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洞房夜却醉宿书房,皇帝召其密谈:你可知欺君之罪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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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新科状元沈文修被迫娶了仇人之女昭阳公主,

洞房夜,他醉宿书房以示抗议。

半月后,公主却呕吐不止,太医竟诊出“喜脉”!

皇帝龙颜大悦,随即却查出驸马从未与公主同房。

他深夜密召驸马,杀机毕现:“沈文修,你可知欺君之罪的下场?!”



01

德宗二十七年的春天,京城最热的话题,莫过于新科状元沈文修。

这位年仅二十二岁的青年,以一篇《固本清源论》惊艳了整个朝堂。他出身寒门,却才华横溢,加之容貌清雅俊逸,一时间,“状元郎”的风采,成了京中无数待嫁闺中女儿的春闺梦。

金殿唱名,御街夸官,何等的意气风发。

沈文修骑在白马之上,身着大红状元袍,听着街道两旁百姓的欢呼和少女们羞涩的惊叹,脸上却看不出半分喜悦。他的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郁色,仿佛这泼天的富贵和荣耀,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沉重的枷锁。

喜悦还未在他的心头停留片刻,一道突如其来的圣旨,就将他打入了更深的地狱。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新科状元沈文修,才学出众,品貌端方,朕心甚慰。 朕之爱女昭阳公主,正值待嫁之年,温婉贤淑,德才兼备。 特将昭阳公主许配与尔,择日完婚。 此乃天作之合,以彰朕爱才之心。 钦此。 ”

圣旨宣读完毕,满朝文武皆跪地高呼“吾皇圣明,天作之合”。在所有人看来,这是圣上对寒门士子无上的恩宠,是沈文修一步登天的捷径。

可对沈文修而言,这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他的心上。

昭阳公主,皇帝最宠爱的小女儿。 而他沈文修,是什么人?

他不仅仅是新科状元。 他的父亲,沈敬言,曾是朝中最负盛名的清流御史。 十年前,就是因为一本直言上疏,痛陈时弊,触怒了龙颜,被座上这位德宗皇帝,以“妄议朝政,大不敬”的滔天罪名,一杯毒酒,赐死家中。

他至今都记得,父亲饮下毒酒前,将他叫到身边,用那双因不甘和悲愤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文修,记住,为父没有罪。是这君心,容不下‘忠言’二字。”

父亲死后,家产抄没。 他那柔弱的母亲,靠着为人浆洗衣物,缝补旧衫,才将他艰难地拉扯长大。 十年寒窗,凿壁偷光,他将所有的血泪和仇恨,都深埋在了心底。 他发誓,要凭自己的才学,一步一步,走到这权力的中心,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为父亲洗刷冤屈,讨回一个公道。

可如今,那个赐死他父亲的皇帝,却要他娶他最心爱的女儿。

这哪里是恩宠?这是天底下最恶毒的讽刺!这是要将他沈家的最后一点骨气,也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他无法抗拒。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君要臣娶,臣,更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跪在冰冷的大殿中央,深深地叩首,声音平静无波:“臣,沈文修,叩谢天恩。”

婚礼办得极其盛大,十里红妆,从皇宫一直铺到了新建的驸马府。整个京城都沉浸在这场皇室婚礼的喜庆之中。

洞房花烛夜,红烛高烧,暖帐流苏。

昭阳公主身着凤冠霞帔,头顶着沉重的珠冠,端坐在喜床之上。 她从盖头的缝隙里,偷偷打量着这个即将成为她夫君的男人。 他确实如传闻中那般俊雅,只是那张清冷的面容上,始终没有一丝笑意。

她心里怀着一丝少女的羞涩与期待。 她听过他的文章,敬佩他的才华。 她想,或许,这并非一桩完全没有感情的政治联姻。

沈文修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前来道贺的王公贵戚,同科的进士,每一个人的敬酒,他都来者不拒。他用酒精,麻痹着自己那颗被仇恨和屈辱填满的心。

他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最后,他不是被自己,而是被几个小厮抬着,送回了新房。

昭阳公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能听到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被抬着的),和下人们的窃窃私语。

“驸马爷醉得不省人事了,这可怎么办?”

“快,快扶到书房去!万一吐在公主寝殿,可是大不敬!”

于是,在他们大婚的第一个夜晚,新科状元,当朝驸马,沈文修,在酩酊大醉中,被下人们抬着,径直“醉宿”在了离新房不远的书房里。

红烛燃尽,烛泪成堆。

昭阳公主独自一人,在空旷寂寥的婚房里,坐了一夜。那顶沉重的凤冠,压得她几乎抬不起头。那身华美的嫁衣,此刻却像一件冰冷的囚服。

这是她的新婚之夜,也是她一生中,受到的第一个,最无情的耳光。

02

从那一天起,偌大的驸马府,就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冰窖。

沈文修,这位在外人眼中春风得意的驸马爷,对他的公主妻子,毕恭毕敬,礼数周全得挑不出一丝错处。

清晨,他会准时到公主的寝殿外请安,声音平淡如水:“臣,给公主殿下请安。”

用膳时,他会为她布菜,动作优雅,却不带一丝温度:“公主,请用。”

除了这些必要的、流于表面的礼节,他们之间,再无任何交流。他的眼神,永远是疏离的,冷漠的,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将昭阳公主所有的热情和试探,都冻成了冰。

每天晚上,他都会以“处理公务”“夜读经史”为由,理所当然地宿在书房。那间小小的书房,成了他逃避这场婚姻的避难所,也成了他和公主之间,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他从未踏入公主的寝殿半步。

昭阳是皇帝最宠爱的小女儿,从小在众星捧月中长大,骨子里是骄傲的。新婚之夜的羞辱,婚后日复一日的冷遇,像一根根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的心上。

她也曾想过质问,想过大闹一场。可每当看到沈文修那张清冷孤傲的脸,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她不愿自降身价,去乞求一个男人的垂怜。

于是,她也收起了自己所有的情绪,用同样冰冷的面具,来面对自己的夫君。

两个同样骄傲的人,就在这座富丽堂皇的府邸里,过着相敬如冰,形同陌路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过了不过半月。

昭阳公主的身子,突然出了状况。

起初,只是食欲不振,精神萎靡。她以为是自己心情郁结所致,并未在意。可渐渐地,症状愈演愈烈。她开始频繁地干呕,尤其是在清晨,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到后来,甚至闻到一点厨房飘来的油腻味,都会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吐得天昏地暗。

她整个人迅速地消瘦了下去,原本红润的脸蛋,也变得蜡黄。

贴身侍女春禾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偷偷地请来了宫里相熟的一位老太医,为公主诊脉。

老太医留着一把山羊胡,闭着眼睛,三根手指搭在昭阳光洁的手腕上,凝神细听了许久。他时而点头,时而蹙眉,表情变幻不定。

“太医,公主到底是怎么了?”春禾在一旁焦急地问。



老太医收回手,捋了捋胡须,脸上是一种既困惑又不敢确定的神情。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这个…… 从脉象上看,公主殿下气血似有浮动,其脉滑数,如盘走珠…… 疑似…… 疑似是喜脉啊。 ”

“喜脉?!”

此言一出,整个寝殿的空气都凝固了。 春禾和另外几个侍女,先是愣住,随即脸上爆发出巨大的惊喜!

喜脉!那不就是说,公主有身孕了?!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以最快的速度,从驸马府飞进了皇宫。

德宗皇帝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听到太监的禀报,先是一愣,随即龙颜大悦!

“哈哈哈哈!好!好啊!”他将手中的朱笔重重一放,站起身来,抚掌大笑。

他本就对自己当年赐死沈敬言的决断,心存一丝不易察觉的亏欠。将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嫁给沈文修,既是为了拉拢这位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也是一种变相的安抚和补偿。他最担心的,就是沈文修心怀怨恨,不肯归心。

如今,小夫妻俩这么快就有了“爱情的结晶”,在他看来,这无疑是沈文修已经彻底放下过去,归顺皇室的最好证明。 自己这步棋,走对了!

“传朕旨意!”皇帝心情大好,朗声道,“赏赐昭阳公主、驸马沈文修…… 黄金百两,东珠十斛,江南锦缎百匹!再传话给御膳房,从今天起,每日都要给公主府送去最滋补的燕窝血蛤!”

一道道赏赐,如流水一般,送进了冰冷的驸马府。整个京城,都因为这个“喜讯”,而再次议论纷纷。所有人都觉得,这对天作之合的璧人,终于迎来了他们该有的甜蜜。

只有寝殿里的昭阳公主,和书房里的沈文修,对着这满屋的赏赐,感到了深入骨髓的荒唐和讽刺。

03

最初的喜悦过后,德宗皇帝坐在龙椅上,端着一杯参茶,心思却渐渐沉了下来。

他不是一个容易被情感冲昏头脑的君主。恰恰相反,他心思缜密,多疑善断。他将太医禀报的细节,在脑海里反复推敲,一个巨大的疑点,浮上了心头。

半个月?

从昭阳大婚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诊出喜脉?这在医理上,根本就说不通!

难道是……婚前就……?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立刻被他否定。昭阳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从小在宫中长大,规行矩步,绝不可能做出此等有辱皇家颜面的事情。

那问题,出在哪里?

一股不安,像毒蛇一样,缠上了他的心。

他不动声色,召来了安插在公主府的眼线——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

“说,大婚之后,驸马和公主,平日里是如何相处的?”皇帝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

小太监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回万岁爷,驸马爷和公主殿下,相敬如宾,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给朕照实说!有半句虚言,朕摘了你的脑袋!”

“是!”小太监吓得浑身一抖,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所有见闻都说了出来,“驸马爷……自大婚当日起,就从未在公主寝殿留宿过。每晚,都是以处理公务、夜读经史为由,独自一人,宿在书房。”

“从未同房?!”

皇帝手中的茶杯,重重地顿在了桌上,茶水溅出,湿了他的龙袍。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从未同房,却有了喜脉!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汇集到了一起,指向了一个让他无法容忍、怒火中烧的结论!

这对胆大包天的狗男女,在合伙欺骗他!

沈文修这个狼子野心的东西,他根本就没有放下仇恨!他之所以答应娶昭阳,之所以配合着演这出戏,就是为了掩盖昭阳公主婚前失贞的弥天大丑!

他们这是在拿他这个九五之尊,当傻子一样愚弄!

这不仅仅是皇家的奇耻大辱,更是对他这个天子,最恶毒、最直接的挑衅!

“好……好一个沈文修!好一个朕的乖女儿!”皇帝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眼神里迸射出冰冷的杀机。

但他没有立刻发作。 他是一头经验丰富的老狮子,他要等到最合适的时机,给他的猎物,致命一击。

他不动声色,只下了一道密旨,召沈文修深夜独自入宫,到南书房觐见。

南书房,是皇帝处理最机密军国大事的地方,寻常大臣,终其一生都无缘踏入。深夜被单独召见于此,是无上的荣宠,也可能是……断头的预兆。

当沈文修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南书房时,立刻就感觉到了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气。

大殿里只点着几盏昏暗的宫灯,烛火摇曳,将皇帝那张阴沉如水的脸,映照得明明暗暗,如同地府的阎罗。

“臣,沈文修,参见陛下。”沈文修跪下行礼,心沉到了谷底。

“平身,赐座。 ”皇帝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可怕。 他甚至没有让沈文修跪着,这反常的举动,更让沈文修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一个太监搬来一张绣墩,沈文修只敢坐半个屁股,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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