊尔的脑子里闪过这两个陌生的词。
他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只相信数据和科学报告。
在他看来,那种用几根针就能治病的说法,近乎于巫术。
可是,当所有他信奉的“科学”都已宣告失败,这种看似荒诞的“巫术”,反而成了漂浮在绝望海洋里的最后一根浮木。
他看着女儿毫无生气的脸,做出了决定。
去中国,去广州。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也要去试一试。
02
湾流公务机平稳地降落在广州白云国际机场。
南国的初夏,一股湿热的空气扑面而来,与莫斯科的干冷截然不同。
卡捷琳娜被扶上了一辆加长的商务车,她坐在轮椅上,透过深色的车窗,漠然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城市。
车队的目的地,是珠江新城最奢华的五星级酒店。
从她房间的落地窗望出去,广州塔“小蛮腰”婀娜地矗立在江边,周围是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流光溢彩,现代而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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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哈伊尔为女儿包下了整个行政楼层,以确保绝对的安静和私密。
他需要用这种熟悉的、被顶级服务包裹的环境,来稍稍安抚自己和女儿那根绷紧的神经。
第二天,负责接待和翻译的商务助理林伟,准时出现在了酒店大堂。
林伟三十出头,穿着得体的西装,言谈举止透着一股机敏和干练。
他是米哈伊尔在华业务的重要助手,这次更是被赋予了最核心的任务。
“伊万诺夫先生,陈医生那边我已经约好了。他上午看诊,咱们现在过去正好。”林伟恭敬地说。
“他不在医院吗?”米哈伊尔皱起了眉头。
在他想来,能被冠以“神医”之名的,至少也应该是在某个高级别的中医院里坐诊的专家教授。
林伟的表情稍微有些为难,他斟酌着词句:“陈医生……他的情况比较特殊。他有自己的医馆,就在老城区。我们过去就知道了。”
半小时后,豪华的车队在一片与珠江新城截然不同的世界里停了下来。
这里是广州的西关。
狭窄的街道两旁是密密麻麻的骑楼,斑驳的墙壁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头顶是蜘蛛网般交错的电线。
空气中弥漫着草药、食物和市井生活混合在一起的复杂气味。
穿着背心拖鞋的老大爷在榕树下下棋,烫着卷发的阿姨提着菜篮子走过,粤语的交谈声、自行车清脆的铃声,构成了一曲充满烟火气的交响乐。
车门打开,一股热浪夹杂着潮气涌了进来。
卡捷琳娜坐在轮椅上,被推出了空调车厢。
她精致的脸上立刻写满了不适和厌恶。
她习惯了莫斯科郊外庄园的清新空气,习惯了瑞士疗养院窗外的雪山,眼前这一切对她来说,混乱、嘈杂,甚至有些肮脏。
她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缩回车里去。
米哈伊尔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环顾四周,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怀疑。
林伟看出了他的情绪,赶紧在前面引路:“先生,小姐,这边请,前面不远就到了。”
他们沿着一条麻石铺就的小巷往里走,轮椅在凹凸不平的石板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卡捷琳娜的每一次颠簸,都像是在加重她内心的烦躁。
终于,林伟在一间毫不起眼的临街铺面前停了下来。
铺面很小,一块褪色的木头牌匾上,用隶书写着三个字——“济安堂”。
没有富丽堂皇的门面,没有穿着白大褂的护士,只有几把旧长凳摆在门口,几个街坊模样的阿公阿婆正坐在那里,用粤语闲聊着。
一阵淡淡的艾草燃烧和中药材混合的味道,从半开的门里飘出来。
米哈伊尔站在门口,看着这比他庄园里花匠的工具房还要简陋的地方,感觉自己像一个天大的傻瓜。
他花了那么大的力气,跨越半个地球,就是为了来这种地方?
他心中的怒火几乎就要压制不住,如果不是为了女儿那一线生机,他会立刻转身就走。
卡捷琳娜更是将头撇向一边,眼神里的轻蔑和抵触几乎要溢出来。
在她看来,这简直是一场荒诞的闹剧。
“陈医生就在里面。”林伟轻声说,然后先进去打了个招呼。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灰色布对襟衫、身材瘦小的老人走了出来。
他看起来七十多岁,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沟壑,但眼神却很清亮。
他就是陈伯,陈济堂。
他看了一眼门口阵仗庞大的外国客人,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或特别的热情,只是用带着浓重广普口音的普通话对林伟点了点头:“让客人进来吧,外面热。”
03
济安堂里空间不大,靠墙是一整面墙的巨大药柜,无数个小抽屉上贴着药材的名字。
空气里的药草味更浓了。
一张老旧的八仙桌,几把长条凳,就是全部的陈设。
陈伯没有立刻给卡捷琳娜看诊,而是先给排在前面的一个阿婆处理完了脚踝的扭伤,动作不疾不徐。
米哈伊尔强压着内心的不耐,他让林伟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递过去。
里面是卡捷琳娜在德国、美国做的所有检查报告,全部翻译成了中文。
“陈医生,这是我女儿的病历,您……”
陈伯摆了摆手,示意林伟把文件夹放在一边。
他没有去看那些密密麻麻的西医数据和复杂的图谱,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坐在轮椅上的卡捷琳娜。
那是一种非常专注的目光,不带任何评判,只是安静地看着。
他看她的脸色,苍白中透着一丝不正常的萎黄;看她的眼睛,虽然年轻,却像蒙了一层灰,失去了神采;看她的嘴唇,干枯且没有血色。
卡捷琳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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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陈伯的声音很平和。
卡捷琳娜犹豫了一下,在父亲严厉的目光下,不情愿地伸出了舌头。
陈伯凑近了些,仔细观察着舌苔的颜色和厚度。
随后,他在卡捷琳娜对面的凳子上坐下,搬过来一个小小的脉枕,示意她把手腕放上来。
“请把手伸出来。”林伟在一旁翻译。
卡捷琳娜机械地伸出了自己那只曾经能画出惊世之作,如今却时常不受控制地颤抖的右手。
她的手腕很细,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陈伯伸出自己干瘦但指节分明的三根手指——食指、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搭在了她的寸口脉上。
然后,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整个医馆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老式挂钟“滴答滴答”的走针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市井喧闹。
米哈伊尔站在一旁,死死盯着陈伯的脸,试图从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读出些什么。
可陈伯的表情就像一潭古井,波澜不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米哈伊尔的耐心正在被一点点耗尽,他觉得这简直是故弄玄虚。
西医做个检查,几分钟就有数据出来,这个老人光是摸手腕就摸了这么久,能摸出什么来?
就在米哈伊尔快要忍不住开口的时候,陈伯睁开了眼睛,手指也从卡捷琳娜的手腕上移开。
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沉吟了片刻,抬头看向卡捷琳娜,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他的语速很慢,通过林伟的翻译,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姑娘,你晚上睡觉,是不是经常做梦,梦到自己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然后突然惊醒?”
卡捷琳娜的身体猛地一僵,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动。
她确实深受这种噩梦的困扰,几乎每晚都会发生,但这是她最私密的感受,她从未对任何人,包括父亲和心理医生提起过。
她抿着嘴,没有回答。
陈伯像是没指望她回答一样,继续问了第二个问题:“你是不是总觉得,胸口这里,”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像堵着一块大石头,有时候会喘不过气来,想哭又哭不出来?”
这一下,卡捷琳娜的脸色彻底变了。
那种压抑、窒息的感觉,正是她患病以来最真实的写照。
她感觉自己的伪装正在被这个陌生的老人一层层剥开。
米哈伊尔和林伟也面露惊色。
这些纯粹是精神层面的感受,根本不可能从任何医疗仪器上检测出来。
这个老人,是怎么知道的?
陈伯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嘴唇,问出了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问题:
“这一年以来,你是不是再也没有碰过画笔?”
这个问题,像一把精准的锥子,直直戳进了卡捷琳娜内心最柔软、最痛的地方。
画笔,是她的灵魂,是她的生命。
放弃画笔,对她而言无异于宣判了精神上的死亡。
她的眼眶瞬间红了,巨大的委屈和痛苦涌上心头,但她强行忍住了,只是用力地咬着下唇,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这一次,她无法再保持沉默,喉咙里发出了一个细微但清晰的“Да”(是)。
看到女儿的反应,米哈伊尔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找对人了。
他急切地上前一步,通过林伟问道:“医生,我女儿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能治吗?需要用什么药?”
陈伯站起身,缓缓走到药柜前,并没有急着回答。
他拉开几个抽屉,又关上,最后只是摇了摇头,转过身来。
他对林伟说:“这位小姐的病,根子不在身上,在心里。西医说的那些病名,不过是果,不是因。她的病,用我们中医的话说,叫‘肝郁气结,心神失养’。郁结之气堵住了经络血脉,由神伤及形,所以身体才会不受控制。病根在肝,病象在四肢末梢。”
这一番话,林伟翻译得有些吃力,米哈伊尔听得云里雾里,但他抓住了关键词:“能治吗?”
“解铃还须系铃人。”陈伯的回答依旧充满了玄机,“病由心起,还需心药医。不过,我可以先帮她把堵住的气脉疏通一下。”
说着,他转身从桌上的一个布包里,取出了一个针袋,打开,里面是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
他从中捻出了三根极细的毫针,在酒精灯上燎了一下。
“就用这个?”米哈伊尔难以置信地指着那几根细如发丝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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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象中的治疗,至少也应该是几十种名贵药材熬成的汤药,配合复杂的疗程。
可眼前这个老人,竟然只打算用三根针?
这简直比儿戏还荒唐!
他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瞬间又被巨大的怀疑所取代。
“爸……”卡捷琳娜虚弱地叫了一声,她的直觉告诉她,或许应该相信眼前这个老人。
陈伯没有理会米哈伊尔的质疑,只是平静地对卡捷琳娜说:“姑娘,放松些,不会很痛。”
他走到卡捷琳娜身前,蹲下身子,撩起她的裤腿,露出了她白皙的脚踝。
他用手指在她脚背第一、二跖骨结合部之前凹陷处按了按,那里是足厥阴肝经的原穴——太冲穴。
找准位置后,他右手持针,轻轻一捻,银针便刺入了皮肤。
卡捷琳娜只觉得一股微弱的酸、麻、胀的感觉,从脚背升起,像一条细细的电流,顺着小腿内侧缓缓上行。
奇异的是,随着这股感觉的蔓延,她胸口那种堵塞感,似乎也减轻了一丝。
接着,陈伯又拿起第二根针,托起她的左手。
他在她手背第一、二掌骨之间,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虎口”位置,找到了手阳明大肠经的原穴——合谷穴。
同样是轻轻一捻,针已入穴。
这一次,一股温热的感觉从虎口处散开,涌入手臂。
卡捷琳娜一直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肩膀,在这一刻不自觉地松弛了下来。
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压抑了很久的浊气。
米哈伊尔和林伟紧张地看着这一切,大气都不敢出。
04
陈伯缓缓直起身,手里拿着第三根,也是最后一根银针。
他的目光,落在了卡捷琳娜的头顶。
他用手指轻轻拨开她金色的发丝,露出了头顶正中,前后发际线连线与两耳尖连线的交点——百会穴。
此穴为诸阳之会,统领一身之气。
他没有立刻下针,而是看着卡捷琳娜的眼睛,那双灰蓝色的眸子里,此刻正倒映着他平静的身影。
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音量,轻声说了一句:
“气随神走,针引气行。姑娘,你准备好了吗?”
卡捷琳娜还没来得及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深层含义,只感到头顶的皮肤微微一麻,那第三根银针,已经刺入了百会穴。
就在针入穴位的那一刹那,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力量,仿佛从头顶直贯而下,瞬间冲开了她脑海中某道尘封已久的大门!
卡捷琳娜的身体猛地一颤!
但这一次,颤抖的不是她病发的四肢,而是她的心脏,她的灵魂。
一股难以言喻的、排山倒海般的巨大悲伤和冰冷的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用理智和高傲筑起的所有堤坝。
一个被她用尽全部力气、死死压抑在记忆最深渊的画面,毫无征兆地、无比清晰地在她眼前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