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开学首周,医学生林溪被反复出现的噩梦纠缠。梦里两个陌生男人都自称是她的男友,无休止的折腾让她每次醒来都浑身酸痛。她求助心理医生徐宴,对方温吞笑着开了助眠药,可服药后梦境却愈发漫长。某次梦中,年轻男人扣住她的手,语气带着戏谑:“都说了药量少点,时间太长,她撑不住的。瞧这模样,多漂亮……” 现实里,解剖课助教沈亦舟的声音与梦中人重合,徐宴的眼神也渐露诡异,林溪开始怀疑,这场噩梦或许早已侵入现实。
第 1 章:反复的噩梦
那只横在我锁骨前的大手骨节分明,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可我怎么也看不清主人的脸。
“林溪,醒醒!”
急促的呼喊将我从混沌中拽回,室友苏晓担忧地坐在床边,掌心贴上我汗湿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脸烫得厉害,要不要去校医院看看?”
我躺在寝室的单人床上,浑身像被碾过般酸痛,心脏还在疯狂撞击着肋骨。开口时,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我…… 没事。”
寝室墙上的闹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敲在神经上。我动了动手腕,梦中被束缚的痛感竟如此真实 —— 被叫醒前,那两个男人正低头讨论,怎么用绳子捆住我的双手,把我吊在落地镜前,让我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
这已经是一周内的第四次了。自从搬进这间寝室,我就被反复的噩梦纠缠。梦里总有两个男人,一个年长些,声音温醇动听,手腕上的名表折射着冷光,举手投足间带着斯文败类的慵懒;另一个年轻些,笑容张扬,动作却狠戾,对我没有半分怜惜。他们都坚称是我的男友,用尽手段折腾我,直到我濒临崩溃。
每次醒来,我都要撑着床柱才能站稳,浑身的酸痛让我怀疑自己整夜都在做体力活。可我是医学生,信奉科学,只能将这一切归咎于开学压力太大。苏晓性格软糯,连恐怖片都不敢看,这种羞耻的梦,我实在没勇气告诉她。
“林溪,解剖课要迟到了,走吗?” 苏晓抱着课本站在门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第 2 章:重合的声音
周五下午的解剖教室挤满了人,苏晓早已在第一排占好位置。“林溪,你往哪走呢?” 她在人群里朝我挥手。
我满脑子都是梦里的画面,脚步不受控制地走过了座位。身后不知是谁绊了我一下,眼看就要连人带书摔在地上,后腰突然传来一股强劲的力量,将我稳稳托住。
“小心点,摔了可就不妙了。”
轻慢低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我浑身一僵 —— 这声音,和梦里那个年轻男人的调笑声一模一样!
苏晓在我身后比了个口型:学长。
我缓缓回头,撞进一双带着笑意的黑眸。是沈亦舟,比我们高几届的博士,也是这学期解剖课的助教。他穿着白大褂,身姿挺拔,长长的睫羽下,眼神深邃得让人捉摸不透。
“需要帮忙吗?” 他的指尖还留在我的后腰,温度透过衣料传来,让我莫名心慌。
我条件反射地后退两步,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不…… 不用了,谢谢学长。”
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坐好吧,要上课了,同学。”
在此之前,我和沈亦舟从未说过话。学校里喜欢他的女生能排成长队,却从没听说他有女友,甚至有传言说,他的喜好异于常人。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教室,沈亦舟站在讲台上,白大褂衬得他宛若神祇。他戴好乳胶手套,捏起手术刀的动作精准利落,手套与肌肤无缝贴合,五指在解剖台上灵活穿梭。
苏晓悄悄攥住我的手,声音带着羞怯:“你知道吗?沈学长的解剖手法在学校里超有名的。” 她的声音稍大,沈亦舟似乎听见了,抬眼朝我们这边望来。
浅色的瞳仁落在我脸上,没有半分暖意,反而带着审视的意味,让我头皮发麻。我下意识地往苏晓身边缩了缩,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梦里的画面 —— 他也是这样,用灵活的手指玩弄我,直到我哭着求饶……
我一定是疯了。下课铃刚响,我不顾苏晓的呼喊,抓起课本就往校医院跑。
第 3 章:医生的 “安抚”
校医院在学校南侧,周五下午人满为患。我挂了心理科的号,等叫号时,心跳一直没平复过。走进诊室时,夕阳正透过窗户斜射进来,将室内染成暖金色。
办公桌后,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正握着鼠标,手腕上的名表折射出耀眼的光。逆着光,我勉强看清那人的轮廓 —— 是学校最年轻的心理学教授徐宴。他学术出众,长相更是出众,浑身散发着清冷禁欲的气息。
“哪里不舒服?” 他的声音温和,却让我心脏猛地一缩。
这声音,和梦里那个年长男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盯着他模糊的侧脸,脑海里闪过梦中被他禁锢在落地镜前的画面,他低头在我耳边轻笑,让我抬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同学,你在听吗?” 徐宴的视线透过眼镜框扫来,我才猛然回神。
他没有低头写病历,而是抱臂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像做错事的孩子般坐直身体:“对不起,我在听。”
“别紧张,慢慢说。” 他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我吞吞吐吐地开口:“我最近总做噩梦,已经连续一周了…… 梦里有人对我…… 调戏我。” 说完,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徐宴的眼神变得严肃,钢笔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规律得让人心慌。“醒来后累吗?” 他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趣。
“累,浑身都疼,像跑了马拉松。”
他了然一笑,低头在病历本上写了几笔:“你只是压力太大,别紧张。我给你开些助眠药,按时吃,能让你睡得安稳些。”
拿到药时,我如释重负,只盼着这羞耻的噩梦能早点结束。回到寝室,我将药放在桌上,苏晓盯着药盒,欲言又止:“你今天…… 去找徐教授看病了?”
“你怎么知道?” 我有些诧异。
“没什么。” 她避开我的目光,递来一杯带着甜味的水,“对了,林溪,你觉得沈学长人怎么样?我觉得他挺好的。”
我接过水杯,心不在焉地应着:“还好吧。”
就着水吞下一粒药,药效来得很快,我没多久就陷入了沉睡。本以为能睡个安稳觉,可梦境再次袭来 —— 还是那两个男人。
“她今天精神不好,收敛点。” 清冷的声音传来,我恍惚间想到了沈亦舟,却没力气喊出声。
另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安抚的意味:“乖,只是例行检查,不疼的。”
空气中弥漫着白松香、柑橘与消毒水混合的味道,那是他们两人独有的气息。我拼命挣扎,却像被无形的枷锁困住。突然,唇瓣传来一阵刺痛,血腥气在口腔里蔓延,我闷哼一声,差点窒息。
“林溪,呼吸,别把自己憋死了。” 沈亦舟无奈的笑声传来,“都说了药量少点,时间太长,她撑不住。”
“急什么,慢慢来。” 徐宴的声音带着笑意。
伴随着一声巨响,梦境戛然而止。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摔在寝室地板上,床边的水盆翻倒在地,水浸湿了裤脚。
“今天周末,你折腾什么呢?” 苏晓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语气带着困意。
“对不起。” 我低声道歉,浑身虚弱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梦里的痛感比以往更清晰,甚至…… 真实得可怕。
我扶着床栏起身,接了杯温水,嘴唇碰到杯沿时,传来一阵刺痛。走进卫生间,镜子里的女孩发丝凌乱,脸颊绯红,下唇上竟有一道细小的伤口 —— 像是被咬伤的!
我颤抖着抬起手腕,内侧细嫩的肌肤上,赫然印着几道极淡的红痕,与梦里被绳子束缚的位置一模一样。
这一切…… 真的只是梦吗?
怀疑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我盯着镜子里苍白的自己,浑身发冷。
第 4 章:室友的破绽
“林溪,想什么呢?选修课要点名了!” 苏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教室,腰酸腿疼得像个老人。不出所料,我们迟到了。
“迟到的同学,坐到前面来。”
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一僵,抬头望去 —— 讲台上站着的,竟然是沈亦舟。他双手撑着讲台,嘴角挂着温吞的笑,可教室里却鸦雀无声。上学期他带的选修课,一半学生都挂了科,没人敢惹他。
我硬着头皮和苏晓坐在第一排,沈亦舟没有批评我们,只是点到我名字时,停顿了几秒:“林溪同学,今天为什么迟到?”
我的声音细若蚊蝇:“没起来……”
“哦,昨晚干什么了?” 他的眼神带着探究。
我脑子一热,脱口而出:“运动。”
沈亦舟突然笑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教室:“运动要坚持才有效果,林溪同学,看来还需要多练习。”
全班同学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只能低声应着:“好的……”
下课后,苏晓撑着下巴说:“沈学长又帅又优秀,要是他对我有意思,我早就乐疯了。”
我愣住了:“他对我有什么意思?” 我和沈亦舟明明没什么交集。
苏晓噎了一下,揉了揉笔尖:“哎呀,我就是随口说说。”
我收拾课本准备回寝室补觉,沈亦舟却突然叫住我:“林溪,过来,有东西给你。”
他从讲台下拎出一个黑色袋子,递到我面前:“运动扭伤用这个膏药,恢复得快。”
“你怎么知道我扭伤了?” 我诧异道。
“苏晓说的,她现在是我师妹,跟着我导师做研究。” 他低头收拾教案,语气平淡。
我恍然大悟,难怪苏晓最近总在我面前提沈亦舟,原来是误会了我们的关系。我有些愧疚,为自己之前的胡乱猜测道歉:“对不起,学长,我之前误会了。”
他抬眼,眼神深邃:“没关系。”
回到寝室时,我给苏晓买了她爱吃的零食。她正坐在电脑前忙碌,我悄悄走过去,想给她一个惊喜,可看清屏幕上的内容时,笑容瞬间凝固 —— 屏幕上全是五花八门的打结教程,那些绳结复杂又紧密,根本不是外科手术会用到的,反而像…… 用来束缚人的。
苏晓听到动静,猛地合上电脑,眼神慌乱:“你怎么回来了?”
“给你买了零食。” 我把袋子递过去,手指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接过零食扔在一边,拉着我的手笑得勉强:“谢谢你啊,林溪。” 她的指尖冰凉,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刚才在…… 学打结?” 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静。
“对啊,外科老师刚教的,我想多练习练习。” 她眨了眨眼,试图掩饰慌乱。
可我分明记得,外科老师教的只有简单的手术结,屏幕上那些复杂的绳结,根本不是课堂内容。我盯着她的背影,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或许我的梦只是臆想,但现实里的伤痕,是苏晓搞的鬼?
当晚,我就向辅导员提交了换寝申请。辅导员说最快下周三才能答复,也就是说,我还要和苏晓共处两三个晚上。
临睡前,苏晓像往常一样递来一杯蜂蜜水:“睡前喝这个助眠。”
我看着那杯泛着甜味的水,想起梦里越来越清晰的痛感,借口去厕所,悄悄把水倒了。
夜深了,我躺在黑暗中,神经紧绷到极致。不知熬了多久,疲惫终于战胜了恐惧,我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苏晓穿着整齐的衣服,站在床边温柔地笑:“林溪,我去食堂,要不要帮你带早餐?”
这是一周来,我第一次睡了个安稳觉,没有噩梦,没有酸痛。我盯着天花板,松了口气 —— 果然是苏晓在水里下了药,只要避开她的东西,我就能摆脱这场噩梦。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借口不渴,拒绝了苏晓递来的水。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我的眼神带着歉意,还时不时给我买零食 “赔罪”。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能装作不知情,默默等待换寝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