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丁克儿媳照顾公公28年,丈夫却在外成家,公公临终前塞给她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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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秀娥,你别不知好歹!这房子是我爸的,跟你有什么关系?签了字,拿钱滚蛋!”

丈夫的嘴脸,比冬月的寒风更刺骨。

二十八年,她像影子一样伺候着瘫痪的公公,熬干了青春,换来的却是被扫地出门的下场。

可她脑海里,只有公公临终前,塞给她那个牛皮纸袋时,用尽最后力气说的话。

“秀娥……这个……千万保密……别让……建斌知道……”

当二十八年的付出被当成一场笑话,当最后的亲人离世,这个被逼到绝境的女人,将如何面对要将她扫地出门的丈夫?

那个尘封的牛皮纸袋里,究竟藏着一个怎样的惊天秘密?



01

天刚蒙蒙亮,林秀娥就醒了。

这28年来所造就的习惯,使她不用看钟,身体里的某个地方会准时把她叫醒。

她摸黑下床,动作很轻,怕惊动了楼下那个衰老的生命。

地板是木头的,踩上去会“吱呀”作响。

她赤着脚溜进卫生间刷牙洗脸,水龙头里的水冰凉刺骨,她已经习惯了。

然后是下楼。楼梯陡峭,她扶着冰冷的扶手,一步一步往下挪。

楼下的房间里,那股药味和老人味扑面而来。

王德山醒着,眼睛睁着,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上的一块霉斑。

他全身都动不了,只有眼珠子还能转。

“爸,醒了?”林秀娥的声音很轻,像怕惊碎了早晨的薄雾。

王德山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算是回答。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是林秀娥一天中最忙碌的时刻。

她要给公公接大小便,用热毛巾把他从头到脚擦拭一遍,特别是指缝和皮肤的褶皱处,不然会长褥疮。

然后是给他翻身,这个最费力气,王德山一米八的个子,瘫了二十八年,身体沉得像一块铁。

她把稀饭熬得烂烂的,用小勺子一点一点喂进他嘴里。

他吞咽很困难,常常一勺饭要喂十几分钟,有时候还会呛咳,喷得她满脸都是。

她不恼,只是默默地抽出纸巾,擦干净自己和他的脸,然后继续喂。

邻居们都说,林秀娥是这个时代找不着的活菩萨。

“秀娥啊,又给老爷子擦身子呢?真是辛苦你了。”隔壁的张婶探头进来。

“应该的,张婶。”林秀娥头也不抬。

“建斌也真是的,这么多年,就把你们俩扔在家里,他在外面发什么大财啊?”张婶的声音里带着点打抱不平。

林秀娥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又继续,“他忙,男人嘛,事业为重。”

“事业再重,也不能二十几年不着家啊。”

林秀娥不说话了。

丈夫王建斌,是这个家里最奇怪的存在。

他每个月会准时寄钱回来,不多不少,正好够她和公公的开销。

每隔一两个星期会打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秀娥,家里还好吗?爸身体怎么样?”

“老样子。”

“钱收到了吧?最近生意不好做,你省着点花。”

“知道了。”

“我……我过阵子就回来看你们。”

这个“过阵子”,一过就是好几年。

上一次见他,还是三年前公公急性肺炎住院,他急匆匆地赶回来,待了两天,又急匆匆地走了。他的脸变得很陌生,添了很多皱纹,眼神里有一种她看不懂的闪躲。

他们是丁克夫妻。年轻时,是王建斌提出来的。

当时他说:“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就行,不想让孩子来添乱。”

林秀娥那时候爱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想来,一切都像一个笑话。

晚上,她把一切都收拾妥当,给公公盖好被子,自己才回到楼上的房间。

那是一个很小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

她躺在床上,能清晰地听到楼下公公的呼吸声,时而平稳,时而急促。

这栋楼,就像一个巨大的棺材,装着她和公公,一个活死人,一个等死的人。

她有时候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四十八岁的女人,眼角已经有了细密的皱纹,眼神里没有光,像一潭死水。

偶尔她会想起二十八年前,刚嫁给王建斌的时候。

她也曾对着镜子梳妆,脸颊是红润的,眼睛是会笑的。

那时候,王建斌会从背后抱住她,说:“秀娥,你真好看。”

现在,镜子里只剩下一个面目模糊的中年妇人。

她想,就这样吧,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守着这个瘫痪的公公,等着那个不会回家的丈夫,直到自己也老得动不了,或者公公先走一步。

她不敢想公公走了以后会怎么样。这个让她辛苦了二十八年的人,竟是她生活中唯一的支柱。

02

转折发生在一个普通的下午。

那天阳光很好,是梅雨季里难得的晴天。林秀娥把积攒了半个月的脏衣服都抱到院子里洗。王建斌前几天“出差”路过,换下了一身衣服,没带走。

她把他的外套泡在水里,搓洗的时候,从口袋里掉出来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是一个皮夹。很旧了,边角都已磨损。

之前王建斌不喜欢用皮夹,说累赘。

这次,她鬼使神差地打开了。

里面没什么钱,只有几张卡。在一个夹层里,她摸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已经有些泛黄。上面是三个人。

中间是王建斌,比现在年轻一些,笑得很开心,露出一口白牙。

他的左边,是一个陌生的女人,长得不算顶漂亮,但眉眼间很温柔,依偎在他身上。他的右边,是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眉眼像极了王建斌,正咧着嘴笑,手里还拿着一个篮球。

三个人身后,是一栋崭新的居民楼,阳台上还挂着卡通图案的床单。

林秀娥的手开始发抖。照片背面的右下角,有一行钢笔字:2015年,乔迁之喜。

2015年。她记得那一年,王建斌说他在外地投资失败,赔了一大笔钱,有大半年没寄钱回来。

她靠着邻居们的接济和自己给人缝补衣服赚的零钱,才勉强撑了过去。

原来,他的钱不是赔了,是拿去买了新房子。

原来,他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不想要和她的孩子。

林秀娥觉得自己的血一下子冷了。

她把照片胡乱塞回皮夹,扔进脏衣篮的角落,然后蹲在地上,一件一件地搓洗着衣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她的力气用得很大,指关节都搓得发白。肥皂的泡沫漫上来,像要把她吞没。

她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只是觉得心脏的位置,空了一大块,有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从那天起,林秀娥变了。

她还是每天给公公喂饭、擦身,但她的话变得更少了。

有时候一整天,她除了对公公说几句必要的“吃饭了”、“翻身了”,就不再开口。

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戴了一张面具。

王德山感觉到了。他虽然不能动,但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看着林秀娥日渐消瘦的脸和空洞的眼神,喉咙里发出焦急的“嗬嗬”声。

有一次,林秀娥给他喂水,手一抖,水洒在了他的前襟上。

她立刻拿毛巾去擦,嘴里说着“对不起,爸”。

王德山却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别……走……”

林秀娥的身体僵住了。她抬起头,对上公公那双浑浊但充满恳求的眼睛。

她知道,公公什么都知道。

也许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

她忽然觉得无比悲凉,不是为王建斌的背叛,而是为自己这二十八年的笑话人生。

她低下头,继续擦着水渍,声音很轻,像说给自己听:“不走,我能去哪儿呢。”

是啊,她没有娘家,父母早就过世了。

她没有朋友,二十八年的禁锢生活,让她和外面的世界完全脱节。她没有钱,王建斌寄来的钱,每一分都花在了这个家里。

她像一只被剪了翅膀的鸟,被困在这个笼子里太久,已经忘了怎么飞。

03

秘密像一颗种子,在林秀娥心里发了芽,长成了盘根错节的藤蔓,缠得她透不过气。

她开始失眠。一闭上眼,就是那张照片。

王建斌的笑,那个女人的温柔,那个男孩的阳光,都像针一样扎着她。

她开始留意王建斌的电话。

“建斌,你……还在苏州吗?”有一次,她状似无意地问。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是啊,一直在。这边项目忙,走不开。”王建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

林秀娥的心沉了下去。她在他换下的那件外套里,还发现了一张小票,是无锡一家超市的购物小票。日期就是他“路过”家里的前一天。

无锡。照片里的那栋居民楼,会不会就在无锡?

她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她要去看看。

她跟隔壁的张婶说,自己一个远房亲戚生了重病,要去探望几天,请她帮忙照看一下公公。她给了张婶一笔钱,又把公公未来几天的饭食都分装好,放在冰箱里,每一份都贴上了标签。

张婶拍着胸脯答应了:“放心去吧,秀娥,老爷子交给我。”

这是二十八年来,林秀娥第一次离开这栋小楼超过二十四小时。

她坐上了去无锡的火车。

车窗外,江南的风景一晃而过,那些粉墙黛瓦,小桥流水,在她眼里都失去了颜色。

她不知道那个小区叫什么名字,只记得照片里楼房的样子。

她像一个幽灵,在无锡的各个新区里游荡。

每看到一个相似的小区,她就走进去,一栋一栋地找。

两天后,当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她找到了。

就是那个小区。她甚至找到了照片里的那栋楼,那个单元。

她站在楼下,仰着头,看着五楼的那个阳台,上面晾着一件男士衬衫和几件女人的内衣。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也许,她只是想亲眼证实自己的死刑。

傍晚时分,楼道里走出来一家三口。

是王建斌,那个女人,和那个男孩。

王建斌手里提着菜,女人挽着他的胳膊,男孩在他身边,一边走一边说着学校里的趣事。

王建斌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侧过头,对那个女人说了句什么,女人笑着用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们从林秀娥身边走过,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个站在树影里的、脸色苍白的女人。

林秀娥看着他们的背影,直到他们消失在小区门口的暮色里。

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过两种人生。一种是责任,一种是生活。

而她,林秀娥,只是他的责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当她打开家门,闻到那股熟悉的药味时,她竟然有了一种荒谬的归属感。

王德山看到她,浑浊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安心。他挣扎着,想说什么。

林秀娥走到他床边,握住他那只布满老年斑、毫无知觉的手,轻声说:“爸,我回来了。”

她没有说她去了哪里,看到了什么。但她知道,他懂。

从那天起,她和公公之间有了一种新的默契。

一种同病相怜的、悲凉的默契。他们都被同一个男人抛弃了。



04

王德山的身体,像一盏快要耗尽油的灯,一天比一天微弱。

他开始拒绝进食,喂进去的稀饭,多半会吐出来。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有时候,林秀娥要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才能听到那微弱的心跳。

她知道,公公的日子不多了。

王建斌也回来了。这一次,他没有急着走。他守在王德山的床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伤。

他对林秀娥说:“秀娥,这些年辛苦你了。等爸走了,我们就把这老房子卖了,钱我们一人一半。你也可以解脱了。”

解脱?林秀娥在心里冷笑。他是想让他自己解脱吧。卖了房子,拿了钱,他就可以和无锡那个家,过得更安稳了。

她看着王建斌的侧脸,觉得无比陌生。这个男人,她爱过,恨过,如今只剩下漠然。

一天下午,王德山罕见地清醒了过来,王建斌当时正好出去买东西了。

他睁开眼,示意林秀娥靠近。“秀娥……”

“爸,我在。”林秀娥俯下身。

王德山用尽最后的力气,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塞到她手里。

文件袋被他的体温捂得有些温热。

“这个……给你……”他喘着气,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等我……走了……三个月……三个月后再打开……”

他的手紧紧抓住林秀娥的手腕,指甲几乎要陷进她的肉里。

“千万……保密……别让……建斌知道……答应我……”

林秀娥含着泪,用力点头:“我答应你,爸,我答应你。”

得到她的承诺,王德山像是松开了最后一根吊着命的绳子,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他看着她,浑浊的眼睛里,最后流露出的,是一种近乎解脱的慈爱。

他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葬礼办得很简单。王建斌哭得像个泪人,逢人就说自己父亲一辈子不容易,自己没能尽孝。

林秀娥一滴泪也没掉。她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真心疼她的人,走了。

公公走后的日子,变得很难熬。

王建斌没有立刻回无锡,而是住在了家里。他每天都在她耳边念叨着卖房子的事。

“秀娥,你看这房子又老又破,留着干什么?卖了钱,你在城里买个小公寓,下半辈子也算有保障了。”

“现在房价好,再等就跌了。”

“我已经联系好中介了,就等你点头。”

林秀娥始终不松口,只说:“爸刚走,我想让他多留点念想。”

王建斌的耐心渐渐耗尽,他的嘴脸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林秀娥,你别给脸不要脸!这房子是我爸的,我是他唯一的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让你分一半已经不错了!”

林秀娥不与他争吵。她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倒数着日子。

1天, 两天……一个月……两个月……



那封牛皮纸袋,被她藏在衣柜的最深处,压在一条她结婚时穿的红棉被底下。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时刻提醒着她公公临终前的嘱托。

她每天都在忍受王建斌的冷言冷语和威逼利诱。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皮筋,随时都可能断裂。

她靠着公公的那句“三个月后”,才勉强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

05

三个月的期限到了。

在一个深夜,王建斌已经睡熟,楼下传来他沉重的鼾声。

林秀娥悄悄地起床,从衣柜深处,取出了那个尘封的文件袋。

她的心跳得很快,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冰凉。

坐在床边,她颤抖着,撕开了文件袋的封口。

袋口被撕开,一股陈旧的纸张气味散发出来。林秀娥深吸一口气,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床上。

最先滑出来的是几本暗红色的册子。林秀娥拿起来一看,手指瞬间就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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