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岁女孩被拐5年乞讨为生,这天老板给她碗阳春面,吃了一口她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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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灰蒙蒙的天空下,城市的喧嚣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水,拍打着每一个角落。对于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女孩来说,这潮水是冰冷而陌生的。她没有名字,或者说,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从5年前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黄昏开始,她就被迫拥有了许多代号——“小乞丐”、“哑巴”、“那个脏丫头”。

她的世界,是从一条繁华的街道开始崩塌的。那天,她穿着妈妈新买的粉色公主裙,手里拿着一根快要融化的草莓味冰淇淋,另一只手却不小心松开了妈妈温暖的手掌。只是为了追逐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她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当她回过神来时,身后已空无一人,只有巷子尽头传来的、越来越远的妈妈的呼喊声。



然后,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拖进了一辆没有窗户的面包车。车里的气味混杂着汗臭和劣质香烟的味道,让她阵阵作呕。她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只知道从那天起,阳光变得吝啬,温暖成了一种奢望。

人贩子将她卖给了一个以乞讨为生的团伙。团伙的头目是一个脸上有一道狰狞刀疤的男人,孩子们都叫他“疤脸”。疤脸教会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利用自己的年龄和瘦弱博取同情。他会掐着她的胳膊,直到皮肤上出现青紫的瘀伤,然后对她说:“哭,哭得越惨,要到的钱越多。”

起初,她会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妈妈”,但换来的只是一顿毒打。渐渐地,她学会了沉默,学会了用空洞的眼神代替眼泪,学会了将所有的思念和恐惧都深埋心底。她的粉色公主裙早已被破烂肮脏的粗布衣代替,乌黑的头发也变得干枯分叉,像一蓬杂草。唯一不变的,是她藏在怀里的一样东西——那是一张用半截铅笔画的画。画上是她家门口的街道,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树下有一个卖糖葫芦的老爷爷,还有街角那家总是飘出香味的馄饨店。这是她凭着记忆画下来的,是她与过去唯一的联系,是她回家的希望。

5年来,她随着这个乞讨团伙从一个城市流浪到另一个城市。她见过高楼林立的繁华都市,也见过尘土飞扬的偏远小镇。她学会了在寒风中缩成一团取暖,也学会了在酷暑里寻找一丝阴凉。她的膝盖因为长期跪着乞讨而结了厚厚的茧,她的双手也因为翻找垃圾桶里的食物而变得粗糙不堪。

这个世界对她而言,只剩下两种人:一种是行色匆匆、对她视而不见的陌生人,另一种是像疤脸一样,将她当作赚钱工具的恶人。她不再相信任何人,也不再对任何人抱有期待。她的心,就像一口枯井,早已干涸,泛不起一丝涟漪。

直到这一天,她被带到了这个江南小城。

02

这座小城与她之前待过的任何地方都不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夹杂着淡淡的桂花香。青石板铺就的小路在雨后泛着光,两旁的白墙黛瓦显得古朴而宁静。人们的脚步似乎也比大城市里慢了许多,脸上带着一种闲适安逸的神情。

疤脸给她划定的“工作区域”是一条古色古香的老街。街上游人如织,店铺林立,其中一家面馆的生意似乎格外好。面馆的招牌是块黑色的木匾,上面用苍劲有力的字体写着“巷子深”三个字。从面馆里飘出的香气,是她闻过的最诱人的味道,那是一种混合着猪油、酱油和骨汤的醇厚香气,总能轻易地勾起她腹中的馋虫。

她每天就跪在离面馆不远的一个屋檐下,低着头,面前放着一个破旧的搪瓷碗。她从不主动开口说话,只是麻木地跪着,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大多数时候,人们会绕开她走,偶尔会有人丢下一两个硬币,叮当作响,那是她一天中最悦耳的声音。

面馆的老板是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中等身材,总是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工作服,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他似乎很忙,总是在店里店外穿梭,招呼客人,收拾碗筷。女孩注意到,他每天都会在店门口放一碗清水和一些干净的馒头,留给像她一样的流浪者。

起初,女孩不敢去拿。她害怕这又是一个陷阱,害怕这短暂的善意背后隐藏着未知的危险。她宁愿去翻垃圾桶,也不愿接受这份“馈赠”。但渐渐地,她发现老板的善举是持之以恒的,他对每一个前来取食的人都报以微笑,从不多问一句。

终于,在一个饥肠辘辘的午后,她鼓起勇气,挪动着早已麻木的双腿,走到了面馆门口。她飞快地抓起一个馒头,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逃回自己的角落,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那白面馒头没有任何味道,却让她感觉是那么的香甜。

从那以后,她每天都会去拿一个馒头,有时是一碗清水。她依然不敢直视老板的眼睛,但心里那片早已荒芜的土地,似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03

这天,天气骤然变冷。阴沉的天空下,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人脸上。女孩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旧衣服,冻得瑟瑟发抖。她的嘴唇发紫,小脸也冻得通红。街上的行人更少了,偶尔有几个经过的人,也都裹紧了大衣,行色匆匆。

她跪在屋檐下,感觉自己快要冻僵了。从早上到现在,她碗里只有几个硬币,连一个馒头的钱都不够。饥饿和寒冷交织在一起,让她阵阵眩晕。她知道,如果再要不到钱,晚上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受惊地抬起头,看到的是面馆老板那张熟悉的、带着微笑的脸。

“孩子,这么冷的天,怎么还跪在这里?快进来暖和暖和。”老板的声音温和而醇厚,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

女孩愣住了,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不安。她不明白,这个陌生的叔叔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老板看出了她的胆怯,他没有再靠近,而是柔声说:“别怕,叔叔不是坏人。我看你冻坏了,进来喝碗热汤吧,不要钱。”

喝碗热汤,不要钱。这几个字像有魔力一般,敲打着女孩紧闭的心扉。她已经很久没有喝过热汤了,久到快要忘记那是什么滋味。腹中的饥饿感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强烈。

她犹豫着,挣扎着。理智告诉她要远离一切陌生人的善意,但身体的本能却渴望着那份温暖。

老板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转身走进店里,不一会儿,端着一个热气騰騰的碗走了出来。他将碗轻轻地放在女孩面前的地上,笑着说:“快吃吧,不然就凉了。”

碗里是一碗清汤面,上面点缀着几片翠绿的葱花,几滴晶莹的猪油漂在汤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这就是阳春面,简单,却又充满了家的味道。

女孩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她呆呆地看着那碗面,仿佛看到的不是食物,而是遥不可及的梦。

04

老板没有再打扰她,只是默默地回到了店里。女孩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依然温和地注视着自己。

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女孩低下头,看着碗里自己的倒影,那是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瘦削、苍白,眼神里充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她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那只碗。

碗壁的温度透过她冰冷的手指,一直传递到心里,一种久违的暖意瞬间包裹了她。她深吸一口气,那股夹杂着猪油和葱花的香气钻入鼻腔,瞬间唤醒了她沉睡多年的味觉记忆。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啊?它不像她吃过的剩饭剩菜那样冰冷难咽,也不像垃圾桶里翻出的食物那样带着腐败的气息。这是一种温暖的、纯粹的、让人安心的味道。

她拿起筷子,夹起一小撮面条,迟疑地送入口中。面条爽滑而筋道,清淡的汤头鲜美无比。但是那味道却让她愣住了。

记忆的闸门在这一刻轰然打开。她想起了一个同样温暖的午后,妈妈也是这样,为她做了一碗阳春面。妈妈说:“宝宝,这是外婆教给妈妈做的阳春面,你外婆家就是开面馆的,这可是我们的独家秘方哦。”那时的她,还抱怨面里没有肉,嘟着嘴撒娇。妈妈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说:“傻孩子,阳春面的精髓就在这汤里,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是啊,她现在懂了。这碗面的味道,不仅仅是食物的味道,更是家的味道,是妈妈的味道。

眼泪,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一滴,两滴,滚烫的泪珠滴落在汤碗里,漾开一圈圈涟漪。5年来,她受过无数的委屈和毒打,她从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她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已流干,却没想到,在一碗看似普通的阳春面面前,竟会如此不堪一击。

她不再顾及什么,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仿佛要将这5年的思念和委屈,全部都吞进肚子里。她吃得很快,很急,热汤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她也毫不在意。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麻木的、没有灵魂的小乞丐,她变回了那个会哭、会笑、会思念妈妈的小女孩。

面馆里,老板静静地看着窗外的这一幕,眼眶也微微泛红。他没有上前打扰,只是默默地转身,走进了后厨。

05

女孩很快就将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她感觉自己浑身都暖和了起来,那股暖流不仅驱散了身体的寒冷,也似乎融化了她心中那块坚硬的冰。

她抬起头,透过面馆的玻璃窗,看到老板正在后厨忙碌着。他的侧脸在蒸腾的热气中显得有些模糊,但那份专注和温和,却清晰地刻在了女孩的心里。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陌生的叔叔,会做出和妈妈一样味道的阳春面?这个味道,妈妈说是外婆家的独家秘方,是不会外传的。难道……只是巧合吗?

一个大胆的念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她的心中激起了千层浪。她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击着她的胸膛。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和紧张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不能放过任何一丝希望,哪怕这希望是如此的渺茫。

她颤抖着,小心翼翼地从自己贴身藏着的、早已被磨得破旧的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纸张已经泛黄,边缘也起了毛边,但上面的画却依然清晰。



那是她用记忆画下的家门口的街道。高大的梧桐树,卖糖葫芦的老爷爷,还有街角那家……馄饨店。等等,馄饨店?她记忆中明明是馄饨店,为什么这家是面馆?难道是自己记错了?还是说,这么多年过去,店已经换了?

不,她不会放弃。她死死地攥着那张画,像是攥着自己全部的生命。她站起身,捧着空碗,一步一步,艰难地走进了那家名为“巷子深”的面馆。

店里的暖气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老板听到动静,从后厨走了出来,看到是她,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一碗?”

女孩没有回答,她只是紧紧地盯着老板,双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鼓起全身的勇气,将那张画递到了老板面前。

“叔叔....你认识这个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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