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拿23万存款给我弟买车,老公发现后不吭声,隔天往我卡里打3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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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默坐在沙发上,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了他毫无表情的脸。

我知道,他看见了。

那条我发给自己弟弟买车的23万转账记录,像一根毒刺,扎在了我们夫妻之间。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连呼吸都觉得是在犯错。

终于,他抬起头,目光越过我,投向窗外的沉沉夜色,开口了:

“你弟弟有你这样的姐姐,应该很高兴吧?”

我感觉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本以为那晚的沉默就是结局,却没想到,那只是序幕。

真正的审判,在第二天清晨,伴随着一条入账30万的银行短信和一句冰冷的“祝贺”,才刚刚开始...

01

许婧的弟弟许阳,是她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也是一道总也愈合不了的伤口。

电话又来了,在下午四点。许婧正在厨房里择菜,手机在围裙口袋里震动。

她看了一眼客厅,陈默正戴着耳机看一份报表,眉头拧着。

于是,她悄悄走到阳台,把门拉上一条缝,才敢接起来。

“姐,”许阳的声音带着一股理所当然的急切,“车行说现在有优惠,月底前能提车,就差那笔钱了。”

许婧把声音压得极低,对着电话说:

“阳阳,你再给姐一点时间,这笔钱不是小数目。”

“时间?时间能当饭吃吗?那姑娘小莉,她爸妈都发话了,没车就别想再见面。姐,这关系到我的终身幸福!”

许"终身幸福"四个字,像一颗钉子,砸进了许婧的心里。

她这个弟弟,从小就被爸妈惯着,被她护着,二十好几的人了,工作换了三四份,没一份超过半年。现在,他又把自己的幸福,挂在了她身上。

“可那是我和你姐夫攒着换房子的钱……”许婧的声音弱了下去。

“姐夫姐夫,你就知道姐夫!那钱里没你的份吗?你是我亲姐!我好了,你不也有面子吗?以后我出息了,还能忘了你?”

许婧沉默了。电话那头,许阳还在不停地说着。

那些话像夏天的蚊子,嗡嗡地往她耳朵里钻,搅得她心烦意乱。

她想起小时候,许阳被人欺负,她会像个母鸡一样冲上去,把弟弟护在身后。

爸妈总说:“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弟弟,帮着弟弟。”

这句话,她听了三十年,也践行了三十年!

挂了电话,许婧在阳台上站了很久。

夕阳的光斜斜地照进来,把空气里的尘埃照得一清二楚,上下翻飞。

晚上吃饭,陈默似乎心情不错,还开了瓶红酒。

“今天把那个项目结了,奖金应该很快就下来。”他给许婧倒了半杯,“老婆辛苦了,等钱到手,我们就可以去看新楼盘了。”

许婧端着酒杯,红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漾,映出她不自然的笑脸。

她的心,像被那酒液泡着,又酸又涩。

“不急,”她小声说,“现在的房子也挺好。”

陈默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心思重,话不多。

但他看人很准,许婧觉得自己的那点心事,在他面前就像只穿着玻璃裙子,一览无余。

那晚,陈默睡得很沉,呼吸均匀。

许婧却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被月光投射出的、窗框的影子。

那影子,像一个“井”字,把她牢牢地困在了中间。

她悄悄拿起手机,点开了银行APP。

里面的二十三万,是他们俩这几年省吃俭用,一点一滴攒下来的。

陈默说,这是他们小家庭的根基,是未来的希望。

可电话里,弟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姐,这关系到我的终身幸福!”

一边是丈夫描绘的未来,一边是弟弟的“终身幸福”。许婧觉得自己的心被撕成了两半,哪一半都疼。



02

第二天,许阳的电话又追了过来,这次带着哭腔。

“姐,小莉今天都没回我信息。她是不是真的要跟我分了?我没用,我就是个废物……”

这招“示弱”,许婧从小到大见过无数次,也心软了无数次。

她能想象出电话那头,弟弟垂头丧气、自我贬低的样子。

那样子,总能激起她无限的保护欲。

“你别胡思乱想。”她安慰着,声音却没了底气。

“姐,你就忍心看着我这样吗?从小到我大,哪次我求你,你没帮我?这次,就这一次……”

许婧靠在冰冷的墙上,闭上了眼睛。

她想到了父母期待的眼神,想到了弟弟开上新车后扬眉吐气的样子,想到了一家人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而其乐融融。

至于陈默……她只能在心里说服自己:

以后再想办法把钱补上吧,他那么爱我,等知道了,气几天,总会原谅我的。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疯长成参天大树,遮蔽了所有理智。

下午,陈默公司有会,要晚点回来。许婧觉得,这就是老天给她的机会。

她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手指悬在键盘上,迟迟没有落下。心跳得厉害,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外知了在声嘶力竭地叫着,叫得人心慌。

她深吸一口气,点开了网银页面。输入账号,密码,验证码。每一个动作,都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当她把弟弟的卡号输进去,金额栏里填上“230000”的时候,她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鼠标。

屏幕上跳出一个对话框:【您确定要向账户XXXX转账230000.00元吗?】

许婧死死地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她闭上眼,点了“确定”。

转账成功。

那一瞬间,房间里仿佛更安静了。窗外的蝉鸣也消失了。

许婧瘫在椅子上,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一种巨大的、背叛的罪恶感攫住了她。但紧接着,手机响了,是许阳发来的信息。

“姐!钱收到了!你是我亲姐!我马上去提车!晚上带小莉去兜风!”

一连串的感叹号,透露出屏幕那边的狂喜。

许婧看着那条信息,心里那点罪恶感,似乎被这股狂喜冲淡了一些。她开始为自己的“牺牲”感到一丝悲壮。



她删掉了银行的转账短信,清空了电脑的浏览记录。

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自己又能呼吸了。

她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开始费尽心机地掩盖证据,并祈祷着不要被发现。

她走进厨房,开始准备一顿异常丰盛的晚餐,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心中的亏欠。

03

陈默是晚上七点半到家的,和平时一样准时。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让正在摆碗筷的许婧心头一紧。

她赶紧脸上堆起笑,迎了上去。

“回来啦?今天开会累不累?”

她接过他的公文包,像个再贤惠不过的妻子。

“还行。”陈默换着鞋,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在饭桌上扫过。

看到了四菜一汤,都是他爱吃的,他抬眼看了看许婧,眼神里没有什么波澜。

许婧的心又悬了起来。她太了解陈默了,他平时不是个讲究吃喝的人,今天这么丰盛,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快去洗手,吃饭了。”她催促着,试图让一切看起来都正常。

饭桌上,许婧拼命地找着话题,从公司里的趣闻,说到隔壁邻居的八卦。

陈默只是偶尔“嗯”一声,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地吃饭。

他的沉默,像一张无形的网,把许婧越收越紧,让她快要窒息。

往常,他吃饭时会看看手机新闻,或者和她聊聊工作上的事。

但今天,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吃,一小口一小口,慢条斯理,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又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个任务。

许婧的筷子,好几次夹着菜,停在了半空中。

她偷偷观察他的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深水,看不出一点涟漪。

她宁愿他暴跳如雷,宁愿他拍桌子摔碗,然后她可以哭,可以道歉,可以把准备好的说辞都讲出来。可他没有。

这种平静,比任何狂风暴雨都更让她恐惧。

吃完饭,陈默主动收拾了碗筷。水在厨房里哗哗地响,许婧坐在沙发上,坐立不安。

电视开着,声音嘈杂,却一点也进不了她的耳朵。

她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他发现了。他肯定发现了。

不然,他不会是这个样子。

过了一会儿,陈默擦着手从厨房出来,顺手关掉了电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那台老冰箱还在嗡嗡作响。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他对许婧说,语气和往常一样温和。

说完,他就走进了卧室。

许婧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她感觉自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死囚,而刽子手却告诉她,今天天气不错,早点休息。

那一晚,许婧几乎没有合眼。

她背对着陈默,能清晰地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

这平稳的呼吸,像鼓点一样,一声声敲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她设想了一百种被发现后的场景,争吵,冷战,甚至离婚。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样,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她开始后悔,一种从未有过的、深入骨髓的悔意,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了。她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做的不是一件“可以被原谅”的小事,而是拔掉了一座大厦的基石。

天快亮的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

等他醒了,她就全部坦白,无论他怎样惩罚,她都接受。

04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许婧睁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听着身旁陈默翻身的细微声响。

她知道,他醒了。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手心里全是汗。

坦白的话,在心里演练了一整夜,此刻却像被鱼刺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陈默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换衣服。整个过程,没有看她一眼。

许婧终于鼓起勇气,从床上坐了起来,沙哑着声音叫他:“陈默……”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在床头柜上“叮”地响了一声,清脆得有些刺耳。

是短信。

许婧下意识地拿过手机,以为是催缴话费的垃圾短信。

但当她看清屏幕上的内容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是一条银行的入账通知。白底黑字,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着她的眼睛。

【尊敬的客户,您的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于x月x日07:15分,入账人民币300,000.00元,账户当前余额为xxxx元。】

三十万。

许婧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反复看着那个数字,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没错,是三十万。

这不是她的钱。她所有的积蓄,加上昨天转走的,也远远凑不出这个数。

是诈骗短信吗?还是……没等她想明白,手机又“叮”地响了一声。

这次,是陈默发来的短信。屏幕上,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和一个冰冷的感叹号。

“祝贺你,也祝贺我!”

许婧猛地抬起头,像被雷击中一样。

陈默就站在卧室门口,西装笔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正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礼貌而疏离的微笑。

只是,那不是她熟悉的微笑。

那笑容里,没有温度,没有感情,像商店橱窗里,塑料模特脸上那种标准化的微笑。

他在看她,又好像在透过她,看着别的什么东西。“我上班了。”他开口了,声音不大不小,和平时说这句话的语调一模一样。

然后,他转身,拿起玄关的公文包,开门,关门。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砰”的一声轻响,门关上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许婧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床上,手里紧紧攥着手机。

屏幕还亮着,那句“祝贺你,也祝贺我!”像一句无法破解的咒语,在她脑子里盘旋。

那三十万,像一座突然出现的冰山,砸得她头晕目眩。

那句没头没尾的祝贺,像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把她所有的思绪都吸了进去。

这不是原谅,更不是和解。

这是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比愤怒和争吵更让她恐惧的东西。

他是什么意思?祝贺她什么?又祝贺他自己什么?

巨大的困惑和一种不祥的预感,像两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喉咙。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05

那一整天,许婧都处在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

她在家里来回踱步,给陈默打电话,一遍,两遍,三遍……

电话通了,但没人接。只有那个冷冰冰的女声在重复: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她又给他发信息,发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话,语无伦次地道歉,解释,恳求。

“陈默,你接电话好不好?你听我解释。”

“那笔钱是我不对,我鬼迷心窍了,你骂我吧,打我也行,求你不要这样。”

“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祝贺我?我求你了……”

信息发出去,如石沉大海。

许婧把那三十万的到账短信和陈默那条信息翻来覆去地看,看了几十遍,试图从那几个字里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她想不通。如果他生气,为什么要给她打钱?而且是三十万,比她拿走的还多七万。

这不是惩罚,倒像是一种……奖励?或者说,是一种更为残忍的讽刺?

“祝贺你,也祝贺我!”这句话,像魔咒一样,让她快要发疯。

下午的时候,陈默终于回了一条信息,同样简短得令人发指。

“晚上谈。”

看到这三个字,许婧的心稍微落回了肚子里一点。

至少,他还愿意谈。只要愿意谈,就还有希望。

她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冲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憔悴不堪的自己。

她决定,要为晚上的“谈判”做好万全的准备。

于是,她洗了澡,化了一个精致的妆,想遮住满脸的倦容和黑眼圈。从衣柜最里面,翻出了他们刚结婚时,陈默送给她的那条红色连衣裙。

然后,她冲进厨房,把冰箱里所有能用的食材都拿了出来,开始做饭。

抱着一丝侥幸,她做出努力!

或许,陈默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吓唬她一下,考验她一下。

等晚上他回来,看到她真诚悔过的样子,看到这顿精心准备的晚餐,就会心软。

他那么爱她,怎么会真的不要她了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窗外的天色,从亮转暗,再到彻底黑透。

晚上七点半,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再次准时响起。

许婧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最温柔的笑容,迎了上去。

“老公,你回来啦。”

陈默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精心打扮过的许婧,和她身后满桌的饭菜。

可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他没有换鞋,径直走到客厅的茶几旁,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用文件夹夹好的文件,放在了桌上。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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