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威胁老公给小叔子出彩礼,否则喝敌敌畏,结果他递上一瓶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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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王桂芬举着那瓶印着骷髅头的“敌敌畏”,瓶口已经对准了她干瘪的嘴唇。

声嘶力竭地吼:“周诚!你今天不答应,我就死在你面前!我看你以后怎么做人!”

林晚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以为那个一向孝顺的丈夫这次定会妥协。

谁知周诚异常冷静,从阳台拿回一个塑料瓶,“砰”地一声放在茶几上。

瓶身贴着刺目的腐蚀性标签。

他盯着他妈,一字一顿地说:

“妈,别喝那个,那个劲儿小,还得抢救,遭罪。喝这个,这个劲大。”



01

城西这片老旧的居民区,像一块浸透了油渍和岁月的老抹布,蔫蔫地搭在城市的边缘。

林晚的家就在这片抹布的一条褶子里,六楼,没电梯。

每天爬上爬下,腿肚子早就练得跟搓衣板似的硬实。

屋子是租的,两室一厅,被女儿的玩具和夫妻俩的日常什物塞得满满当当。

空气里永远混着一股味道,白天是隔壁炒辣椒的呛味,晚上是楼下烧烤摊飘上来的孜然和油烟味。

林晚有时候觉得,生活就像这股味道,浓烈,具体,却怎么也挥散不去。

周诚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更好闻的味道,是机油、金属和汗水混合的气息。

他是城里最好的汽车修理工之一,手艺是出了名的硬。

一双手,指节粗大,掌心布满老茧,指甲缝里永远嵌着洗不净的黑色油泥。

就是这双手,能把一堆散架的零件,重新变成一辆能在马路上欢跑的铁家伙。

林晚觉得,丈夫这双手,是他们这个小家的顶梁柱。

可这根顶梁柱,有时候又软得像根面条,尤其是在他爹妈面前。

电话是晚饭时打来的,林晚正在给五岁的女儿妞妞夹碗里的青菜。

手机在桌上嗡嗡地震动,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马蜂。周诚擦了擦手,划开接听,开了免提。他吃饭有个习惯,不喜欢一只手拿着电话。

电话那头是他妈王桂芬尖亮的声音,没半句寒暄,像一把锥子直戳耳膜:

“诚啊,你弟那事儿,定了。女方家要二十万彩礼,一分不能少。你爸跟我想了想,家里就那点底子,你也是知道的。你是当哥的,这事你得出一半,十万。你弟一辈子的大事,你不能不管。”

林晚的筷子停在半空,一块西兰花啪嗒掉回碗里。

她抬眼看周诚,丈夫的脸埋在饭碗里,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发旋。他扒拉米饭的动作没停,嘴里含混地发出几个音节。

“嗯……知道了。”

“什么叫知道了?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你给个准话!”

王桂芬的声音陡然拔高,“周凯是你亲弟弟!你不帮他谁帮他?当年要不是我和你爸供你上技校,你能有今天?现在你出息了,在城里站住脚了,就不管家里人了?我跟你爸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当白眼狼的?”

一连串的话像机关枪似的扫过来,打得饭桌上的空气都噼啪作响。妞妞被吓着了,小声说:“妈妈,奶奶骂人。”

林晚把女儿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她的心像被浸在冰水里,一寸寸地凉下去。

又是这样。永远是这样。从周凯到市里读那个三流大学开始,生活费是周诚出的。

毕业了,成天换工作,没钱了,一个电话打过来,周诚二话不说就转账。

前年,周凯看上一辆摩托车,三万多,也是周诚掏的钱。

为此,林晚和他大吵一架,他们已经两个月没买过一件新衣服,妞妞的奶粉都盘算着买哪个牌子更划算。

那次吵架,周诚憋了半天,只闷出一句话:“就这么一个弟弟,爸妈开口了,我能怎么办?”

那句话,像一根刺,一直扎在林晚心里。她以为丈夫是孝顺,是心软。

后来渐渐明白,那是一种近乎愚蠢的顺从,一种被亲情绑架而不自知的麻木。

他们夫妻俩,一个月收入加起来一万出头,刨去房租、水电、吃穿用度,还有妞妞的各种开销,一个月能攒下三四千块钱,都是牙缝里省出来的。

几年下来,好不容易在银行里存了十二万,那是他们的命根子。

林晚每晚睡前都要打开手机银行看一遍那个数字,心里才踏实。

她指着这个数字,再熬两年,凑够首付,买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小房子,不用再闻邻居家的油烟,不用再让女儿跟着他们挤在这鸽子笼里。

02

现在,婆婆一个电话,就要拿走十万。不是商量,是通知。

周诚终于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一种长期劳作的疲惫。他对着电话说:“妈,这事……我考虑一下。”

“考虑?有什么好考虑的!周凯是你弟!你当哥的给他出彩礼天经地义!我给你三天时间,钱必须到账!”说完,王桂芬啪地挂了电话,干脆利落,像将军下达了最后通牒。

屋里死一般寂静。妞妞怯生生地看着爸爸妈妈,不敢出声。周诚默默地又扒了两口饭,然后放下碗筷,说:“我吃饱了。”他起身走到阳台,点了一支烟。

林晚看着他沉默的背影,那个宽厚的肩膀,此刻在她眼里却显得那么孱弱无力。

她知道,“考虑一下”不过是丈夫拖延的借口,是屈服的前奏。

一股巨大的失望和寒意包裹了她,让她手脚冰凉。这日子,就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沙漏,他们辛苦积攒的点滴,总会被婆家那只无形的手,轻易地倾倒出去。

接下来的两天,是地狱般的两天。

王桂芬的电话成了家里的催命符,一天响七八次,不分白天黑夜。

第一天她主打悲情牌。电话一接通,那边就是呜呜的哭声,说她怎么命这么苦,养大了儿子,翅膀硬了就忘了娘。



说周家祖上没出过光棍,要是因为他这个当哥的不帮忙,周凯就得打一辈子光棍,她死了都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周诚拿着电话,一句话不说,就那么听着,听得林晚心烦意乱,把厨房的锅碗瓢盆弄得叮当响。

第二天王桂芬见哭诉没用,开始转为咒骂。骂周诚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不孝子,骂林晚是扫把星,是狐狸精,吹枕边风,挑唆他们兄弟关系。

骂人的话又脏又毒,林晚在卧室里都听得清清楚楚,气得浑身发抖。她冲出去想抢过电话理论,被周诚一把拦住。他眼睛里布满血丝,哑着嗓子说:“你别管。”

林晚甩开他的手,吼道:“我不管?她都指着我鼻子骂了,你让我怎么不管?周诚,那是十万块!不是十块钱!那是我们女儿的钱!是我们未来的家!你凭什么拿去给你那个废物弟弟结婚?”

“他不是废物,他是我弟。”周诚的固执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你弟?你弟三十好几了,工作换得比衣服还勤,哪次不是你给他兜底?现在他结婚,凭什么要我们掏空家底?我们妞妞怎么办?她以后上学、生病,哪样不要钱?”林晚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周诚被她吼得烦躁,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也提高了声音:“你能不能让我清静两天!我正在想办法!”

“想办法?你想什么办法?你除了妥协还会什么?我算是看透你了!”

那晚,两人分房睡了。林晚抱着女儿,一夜无眠。

她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儿,小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心疼得像刀绞。她开始认真地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周诚真的把钱给了婆家,这个家,还有没有必要维持下去。

第三天,王桂芬的电话没再打来。林晚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四天,果然,下午五点多,门被敲响了。不是快递员那种礼貌的叩门声,而是用拳头砸的,砰,砰,砰,又急又重,像是在砸仇人的门。

周诚去开的门。门口站着他爹周建军和他妈王桂芬。

周建军是退休的小干部,一辈子端着架子,此刻黑着一张脸,像是谁都欠他钱。

王桂芬眼睛红肿,头发散乱,一看就是精心准备过的,那架势,不像来探望儿子,倒像是来讨伐叛徒。

两人一进屋,王桂芬的眼泪就像打开了阀门的自来水,哗地就流了下来。

03

她也不说话,就那么杵在客厅中央,一边抹眼泪,一边捶打自己的胸口,嘴里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吟。

周建军把一个布包重重地放在茶几上,拉开椅子坐下,官腔十足地开口:“周诚,你妈这两天饭都没吃,觉也没睡,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们才甘心?”

周诚给他们倒了两杯水,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爸,妈,你们先坐。”

“坐什么坐!”王桂芬突然爆发,指着周诚的鼻子,“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周凯的彩礼,你这个当哥的,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不然,我就不活了!”

林晚从卧室出来,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她已经心死了,不悲不喜,只想看看丈夫最后会怎么表演他的“孝道”。

周建军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慢条斯理地点上一根,吐出一口浓雾,说:“周诚啊,我们不是逼你。你想想,你弟弟结婚,是周家的大事。长兄如父,你这个当哥的,理应承担起这个责任。我们老了,没用了,以后这家还得靠你们兄弟俩相互扶持。你现在帮他一把,以后他不也记着你的好?亲兄弟,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他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滴水不漏。把压榨说成扶持,把索取说成责任。林晚在心里冷笑,这老两口,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

周诚始终沉默着,他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那沉默,在林晚看来,是默认,是挣扎,是即将被压垮的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王桂芬见儿子油盐不进,戏码开始升级。



她突然扑到沙发上,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养了个儿子,还不如养条狗!狗还知道冲主人摇摇尾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不如死了干净!”

她一边哭嚎,一边去解那个被周建军放在桌上的布包。

那布包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洗得发白。王桂芬哆哆嗦嗦地从里面掏出一个棕色的玻璃瓶,瓶身上贴着一张红白相间的标签,上面画着一个黑色的骷髅头,写着“敌敌畏”三个大字。

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她见过这种瓶子,在老家的杂物间里,是用来给庄稼杀虫的剧毒农药。

王桂芬一手举着瓶子,一手颤抖着去拧瓶盖。

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因为激动和愤怒而扭曲着,显得有些狰狞。“周诚!你今天不答应,我就死在你面前!我看你以后怎么做人!背着个逼死亲妈的名声,你看谁还瞧得起你!”她声嘶力竭地吼道。

周建军在一旁捶胸顿足,脸色涨红,像是痛心疾首,又像是给妻子助威:“你要逼死你妈吗!你这个不孝子!”

林晚吓得脸都白了。她知道婆婆是在演戏,可万一呢,万一她情绪失控,真的喝下去怎么办?

她下意识地想冲上去夺下瓶子,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

她的目光死死地钉在周诚身上,心里一个声音在狂喊:答应她!快答应她!钱没了可以再挣,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她几乎已经能预见到,那个老实巴交的丈夫,会在母亲以命相逼的威吓下,彻底缴械投降。她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周诚动了。

他的动作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他没有像林晚想象中那样慌乱地去夺瓶子,也没有跪地求饶。

他缓缓地站起身,脸上那股子窝囊和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林晚从未见过的、冰冷的平静。

他的眼神像腊月的寒潭,没有一丝波澜,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妈。

然后,他一言不发,转身走进了堆放杂物的阳台。

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去干什么?去拿存折吗?王桂芬和周建军也愣住了,停下了哭嚎和怒骂,不解地望着阳台的方向。

04

几秒钟后,周诚回来了。他手里也拿着一个瓶子,是一个白色的塑料瓶,比“敌敌畏”的瓶子大一些,上面贴着更专业的、黄底黑字的腐蚀性危险品标签。

瓶身上印着几个醒目的大字:“强酸管道疏通剂”。

这种东西,林晚在超市见过,主要成分就是高浓度的酸,威力巨大。在不懂化学的普通人眼里,那标签和“硫酸”几乎划上了等号。

周诚走到茶几前,“砰”的一声,把那个白色塑料瓶重重地放在了王桂芬面前。那声响,像是法官落下的惊堂木,震得每个人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他盯着他母亲那双因惊愕而瞪大的眼睛,嘴唇动了动,一字一顿地说,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妈,别喝那个,那个劲儿小,还得抢救,遭罪。喝这个,这个劲大,一口下去保证利索。”

王桂芬举着农药瓶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悲愤瞬间凝固,转为惊愕和恐惧。

她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的儿子,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周诚没有停下,他看都没看他妈,转而从自己一直背着的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挎包里,抽出一份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直接甩在了一旁同样目瞪口呆的公公周建军面前。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爸,您看看这个,再决定这出戏还唱不唱得下去。”

周建军颤抖着打开文件袋,他那双平时端茶杯、看报纸稳稳当当的手,此刻抖得不成样子。

他只抽出一张纸,低头看了几秒钟,脸色瞬间白得像刚刷的墙壁,毫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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