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后继父给我吃剩饭,我猛吃饭,只因饭盒藏着母亲千万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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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这个你拿着”。

“这是什么”。

“你母亲的东西”。

张诚递过来一个磨损的旧饭盒,没有多说一个字。

林晚接过来,沉甸甸的,像装着一块铁。

他转身进了房间,留下林晚一个人站在昏暗的客厅里,手里捧着那个冰冷的饭盒,一股寒气从掌心一直钻到心里。

那是一个谜,也是一个承诺的开始。



01

母亲苏慧是突然走的。

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像被一阵风吹走了。

那天早上林晚还喝着她热的牛奶。

晚上回来,家里就只剩下继父张诚和一屋子的冷清。

那个带着温和笑意的女人,就这么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

葬礼上,林晚没哭。

她只是觉得不真实。

好像母亲只是出了趟远门,过几天就会提着行李箱,笑着对她说“晚晚,我回来了”。

可她等了一天又一天,家里的大门再也没有为那个身影打开过。

只剩下她和张诚,两个不算熟悉的人,困在一个突然变得空旷的房子里。

房子里还残留着母亲的气息。

阳台上她养的花,书房里她没看完的书,衣柜里她最喜欢的那件风衣。

一切都还在。

唯独那个人不在了。

张诚变了。

以前他也是温和的,会摸着林晚的头,叫她“我们家晚晚”。

母亲在的时候,他们像一家人。

现在,母亲不在了,这个家也散了。

张诚的话越来越少。

他开始早出晚归。

林晚常常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屋子,从白天到黑夜。

餐桌上的饭菜也变了。

母亲在时,总会有三菜一汤,热气腾腾。

现在,餐桌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饭盒。

里面是剩饭剩菜。

张诚每天早上会把前一天的剩菜热一下,装进那个不锈钢饭盒里,放在桌上。

然后他就出门了。

林晚放学回来,面对的就是那个冰冷的饭盒。

第一次看到饭盒的时候,林晚愣住了。

她问张诚,“叔叔,为什么是剩饭”。

张诚头也没抬,只是淡淡地说,“倒了可惜”。

林晚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愧疚或者不忍。

但是没有。

他的脸像一块石头,冷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从那天起,剩饭成了林晚的日常。

有时候是前天晚上的炒青菜,有时候是大前天的红烧肉。

菜在饭盒里闷久了,都混成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林晚吃得想吐。

但她还是会把饭盒里的饭菜全部吃完。

她怕张诚会说她浪费。

更怕和他起冲突。

这个家里,她只剩下他了。

邻居家的王阿姨有次来串门,正好看见林晚在吃剩饭。

王阿姨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她拉着林晚的手说,“晚晚啊,你受委屈了”。

林晚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王阿姨走后,私下里跟别的邻居议论。

“那个张诚,真不是东西,苏慧刚走,就这么对孩子”。

“就是啊,看着人模狗样的,心真狠”。

这些话像针一样,一根根扎在林晚的心上。

她开始躲着邻居。

她怕看到他们同情的眼神。

那会让她觉得自己更可怜。

她宁愿一个人待着,守着那个饭盒,守着这份孤独。

饭盒是不锈钢的,四四方方,上面有一个卡通贴纸,已经磨得看不清图案了。

林晚记得,这是母亲很久以前用的饭盒。

后来家里条件好了,就没再用过。

不知道张诚为什么又把它翻了出来。

每天捧着这个饭盒,林晚会想起母亲。

想起母亲用这个饭盒给她带过午餐。

那时候饭盒里总是装着热腾腾的糖醋排骨和番茄炒蛋。

现在,同样的饭盒,里面却是冰冷的剩菜。



巨大的落差让林晚喘不过气。

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就像这个饭盒里的饭菜一样,馊掉了。

没有一点热气。

也没有一点希望。

02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

林晚习惯了吃剩饭。

也习惯了张诚的冷漠。

她像一株被遗忘在角落的植物,沉默地生长。

直到那天中午。

林晚照常从学校回来,桌上放着那个熟悉的饭盒。

她打开盖子,里面是昨天的土豆丝和一点米饭。

她拿起筷子,刚准备吃,手一滑,饭盒掉在了地上。

“哐当”一声。

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饭盒盖弹开了,里面的饭菜撒了一地。

土豆丝和米粒混在一起,狼狈地粘在地板上。

林晚心里一紧。

她怕张诚回来看到会骂她。

她赶紧蹲下身子去收拾。

就在她捡起饭盒的时候,她愣住了。

饭盒比她想象中要重很多。

不是饭菜的重量,而是一种金属的、沉甸甸的质感。

她把饭盒翻过来,仔细端详着底部。

饭盒底部似乎比盒身要厚一些。

她用手指敲了敲。

“叩叩”。

声音很沉闷,像是实心的。

她又敲了敲饭盒的侧壁。

“当当”。

声音清脆,是空心的。

不一样。

林晚的心跳开始加速。

她用指甲沿着饭盒底部的边缘划过,似乎摸到了一道极细的缝隙。

缝隙被处理得很好,几乎与饭盒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闪过。

这个饭盒,有夹层。

她想起母亲生前跟她开玩笑时说过的一句话。

“晚晚,以后妈妈要是给你留了宝贝,一定会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让你找不到”。

当时她只当是句玩笑话。

现在想来,却像一句预言。

难道这个饭盒里,藏着母亲留下的东西。

这个想法让林晚激动起来。

但她很快又冷静下来。

她不敢贸然拆开饭盒。

张诚随时都可能回来。

如果被他发现,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把撒在地上的饭菜收拾干净,然后把饭盒洗干净,放回了原处。

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一样。

但林晚的心里,却再也平静不了了。

从那天起,她每次用饭盒吃饭,都会有意无意地摸索那个夹层。



她想找到打开它的方法。

但是饭盒底部严丝合缝,没有任何开关或者按钮。

她试过用力去掰,也试过用小刀去撬。

都没有用。

那个夹层就像一个打不开的秘密,吊着她的胃口,也折磨着她的耐心。

她只能等。

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一个张诚不在家的机会。

她开始留意张诚的作息。

他每天早上七点出门,晚上九点回来。

周末偶尔会出去钓鱼,一去就是大半天。

但林晚还是不敢动手。

她总觉得张诚那双眼睛无处不在,好像随时都在监视着她。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她觉得自己像个小偷,守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秘密。

时间在等待中变得漫长。

学校的生活一如既往。

同学们的欢声笑语,对林晚来说,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她融不进去。

她的世界里,只有那个冰冷的家,和那个藏着秘密的饭盒。

03

她开始整理母亲的遗物。

说是整理,其实就是把母亲的东西拿出来看一看,摸一摸。

每一件物品,都承载着她和母亲的回忆。

母亲的书房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书架上摆满了各种金融投资类的书籍。

苏慧生前是一家投资公司的顾问。

林晚对这些不感兴趣。

她只想找到一些和母亲有关的、私人的东西。

在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她发现了一本厚厚的日记本。

棕色的牛皮封面,看起来很有年代感。

锁是那种很老式的铜锁。

钥匙呢。

林晚在书房里翻箱倒柜地找。

最后,她在母亲的首饰盒里,找到了那把钥匙。

那是一枚小巧的银钥匙,被母亲穿在一根红绳上,一直挂在脖子上。

母亲说,这是她的幸运符。

林晚拿着钥匙,手微微颤抖。

她感觉自己即将触碰到母亲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她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拧。

“咔哒”。

锁开了。

林晚深吸一口气,翻开了日记本。

日记本的纸张已经微微泛黄。

母亲的字迹娟秀而有力。

里面记录的大多是她和张诚的相处日常。

“今天张诚给我做了我最爱吃的红烧鱼,他说,只要我喜欢,他愿意为我做一辈子”。

“张诚的项目遇到了困难,我把我的积蓄都拿了出来支持他,我相信他”。

“我们吵架了,因为一个投资理念的分歧,但我知道,我们都是为了这个家好”。

字里行间,都是对张诚的信任和爱意。

林晚看着这些文字,心里五味杂陈。

日记里的张诚,和现在这个冷漠的男人,判若两人。

是什么改变了他。

是母亲的去世吗。

林晚继续往下翻。

在日记的后半部分,出现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文字。

“项目资金已经全部到位,如何安全存放是个问题”。

“必须找一个绝对稳妥的方式,不能有任何风险”。

“那个老饭盒,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看到“老饭盒”三个字,林晚的心猛地一跳。

她立刻联想到了自己每天用的那个剩饭饭盒。

难道母亲日记里提到的,就是那个饭盒。

她激动地往后翻,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

终于,在一页不起眼的角落里,她发现了一段话。

“东西要等晚晚长大懂事后才能交给她,现在的她,还承受不了这一切,希望张诚能帮我”。

后面还有一句话,写得很潦草。

“钥匙在最熟悉的地方”。

林晚反复琢磨着这句话。

最熟悉的地方。

哪里才是最熟悉的地方。

她把日记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

在其中一页,她发现了一幅简单的手绘图案。

画的是一个饭盒的底部结构图。

旁边还用小字标注着:一个小按钮,顺时针转三圈。

就是这个。

林晚的心狂跳起来。

她找到了。

她找到了打开那个秘密的方法。

她既兴奋又紧张。

她想立刻就去验证这个线索。

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冲动。

她必须等。

等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

04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一周后,张诚告诉林晚,他要出差三天。

这是母亲去世后,他第一次出远门。

林晚的心里燃起了希望。

她强忍着激动,平静地对张诚说,“叔叔,你路上小心”。



张诚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提着行李箱就走了。

家里又只剩下林晚一个人。

但这一次,她没有感到孤独。

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

她等到了深夜。

窗外的城市已经陷入沉睡。

整个屋子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林晚悄悄走进厨房,拿出了那个不锈钢饭盒。

她把它拿到书房,关上门,拉上窗帘。

她坐在书桌前,打开台灯。

灯光下,那个饭盒泛着冷峻的光。

林晚按照日记里的图案,开始在饭盒底部摸索。

底部非常平滑,摸不到任何凸起。

她不甘心,又用指甲一点一点地刮。

终于,在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她的指甲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她凑近了看,发现那里有一个比米粒还小的凹痕。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就是这里。

林晚用指尖按住那个小凹痕。

然后,按照日记里的指示,顺时针转动。

一圈。

两圈。

三圈。

当她转完第三圈的时候,只听“咔嗒”一声轻响。

饭盒的底部,竟然真的弹出了一个薄薄的夹层。

林晚的呼吸都停滞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夹层抽出来。

里面没有她想象中的金银珠宝,也没有成捆的现金。

只有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

纸条已经有些泛黄了。

林晚颤抖着手,把纸条打开。

上面写着一长串杂乱无章的符号和数字。

像某种密码。

“&^%$#@!123*&%qwert……”

这串符号是什么意思。

林晚完全看不懂。

她拿着纸条,反复研究。

这些符号和数字毫无规律可言。

就像是胡乱写上去的。

但林晚知道,这绝不是母亲的恶作剧。

05

这串符号,一定指向某个重要的秘密。

会是什么呢。

林晚想起了母亲的职业。

金融投资。

或许,这串符号和母亲的工作有关。

是某个银行账户的密码吗。

还是某个保险箱的钥匙。

林晚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她环顾母亲的书房,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她的目光落在了书桌角落里的一个旧笔记本电脑上。

那是母亲生前工作用的电脑。

母亲去世后,就一直放在那里,没人动过。

林晚走过去,打开了电脑。

电脑的开机界面是一个复杂的密码输入框。

下面有一行小字提示:“关联重要资产文件”。

林晚的心又是一跳。

重要资产文件。

难道,那张纸条上的符号,就是这台电脑的开机密钥。

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林晚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她深吸一口气,把纸条放在电脑旁边。

然后,一个一个地对着纸条上的符号,在键盘上敲击起来。

这个过程比她想象中要艰难。

纸条上的很多符号,在键盘上根本找不到对应的按键。

林晚只能根据符号的形状,去寻找最相似的按键。

她试了一遍又一遍。

每次输入完毕,屏幕上都显示“密钥错误”。

林晚有些气馁。

难道是她猜错了。

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她突然注意到了纸条背面,有一行非常小的字。

“输入法:苏氏五码”。

苏氏五码。

林晚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输入法。

她上网查了一下,发现这是一种非常古老而且小众的编码输入法,是母亲那个年代的一些专业人士为了加密信息而发明的。

发明人,姓苏。

林晚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是母亲。

这是母亲留给她的线索。

她在网上下载了苏氏五码的输入法和码表。

然后,她对照着码表,把纸条上的符号一个个翻译成对应的编码。

这个过程非常繁琐。

但林晚却充满了动力。

她感觉自己正在和母亲进行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花了整整两个小时,她才把所有的符号都翻译完毕。

她得到了一串新的、由字母和数字组成的编码。

她再次打开电脑,切换到苏氏五码输入法,然后把那串新的编码输入了密钥栏。

这一次,当她按下回车键后,屏幕上没有再出现“密钥错误”的提示。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进度条。

上面显示着“密钥验证中…”。

进度条一点一点地往前走。

林晚的心跳也跟着一点一点地加快。

她的手心里全是汗。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整个世界只剩下电脑风扇发出的嗡嗡声,和她那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奔流。

紧张。

前所未有的紧张。

就像在等待一场宣判。

宣判的结果,将决定她未来的命运。

进度条走得很慢,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百分之十。

百分之三十。

百分之五十。

林晚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她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06

书房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幽幽蓝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投在背后的墙上,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

又像一个伺机而动的猎人。

就在进度条即将走到百分之百,文件即将打开的那个瞬间。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嗒…嗒…嗒…”

那声音很轻,很慢。

但在寂静的深夜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一下一下,都像是踩在林晚的心尖上。

林晚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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