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年我妈逼我结婚,我悄悄去当兵躲婚,女教官见我就笑:来当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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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九九一年,我妈指着我的鼻子说:

“你要是敢不娶张厂长的女儿,就别认我这个妈!”

所以为了家庭和谐,我跑了。

我没敢回头,一路从北方的家,跑进了几千里外南方的军营。

本以为自己成功躲掉了那场婚事,躲掉了我妈给我安排好的人生。

我以为军营的苦,总好过当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的丈夫。但我错了。

在这个全是男人的新兵营里,我最怕的,是一个女人。

她叫钟慧,是我们的副指导员。

别人怕她的哨子,怕她的罚跑。我最怕的,是她的眼睛。

她看我的眼神,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仿佛在无声地问我:

“又是来当逃兵的?怎么在哪都是啊!”



01

“陆远,你过来坐下,我再跟你说一遍。”

我妈赵秀兰的声音从堂屋传来。我正蹲在院子里看蚂蚁搬家,假装没听见。

七月的太阳晒得水泥地发白,那几只蚂蚁扛着一粒米,走得飞快。

“你耳朵聋了?要我过去揪你吗?”她的声音提了起来。

我没法再装了,拍了拍手上的灰,慢吞吞地走进屋里。

屋里那台半旧的风扇在头顶嘎吱嘎吱地响,吹出来的风也是热的。

我妈坐在桌子对面的竹椅上,手里拿着财务科发的报销单当扇子,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张厂长家那边托人带话了,说你要是点了头,国庆节就把事办了。”

她顿了顿,观察我的脸色。

“办了事,厂里那个档案员的位子就是你的。铁饭碗,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多少人抢都抢不到。”

我拉了张凳子,在她对面坐下,没说话。

这事她已经说了三个月了。从春天说到夏天,院子里的那棵石榴树都开了花。

“你怎么不说话?”她把报销单拍在桌上,“我跟你说的不是生意,是你的下半辈子!你看看你现在,高中毕业证都没混到,整天在街上晃,像个什么样子?我是你妈,我能害你吗?”

“我不认识她。”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很低。

“认识不认识有什么关系?过日子,人好就行。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的?”她身体往前倾,声音也变得尖利,“人家是厂长的千金,看得上你,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你别不知好歹!”

“那样的日子,跟坐牢有什么区别?”我顶了一句。

“坐牢?我看你现在过的才是坐牢!没钱没工作,你有什么脸说这话?”

她气得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走。

“我告诉你陆远,这事没得商量。我已经跟你张阿姨说好了,下个礼拜就去见面。”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这个家很陌生。

这个为了我跑前跑后,生病了会掉眼泪的女人,现在像个陌生人一样,拿着一把尺子,丈量我的人生,然后要把我卖出去。

我站起来,一句话也不想再说,转身就往外走。

“你敢走出这个门,就别再回来!”她在我身后喊。

我还是走了出去。街上的阳光刺眼,我漫无目的地走着。

我恨她,也恨我自己。

我恨她的专断,也恨我自己的无能。如果我有点出息,考上大学,或者找到一份好工作,她还会这样逼我吗?我不知道。

我走到了镇上的邮局门口。墙上贴着一张红色的征兵海报。

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站在坦克前面,眼神很亮。海报上的字写着:保家卫国,终身荣耀。

我盯着那张海报,心里有个地方动了一下。

当兵。一个很远的地方,一个我妈的手伸不到的地方。

两年。两年时间,足够让一门亲事黄掉,足够让她彻底死心。这像是一条逃跑的路线,一条唯一正确的逃跑路线。我不是为了什么荣耀,我甚至不知道保卫国家是什么意思。我只想保我自己的命,不被她安排掉。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心里就踏实了。

我转身走进邮局旁边的武装部。里面坐着一个穿旧军装的中年男人,正在喝茶看报纸。

“同志,我想报名当兵。”我说。

他从报纸后面抬起头,打量了我一下。“小伙子,想好了?当兵可苦。”

“想好了。”我点头,语气很坚定,“不怕苦。”

他笑了,递给我一张表格。“拿去填吧。过几天等通知去体检。”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表格,走出了武装部。

太阳还是那么晒,但我心里却觉得凉快了不少。我找到了一条路。一条可以逃走的路。



02

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得像个贼。

我把那张报名表藏在我的床垫下面,每天趁我妈不注意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看,好像那是一张地图。

赵秀兰看我这几天不跟她顶嘴了,以为我想通了,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下来。她开始兴致勃勃地计划着未来。

“陆远,我跟你张阿姨说了,下周三见面,就在镇上那家国营饭店。”她一边择菜一边说,“你到时候穿上我给你买的那件新衬衫,精神一点。别拉着个脸,像谁欠你钱一样。”

我“嗯”了一声。

“张厂长家的女儿叫张倩,人很文静,就是有点内向。你到时候主动点,多说说话。”

我“哦”了一声。

“彩礼的事我也问了,他们家不讲究这个,就是想给女儿找个踏实人。等你进了厂,分了房子,这辈子就稳了。”

我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不说话。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在给我身上的绳子多绕一圈。

我能感觉到那绳子越收越紧,快要喘不过气了。

体检那天,我跟我妈说去同学家玩。

我跟一群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的一起,脱光了衣服,排着队,让医生检查。

医生捏捏我的胳膊,敲敲我的腿,像在菜市场挑猪肉。

可我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反而有种解脱感。随便你们怎么看,只要能让我离开这里就行。

等待通知的日子最难熬。我每天都往武装部跑,问那个喝茶的男人有没有消息。

他每次都摆摆手,让我回去等。

我怕,我怕万一体检不过关,那我最后一条路就断了。

赵秀兰已经安排好了见面的饭局。她甚至开始计划着要买什么家具,是买个组合柜,还是打一套新的沙发。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没注意到我的沉默和焦虑。

终于,在一个傍晚,邮递员送来了一封信。

我看到信封上那个红色的印章时,心跳得厉害,飞快躲进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拆开信。是入伍通知书。时间,九月一日。地点,广东某部。

我把那张纸看了十几遍,上面的每个字都好像会发光。我得救了。

那天晚上,赵秀兰心情很好,晚饭多炒了一个菜。

她又说起了张倩,说她人有多好多好。

“妈,要是我不在家了,你一个人怎么办?”我忽然问了一句。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说什么傻话呢?你结婚了,不就住隔壁小区?我还能天天过去看你们。等你有了孩子,我正好退休,给你们带孩子。”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我心里一阵发酸。

我吃完饭,回到房间,从床垫下拿出纸和笔。我想写很多话,想告诉她我不是恨她,我只是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但最后,我只写了几个字:妈,我去当兵了。别找我。

九月一日凌晨,天还没亮。我背上我早就准备好的小包,把那封信压在饭桌的酱油瓶下面。

我站在门口,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十九年的家。然后,我轻轻带上门,走进了漆黑的夜里。

火车开动的时候,我靠在窗边,看着站台上那些送别的人。他们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有的在大声喊着什么。我谁也没有。

车厢里都是和我一样穿着新军装的年轻人,他们很兴奋,大声说着话。

“兄弟,哪儿的人啊?”旁边一个壮实的家伙拍了我一下,他叫石磊。

“河北的。”我回答。

“我也是!老乡啊!你去哪个部队?”

“猛虎团。”

“哎呀,太巧了,我也是!以后咱俩就是战友了!来,抽根烟。”他递过来一根烟。

“我不会。”我摇摇头,把脸又转向了窗外。

“看你好像不怎么高兴?”石磊问。

我没回答。高兴?我不知道。我只觉得空荡荡的。我从一个笼子里逃了出来,现在正坐着一趟不知开往哪里的火车,去往另一个未知的笼只。



03

两天的火车坐得我骨头都快散架了。

终于,我们在一个南方小站下了车。

一股湿热的空气扑面而来,跟我们北方的干热完全不一样,闷得人喘不过气。

几辆绿色的军用卡车停在外面,几个老兵靠在车上,眼神不善地打量着我们这群新兵蛋子。

“都快点!磨蹭什么!上车!”一个黑脸班长吼道。

我们被像货物一样赶上卡车。车子在土路上开,非常颠簸,扬起的黄土呛得人直咳嗽。

路两边都是水田,绿油油的,我不认识那是什么庄稼。

卡车开进一个挂着红星的大门,停在一片巨大的操场上。

一排排灰色的房子,方方正正,看起来都一个样。

看来,这就是军营。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还要荒凉。

“下车!全体都有,按高矮个排队!”

我们慌忙跳下车,乱糟糟地站成一排。然后就是理发。

一个老兵拿着一个电推子,在我们脑袋上随便推几下,头发就跟草一样往下掉。

我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头皮,感觉自己像个犯人。

接着是分班,领东西。我和石磊运气好,分在了一个班。

我们的班长姓马,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黑得像块炭,脸上没一点笑。

他带我们去宿舍,教我们叠被子。

那床军绿色的被子,在他手里,几下就变成了一个方方正正的豆腐块。

“看清楚了没有?以后每天早上起来,你们的被子就得是这个样。谁做不到,就抱着被子到操场上去叠!”马班长的声音又冷又硬。

我试着去叠,但那被子在我手里软得像一团棉花,怎么也弄不出棱角。

马班长走过来,看了一眼我床上的那坨东西,一句话没说,直接抓起来扔到了地上。

“捡起来,重新叠!”

那天晚上,我叠了十几次,胳膊都酸了,还是不行。

熄灯号响的时候,我的被子依然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我躺在硬板床上,闻着空气里陌生的汗味和霉味,听着石磊他们兴奋的聊天声,心里一片冰凉。

“哎,陆远,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摸到枪啊?”石磊在下铺问我。

“不知道。”我回答。

“班长看起来好凶啊。不过听说他是全团的标兵,厉害着呢。”

我没再说话。我后悔了。为了逃避我妈,我跑到这个鬼地方来。

这里没有我妈的唠叨,但有班长的吼叫。这里不用娶我不喜欢的女人,但要叠我永远叠不好的被子。这根本不是逃离,这是从一个坑跳进了另一个更深的坑。

第二天,新兵训练正式开始。在操场上,我第一次见到了她。

钟慧是我们的副指导员,负责队列训练。

她很瘦,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显得有些单薄。但没人敢小看她。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戴着一张面具,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立正!稍息!”她的口令很清脆,但带着一股寒气。

我们在太阳底下站军姿。汗顺着我的脸往下流,痒得要命,但我不敢动。

钟慧在队伍里来回走动,像一只巡视领地的鹰。她走到一个新兵面前,停下。

“手贴不紧裤缝,想什么呢?”她问。

“报告!没想什么!”那个新兵大声回答。

“是吗?”钟慧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胳膊,“我让你贴紧。”她说完,就那么看着他,一动不动。那个新兵的脸瞬间就白了。

我站在队伍里,大气不敢出。我有一种预感,这个女人,会比马班长更难对付。



04

新兵营的日子,就是把人当成一块铁,扔进火里烧,再拿出来用锤子砸。

每天天不亮就被哨子声吵醒,然后就是跑操、队列、体能。

我像一个生了锈的零件,被硬塞进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里,身上到处都疼。

我的各项成绩都是垫底的。

三公里越野,我跑到一半就岔了气,扶着膝盖喘得像条狗。队列训练,我总是跟不上口令,顺拐是家常便饭。

马班长骂我的次数最多,有时候骂得狠了,我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石磊倒是适应得很快。他是农村长大的,有的是力气,跑起来像头小牛。

他总是在我后面推我一把。“陆远,快点,跟上!”

“我跑不动了。”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再坚持一下!坚持一下就到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坚持。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躲两年。我没想过要争什么先进,也不想当什么标兵。我只想时间快点过去。

这种心态,被钟慧看在了眼里。

她很少直接批评我,但她的眼神总是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检查内务的时候,她每次都会在我的床前停下。

我的被子依旧叠不好,虽然比一开始强了点,但跟别人的“豆腐块”比起来,还是像个发糕。

“陆远。”有一次,她又站在我床前。

“到!”我赶紧站好。

她指了指我的被子。“你觉得它合格吗?”

“报告!不合格!”

“为什么不合格?”

“我……我叠不好。”

“不是叠不好,”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是你没用心。你的心,不在这里。”

我心里一惊,但脸上不敢表现出来。我低着头,没接话。

“在这里,人到了,心也得到。不然,你就是个多余的人。”她说完,就走了。

她的话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她看穿我了。也知道我是在混日子。

从那以后,我感觉她盯我盯得更紧了。

训练的时候,我的动作稍微不到位,她就会让我出列,单独练。

吃饭的时候,她会突然问我:

“下午的训练内容是什么?”我答不上来,她就让我站到食堂门口去反省。

我开始怕她,甚至有点恨她。我觉得她是在故意整我。全连一百多个新兵,她为什么偏偏就盯着我不放?

有一次,我们练习正步。

我走得稀里糊涂,脑子里想着别的事,结果同手同脚,把后面一排的节奏都带乱了。

“停!”

钟慧尖锐的哨声响起。整个连队都停了下来,一百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陆远,出列!”

我低着头,走到队伍前面。

“你的腿是自己的吗?”她问。

“报告,是。”

“那它为什么不听你指挥?”

我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回答我!”

“报告……我找不到感觉。”

“不是找不到感觉,”她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是你不想找。你的脑子里在想怎么混过这两个小时,对不对?”

我不敢看她,只能盯着自己的鞋尖。那种被看穿的感觉,让我无地自容。

她让我一个人在队伍前面来回走正步,直到所有人都休息了,我还在走。

太阳晒得我头晕眼花,汗水把眼睛都腌得睁不开。

这件事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第二天下午,是五公里武装越野。

我本来就因为昨天的羞辱而憋着一股气,跑了不到一半,就觉得腿像灌了铅。

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个超过我,队伍离我越来越远。我想起了我妈,想起了那个没见过的厂长女儿...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跑到这个鬼地方来受这种罪?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

我终于拖着腿回到终点时,所有人都已经坐在地上休息了。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有同情,有好奇,但没有人笑话我。

我谁也没看,走到训练场最远的那个角落,背靠着墙坐了下来。

看着远处的围墙,墙头上面还有一圈铁丝网。我感觉自己被困住了,彻底地被困住了。

我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没注意到操场上的人都走光了。

直到一个影子落在我身上,挡住了最后一点夕阳。我甚至没听到脚步声。

那个影子站了一会儿,一个笑着嘲讽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哟,这是逃兵惯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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