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清晨的闹钟一响,我睁开眼,意识到今天是自己50岁的生日。
25年的婚姻,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幸福的。
李建华是公司项目经理,收入稳定,两个孩子也长大成人,日子看似平静无波。
可就在我忙着准备一家人的生日晚餐时,李建华却带着一张蛋糕,沉着脸说:“丽萍,我在外面有人了,四年了。”
我的心像被重锤砸中,茶杯摔得粉碎,我二话不说拖出行李箱,直奔民政局。
25年的付出,换来他的背叛,我咽不下这口气。
“丽萍,你别冲动!”他追着喊,可我连头都没回。
第二天,民政局的离婚证刚拿到手,医院的电话就来了。
李建华突发心肌梗塞,躺在病床上求我原谅,声音虚弱得像个陌生人。
我冷笑:“你的陈雯呢?让她来照顾你!”
01
清晨六点,闹钟准时在耳边响起。
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愣了一会儿。今天是我50岁的生日。
李建华睡在旁边,鼾声轻微,像往常一样。我轻手轻脚下床,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镜子里的人,眼角的细纹越发明显,头发夹杂了几缕银丝。我叹口气,开始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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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生日快乐!”儿子李昊的微信跳了出来,“晚上我和晓雯一起回去给你庆祝。”
女儿李悦也发来消息:“妈妈,生日快乐!导师今天有个项目会,我可能会晚点到家。”
我笑着回复,心里暖洋洋的。
25年的婚姻,两个孩子都已长大成人。李昊28岁,去年刚结婚,媳妇晓雯温柔体贴。李悦22岁,正在读研究生,忙着学业。
我觉得自己这辈子挺幸福的。
李建华在一家工程公司做项目经理,收入不错。日子虽不算大富大贵,但也安稳舒适。
七点钟,我开始准备早餐。
豆浆、包子、鸡蛋羹、凉拌豆腐皮,这是李建华最爱的搭配。25年来,我习惯了每天早起为他张罗这些。
“吃饭了,起床吧。”我端着早餐走进卧室。
李建华揉揉眼睛,慢悠悠坐起来:“今天周六,我晚上可能得晚点回来。”
“今天是我生日,孩子们都回来吃饭。”我提醒他。
“哦,对。”他停顿了一下,“我尽量早点。”
这个“尽量”我听过无数次。
这两年,李建华总是忙得不可开交。出差、加班、应酬,回家越来越晚。
我问过他:“工作是不是太累了?”
他总是敷衍:“公司项目多,没办法。”
吃完早餐,李建华换上衬衫准备出门。我帮他整理领口,忽然闻到一股陌生的香水味。
不是我常用的那款清淡茉莉香。
“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我忍不住问。
李建华愣了一下,很快说:“昨晚开会,旁边同事可能喷了点香水,蹭上了。”
“哦。”我没再追问。
他走后,我站在门口发呆。那股甜腻的香味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摇摇头,觉得自己多心了。李建华老实本分,25年从没让我操心过。
上午九点,我去了菜市场。
今晚要准备一桌好菜,得好好挑食材。红烧排骨、糖醋鱼、蒜蓉西兰花、麻婆豆腐,都是家里人爱吃的。
“丽萍姐,今天买这么多菜?”卖菜的张姐笑呵呵问。
“今天我生日,孩子们都回来。”我也笑着答。
“50岁了吧?看着可不像,皮肤跟三十多岁似的。”张姐夸道。
回到家快十一点了。我系上围裙,开始在厨房忙活。
洗菜、切肉、调料,这些动作我做了几十年,闭着眼都能完成。
中午十二点,我正炖着鱼,门锁突然响了。
李建华回来了。
我惊讶地从厨房探出头:“你怎么中午回来了?”
他站在客厅,手里拎着一个蛋糕盒,脸色有些沉重,眼神躲闪。
“丽萍,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擦干手上的水,走到客厅坐下:“什么事?看你这表情。”
李建华把蛋糕放在茶几上,坐在我对面,低头搓着手,半天没吭声。
我心里开始不安:“到底怎么了?”
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看我:“丽萍,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
我盯着他的脸,耳朵里全是杂音。他的话像隔了一层玻璃,不真实。
“你再说一遍?”我的声音在抖。
“我说,我在外面有人了。”李建华低着头,“已经四年了。”
“啪!”
我手里的水杯摔在地上,碎成一地。
我站起身,腿软得几乎站不稳。整个人像被抽空了,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叫陈雯,公司新来的设计师,26岁。”李建华继续说,“四年前我们一起做项目,喝多了,就……”
我不想听下去。
我转身走进厨房,关掉炉火。锅里的鱼还在冒着热气,香味刺鼻。
“丽萍,你听我说……”李建华跟进来。
“别说了。”我声音平静得吓人,“我去收拾东西。”
我走进卧室,拖出一个旧行李箱,开始往里塞衣服。
李建华站在门口,急了:“你这是干嘛?”
“我要走。”我头也不抬。
“丽萍,你别冲动,咱们好好谈谈行不行?”他想拉住我。
我甩开他的手:“谈什么?你背叛我四年了,还有什么好谈?”
“我知道我错了!”李建华急得满头汗,“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陈雯她年轻,总是陪我加班,关心我,我一时糊涂……”
“所以你就背叛了我?”我冷笑,“李建华,这25年我怎么对你的,你没点数?”
我继续收拾,眼泪止不住地流。
当年为了他,我放弃了在艺术学校教书的工作。孩子出生后,我辞职在家做全职妈妈。
我操持家务、带孩子、伺候公婆,从没喊过一声累。
他事业低谷时,我陪他熬夜改方案,帮他分析前途。
25年,我把青春和心血都给了这个家。
可他呢?他在外面养了个女人,整整四年!
“丽萍,你冷静点。”李建华看我收拾行李,慌了,“你要去哪儿?”
“这你别管。”我拉上行李箱。
“咱们是夫妻,有话好好说。”他拦住我,“我保证跟她断干净,行不行?”
“不行。”我冷冷地看着他,“你已经脏了。”
我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李建华急了,抓住我胳膊:“你不能走!孩子们晚上还要回来!”
“你自己跟他们解释。”我甩开他,打开门。
“丽萍!”李建华追出来,“你这样孩子们会怎么想?”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他:“你出轨的时候,想过孩子们吗?”
他哑口无言。
我走进电梯,李建华还在喊,但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到楼下,邻居张姐正提着菜走过来。
“丽萍姐,这是去哪儿?”她好奇地问。
“有点事。”我挤出个笑。
李建华也追了出来,张姐看看我俩,识趣地走开。
“丽萍,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李建华急得脸通红,“我都坦白了,我错了,你还想怎样?”
“离婚。”我吐出两个字。
02
“离婚?”李建华声音提高了,“你疯了?都这岁数了,离什么婚?”
我没理他,拖着行李箱往前走。
“丽萍,你给我站住!”他追上来,“你这是闹脾气?”
“我没闹脾气。”我停下,直视他,“我是认真的。”
李建华看我眼神,慌了。他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妈,丽萍要离婚,你快来一趟……”
挂了电话,他又打给我妈。
“妈,丽萍闹着要离婚,你快来劝劝……”
不到半小时,小区楼下围了一堆人。
婆婆第一个冲过来,气喘吁吁:“丽萍,你发什么疯?好好的离什么婚?”
“妈,这事您别管。”我说。
“怎么不管?你俩是我看着结婚的,25年了,有啥不能好好说?”婆婆拉住我,“建华他爸走得早,看到你们这样,他得多伤心?”
我心里一酸。公公四年前去世,临终前还叮嘱我多照顾李建华。
“妈,不是我不照顾。”我看着婆婆,“是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啥对不起?”婆婆疑惑地看向李建华。
李建华低头,支支吾吾。
我妈也赶来了。她73岁,走路颤巍巍,看到我拖着行李箱,眼泪哗哗流。
“丽萍,你这是干啥?”我妈拉住我,“大中午的,跟建华吵啥?”
“妈,我没吵。”我抱住她,眼泪也下来了,“他在外面有人了,四年了。”
我妈身子僵了一下。
婆婆脸色变了,转头问李建华:“她说的是真的?”
李建华低头不吭声。
婆婆叹气,拍拍我肩膀:“丽萍,男人嘛,在外面犯点错正常。只要他回头,跟她断了就行。”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婆婆。
“妈,您啥意思?”我问,“他背叛我,还是我的错?”
“我没那意思。”婆婆急了,“我是说,你都50岁了,离了婚咋办?”
“我一个人也能过。”我说。
“一个人过啥?”婆婆声音大了,“你这岁数,离了婚谁要你?以后生病了咋办?老了咋办?”
我妈也在劝:“丽萍,妈也是过来人。男人有时候犯贱,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只要他还顾家,你就大度点。”
“妈!”我声音哽咽,“您咋能这么说?”
“我是为你好。”我妈拉着我,“你跟建华25年,孩子都大了。现在离婚,不是让人笑话?”
“笑话的该是他!”我指着李建华。
这时,李建华的姐姐李建英和姐夫也来了。
姐夫张强开口:“弟妹,你这是何苦?”
“姐夫,您也知道了?”我问。
“建华刚打电话说了。”张强叹气,“男人嘛,在外面玩玩正常。只要不影响家里,你就睁只眼闭只眼。”
我简直不敢相信。
“姐夫,您让我忍着?”
“不是忍,是大度。”张强说,“建华是项目经理,单位年轻女孩多。他坚持这么多年才出轨,已经不错了。”
“那我还得谢他?”我冷笑。
“弟妹,我说实话。”张强继续劝,“你们这岁数,离婚多麻烦?房子咋分?存款咋分?孩子咋办?”
李建英也在帮腔:“丽萍,建华是错了。但谁没点错?你给他个机会,让他改。”
我看着围着我的人,觉得可笑。
他们都在劝我原谅,劝我为了孩子、为了家忍下去。
可没人想想,我这25年付出了多少,受了多少委屈。
“你们说完了?”我平静地问。
所有人都愣住。
“说完了,我走了。”我拖起行李箱。
“丽萍!”李建华拉住我,“你真这么绝情?”
“绝情?”我看他,“李建华,你在外面养女人四年时,想过绝情吗?”
“我……”李建华语塞。
这时,我哥周海带着嫂子下了车。
“丽萍!”周海快步过来,“你这是干啥?”
“哥,李建华说他外面有人了。”我说,“我要跟他离婚。”
周海脸色一沉,看向李建华:“建华,你太过分了吧?”
我以为他会支持我。
可他转头对我说:“丽萍,你先冷静。离婚不是小事,得想清楚。”
“哥,我想清楚了。”我说。
“你清楚啥?”周海急了,“你50岁了,离婚咋办?重新开始多难?”
“我宁愿一个人,也不跟背叛我的人过。”我说。
“你这是赌气!”周海声音高了,“你以为离婚就能找到更好的?”
嫂子也在劝:“丽萍,你哥说得对。建华条件不错,收入高。你离了他,日子咋过?”
我看着周海,心凉了半截。
从小到大,周海一直是我的依靠。他有主见,我以为他会懂我。
可现在,他也在让我忍。
“哥,我不想听这些。”我说,“我只想离婚。”
“你这倔脾气!”周海叹气,“行,你真离了,以后别后悔。”
太阳偏西,我站在小区门口,周围围了十几个人,都在劝我。
婆婆哭着说:“丽萍,你可怜可怜我这老太婆,别离行不行?”
我妈抹泪:“丽萍,你要是离了,妈这老脸往哪儿搁?”
邻居们也围过来看热闹。
有人小声说:“都这岁数了还闹离婚,真丢人。”
“就是,都当奶奶了,折腾啥?”
“女人就该大度,男人在外玩玩算啥?”
这些话像针扎在我心上。
李建华看气氛差不多了,走到我面前,当众跪下。
“丽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眼眶红了,“我保证以后不犯了,你原谅我吧。”
围观的人开始劝。
“建华都跪了,你就原谅他吧。”
“男人这样了,你还想咋样?”
“让他写个保证书,以后再犯你再离。”
我看着跪着的李建华,觉得恶心。
这四年,他在外面风流快活,回家却装好丈夫。
现在东窗事发,他就演戏,用下跪博同情。
“你起来。”我平静地说,“没用。”
李建华愣了一下,继续跪:“丽萍,你到底要我咋样?我都跪了,你还不满意?”
“我没不满意。”我说,“我只是不想跟你过了。”
“为啥?”李建华急了,“我都道歉了,你为啥还要离婚?”
“我受够了。”我盯着他,一字一句,“我受够这25年的委屈和牺牲。”
说完,我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丽萍!”身后一片喊声。
我没回头。
走到路口,我拦了辆出租车。
“去哪儿?”司机问。
“随便,先开吧。”我说。
车子启动,我透过后视镜看到,李建华还跪着,周围人劝他起来。
我闭上眼,眼泪流下来。
晚上八点,我住进一家快捷酒店。
手机响个不停,都是家人打来的。我一个没接。
九点,李昊打来电话。我犹豫后接了。
“妈,你在哪儿?”李昊急促地说,“快回来吧,爸说他错了,你原谅他一次吧。”
“昊昊,妈不想回去。”我说。
“妈,你咋这样?”李昊声音哽咽,“爸跪了半小时,膝盖都青了。你看在我和悦悦面子,原谅他吧。”
我心里一酸。
“昊昊,妈对不起你们。”我说,“但妈真的过不下去了。”
“妈,你到底在哪儿?我去找你。”李昊说,“咱们见面聊行吗?”
“不用了。”我说,“妈想静静。”
挂了电话,李悦又打来。
“妈,你别冲动。”李悦哭着说,“爸只是一时糊涂,你原谅他吧。”
“悦悦,妈没冲动。”我说,“妈是认真的。”
“可妈,你离婚了咋办?”李悦哭道,“你一个人多孤单?”
“妈不怕孤单。”我说,“妈只是不想再受委屈。”
“妈……”李悦还想说。
我挂了电话。
躺在酒店床上,我盯着天花板,脑子乱糟糟。
25年的婚姻,就这样完了?
我想起和李建华恋爱时。他那会儿是普通技术员,我在艺术学校教画画。
他每天来学校门口等我,送我回家。
冬天他把手套给我戴,夏天买冰镇杨梅汁给我喝。
那时候,他眼里只有我。
可啥时候变了呢?
是他升职后?孩子长大后?还是我老了以后?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不想继续这段婚姻了。
03
深夜十点,房门响了。
我以为是酒店服务员,打开门一看,是李建华。
“你咋找到这儿的?”我问。
“问了酒店前台。”李建华站在门口,脸色憔悴,“丽萍,咱们谈谈吧。”
我没让他进,站在门口说:“没啥好谈的。”
“你真这么狠心?”李建华眼圈红了,“25年夫妻,说散就散?”
“是你先狠心的。”我说,“你养女人四年,有没有想过我?”
“我知道错了!”李建华急了,“我都道歉了,跪下了,你还想咋样?”
“离婚。”我说,“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见。”
李建华愣住了。
“你疯了?”他声音高了,“真要离?我都认错了,你还想咋样?”
“我不想咋样。”我说,“我只想要个说法。”
“啥说法?”
“一个让我体面离开的说法。”我看着他,“李建华,这25年我为这家付了多少,你清楚。”
“我知道!”李建华急切地说,“所以我不能失去你。丽萍,咱们好好过行不行?”
“不行。”我说,“你背叛了我,这事实不会变。我每次看你,都会想到那女人。我做不到跟你继续过。”
“那你想咋样?”李建华恼了,“非离婚?”
“对,非离婚。”我说,“明天九点,民政局见。”
说完,我“砰”地关上门。
门外,李建华喊:“丽萍!开门!丽萍!”
我没理。
他的喊声渐渐远去,我瘫坐在床上。
25年的回忆涌上来。
刚结婚那年,我们住在一间20平米的出租屋。夏天闷热,冬天漏风。
那时候李建华工资低,我去外面兼职教画画课,一个月挣几百块。
我把钱给他,让他上夜校学管理。
他升职那年,我怀了李昊。医生说我体质弱,得保胎。
我辞了职,在家安心养胎。
李昊出生后,我当了全职妈妈。洗尿布、喂奶、哄睡,忙得团团转。
李建华常加班,回家倒头就睡。孩子半夜哭,他翻身继续睡,从不管。
李悦出生后更忙了。两个孩子,我一个人应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