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15万招待8名战友换来一句“多谢款待”,一周后妻子递来一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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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8名战友国庆来北京旅游,我招待了一周花了15万,临走前他们只有一句“多谢款待”,7天后妻子递给我一个包裹,拆开后我彻底懵了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情节人物皆为原创。文中涉及消费观及人际交往方式仅为戏剧冲突,不代表作者立场,请读者理性看待,切勿模仿。

“李伟!李伟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妻子的声音在我耳边发着抖,带着从未有过的惊慌。

可我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我的视线死死地锁在眼前的纸箱上,双腿像是被抽走了全部力气,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重重地跪了下去。

箱子里到底是什么?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里面装着的东西,足以让一个男人在一瞬间彻底崩溃...



01

事情,还要从半个月前的一个电话说起。

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司的工地上盯着一批新到的钢材,裤兜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

我掏出来一看,屏幕上跳动着“老班长”三个字,一股久违的亲切感瞬间涌上心头。

“喂!老班长!可算想起我这个兵了?”我扯着嗓子喊道,工地的噪音大,但我心里的那股子兴奋劲儿更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个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也带着点不好意思:“老李啊,没打扰你忙吧?”

是老班长张国栋。

我们已经有快五年没通过电话了,平时只在那个半死不活的战友微信群里偶尔点个赞。

他是我们当兵时最敬重的人,退伍后回了安徽老家,在乡镇当个小干部,日子过得不咸不淡。

“瞧您这话说的,啥时候打来都不打扰!是不是来北京了?我现在就去接你!”我一边说一边朝工地办公室走,想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没,没呢。”老班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是这么个事儿,老李。今年国庆,不是咱们退伍二十周年吗?弟兄们这二十年心里一直都有个念想,想一起……一起去北京看看天安门,看看咱们当年站岗放哨保卫的首都。大家伙儿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个日子正好。”

我的心猛地一热。

二十年了,当年的毛头小子们,如今都已是奔波于生活的中年人。

这个心愿,我懂。

“那必须的啊!好事儿啊!来多少人?你把名单给我,我来安排!”我激动地说道。

“别别别,老李你先听我说完。”老班长赶紧打断我,“我们一共八个人。大家伙儿都说好了,路费自己凑,已经订了最便宜的硬座票。到了北京,咱们就找个青年旅社,几十块钱一个床位那种,挤挤就行。就是想着,你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到时候可能得麻烦你给带个路,指点一下哪儿有好吃的便宜的馆子。”

我听着老班长小心翼翼的措辞,心里又感动又有点不是滋味。

当年的弟兄们,如今连来趟北京都得这么精打细算。

我李伟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富大贵,但在北京打拼这么多年,开了家不大不小的建材公司,车子房子也都有了,在北京这地界儿,也算“混出头”了。

弟兄们来我的地盘,我能让他们住几十块的青旅?吃便宜的馆子?

我的血一下子就涌上了头,想都没想就拍着胸脯吼道:“老班长!你这话就是打我的脸!弟兄们好不容易来一趟,还AA制?住青旅?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李伟以后还怎么在战友圈里混!你告诉大家,人来了就行,机票我给你们订!到了北京,吃穿住行,一切我全包了!谁要是跟我提钱,就是不把我当兄弟!”

电话那头,老班长又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长叹一口气:“老李,你的心意我们都懂。可……真不用这样,弟兄们不想给你添麻烦。”

“这叫什么麻烦?这叫情分!”我打断他,“当年在边境线上,趴冰卧雪的时候,谁不是把后背交给对方?现在到了和平年代,我稍微混得好点,给兄弟们尽点心意,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就这么定了!你把大家伙儿的身份证号发给我,我来订票!”

我话说得斩钉截铁,不给老班长任何回绝的余地。

挂了电话,我心里豪情万丈,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时代。

晚上回到家,妻子王丽正在厨房做饭。

她是我们公司的会计,也是我的贤内助。

我兴奋地把战友们要来的事跟她说了一遍,重点渲染了我的“豪迈宣言”。

王丽听完,手里的锅铲停顿了一下,回过头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八个人?国庆节来北京?住一周?”

“是啊!二十年的兄弟了,难得聚一次!”我没察觉到她的异样,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她把火调小了些,转过身来,擦了擦手,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李伟,我不是不支持你。战友情分我懂,可现在是国庆黄金周,北京的酒店、吃饭、用车,那都是天价。八个人一周,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也挺紧张的……”



我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有点不高兴:“钱钱钱,你就知道钱。这点钱我花不起吗?我告诉你,王丽,这帮兄弟,当年在冰天雪地里是能给你男人挡子弹的!这份情,用钱能衡量吗?现在我条件好点了,让他们来北京看看,享受享受,怎么了?”

王丽看我急了,也不再多说,只是叹了口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凡事量力而行,别打肿脸充胖子。人家大老远跑来,是想看看你这个兄弟,不是想看你多有钱。”

“我这叫打肿脸充胖子吗?我这是尽地主之谊!”我觉得她不理解我,心里憋了一股气,“行了,这事你别管了,我心里有数。”

那晚,我和妻子第一次因为这件事弄得有些不愉快。

但我坚信,我是对的。

对兄弟,就得掏心掏肺,就得实实在在。

02

国庆第一天,天还没亮我就醒了。

我没开自己的那辆奔驰,怕太扎眼,特意花大价钱租了一辆别克商务车,空间大,坐着舒服。

我兴冲冲地开到北京西站,在出站口翘首以盼。

当看到老班长领着那七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从人潮中走出来时,我的眼眶一下子就湿了。

二十年了,岁月在每个人脸上都刻下了痕迹。

老班长的背有点驼了,河南来的大壮黑了也胖了,四川的小个子猴子眼角的皱纹都能夹死蚊子了……

他们大多背着旧帆布包,穿着洗得发白的夹克,脸上带着初到大城市的拘谨和好奇。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挨个捶着他们的胸膛,用力地拥抱。

“老班长!”

“大壮!”

“猴子!”

喊出每一个名字,都像是喊出了一段青春。

那一刻,我感觉所有的隔阂都消失了,我们仿佛还是当年睡一个通铺的兄弟。

我把他们领到停车场,打开商务车的车门。

“都上车!酒店都给你们安排好了!”

当车子平稳地驶入一家挂着四颗星的酒店大堂时,我注意到他们的表情明显变了。

看着金碧辉煌的大堂,脚下踩着柔软的地毯,他们一个个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老李……这……这得多少钱一晚啊?”来自山东的铁柱小声问我,眼神里满是震惊。

“嗨,甭管多少钱!来我这儿了,就得住得舒坦!”我豪气地挥挥手,在前台麻利地办好了入住,把四张房卡分给他们,“两两一间,好好洗个热水澡,解解乏!晚上我带你们去吃北京最有名的烤鸭!”

我以为他们会欢呼雀跃,可我看到的,却是他们彼此对视时,眼神里的那份不安。

晚上的接风宴,我订了全聚德最有名的包间。

当穿着旗袍的服务员端上那只油光锃亮、香气扑鼻的烤鸭时,我期待着大家伙儿会像当年抢馒头一样兴奋。

可他们只是拘谨地坐着,看着片鸭师傅精湛的技艺,小声地赞叹着,却没人主动动筷子。

“吃啊!都愣着干嘛!来来来,尝尝!这可是上了国宴的!”我热情地用公筷给每个人夹上鸭肉和饼皮。

他们小心翼翼地吃着,嘴里说着“好吃,好吃”,但那动作,那神态,让我感觉更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

我以为是酒没到位,连忙打开一瓶上好的茅台,挨个给他们满上。

“老李,这酒太贵了,咱们喝点普通的就行。”老班长按住了我的手。

“班长,你这就见外了!今天给兄弟们接风,必须喝好的!”我挣开他的手,硬是把酒倒上了。

那一顿饭,我一个人说得口干舌燥,他们八个人说的话加起来都没我多。

我谈着北京这几年的发展,谈着我生意上的趣事,想让他们更多地了解我的生活。

可我发现,他们对这些似乎并不感兴趣。

他们聊的,是老家今年收成怎么样,谁家的孩子考上了大学,谁又在镇上开了个小卖部。

那些话题,离我的生活太远了,我插不上嘴。

接下来的一周,我几乎是复制了第一天的模式。

我带着他们登上了天安门城楼,在故宫里感受皇家的气派,在鸟巢前合影留念,还特意起了个大早去看了升旗仪式。

我带他们去东来顺吃最正宗的涮羊肉,去护国寺吃北京小吃,还给每个人都买了一条几百块的羊绒围巾做纪念品。

我尽我所能,把我能想到的、北京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了他们面前。

可我收获的,却是越来越深的隔阂。

在去长城的那天,这种隔阂达到了顶点。

我坚持要带大家坐缆车上下,节省体力。

“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别逞能。”我说。

可老班长却摆了摆手,态度很坚决:“老李,我们自己爬上去。当年十几公里的武装越野负重跑都下来了,这点山路算什么。”

其他几个战友也纷纷附和:“是啊老李,我们想自己走走看。”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又不是在部队拉练,享受享受不好吗?”

“自己爬上去,才叫‘好汉’嘛!”大壮憨笑着说。

我拗不过他们,只能舍命陪君子。

刚爬了不到半小时,我就气喘吁吁,两腿发软。

常年坐办公室,开车代步,我的体力早就退化到了普通中年男人的水平。

反观他们,虽然也喘着粗气,但脚步却异常稳健。

他们相互搀扶着,喊着当年的号子,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朝圣。

在半山腰的烽火台休息时,他们拿出随身带的水壶和早上从酒店顺手拿的馒头,津津有味地啃着。

他们聊起当年在阵地上,一块压缩饼干八个人分,就着雪水往下咽的往事,聊得热火朝天。

我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一瓶昂贵的运动饮料,却感觉自己像个外人,一句话也插不进去。



那一刻,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失落感。

我以为我是在让他们“享受”,可或许,在他们看来,我展示的这一切,都在无形中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03

一周的时间,在热闹又略带尴尬的氛围中很快过去。

送他们去火车站的前一天晚上,我去酒店前台结账。

看着那长长一串的消费清单,我心里早有准备。

可当服务员微笑着报出“先生,您好,一共是十五万三千六百元”时,我的心还是猛地“咯噔”了一下。

十五万,这几乎是我公司一个季度的净利润了。

最近公司刚接了个大项目,垫资不少,资金链本就紧张。

这笔钱抽出去,接下来的两个月,我恐怕都得拆东墙补西墙地过日子了。

我拿出信用卡的手,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

但随即,我又说服了自己:为了这二十年的战友情,值了!只要兄弟们高兴,这点钱算什么!

我刷完卡,拿着签好的单子,感觉自己像是打赢了一场硬仗。

第二天,我开车送他们去北京西站。

来时那辆商务车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和对未来的期待,回去时,车厢里却异常沉默。

每个人都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一言不发。

那种气氛,压抑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到了车站的落客区,我帮他们把行李一一拿下车。

没有我想象中抱头痛哭、依依不舍的场面。

大家只是默默地接过自己的背包,站在一旁。

最后,老班长张国栋走上前来,代表所有人,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郑重其事地,一字一顿地说了四个字:

“多谢款待。”

其他战友也纷纷围上来,拍着我的肩膀,附和着。

“老李,多谢了。”

“让你破费了,多谢。”

“多谢款待。”

然后,他们就转身,背对着我,随着拥挤的人流,走进了候车大厅。

没有人回头,没有人再多说一句话。

就那么走了,干脆利落,像极了当年退伍时登车离开的背影。

我一个人站在人来人往的车站门口,手里仿佛还残留着他们手掌的温度,耳朵里回响着那一声声客气又疏离的“多谢款待”。

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大块,空落落的,冷风嗖嗖地往里灌。

我以为会有热泪盈眶的拥抱,会有掏心掏肺的感激,会有一醉方休后“下次再聚”的约定。

可什么都没有。

十五万的真金白银,七天的鞍前马后,换来的,就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连普通朋友之间都会说的“多谢款待”。

巨大的情感落差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心上。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迷茫,甚至有一丝被背叛的感觉。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回家的。

一路上,我满脑子都是战友们那平静甚至有些躲闪的眼神。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难道真的是我太好面子,太爱炫耀,让他们感到了压力,所以用这种方式来和我划清界限?

回到家,王丽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她没多问,默默地给我端上热好的饭菜。

我没什么胃口,直接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酒,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一口灌了下去。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却无法驱散心里的寒意。

王丽看我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轻声劝道:“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可能你安排得太好了,他们压力大。我早就说了,大家量力而行,心意到了就行……”

这句话,本是安慰。

可在此刻的我听来,却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什么叫我安排得太好?我错了吗?!”我猛地把酒杯重重地拍在桌上,酒液溅得到处都是。

积压了一路的火气,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我激动地站起来,指着自己的胸口,冲着她吼道:“我把他们当能挡子弹的兄弟!我掏心掏肺地对他们,想让他们风风光光地来,高高兴兴地走!我错了吗?!花点钱算什么!现在倒好,一个个跟我假客气,甩给我一句‘多谢款待’就走了!连你!连你也不理解我!还说风凉话!”



王丽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眼圈也红了:“我哪里说风凉话了?我是心疼你!心疼你花钱不讨好!十五万啊!那不是十五块!那是我们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我口不择言地吼了回去,“那是我李伟的兄弟!别说十五万,就是五十万我也认了!你懂个屁的战友情!”

“我不懂!我只知道日子得往下过!”王丽也哭喊起来。

那天晚上,我们结婚十几年来,吵得最凶的一次。

最后,我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一夜未出。

我觉得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兄弟不理解我,最亲的妻子也埋怨我。

我像一个费尽心机讨好所有人的小丑,最终却落得个里外不是人。

04

这一吵,便是整整一周的冷战。

我和王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早上我出门时她还没起,晚上我回来时她已经睡下。

周末也是各干各的,一句话都不说。

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压抑得让我喘不过气。

那十五万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们夫妻之间。

我知道她心疼钱,更气我不听劝。

而我,则为她的“不理解”感到寒心。

更让我难受的,是那个曾经因为要商量行程而热闹非凡的“老战友”微信群。

自从他们走后,群里便死一般寂静,再也没有人发过一条消息,仿佛大家集体遗忘了这次北京之行,也遗忘了我这个“东道主”。

我每天都会无数次地点开那个群,看着那些熟悉的头像,心里五味杂陈。

我甚至卑微地想,哪怕有个人发张回程报平安的照片,或者说一句“北京真大啊”,也能让我心里好受些。

可什么都没有。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挫败。

我觉得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倾尽所有,演了一场感天动地的独角戏,可观众却在我还没谢幕的时候就提前离场,连一句客套的掌声都懒得给予。

那种被刻意疏远的感觉,比花掉十五万更让我心痛。

第七天晚上,我刚结束一个烦心的应酬回到家,身心俱疲。

酒桌上的推杯换盏,言不由衷,让我更加怀念当年和战友们喝着二锅头啃着猪头肉的简单快乐。

可现在,连那份简单的快乐,似乎也回不去了。

我推开家门,客厅的灯亮着。

王丽穿着睡衣,面无表情地站在客厅中央,像是在等我。

我们的冷战还在继续,我以为她又要跟我谈钱的事,心里一阵烦躁。

可她没有。

她只是指了指脚边的一个东西,声音冷淡地说:“你的。安徽寄来的。”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是一个用蛇皮袋和厚纸箱层层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巨大包裹。

包裹上贴着一张歪歪扭扭的快递单,收件人写着我的名字和地址。

我的心猛地一沉。

安徽。

老班长的家就在安徽。

一股极其复杂的预感涌上心头。

是把在北京买的礼物退回来了?

还是寄点土特产,算是把人情“两清”了?

无论是哪一种,都像是在我本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再撒上一把盐。

我走过去,拿起玄关处的美工刀,机械地、一圈一圈地划开那缠得死死的胶带。

王丽就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一言不发。

随着“刺啦”一声,纸箱的顶盖被我掀开。

我往里看了一眼。

只看了一眼,我就僵在了原地。

我脸上的疲惫和冷漠在刹那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震惊。

我的嘴唇无声地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冲眼眶,水汽迅速聚集,整个世界在我眼前变得模糊。

我死死地盯着箱子里的东西,仿佛时间静止。

我的肩膀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从细微的震动,到大幅度的抽搐。

我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青筋在脖子上暴起,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对抗着即将决堤的情感。

几秒钟后,我再也支撑不住了。

双腿一软,竟“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那个其貌不扬的纸箱前。

我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宽阔的后背剧烈地起伏着,压抑了一周的委屈、愤怒、不解、失落,在这一刻,以一种无声的方式轰然坍塌。

这无声的、近乎崩溃的举动把一旁的王丽彻底吓坏了。

她从未见过我这个样子。

她冲过来扶住我的肩膀,声音都变了调:“李伟?李伟你怎么了?你别吓我!里面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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