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带父亲去看病,在我家借住,走时没说,1周后收到快递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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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张伟,能……在你那儿借住几天吗?”当初看着同事陈建军恳求的眼神,我心软了。结果“几天”变成了一个月,最后他们竟不辞而别。

我正把他当成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一周后却收到了一个从他老家寄来的沉重包裹。我没好气地划开纸箱,可当看清里面的东西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01

挂断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靠在办公椅上,心里却不像嘴上说得那么轻松。我叫张伟,是滨江市一家不大不小的广告公司的文案。工作三四年,不好不坏,一个人供着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日子过得不好不坏,像这座城市里千千万万的年轻人一样,为了未来奔波,也守着自己的一方小天地。

给我打电话的,是我的同事陈建军。他比我晚一年进公司,是个从安和县乡下来的小伙子。平日里在公司,他就像个隐形人,总是埋头干活,不多言不多语,只有在午饭时偶尔会和大家坐在一起,也多半是听着别人说笑。我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见面点个头,递根烟,实在算不上有多熟稔。

说实话,答应他的时候,我的内心是挣扎的。我的家,是我的城堡,是我卸下所有防备和疲惫的地方。我习惯了自由自在,习惯了下班后把鞋子一甩,瘫在沙发上,或者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突然要住进来两个几乎是陌生人的男人,其中还有一个是病人,我的生活节奏无疑会被彻底打乱。

可我拒绝不了。电话里,陈建军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那种走投无路时的无助,透过听筒清晰地传递了过来。我想象着他带着生病的父亲,在陌生的城市街头彷徨的樣子,恻隐之心便油然而生。谁还没个难处呢?人家是带父亲来看病的,这是天大的事。我一个单身汉,家里空着一间房,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同事露宿街头吧。再说,他说了,就“几天”。几天而已,咬咬牙,忍忍就过去了。

这么一想,心里的那点不情愿也就烟消云散了。我甚至为自己刚才的犹豫感到了一丝羞愧。下班的路上,我特意绕到超市,推着购物车在货架间穿梭。我买了新鲜的排骨和蔬菜,还买了两条新毛巾和一套新的牙具。我想着他们父子俩一路奔波,肯定没吃好睡好,晚上给他们做一顿热乎乎的排骨汤,暖暖身子。

回到家,我顾不上休息,立刻开始打扫那间几乎被我当成储物间的次卧。我把里面的杂物都搬出来,擦桌子,扫地拖地,忙得满头大汗。

最后,我从衣柜里抱出那套自己都舍不得用的新被褥,换上了干净的床单被套。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那点助人为乐的成就感,冲淡了所有不快。

天色擦黑的时候,门铃响了。我跑去开门,陈建军和他父亲就站在门外,昏黄的楼道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陈建军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尴尬,手里死死攥着两个巨大的蛇皮袋。他身后站着一位老人,想必就是他父亲了。老人比我想象的还要瘦小,黝黑的皮肤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像是干涸的河床。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中山装,脚上是一双沾满黄泥的解放鞋,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一种初入陌生环境的胆怯和局促。

“张伟,真的……太麻烦你了。”陈建军的嘴唇有些干裂,声音沙哑。

“快别这么说,叔叔好,快请进。”我笑着迎上去,伸手去接他们手里的行李。那蛇皮袋入手极沉,我一个趔趄,差点没拎稳。我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感觉像是两块石头。

陈大爷只是拘谨地冲我点了点头,没说话,跟在儿子身后,用一种近乎挪动的姿势,小心翼翼地迈进了我的家。他的脚步很轻,仿佛生怕自己那双沾着乡下泥土的鞋,会弄脏了我家光洁的地板。

我把他们安顿在次卧,指着房间里的一切,热情地说:“建军,这房间朝南,采光好。床单被套都是新换的,你们就安心住下。缺什么,少什么,尽管跟我说,千万别客气。”

“够了,够了,太好了,这比招待所都好。”陈建军搓着手,语无伦次地道谢,脸上的窘迫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晚饭时,我把我炖了一下午的排骨汤端上桌,又炒了两个家常菜。饭桌上,我拼命想找些话题,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叔叔,您是第一次来滨江吧?感觉怎么样?”我问。

陈大爷只是摇了摇头,埋头喝汤。陈建军替他回答:“我爸他……不怎么会说普通话。我们今天刚下火车就直奔医院了,还没来得及逛逛。”

“没事,等叔叔病好了,我开车带你们好好转转。”我豪爽地说。

这顿饭,就在我一个人的独角戏中结束了。陈建军心事重重,吃得很少。陈大爷更是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只喝了两碗汤。饭后,他们早早地就回房休息了。我一个人收拾着碗筷,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压抑的咳嗽声,心里莫名地堵得慌。我再次安慰自己,没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就几天而已。

02

然而,生活的真相很快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我这才明白,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硬凑在一个屋檐下,会产生多少意想不到的摩擦。

最大的冲突,来自于作息。陈大爷是个在土地上劳作了一辈子的农民,身体里仿佛装着一个比太阳还准时的生物钟。每天清晨五点,天刚蒙蒙亮,隔壁房间就准时传来了动静。先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然后是压抑不住的咳嗽,接着是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

他似乎也知道这样会打扰到我,所有动作都刻意放得很轻。可对于我这种习惯了夜里一两点才睡,早上八点半闹钟响三遍都起不来的“夜猫子”来说,这点声响,无异于最精准的酷刑。我常常在睡梦中被惊醒,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只能睁着眼睛,烦躁地看着天花板,直到天光大亮。

陈建军每天都带着父亲早出晚归。他们天不亮就出门,去医院排队挂号。有时候,为了一个专家号,他们凌晨三四点就要去排队。晚上,他们总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脸上带着化不开的愁云。看着他们这样,我心里的那点怨气,也不好意思发作。

我努力扮演着一个完美房东的角色。为了照顾老人的口味,我戒掉了外卖,开始自己研究菜谱。我学着做清淡的蒸菜,学着煲各种养生汤。可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陈大爷的饭量还是那么小。他似乎对城市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排斥。

他用不惯我家的马桶,每次上完厕所,都要用盆接水,把里里外外冲洗一遍,搞得卫生间地板上总是湿漉漉的。他也不习惯用淋浴喷头,陈建军只好每天晚上打好一盆热水,端进房间,让他在里面擦身子。

最让我抓狂的,还是那台电视机。看电视,是陈大爷在家唯一的消遣。他不喜欢看新闻,也不喜欢看电视剧,就喜欢看那些我听都听不懂的地方戏曲。那些咿咿呀呀的唱腔,伴随着尖锐的锣鼓点,从早到晚,在我家客厅里循环播放。而且,他总要把音量开到最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盖过他心里对疾病的恐惧。

有好几次,我晚上想在客厅看一场球赛,或者和朋友连线打会儿游戏,都被那高亢入云的戏曲声搅得心神不宁。最后,我只能无奈地戴上耳机,像个做贼一样,躲回自己的房间。我的家,不再是我的家,变成了一个我需要小心翼翼、赔着笑脸去适应的陌生环境。

我的私人空间被无限挤压,我的生活节奏被彻底打乱。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所有的精力,都在这日复一日的迁就和忍耐中,慢慢地泄露了出去。

03

我的女朋友林晓,是第一个察觉到我情绪变化的人。

那是一个周六的下午,她像往常一样,提着买好的菜来找我,准备给我做一顿丰盛的晚餐。一打开门,看到穿着旧布鞋,正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看戏曲的陈大爷,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张伟,这位是?”她把声音压得很低,凑到我耳边问。

“哦,是我同事的父亲,来城里看病,在我这儿……暂住几天。”我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尴尬地介绍着。

陈大爷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局促,他冲着林晓点了点头,然后又把头转了回去,但电视的音量,却悄悄地调小了一些。

那天,林晓在我家待得坐立难安。她想和我亲热一下,可客厅里坐着一个外人,我们只能躲在房间里说悄悄话。她想在厨房大展身手,可陈建军正好在里面给他父亲熬中药,那股浓烈刺鼻的药味,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到一个小时,林晓就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她走后,立刻给我发来一条长长的短信:“你疯了吗,张伟?你这是引狼入室!你那个同事也太不懂事了吧?怎么好意思带着一个病人,在别人家里一住就是这么久?你看看你现在这个家,哪还有家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压抑的病房!”

看着林晓的短信,我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最痛的地方。

“几天”,这个当初听起来无比轻松的词,如今像一个沉重的枷锁,牢牢地套在了我的脖子上。一周过去了,两周过去了,转眼间,一个月都要过去了。陈建军他们,丝毫没有要搬走的意思。陈大爷的病,也像一个无底洞,每天都要去医院,每天都带回来一堆看不懂的检查报告和一大包苦涩的药。

我的耐心,终于在这日复一日的消磨中,濒临崩溃。

家里的开销,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水电费账单上的数字,让我心惊肉跳。每天去菜市场,一百块钱转眼就没了。陈建军对此,似乎毫无察觉,他从来没有主动提过要分担费用的事。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他父亲的病上。

我开始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我甚至觉得,陈建军是在故意装傻,他就是在利用我的善良,在我这里蹭吃蹭喝,能省一点是一点。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像藤蔓一样,在我心里疯狂地滋长。

我决定,我必须和他谈一谈。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天晚饭后,我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叫住了正准备回房的陈建军。

“建军,你等一下,我们聊聊。”

他转过身,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一脸的疲惫和茫然:“怎么了,张伟?”

“那个……叔叔的病,医生到底怎么说?大概……还要在滨江待多久?”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关心,而不是在下逐客令。

一提到他父亲的病,陈建军的肩膀瞬间就垮了下来。他颓然地叹了口气,摇着头说:“结果还没全出来,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让我们做好最坏的打算。”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绝望和无助,那双眼睛,像两口枯井,看不到一丝光亮。看着他这个样子,我所有准备好的说辞,所有关于房租、关于在外面找房子的暗示,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怎么能,怎么能在一个为父亲的病痛而肝肠寸断的儿子面前,提起这些俗不可耐的柴米油盐呢?我做不到。那样做,和趁火打劫的恶棍,又有什么区别?

“没事的,你别太悲观了。现在的医学技术这么发达,肯定会有办法的,叔叔一定会好起来的。”最后,我只能用这样一句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去苍白地安慰他。



“谢谢你,张伟。真的,谢谢你。”他抬起头,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真诚,让我瞬间感到无地自容。

他默默地回了房间,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里站了很久。我讨厌这样优柔寡断、瞻前顾后的自己。我既没有当圣人的宽容和伟大,又没有当恶人的果决和冷酷。我就这样被夹在中间,备受煎熬。

从那晚之后,我和陈建军之间的交流,几乎降到了冰点。我们生活在同一个空间里,却像隔着一道透明的墙。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我每天下班,站在家门口,都要深呼吸好几次,才敢把钥匙插进锁孔。

04

压垮骆驼的,往往是最后一根稻草。而压垮我的,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加班。

那是一个周六,我本来已经和林晓约好,去看一场新上映的电影。可临下班前,客户突然提出了一个紧急的修改意见,要求当晚就看到新方案。我没办法,只能打电话取消了约会,一个人留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对着电脑苦思冥想。

等我拖着快要散架的身体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我摸着黑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门。

推开门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太安静了。

往常这个时候,客厅里总会回荡着陈大爷最爱的戏曲声。可今天,屋子里一片死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我伸手按下开关,客厅的灯亮了。

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电视机屏幕是黑的,茶几上擦得一尘不染。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快步走到次卧门口,一把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收拾得整整齐齐,床上的被子叠成了方方正正的“豆腐块”,比我当兵时叠得都标准。但是,原本堆在墙角的那两个巨大的蛇皮袋,不见了。挂在窗台上,属于他们父子俩的,那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也不见了。卫生间里,他们的毛巾和牙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走了。

一声不吭地,就这么走了。

我站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央,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我下意识地走到客厅的餐桌前,希望能找到一张纸条,或者任何形式的留言。但是,什么都没有。桌面上干净得能照出人影,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一个月一样。

我猛地掏出手机,手指因为慌乱而有些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才翻到了陈建军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那个我最不想听到的,冰冷而机械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又拨了一遍,还是关机。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瞬间从我的心底爆发出来,像火山喷发一样,直冲我的天灵盖。那是一种混杂着愤怒、屈辱、和被愚弄的复杂感觉。我收留了他们整整一个月!我像个保姆一样,照顾他们的吃喝拉撒!我忍受了所有的不便和烦躁!

结果呢?

结果就换来了这样的不辞而别?

水电费没给,伙食费没给,甚至连一句最基本的“谢谢”和“再见”都没有!他们就把我这里,当成了一个不用花钱的避难所吗?用完了,就悄无声息地扔掉?

我越想越气,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我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感觉自己快要气炸了。我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傻瓜,我的一片好心,我那点可怜的同情心,被他们狠狠地踩在脚下,践踏得一文不值。我甚至开始恶毒地揣测,这一切,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陈建军设计好的一个骗局。

接下来的几天,我整个人都处在一种低气压的状态中。周一回到公司,我特意看了一眼陈建军的工位,是空的。我状若无意地问旁边的同事:“哎,建军今天怎么没来?”

同事回答说:“你不知道吗?他请了长假,说是家里有急事。具体请多久,也没说。”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请了长假?家里有急事?这不就是摆明了要躲着我吗?连工作都不要了,生怕我找他要这一个月的食宿费?

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心寒。我一直以为,人心都是肉长的。可现在我才发现,有的人,心是石头做的。我这一个月掏心掏肺的付出,最终,只证明了我是一个多么可笑的蠢货。

从那天起,我下定决心,要把陈建军这个人,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抹去。

05

时间,果然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哪怕是心病。

一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心里的那股火气,也随着日子的流逝,渐渐熄灭了。生活重新回到了它原有的轨道。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我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可以在客厅里把音响开到最大声,可以随时随地邀请林晓过来。

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看着那间空荡荡的次卧,还是会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心里,像是被挖走了一块,空落落的。我跟林晓说了这件事,她抱着我,安慰我说:“就当是花钱买个教训吧。以后,别再那么轻易地当老好人了。”

我点了点头,是啊,就当是买个教,训吧。

这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被一个复杂的文案搞得焦头烂额。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外地号码。我本来不想接,但它执着地响个不停。我只好有些不耐烦地划开了接听键。

“喂,你好,请问是张伟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带着浓重口音的男人声音,听起来像是个快递员。

“是我,有什么事吗?”

“你有一个从安和县寄过来的快递,是一个挺大的纸箱,现在就在你家小区门口,你方便下来取一下吗?”

安和县?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那不是陈建军的老家吗?

他给我寄快递干什么?是把什么东西落在我家了,现在想起来了?还是说,良心发现,给我寄了点他们老家的土特产,作为补偿?

我心里翻江倒海,各种念头闪过。嘴上却平静地对快递员说:“好的,师傅,麻烦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去。”

我跟部门主管请了个假,说是家里有急事,然后就匆匆忙忙地冲出了公司。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着急,心里有一种奇怪的预感,驱使着我,让我一刻也不想多等。

我赶到小区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快递箱。它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也重得多,被随意地放在保安室的门口。我走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抱了起来。那沉甸甸的重量,压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把它拖回家,放在客厅的地板上,盯着那个用黑色马克笔写的,歪歪扭扭的我的名字和地址,心里五味杂陈。我猜,这里面,八成就是些红薯干、花生、核桃之类的东西吧。农村人,也拿不出什么更值钱的东西了。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轻蔑的冷笑。我一个月的房租、水电、伙食,还有我付出的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就值这么一箱子不值钱的土特产?陈建军,你也太会算计了。

我带着一种近乎报复的快感,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从茶几下面找出一把锋利的美工刀。我倒要亲眼看看,你这个“白眼狼”,究竟能给我寄来什么“惊喜”。

我蹲下身,用刀“刺啦”一声,划开了封得严严实实的胶带。我掀开了纸箱的盖子,准备迎接那一堆可能还带着泥土芬芳的“山货”。

然而,映入我眼帘的第一样东西,却让我的动作,瞬间凝固了。

那是一封信。

一个已经有些泛黄的旧信封,安安静静地躺在纸箱的最上面。信封上,用蓝黑色的钢笔水,写着四个大字:“张伟亲启”。那字迹,歪歪扭扭,却又力透纸背。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拿起了那封信。就在我的手指触碰到信封的那一刻,我的目光,无意间越过信封,瞥见了它下面的东西。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一道惊雷从头到脚劈中。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手里的信封,“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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