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25万送养子进企业,三年后亲儿子求我帮忙,我只说了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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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包间里的气氛凝固得像冰。

陈浩"咚"的一声跪在我面前,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爸,我求你了!"他声音嘶哑,眼眶通红,"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你当年能花45万帮哥,现在就不能帮帮我吗?"

妻子张梅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眼眶瞬间红了:"老陈,浩浩都跪下了,你就..."

岳父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三年前你能倾家荡产帮那个外人,现在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管?"

我看着跪在面前的陈浩,再看看坐在对面低着头的陈明,手指在颤抖。

陈明欲言又止,想站起来说什么,却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

整整五秒钟,我没有说话。

包间外传来服务员的脚步声,笑声,碰杯声,只有我们这一桌,死一般的寂静。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从喉咙里挤出来五个字。

就这五个字。

全家人都愣住了。陈浩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张梅捂住嘴,眼泪夺眶而出。

岳母指着我,手指都在抖。

而我知道,今天这顿饭后,有些话,再也藏不住了...



01

事情要从三年前说起。

那年我58岁,在这座城市摸爬滚打三十多年,从小作坊做到中型建材批发商。

手底下虽说不上富裕,但养活一家人,供两个孩子上学,还是没问题的。

妻子张梅是小学老师,工作稳定,为人本分。

我们有两个儿子。

大儿子陈明,其实是我哥哥的孩子。哥哥嫂子十年前出车祸双双去世,我把刚上初中的侄子接回家抚养。

小儿子陈浩,亲生的,比陈明小两岁。

陈明从小就懂事,成绩好,从不让人操心。高考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读的工程管理。

陈浩就不一样了,从小被宠着长大,成绩一般,爱玩游戏,考了个普通二本。

张梅对两个孩子表面上一视同仁,但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更疼陈浩。

这也正常,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2019年春天,陈明大四,马上要毕业了。

那天晚上,他打电话回来,声音有些沮丧:"叔,我投了三十多份简历,只有两家公司给了面试机会,还都是小私企。"

我听了心里不是滋味。

陈明这孩子,大学四年拿了三次国家奖学金,学生会主席,党员,按理说找工作不该这么难。

但那年经济形势不好,加上他学的专业就业面窄,确实不容易。

第二天,我约了老战友老李吃饭。

老李在省城一家央企当人事部副经理,我们当年一起在部队服役,关系铁得很。

酒过三巡,我试探着问:"老李,你们单位今年还招人吗?"

老李给我倒了杯酒,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老陈,你是想给侄子安排工作?"

我点点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压低声音:"不瞒你说,名额是有,但现在管得严,想进央企,尤其是我们这种效益好的单位,不容易。"

"要多少?"我直接问。

老李伸出一只手:"这个数。"

"二十五万?"我倒吸一口凉气。

"二十五。"老李说,"这还是看在咱俩关系的份上。而且我得提前说清楚,这钱不是给我,是要上下打点,请吃饭,送礼,找关系,每一关都得走到位。"



我手上的酒杯悬在半空,久久没有放下。

二十五万,是我这些年的全部积蓄。

生意上还有一笔货款要周转,如果把这钱拿出来,资金链会很紧张。

"老陈,你好好想想。"老李拍拍我肩膀,"不是我夸口,进了我们单位,铁饭碗,福利好,三年之内肯定能回本。孩子以后的路,就顺了。"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二十五万,对我来说不是小数目。

但想想陈明这孩子,从小失去父母,跟着我受了不少委屈,我心里就软了。

02

我还是决定把这件事跟张梅商量。

毕竟这是家里的大事,而且动用的是全家的积蓄。

那天晚上,孩子们都睡了,我和张梅坐在客厅里。

我把老李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张梅听完,脸色就变了:"二十五万?你疯了吗?陈明还没毕业,陈浩还有两年才毕业,你就把家底掏空了?"

"梅,你听我说..."我想解释。

"我听你说什么?"张梅打断我,声音提高了八度,"陈明是你侄子,我没说不管他。但陈浩是你亲儿子啊!将来他毕业了,你拿什么帮他?"

"陈浩还小,以后机会多的是。"我说。

"机会多?"张梅冷笑,"你以为现在是你们那个年代?现在的就业形势你不是不知道,陈明都找不到好工作,陈浩将来更难!你现在把钱都花在陈明身上,浩浩以后怎么办?"

我沉默了。

张梅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但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陈明懂事、上进,这个机会给他,不会浪费。

而陈浩,说实话,我对他有些失望。

大学两年,除了玩游戏,就是谈恋爱,期末考试还挂了两科。

"老陈,你说句实话。"张梅看着我,眼睛红了,"你是不是觉得陈浩不如陈明?"

"没有。"我说。

"没有你会这么偏心?"张梅的眼泪掉下来了,"我知道你觉得陈明可怜,失去了父母。但陈浩也是你儿子啊!你能保证将来给陈浩也找这么好的工作吗?你能保证到时候还有这笔钱吗?"

我说不出话来。

因为我确实不能保证。

我的生意这两年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建材市场竞争激烈,利润越来越薄。

今年能拿出二十五万,明年还能不能拿出来,我自己都不确定。

"你要是执意要帮陈明,我不拦你。"张梅站起来,"但你别怪我以后站在浩浩这边。"

说完,她转身进了卧室,重重地关上了门。

那天晚上,我坐在客厅里抽了一整包烟。

天快亮的时候,我做出了决定。

还是要帮陈明。

不是因为我偏心,而是因为我觉得,机会给对的人,才不会浪费。

陈明是块璞玉,只要给他一个平台,他一定能发光。

至于陈浩,等他毕业的时候,我咬咬牙,再想办法。

03

第二天,我去找了老李,告诉他我同意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是我人生中最煎熬的一段时间。

二十五万,一分一分地往外流。

请老李的上级吃饭,五千。

给人事处长送礼,两万。

找招聘部门的主任通融,三万。

还有各种名目的"运作费"、"协调费"、"活动费"。

每一笔账我都记在小本子上,看着数字一天天往上涨,我心里在滴血。

张梅那段时间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每天回家,她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睛是红的。

我知道她在生气,在委屈。

但我没办法,这条路已经走到一半了,不能回头。

陈明知道我在为他的工作奔波,懂事地说:"叔,要不算了吧,我自己再找找。"

"不用,叔答应你的事,一定办到。"我拍拍他的肩膀。



他眼圈红了:"叔,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那年五月,陈明顺利通过了面试和政审,拿到了央企的录用通知。

我看着那张盖着红章的通知书,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二十五万,值了。

但我没想到,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

张梅的父母知道这件事后,专门从老家赶来,在家里大闹了一场。

"老陈,你良心被狗吃了?"岳父指着我的鼻子骂,"我闺女跟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糟践她?"

"爸,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岳母哭着说,"二十五万啊,你眼睛都不眨就给了外人,浩浩是你亲生的,你怎么下得去手?"

"陈明不是外人。"我说。

"不是外人?人家是你哥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岳父吼道,"你养他这么多年,仁至义尽了!他二十多岁的人了,找不到工作是他自己没本事,你凭什么要倾家荡产帮他?"

"爸妈,你们别说了。"张梅哭着劝。

"我们不说?看着你被欺负?"岳母抹着眼泪,"梅啊,你跟着这个男人,真是瞎了眼了。"

那天晚上,岳父母住在我家,整晚都在劝张梅离婚。

我坐在阳台上,听着里面的哭声和骂声,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我知道,我伤了张梅的心。

但我不后悔。

因为我心里有个秘密,一个藏了三十年的秘密。

这个秘密,我这辈子都不想说出口。

04

陈明在2019年7月正式入职。

单位给他分配的工作是工程监理,虽然是基层岗位,但待遇不错,月薪八千,加上各种补贴和奖金,一年能有十二三万。

更重要的是,这是铁饭碗,稳定。

陈明工作非常努力,每天早出晚归,从不叫苦。

他每个月都会给我转五千块钱,说是还我的。

我没收,但他坚持要给。

"叔,这是我应该做的。"他说,"您为我花了这么多钱,我这辈子都还不清。"

"傻孩子,叔不要你还。"我说,"你好好工作,就是对叔最大的回报。"

但张梅看到这五千块钱,脸色更难看了。

"他这是在告诉全世界,你帮了他。"她冷冷地说。

我没接话。

我知道,不管我做什么,张梅心里的那道坎,过不去了。

更让我心惊的是,我的生意开始出问题了。

因为拿出了二十五万,周转资金不足,我有几笔大订单不敢接。

结果被竞争对手抢走了客户。

到了年底,我一算账,亏了二十多万。

这在我三十年的生意生涯里,从来没有过。

张梅知道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让我心里发凉。

那年春节,家里的气氛很压抑。

陈明回来过年,给家里买了很多东西,还给我和张梅包了大红包。

张梅接过红包,脸上挤出一个笑容,但我看得出,她笑得很勉强。



陈浩那时候还在上大三,春节在家玩了半个月游戏。

我看着他颓废的样子,心里着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年初三,陈浩突然问我:"爸,你当年花了多少钱帮哥进的央企?"

我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就问问。"陈浩漫不经心地说,"同学都在讨论就业的事,我听说进央企现在得花不少钱。"

"别想这些,你好好读书,毕业的事以后再说。"我说。

"以后?"陈浩冷笑了一声,"你钱都花光了,我以后还有机会吗?"

我心里一惊:"谁跟你说这些的?"

"我又不傻。"陈浩站起来,"家里的情况我都知道,你为了帮哥,把钱都花光了。爸,我问你一句,我是不是你亲生的?"

"你说什么胡话!"我怒道。

"不是胡话!"陈浩的声音提高了,"你要是真把我当儿子,怎么会把机会都给别人?"

"陈浩!"张梅从厨房冲出来,"不许跟你爸这么说话!"

"妈,你还帮他?"陈浩眼圈红了,"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

"够了!"我吼道,"回你房间去!"

那个春节,就在这样的争吵中结束了。

陈明走的那天,眼睛是红的。

他对我说:"叔,对不起,是我让家里不安宁了。"

"不怪你。"我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工作。"

送走陈明,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

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悲哀。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05

2021年夏天,陈浩毕业了。

那年的就业形势,比陈明毕业的时候更差。

疫情的影响还没过去,很多企业在裁员,应届生找工作难上加难。

陈浩投了上百份简历,拿到面试机会的不到十家。

最后,只有两家私企给了offer,一家是小型贸易公司,月薪四千;另一家是广告公司,底薪三千加提成。

陈浩哪个都不想去。

他在家里待了一个月,每天除了玩游戏,就是刷招聘网站。

张梅看着着急,几次来找我:"老陈,你想想办法,帮浩浩找个工作。"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苦笑,"现在哪里有什么关系可以走?"

"那陈明当年怎么进的央企?"张梅的语气变得尖锐。

"那是三年前!"我说,"而且那钱已经花光了,你让我去哪里再找二十五万?"

"你去借!"张梅急了,"亲戚朋友,总能凑一些。"

"借?"我摇摇头,"我现在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谁肯借钱给我?"

这两年,我的生意越来越难做。

建材市场竞争激烈,加上资金链紧张,我连续丢了几个大客户。

去年,我甚至考虑过把店铺盘出去。

但想想一家人的生计,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张梅看我不肯帮忙,气得几天不跟我说话。

陈浩在家里越来越沉默,有时候看我的眼神,让我心里发毛。

那种眼神里,有埋怨,有失望,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恨意。

八月份,陈浩最终去了那家贸易公司。

干了不到三个月,就辞职了。

他说,老板画大饼,工资低,还总加班,没前途。

张梅急得团团转:"浩浩,你这样下去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陈浩颓废地说,"反正就这样吧。"

看着儿子这副样子,我心里又急又气。

但我更担心的是,他会走上歪路。

那段时间,陈浩经常晚上出去,很晚才回来,身上有股烟酒味。

有一次,我在他房间里发现了几张彩票。

我知道,他开始赌了。

我找他谈了一次,但他根本不听。

"爸,你管好你自己吧。"他说,"我的事,你管不了。"

我气得扬起手,想打他。

但手举在半空,最终还是放下了。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我对陈明的偏爱,伤了陈浩的心。

但我能怎么办?

我心里的那个秘密,永远不能说。

06

2022年初,我的生意彻底撑不下去了。

一笔三十万的货款收不回来,客户跑路了。

我找律师打官司,但人家早就转移了资产,根本追不回来。

这三十万,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不得不把店铺盘出去,抵债。

那天,我站在空荡荡的仓库里,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货架,心里空落落的。

三十年的心血,就这样没了。

张梅知道后,在家里哭了一整天。

她没有责怪我,但我知道,她心里在怪我。

怪我当年不该花那二十五万,怪我不该对陈明那么好,怪我把家毁了。

陈浩那段时间正好又失业在家,听说生意黄了,整个人都蔫了。

有天晚上,他突然来找我。

"爸,我想跟你说件事。"他的语气很平静。

"什么事?"我问。

"我有个朋友,他爸在市里的国企工作,现在正好有个招聘名额。"陈浩说,"但需要二十五万的运作费。"

我听了,心里一沉。

又是二十五万。

"我知道家里现在没钱。"陈浩说,"但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爸,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我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浩浩,不是爸不想帮你。"我说,"实在是拿不出这笔钱了。"

"借呢?"陈浩问,"你不是还有些朋友吗?"

"我已经欠了一屁股债。"我苦笑,"谁还肯借给我?"

陈浩沉默了很久,突然说:"那你去找哥借。"

我愣住了。

"哥在央企工作三年了,手里肯定有积蓄。"陈浩说,"而且他还欠着你的人情,他肯定会借的。"

我摇摇头:"不行。"

"为什么不行?"陈浩激动起来,"你当年能为他花二十五万,现在让他帮我,怎么就不行?"

"浩浩,你不懂。"我说。

"我懂!"陈浩吼道,"我懂你就是偏心!我懂你根本没把我当儿子!"

说完,他冲出了家门。

那天晚上,他没有回来。

张梅哭着打了一晚上电话,最后在朋友家找到了他。

第二天,张梅来找我:"老陈,你去找陈明借钱吧。"

我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里一阵刺痛。

"梅,我知道你心里苦。"我说,"但我真的张不开这个口。"

"那浩浩怎么办?"张梅哭着说,"你想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废了吗?"

我沉默了。

最后,我还是去找了陈明。

07

那天,我约陈明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找他。

陈明来的时候,穿着一身西装,看起来成熟稳重,完全是个职场精英的样子。

"叔,您找我有事?"他问。

我看着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孩子,从小到大,从没让我操过心。

他优秀、懂事、孝顺,是所有人眼里的"别人家的孩子"。

而现在,我要向他开口借钱。

"明明,叔想跟你借笔钱。"我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陈明愣了一下,然后说:"叔,您要多少?我账上还有十来万,您先拿去用。"

"不够。"我苦笑,"要二十五万。"

陈明的脸色变了:"二十五万?叔,是不是生意上出了什么事?"

我摇摇头,把陈浩的事说了一遍。

陈明听完,沉默了很久。

"叔,对不起。"他最后说,"我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

"是不是舍不得?"我问。

"不是。"陈明苦笑,"我去年刚买了房,掏空了所有积蓄,还欠着三十万的房贷。手上真的拿不出这笔钱了。"

我看着他,知道他没有说谎。

"叔,要不我去借借看?"陈明说,"我问问同事朋友,能凑多少是多少。"

"不用了。"我摆摆手,"你自己也不容易。"

"叔,对不起。"陈明眼圈红了,"要不是我当年进央企,您也不会..."

"别说傻话。"我打断他,"这不怪你。"

离开咖啡馆,我去找了老李。

老李听说我要帮陈浩找工作,直接摇头:"老陈,不是我不帮你。现在管得严,上次帮你已经是极限了,再来一次,我这饭碗都保不住。"

"老李,我求你了。"我说。

"老陈,你清醒点。"老李拍拍我肩膀,"就算你有二十五万,现在也进不去了。以前那套路子,现在行不通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张梅看到我的样子,就知道结果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掉眼泪。

陈浩听说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没出来。

那段时间,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我每天睡不着觉,看着天花板,想着这一切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我一辈子本本分分,辛辛苦苦挣钱养家,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是我错了吗?

我帮陈明,真的错了吗?

但每次想到陈明那张脸,我就觉得,我没有错。

这个秘密,我藏了三十年。

现在,它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口,让我喘不过气来。

08

2022年春节前,张梅提出要办一次家族聚餐。

她说,一家人好久没有好好聚在一起了。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想让全家人坐下来,把话说开。

聚餐定在一家中餐馆的包间。

除了我们一家四口,还有张梅的父母。

岳父岳母那天来得很早,脸色都不太好看。



我知道,他们对我的不满,这几年一直没有消。

陈明和陈浩也来了。

两兄弟坐在一起,但气氛很尴尬,谁也不说话。

菜上齐了,大家开始吃饭。

整个包间里,只有筷子碰碗的声音,没人说话。

吃到一半,陈浩突然放下筷子。

"爸,我想再跟你说件事。"他说。

我心里一紧:"什么事?"

"我那个朋友又联系我了。"陈浩说,"他说那个国企的名额还在,但只给我最后一周的时间考虑。爸,我想抓住这个机会。"

张梅立刻放下筷子:"浩浩,你别急,这事慢慢商量。"

"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岳父突然开口,"老陈,你就说吧,帮还是不帮?"

我看着陈浩,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

"爸,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陈浩站起来,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家里没钱,但您总要想想办法吧?您当年能为哥想办法,现在就不能为我想吗?"

"陈浩,坐下。"我说。

"我不坐!"陈浩的情绪突然爆发,"爸,您说实话,在您心里,是不是哥比我重要?是不是我根本就不是您亲生的?"

"你胡说什么!"张梅吼道。

"我没胡说!"陈浩的眼泪掉下来了,"从小到大,您对哥有多好,我都看在眼里。我知道哥优秀,我知道哥懂事,但我也是您的儿子啊!"

说着,他"咚"的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整个包间都安静了。

"爸,我求您了!"陈浩跪在地上,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您当年能花二十五万帮哥,现在就不能帮帮我吗?"

张梅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眼眶瞬间红了:"老陈,浩浩都跪下了,你就..."

岳父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三年前你能倾家荡产帮那个外人,现在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管?"

陈明站起来,想说什么,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看着跪在面前的陈浩,再看看坐在对面的陈明,手指在颤抖。

心里那个藏了三十年的秘密,像要爆炸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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