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我卜出一卦:掐死亲儿,我忍痛动手,才知胎儿身份让全军跪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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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祭司临终前,留给我三次占卜的机会。
他说我有三劫,度过便能平安一生,否则身首异处、死无全尸。
大婚那日,我按照要求第一次占卜。
卦象显示。
【悔婚嫁给乞丐】
我犹豫再三,但还是照做了,结果乞丐竟然是皇商首富。
后来才知,那天未婚夫领叛军攻城,父皇被他们凌迟而死,悔婚救了我一命。
第二次占卜,他让我生产之后进行。
我抱着襁褓中的孩子,满心欢喜的开始占卜。
这次卦象却显示。
【掐死孩子。】



1
我喉间一阵发紧,下意识把孩子往怀里又搂了搂。
这可是我十月怀胎,差一点难产才生出来的孩子啊!
指尖还残留着龟甲的凉意,那触感猛地将我拽回从前。
大祭司那时已病得很重,枯瘦的手握着我的手腕,眼神却亮得惊人。
“公主,此劫关乎性命,卦象所示,万不可违。”
“这三次占卜机会,是我耗尽毕生修为给你换来的,记住,一定要按卦象显示的去做!”
我从小体弱多病,太医都说我活不过八岁。
是大祭司一直护着我,陪着我长大。
朝臣都说他占卜祸国,但我知道,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我从不会违逆他的话。
及笈那日,我按照他的要求第一次开始占卜。
卦象显示。
【悔婚嫁乞丐。】
我记得当时我还笑了笑,觉得这卦象荒唐得很。
镇国将军之子温文尔雅,彩礼堆得能填满半个国库,而乞丐……
但我还是照做了。
皇城外的乞丐浑身脏兮兮的,浓烈的臭味快要将我熏晕。
在我刚要握住他伸出来的手时,突然城外叫喊声连天。
“是叛军!将军反了!”
有人在人群里尖叫,紧接着便是四散奔逃的脚步声。
下一瞬,我就看见父皇的头颅从城楼上滚落,重重地砸在青石板路上,滚了几圈后停在我的脚边。
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我回头望去,看见未婚夫从马背上下来,捡起父皇的头颅,高高举过头顶,朝着他的士兵大喊:
“大炎皇帝已死!尔等速速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平日里总是温文尔雅地握着我的手,说要护我一生安稳的未婚夫,此刻脸上没有半分笑意。
“能杀昭华公主者,赏千金!”
我却在乞丐的拖拽下,跌跌撞撞地躲进了黑暗的小巷。
我被通缉追杀,整整三年居无定所。
后来我才知道,王夙是皇商巨贾,那日早就知道叛军的消息,这才装成乞丐躲过一劫。
他一直陪在我身边保护我。
我们顺理成章的成婚、生子。
可现在,这卦象将我来之不易的幸福,全部砸的粉碎。
我将脸埋进孩子温热的襁褓里。
绝不能那样做,哪怕卦象预示着未知的凶险,我也不能亲手伤害自己的骨肉。
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他交给一旁的奶娘,叮嘱道:“好生照看小主子,不许离开半步。”
说完,我转身快步走向书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找阿夙,他一定有办法,他绝不会让我们的孩子陷入危险。
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我正要推门,脚步却突然顿住,因为我听到了一个让我浑身血液冻结的名字,镇国将军陆深。
2
“陆将军那边已经部署妥当,三日后黎明便会攻城。”
“到时候,用昭华公主祭旗,既能鼓舞士气,又能彻底断了大炎旧部的念想,一举两得。”
王夙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玉佩,仿佛在说一件跟他无关的事情。
管家犹豫着开口:
“只是那孩子毕竟是公子的骨肉,若真……”
王夙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讽,
“不过是我留在她身边的幌子罢了。”
“留着他,万一被有心人利用,反倒会坏了大事。祭旗时,让他们母子俩做个伴,也算是我对她情深义重了。”
情深义重四个字,像重锤砸在我心上,疼得我几乎站立不住。
原来他当年接近我,从来都不是因为什么缘分,就连装成乞丐救我,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扶着冰冷的门框,才勉强没倒下去,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画面。
那年寒冬,我和他狼狈的逃命,他为了救我,身中三箭。
性命垂危之时,他还安慰我,“能为你去死,是我的荣幸。”
那时破庙烛火摇曳,映着他眼底的柔光。
我竟真的信了,以为找到了可以依靠一辈子的人。
却没想到那些温柔都是假的,全都是他用来迷惑我的假象!
就在这时,书房里传来脚步声,似乎有人要出来。
我心头一紧,连忙往后退,躲到走廊拐角的柱子后面。
我看见王夙走了出来,他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仿佛刚才那个冷血的策划者根本不是他。
我不敢质问,不敢声张。
逃一般的回到房间,我强忍着泪水,系紧了孩子的襁褓,带着他悄无声息的逃走了
我看着手上的龟甲,心里没来由有些忐忑。
最后一次占卜几乎没有准确地打开时间,大祭司那时候也只是嘱咐我。
让我在最无助迷惘的时候打开。
人会在什么情境下最无助迷茫?
我虽然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对大祭司的手段已经心悦诚服。
只要有他在,我就一定能活下去。
但是出乎预料的是,接下来的日子我顺风顺水。
在边陲的一座小城,我遇到了林川。
他是一家药铺的老板,长得温润如玉,气质矜贵儒雅,竟然比从前皇宫里的世家公子还要惊才绝艳。
一次孩子发烧,我求到他的门口。
他不嫌弃我没钱,甚至经常带着珍贵的补品来找我,给我送拆环首饰。
我明白他的心意,可是架不住邻居的风言风语。
“年纪轻轻就带着个孩子,说不定是哪个大户人家跑出来的小妾。”
“林大夫连妻都没娶过,就被这种烂货迷住了,呸!”
我不愿连累他,搬家离开。
林川却在追我的路上,遇到山洪,连人带马一起被冲下山崖。
崖底,我在一片灌木丛里找到他时,他右腿已经断裂,额头还在流血,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可看到我时,他嘴角竟然还扯出个笑容:
“我不是在做梦,昭华是你么?你来找我了?”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
我不能再逃避了,林川为了我差点死去,我不能再把他推开。
回到小镇,在他体贴入微的照顾中,我慢慢走出了过去的阴影。
日子逐渐平静幸福,我很多时候都恍惚觉得生活似乎一直都能这样过下去。
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进行最后一次占卜......



3
在林川腿彻底好了以后,他送来整整十八箱聘礼,向我求亲。
看着他抱着孩子逗弄的样子,我觉得自己漂泊半生终于找到了能依靠的人。
可心里却仍旧很慌乱。
我怕失去着来之不易的幸福。
回到内室,我终于下定决心,在这迷茫犹豫的时刻,进行最后一次占卜。
我猜过无数次可能,或许是祝福,或许是告诉我,我终于能找到人生的依靠,我的劫难已经渡过。
可都不是。
卦象显示。
【烧地窖】
随后整个龟甲就突然断裂开,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这算什么?
我呆楞住。
我和林川的家,只有他的药铺有个地窖,是用来存储药材的。
里边都是一些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珍贵药材,关键时刻可以救人性命。
难道要我一把火烧了它们?
我看着近乎荒谬的卦象,内心的不安达到了极点。
见我迟迟没有出来,林川敲了敲我内室的房门,轻声道,“昭华,有个老太太摔倒了,我现在要过去看一下,你晚上就别等我了啊。”
“正好儿子在家也是闹你,我就带他一起过去了啊。”
“地窖里好些药材都要拿出来晒晒,你别忘了。”
林川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可我心头的阴霾却越来越重。
我盯着桌上断裂的龟甲,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我想起林川抱着孩子逗弄时的温柔模样,想起他为了追我差点摔下悬崖,想起我们在小镇上度过的每一个平静日子。
这些幸福太过珍贵,我不能失去。
可大祭司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卦象所示,万不可违”
前两次占卜若不是听从了他的指引,我早已是刀下亡魂。
可这次……这次是烧地窖啊!
那地窖里藏着的,是林川耗尽心血搜集来的珍贵药材。
这些药材不是普通的物件,是能救命的东西,多少人因为这些药材才捡回一条命,我怎么能亲手把它们付之一炬?
很快,隔壁卖糕点的小二就敲响了我的院门。
“姑娘,这是林大夫特意吩咐我给你送来的。”
“他说你胃不好,总是不按时吃饭,所以还要我看着你吃完呢。”
“林大夫对你真好啊,你们什么时候成婚啊,到时候我可要喝你们的喜酒!”
我听着小二的话,羞愧的无地自容。
我竟然在怀疑他。
我将龟甲包起来放到柜子上,决定将这件事彻底忘掉。
做完这些,我眼皮越来越重,我躺在榻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梦里是一片漆黑的阴冷,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和霉味,像是常年不见天日的地窖。
我摸索着往前走,脚下满是鲜血,让人头皮发麻。
突然,前方传来微弱的呜咽声。
“昭华,昭华!”
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疯了一样往前跑,终于在黑暗尽头看到一个蜷缩的身影。
她被铁链锁在墙角,头发凌乱地遮住脸,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露出的皮肤上满是狰狞的伤疤,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我刚要看清的她的脸,忽然一把带血的刀就刺了过来。
4
“啊!”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冷汗早已浸透了衣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跳出来一样。
梦里的场景太过真实,我喘着粗气。
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
可大祭司的卦象、断裂的龟甲、还有这个恐怖的梦,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那个地窖。
我不能再等了,我必须去看看!
我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抓起桌上的地窖钥匙,快步往后院跑去。
厚重的木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股熟悉的霉味和血腥味扑面而来,和梦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火把,点燃后往里走。
地窖里堆满了药材,就在我以为是自己多想时,火把的光突然照到了地窖最里面的角落。
那里竟然真的有一道暗门!
我用力推开暗门,赫然见到一个蜷缩着一个身影,竟然是我日思夜想的母后!
她和梦里一样,被铁链锁在墙角,身上满是伤痕。
听到动静,母后缓缓抬起头。
看到我时,眼睛里满是震惊和痛苦:“昭华,快跑!”
“别让林川发现你!”
还不等我开口问她,就被地面突然传来的脚步声钉在原地。
我小心翼翼的挪到地窖的出口,只见整个院子被火把照亮了。
林川抱着孩子站在一旁,孩子的小脸苍白,双眼紧闭,显然是被迷晕了。
“别担心,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心脏骤然缩紧,我贴着冰冷的石壁,连呼吸都屏住了。
下一瞬,我就看见他身后缓缓走出一个人。
那人,身形挺拔,面容冷峻。
是我逃了三年的噩梦。
王夙!
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我死死贴着石壁,连指尖都在发抖。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可脚下突然踩到一片散落的干草。
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了一步,手肘重重撞在身后的石墙上,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
“谁在哪里!”
紧接着,我看见王夙手持匕首,缓缓朝地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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