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为了治好女儿的怪病,身价亿万的意大利富豪路易斯,带着最后的希望,来到了湖南湘西的深山里。
在这里,他找到了那个传说中能与鬼神对话的老中医,并亲眼见证了那套神秘莫测的“鬼门十三针”。
当女儿在那十三根银针之下,从一个癫狂的疯子,奇迹般地变成一个安睡的天使时,路易斯激动得泪流满面。
他抓住翻译的手,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大师……我女儿是不是……是不是真的有救了?”
老中医只是擦了擦额头的汗,平静地看着他,用一种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语调,说了一句简短的话。
就是这句话,通过翻译传到路易斯耳朵里的瞬间,让他脸上的狂喜凝固,继而转为极致的恐惧,整个人如遭雷击,几乎当场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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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路易斯的私人飞机在湖南某机场的跑道上缓缓停稳时,机舱里再次响起了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冲向后舱那间被临时改造过的医疗室,只见他十九岁的女儿安娜,正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死死地按在床上。
她那张原本天使般美丽的脸庞因为极度的扭曲而显得有些狰狞,眼神空洞而疯狂,她用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光洁白皙的手臂上,狠狠地划出了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血痕。
嘴里还在用谁也听不懂的意大利语喃喃自语着。
路易斯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冲上前去,不顾一切地抱住女儿,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
任由女儿的拳头和指甲落在自己身上,他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女儿的名字,声音嘶哑而又无助。
这一年来,这样的场景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安娜,他最疼爱的女儿,这个意大利著名奢侈品牌家族的唯一继承人,突然之间就患上了一种极其罕见的神经系统疾病。
她会时常毫无征兆地昏厥,醒来后就情绪失控,甚至出现严重的幻觉和自残行为。
路易斯带着她寻遍了整个欧洲最顶尖的神经科专家和心理医生,得到的诊断结果是“伴有严重精神障碍的癫痫综合征”。
医生们用了所有最先进的药物和治疗手段,却收效甚微,安娜的病情反而愈演愈烈。
她从一个阳光爱笑的女孩,变成了一个需要时刻被人看管的、危险的“疯子”。
就在路易斯近乎绝望的时候,他在中国的一位生意伙伴张谦,在一次通话中无意间向他提起了神秘而古老的中国医术。
并且特别提到了在湖南湘西的深山里,有一位医术高超但脾气古怪的“怪医”,据说能治各种西医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
这成了这位爱女如命的父亲,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于是,他不远万里,带着庞大的医疗团队和一线希望,踏上了这片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东方土地。
只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接下来的旅程,将会彻底颠覆他过去五十年建立起来的所有认知。
从繁华喧嚣的长沙市区出发,那几辆价值不菲的顶级豪车组成的车队,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几个小时后,便拐进了一条越来越窄的省道。
最终在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之间,开始了艰难的颠簸。
现代化的、线条流畅的豪华轿车,与窗外那些古朴甚至可以说有些落后的吊脚楼和农田,形成了一种极其强烈而又怪异的视觉对比。
路易斯看着窗外那些扛着锄头、皮肤黝黑的当地人,看着那些在田埂上追逐打闹的、衣衫朴素的孩子,他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
他忍不住问身边的翻译张谦:“张,你确定我们没有走错路吗?你说的那位‘大师’,真的会住在这种……这种地方吗?”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敢置信,这样的地方,连一家像样的医院都没有,真的会有能治好自己女儿那种绝症的“神医”吗?
张谦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路易斯先生,我也只是听闻,据说这位陈老先生性格孤僻,不喜都市的喧嚣,一直都隐居在此,他的医术,在当地是被传得神乎其神的。”
车队最终在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甚至有些萧条的湘西小镇上停了下来,张谦指着不远处一个挂着破旧木头牌匾的小院子说,那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济堂居”。
路易斯走下车,看着眼前这个所谓的“医馆”,彻底愣住了,那是一座极其普通的砖木结构小院,院墙因为年代久远而斑驳脱落。
门口那块写着“济堂居”三个字的牌匾,也早已被风雨侵蚀得看不清本来的颜色,整个地方,都弥漫着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中药材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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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一个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粗布对襟褂子的老头,正蹲在院子里的一片空地上,慢悠悠地翻晒着簸箕里的草药。
他头发花白,身材瘦小,皮肤黝黑粗糙,眼神却异常锐利,看起来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乡下老农,这与路易斯心中想象的仙风道骨的“东方大师”形象,相去甚远。
张谦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然后恭敬地走上前去,用带着些许本地口音的普通话,向那个老头说明了他们的来意。
并且委婉地表示,只要能治好那位小姐的病,无论任何代价,路易斯先生都愿意支付。
那个被称为陈济堂的老中医,只是懒懒地抬起眼皮,朝着停在不远处车里的安娜瞥了一眼,然后便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他用一口浓重得让张谦都有些费力才能听懂的湖南方言,冷冷地说道:“洋人的病,我看不懂,也治不了,你们走吧,莫在这耽误工夫。”
他的态度冷漠而又坚决,仿佛他们不是不远万里前来求医的病人,而是两个上门推销的讨厌贩子。
这一句话,直接给这群满怀希望、远道而来的求医者,劈头盖脸地泼了一盆冰水,路易斯和张谦都当场愣在了原地,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开局。
面对陈济堂这毫不留情的拒绝,路易斯并没有像他平时在商场上那样拂袖而去,他看着车里女儿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强压下心中的失落和不解,他不能放弃这最后一根稻草。
他示意张谦再次上前去沟通,这一次,他直接让张谦开出了一张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疯狂的巨额支票,他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但是,陈济堂连那张支票看都懒得看一眼,只是低着头,用一根小竹棍,继续专心致志地整理着他那些在他看来比黄金还珍贵的草药,仿佛路易斯他们就是一团不存在的空气。
一旁的陈默,也就是陈济堂的孙子,看着这一幕,心里急得直跺脚,他觉得自己的爷爷简直是老糊涂了,有这么大一笔钱送上门都不要,是跟钱有仇吗?
而且看那外国人的样子,也确实是挺可怜的。
他趁着爷爷进屋拿东西的工夫,悄悄地凑过去问:“爷爷,你到底为啥不治啊?人家都开出那种价钱了,你治不好也没关系,试试总行吧?”
陈济堂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语气,丢下了一句让陈默更加云里雾里的话:“你懂什么,心病还须心药医,她那病根,压根就不在这副皮囊上。”
碰了一鼻子灰的路易斯无奈之下,只能听从张谦的建议,先在镇上唯一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招待所里住了下来。
他决定用自己的诚意来打动这位脾气古怪的东方医生,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但是,在这个环境简陋、条件艰苦的湘西小镇里,安娜因为严重的水土不服和对陌生环境的恐惧,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在一夜之间急剧地加重了。
那天半夜,她竟然趁着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候,一个人悄悄地从招待所跑了出去,当路易斯和保镖们心急如焚地找到她时,她正赤着脚,像个幽灵一样,站在镇子口那座古老的石桥上。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桥下湍急的河水,嘴里念叨着,说她听到了妹妹在水里呼唤她,她想下去找妹妹。
幸好,就在她纵身一跃的瞬间,连夜寻找的路易斯和张谦及时赶到,一把将她死死地拽了回来。
安娜在父亲的怀里崩溃大哭,她说自己脑子里总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催促她去死,让她去向妹妹赎罪。
看着怀里因为惊吓和力竭而昏睡过去的女儿,路易斯的心彻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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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他就抱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安娜,再次来到了那间破旧的医馆门前。
这一次,他没有再让张谦去敲门,也没有再提任何关于金钱的字眼,而是将女儿小心翼翼地放在一张长凳上后。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满是褶皱的昂贵西装,然后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了那块被岁月磨得光滑的青石板上。
清晨的石板冰冷刺骨,但他却跪得笔直,像一尊沉默的雕塑,脸上写满了作为一个父亲最深沉的卑微和绝望。
他只想用这种最原始、最笨拙的方式,为自己的女儿求得一线生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医馆那扇紧闭的木门从里面“吱呀”一声被拉开了。
陈济堂从门缝里看到门外跪着的路易斯,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表情似乎有了一丝松动。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最终还是长叹了一口气,彻底打开了房门,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行了,别跪着了,让她进来吧。”
他顿了顿,又用一种极其严肃的口吻补充道:“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只答应看三天,这三天里,你们一切都得听我的,三天之后,她是死是活,是疯是傻,就各安天命,与我无关了。”
在得到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后,路易斯几乎是喜极而泣,他赶紧在张谦的帮助下,将安娜抱进了那间狭小的诊室里。
陈济堂让安娜在一张竹制的躺椅上坐下,他没有像路易斯之前见过的那些西医一样,拿出各种冰冷的、闪着金属光泽的现代仪器。
只是从旁边的桌上拿过来一个用布缝制的、看起来很柔软的脉枕,垫在了安娜的手腕下面。
然后,他伸出那三根如同枯枝一般、布满了老年斑的干瘦手指,轻轻地、准确地搭在了安娜手腕的寸口脉上。
随即便闭上了眼睛,凝神静气,一动不动,仿佛一尊入定的老僧。
整个诊室里,顿时陷入了一种极其压抑的寂静,只有墙上那台老掉牙的挂钟,在发出单调而又有节奏的“滴答”声。
那声音,此刻听在路易斯和张谦的耳朵里,就如同死亡的倒计时一般,让他们紧张得手心里全是黏腻的汗水。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路易斯几乎以为这个老中医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陈济堂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收回了手。
但他并没有立刻说出任何关于病情的话,反而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路易斯,问了几个听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甚至有些诡异的问题。
他先是用那浓重的方言问道:“这个女娃儿,她出生的时候,是不是不大顺利,有过难产的迹象?”
张谦一边翻译,一边心里犯嘀咕,这跟病情有什么关系,但路易斯在听完翻译后,脸上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因为安娜出生时,确实因为脐带绕颈而导致难产,在保温箱里待了很久。
陈济堂没有理会他的惊讶,继续问道:“她七八岁的时候,是不是从一个很高的地方摔下来过,撞到了头?”
这个问题,更是让路易斯的心猛地一沉,他清楚地记得,安娜七岁那年,确实因为淘气从一棵大树上摔了下来,后脑勺缝了十几针,当时还引起了轻微的脑震荡。
就在路易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陈济堂抛出了最后一个、也是最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问题:“她的身边,是不是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现在已经不在人世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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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谦把这个问题艰难地翻译出来后,路易斯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一片,他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中国老头。
因为安娜确实有一个同卵双胞胎的妹妹,名叫索菲亚,但在七岁那年夏天,因为一场不幸的意外溺水身亡了。
这件事,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也是他们家族从不对外人提起的绝对禁忌。
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个远在万里之外的、第一次见到他们的中国老头,是如何能够准确无误地知道这些深藏在他心底、连最亲近的商业伙伴都不知道的秘密的。
04
陈济堂看着路易斯那张写满了震惊和恐惧的脸,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他那惊世骇俗的诊断结论。
“你女儿得的,不是什么癫痫,也不是什么精神病,按我们中国老祖宗的说法,她这是得了‘离魂症’。”
他呷了一口桌上的浓茶,继续用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简单点说,她这副身体里,现在住了两个魂,一个是她自己的,另一个,就是她那个七岁时就死了的妹妹的。”
“两个魂在她的身体里争抢这副躯壳的所有权,所以她才会时而清醒,时而癫狂,西医说的那些症状,不过是两个魂魄相互争斗时,引起身体气血逆乱的表象罢了。”
这个充满了神秘主义和玄学色彩的诊断结论,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小小的诊室里炸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路易斯和张谦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荒谬和不可思议。
就连对爷爷医术半信半疑的陈默,此刻也觉得爷爷实在是太能胡说八道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鬼魂附体”这一套。
这已经不是中医的范畴,完全就是迷信和玄学了。
张谦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用一种极其委婉的方式,将陈济堂的这番“高论”艰难地翻译给了马里-奥听。
路易斯听完后,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怀疑和挣扎之中,他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从不相信世界上有任何鬼神的存在。
但是,眼前发生的一切,又让他那坚固的世界观,产生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动摇。
看着他们脸上那种混杂着怀疑、恐惧和荒谬的复杂表情,陈济堂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说道:“信,就留下来医,不信,现在就可以走,要治我这离魂症,就得用我的法子,别的都免谈。”
走投无路、心力交瘁的路易斯,看着躺椅上女儿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又想起她在桥上决绝求死的模样,他心中那道名为“科学”的最后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
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点了点头,他决定,为了女儿,他愿意赌上这最后一把。
在得到了路易斯的同意后,陈济堂的表情也变得异常严肃起来,他转身对孙子陈默吩咐道:“去,把我柜子里那个黑色的针包拿来。”
陈默听到“黑色针包”这四个字,脸色微微一变,他知道,那个针包里的东西,爷爷从不轻易示人,只有在遇到最棘手、最凶险的病症时,才会拿出来使用。
陈济堂转过头,对路易斯和张谦郑重地说道:“接下来,我要用的是我们这一派祖师爷传下来的一套古老的针法,名叫‘鬼门十三针’。”
“这套针法,自古以来就是专门用来治疗各种因为邪祟入侵、神志不清而导致的癫狂之症的,施针的过程非常凶险,不能受到任何打扰。”
他用不容商量的语气,提出了要求:“等一下我施针的时候,除了我和病人,任何人都不能待在屋子里,你们都到外屋去等着,以免你们身上的阳气,干扰了针法的效力。”
路易斯虽然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虑,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选择完全相信眼前这位神秘的老人。
他和张谦被陈默请到了外屋的院子里,焦急地等待着。
他们只能隔着一扇薄薄的木门,隐隐约约地听到里屋偶尔传来安娜那压抑的、仿佛在承受巨大痛苦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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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种银针刺入皮肉时发出的、细微却又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声响,每一个声音,都像一把小锤子,重重地敲打在路易斯的心上。
站在门外的陈默,比院子里的两个人更加坐立不安,他小时候曾亲眼见过爷爷用这套针法救治一个疯癫了几十年的病人。
他清楚地知道,这套所谓的“鬼门十三针”,每一针都刺在人体最凶险的穴位上,对施针者的精气神和技术要求极高。
稍有不慎,非但治不好病,反而可能会让病人当场气绝,或者彻底变成一个再也无法清醒的疯子。
05
时间就在这种令人窒息的煎熬中,一分一秒地缓慢流逝。
等待的每一刻,对于路易斯来说,都像是在地狱里走过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在院子里焦躁地来回踱步,脚下的青石板都被他踩得发烫,他口袋里的雪茄,也一根接着一根地点燃,然后又被他狠狠地掐灭。
他的心里充满了矛盾,他既疯狂地希望着,这神秘的东方医术真的能像传说中那样,创造一个现代医学无法完成的奇迹,让他的女儿重获新生。
他又无比地害怕,这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那位看起来高深莫测的老中医,会用他那套诡异的针法,给女儿带来更加无法挽回的、致命的伤害。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小时,又或许是两个小时,里屋那扇紧闭的房门,终于“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拉开了。
只见陈济堂一脸疲惫地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的脸色比进去之前苍白了许多,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身上的那件粗布褂子,也几乎被汗水湿透了。
看起来像是刚刚打完了一场恶仗。
早已等在门口的路易斯和张谦,几乎是在门开的瞬间,就立刻冲了进去,他们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女儿的情况。
当他们的目光落在房间里那张躺椅上时,两人都愣住了。
只见安娜此刻正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虽然依旧有些苍白,但她脸上那种癫狂、扭曲的表情,已经完全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异常安详的神情。
她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而平稳,就像一个睡熟了的、纯洁无瑕的婴儿,与几个小时前那个疯狂自残的女孩,简直判若两人。
路易斯看到女儿这副平静的模样,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他快步走到陈济堂面前,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他紧紧地抓住身边张谦的手臂,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急切无比的语气说道:“快!张!快帮我问问大师!请问大师,我的女儿……她怎么样了?她的病……能治好了吗?”
张谦立刻将路易斯这番充满了期盼的话,一字不差地翻译给了陈济堂听。
这位刚刚耗费了巨大心神的老中医,并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走到床边,再次低头,静静地看了沉睡中的安娜片刻,眼神复杂难明。
然后,他缓缓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转过身,用一种极其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酷的语气,对他们说了一句话。
就在张谦把这句话完整地、清晰地翻译给路易斯听完的那一瞬间,路易斯脸上那刚刚绽放出来的、如同劫后余生般的狂喜和激动之情,猛然之间就凝固了。
他瞪大了那双蓝色的眼睛,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无法理解的恐惧。
站在一旁的陈默和作为翻译的张谦,也因为那句话里蕴含的恐怖信息,而彻底傻眼了。
他们两个人像是被石化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一脸平静的陈济堂,根本无法理解刚才那句话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