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前我借给女同事90万,从此杳无音信,退休后一条短信让我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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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8年前,女同事跟我借90万元,我慷慨地借给了她。

然而,她拿了钱以后却突然失踪,杳无音信,谁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多年来,我不断寻找她的下落,却始终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一转眼18年过去了,我也到了该退休的时候,我以为这笔钱已经永远都要不回来了。

直到某天,我在玩手机时,一条短信突然弹了出来,我打开一看,短信的内容让我泪流满面。

01

2004年的南京,春风和煦,我叫张国华,那年52岁,在江宁区一家国企机械厂当财务科长。
厂子虽然效益一般,但日子过得安稳,每个月工资从不拖欠,我在单位干了快三十年,口碑还算不错。
那天,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主任带着一个年轻姑娘走了进来。
“老张,这是新来的会计,叫苏晓琴,刚从南京财经大学毕业,以后就在你手下干了。”
我抬头一看,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女孩,头发扎成马尾,脸上干干净净,没化什么妆。
“张科长好,我是苏晓琴,请多多指教。”她伸出手,声音清亮,带着点紧张。
我笑着和她握了握手,感觉她掌心微微出汗,估计是刚进单位有些拘谨。
“晓晴是吧,欢迎加入财务科。”我示意她坐下,“我先给你讲讲咱们科室的情况。”
主任走后,我给苏晓琴倒了杯水,简单介绍了财务科的工作内容和同事们。
她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点头,还提了几个专业问题,让我有些意外。
“你之前干过会计?”我忍不住问。
“大学时在一家会计事务所实习了两年。”她回答,语气很平静。
怪不得她对业务这么熟悉,我暗暗点头。
接下来的几个月,苏晓琴表现得很出色,学东西快,做事麻利,从不拖泥带水。
有一次,厂里一笔大额资金对账出了问题,几个老会计查了半天没头绪。
苏晓琴主动请缨,熬了一整夜,终于找出是系统重复录入了一笔款项。
她的发现帮厂里挽回了十几万的损失,厂长特意来财务科表扬了她。
“老张,你们科室这次干得漂亮!”厂长拍着我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
我看着站在一旁低头微笑的苏晓琴,心里挺自豪,就像看到自己孩子考了好成绩。
慢慢地,苏晓琴成了我最信任的同事,遇到棘手的财务问题,我总爱找她商量。
她从不让我失望,每次都能给出靠谱的解决方案。
半年后,苏晓琴主动组织了一次财务科的团建活动,还邀请了我全家参加。
她在活动上忙前忙后,安排得井井有条,连我妻子陈秀兰都对她印象不错。
“老张,这姑娘看着挺能干,将来肯定有出息。”陈秀兰私下对我说。
我笑着点点头,心想这女孩确实不简单。
下班后,我和苏晓琴偶尔会在厂里的食堂一起吃饭,聊聊工作和生活。
她告诉我,她今年24岁,家里条件一般,父亲早逝,母亲有慢性肺病,常年需要吃药。
“我妈身体不好,我得经常带她去医院检查。”苏晓琴说这话时,语气平淡,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压力。
“你还没对象吧?”我随口问。
“哪有时间啊,工作忙,家里还得照顾我妈。”她笑了笑,赶紧换了话题。
我没再多问,怕她觉得尴尬。
相比之下,我的家庭挺幸福。
妻子陈秀兰比我小三岁,是个小学老师,性格温柔,凡事都替我着想。
我们有一儿一女,女儿张雯已经结婚,在市里一家外企上班;儿子张浩26岁,在一家科技公司做程序员,正攒钱准备买房结婚。
看到苏晓琴经常一个人加班到深夜,或者急匆匆请假去照顾母亲,我总有点心疼。
我常叮嘱她别太累,注意身体,有时还帮她分担点工作。
苏晓琴很感激,逢年过节会送我些小礼物,比如她亲手织的手套,或者一袋家乡的土特产。
我也回送些实用的东西,像保温壶或者保健品。
在同事眼里,我们更像是忘年交,不只是简单的上下级。



02

2005年,厂里的效益开始下滑,裁员的传言让大家都有些不安。
财务科虽然没减人,但工作量翻了好几倍。
苏晓琴忙得脚不沾地,经常加班到半夜。
有一次,我晚上九点多回办公室拿文件,发现她还在埋头工作。
“晓晴,这么晚还不回去?”我皱着眉问。
她抬起头,脸上带着疲惫的笑:“明天要交一份月度报表,我再核对一遍。”
我走过去一看,发现她在做的报表根本不是她的任务。
“这不是老王负责的吗?”我有些不高兴。
“王哥家里有事,请假了,我看没人做就接过来了。”苏晓琴轻声说。
我叹了口气,拉了把椅子坐下:“我帮你一起弄吧,两个人快点。”
我们一直忙到凌晨一点才弄完。
走出厂门时,天上下起了小雨,夜风有点冷。
“我送你回去吧。”我提议。
“不用,张科长,我坐公交就行,您快回家休息。”她撑起伞,谢绝了我的好意。
看着她瘦小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这姑娘,太懂事,也太坚强了。
回到家,陈秀兰已经睡了,桌上留了碗热腾腾的饺子。
我吃着饺子,想着苏晓琴独自撑伞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这么晚才回来?”陈秀兰迷迷糊糊地问。
“科里有点事,和新来的会计一起加班。”我简单答道。
“又加班啊……”她的声音渐渐消失在睡意中。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着自己在厂里干了半辈子,头发都白了。
苏晓琴这样的年轻人,未来还有很长的路,希望她能过得好点。

03

2005年秋天,南京的天气渐渐转凉,树叶开始泛黄。
那天中午,我正准备去食堂吃饭,苏晓琴敲门走了进来。
她的脸色很差,眼圈红红的,像是哭过。
“张科长,您吃了吗?”她的声音很低,少了平时的活力。
我放下手里的文件,仔细看了看她:“晓晴,你怎么了?病了?”
她摇摇头,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有事就直说,我能帮就帮。”我示意她坐下。
苏晓琴坐在我对面,手指紧紧攥着衣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张科长,我……我遇到大麻烦了,实在不知道找谁帮忙……”她的声音都在抖。
我给她倒了杯水,安慰道:“别急,慢慢说。”
苏晓琴深吸一口气,开始讲她的遭遇。
原来,去年她听了一个所谓“投资专家”的建议,把自己的积蓄和借来的钱,共60多万,投进了一个“高回报理财项目”。
一开始确实赚了点钱,她越投越多,可没多久,平台突然关了,投资专家也失联了。
“我才知道那是骗局,钱全没了……”苏晓琴哽咽着说。
更糟的是,其中有30万是她从民间借贷公司借的高利贷,利息高得吓人。
“昨天晚上,那些人跑到我家,砸门威胁我妈,吓得她肺病又犯了……”
她说着,眼泪止不住地流。
“你没报警?”我皱眉问。
“报了,警察说会查,但那些人很狡猾,暂时没证据。而且就算抓了人,钱我还是得还……”
她告诉我,算上利息和亲友的借款,她现在欠了90万。
银行因为她的征信问题不给贷款,亲戚朋友也帮不上忙。
“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您……我知道这要求太过分,但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苏晓琴突然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我面前。
“张科长,求您借我90万,我保证两年内还清,连本带利一分不少!我可以写借条,把我妈名下的房子抵押给您……”
我赶紧扶她起来,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
90万在2005年可不是小数目,差不多是我二十年的工资。
更重要的是,这笔钱是我和陈秀兰攒了大半辈子,准备给儿子张浩买婚房用的。
“晓晴,你先别急。欠了多少高利贷?利息多少?”我尽量冷静地问。
“本金30万,月息4分,现在连利息大概45万。剩下的我欠了亲戚和朋友。”
我快速算了算,这利息确实高得离谱,难怪她急成这样。
“他们给你多久还钱?”
“三天。他们说如果周四前不还清,就……就对我妈下手。”
苏晓琴的声音发颤,“我妈身体不好,受不了这种吓……”
看着她无助的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先回去工作,晚上来我办公室,咱们再细谈。”
苏晓琴擦干眼泪,点点头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脑子乱成一团。
90万对我家来说太重要了,可苏晓琴的绝望又让我不忍心拒绝。
其实在来找我之前,苏晓琴已经四处求助过。
她告诉我,她向厂里的工会申请过贷款,但因为金额太大被驳回,还被领导批评不要影响工作。
她还拿出一份手写的还款计划,详细列了未来两年的收入来源,包括工资、兼职,甚至一些小投资的预期回报。
“张科长,我算过了,只要给我两年,我一定能还清。”她眼神坚定。
这份计划让我觉得她不是随便开口,多少多了点信任。
晚上,苏晓琴准时来了,情绪稍微平静了些,但眼里的恐惧还在。
“晓晴,我再问一遍,你确定这事不会有其他问题?”我严肃地问。
“张科长,我发誓,这是我唯一一次遇到这种事。我一定会还钱,绝不辜负您。”她语气很诚恳。
“你打算怎么还?”
“我的工资扣掉生活费都存起来,周末我还能做些财务咨询的兼职,两年内肯定能还清。”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得回家和家人商量。明天早上你再来,我给你答复。”
苏晓琴感激地点点头:“谢谢张科长,不管结果怎样,我都感激您。”
回到家,陈秀兰正在厨房做饭,张浩难得回来,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爸,听说厂里效益不好,不会裁员吧?”张浩问。
“暂时没事,财务科还算稳定。”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吃饭时,我满脑子都是苏晓琴的事,连菜吃完了都没察觉。
“老张,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陈秀兰关心地问。
我放下筷子,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家人。
“我有件事想和你们商量。”我看了看妻子和儿子,“我们科里有个年轻会计,叫苏晓琴,工作很认真,人也老实……”
我把苏晓琴的情况大致说了,当说到她借90万时,陈秀兰的脸色唰地变了。
“90万?你疯了?”她声音都高了八度。
张浩也放下筷子,皱眉道:“爸,这么大一笔钱,你怎么知道她不是骗子?”
“晓晴不是那种人,她在科里干了快两年,表现一直很好……”
“表现好就不骗人了?”陈秀兰打断我,“多少骗子表面看着比谁都老实!”
我试图解释:“她是被骗了才……”
“被骗的人就不会骗别人吗?”张浩冷笑,“爸,你也太好骗了。”
争吵越来越激烈,陈秀兰最后拍桌子站了起来:“老张,我告诉你,那钱你敢动一下,我跟你没完!那是给浩子结婚的钱!”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90万对我们家太重要了,可苏晓琴跪在我面前的样子又让我心软。
“你还没睡?”陈秀兰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嗯,想事呢。”
“别告诉我还在想那个会计的事。”她语气有点不高兴。
“秀兰,你说人活一辈子,最重要的是啥?”
“当然是家人。”
“可如果我们能帮别人一把,却袖手旁观,那跟那些冷漠的人有啥区别?”
陈秀兰坐起来,打开床头灯:“老张,这不是帮一把的小事,是90万!咱们半辈子的积蓄!”
“我知道。可如果晓晴真有危险,我会一辈子不安心的。”
“你就这么信她?”
“我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看人还是有点把握的。”
陈秀兰叹了口气:“你决定了?”
“我想帮她。”
“那你自己跟浩子解释。”她关了灯,背过身去。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陈秀兰和张浩已经出门了。
桌上留了张字条:“我和浩子先走了。无论你决定啥,记住那是全家的钱,不是你一个人的。”
我叹了口气,收起字条,去了单位。

04

早上,苏晓琴敲门进来,眼圈黑得像没睡好。
“张科长,您考虑得怎么样了?”她小心地问。
我看着她憔悴的脸,深吸一口气:“晓晴,我决定帮你。”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泪水又涌了出来:“张科长,我……我不知道怎么谢您……”
“有个条件。”我严肃地说,“你得写份详细的借条,这事只有我们俩知道,别跟其他同事说。”
“我明白,我现在就写。”她拿出纸笔,认真写了起来。
借条写得很清楚:借款90万,两年内分期还清,利息按银行利率算。
我又加了一句:“如果两年还不清,以你母亲名下的房子抵押。”
苏晓琴毫不犹豫地同意,还按了手印。
“张科长,我发誓一定会按时还钱,绝不让您失望。”
“希望如此。下午我去银行取钱,你来我办公室拿。”
她感激地点头,离开了。
我坐在椅子上,心里乱糟糟的。
也许是年纪大了,我越来越看重人与人之间的真情。
钱是身外物,能帮一个好人渡过难关,也算积了德吧。
下午,我一个人去了银行,从定期存款里取了90万现金。
银行柜员惊讶地问我取这么多钱干啥,我只说是给儿子买房。
回到办公室,我把钱锁在抽屉里,给苏晓琴打了电话。
她很快来了,看到桌上的钱,眼泪又流了下来。
“张科长,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您的大恩。”
“别这么说,你按时还钱就行。”我把钱递给她,“先把高利贷还了,别让那些人再威胁你。”
苏晓琴小心地数了钱,装进背包里。
“张科长,我保证尽快还清。您的大恩,我没齿难忘。”
看着她离开,我默默祈祷这个决定不会错。
几天后,女儿张雯找到苏晓琴,单独聊了聊。
苏晓琴向张雯保证会尽快还钱,还送了她一条自己织的围巾。
张雯回家后劝陈秀兰:“妈,晓晴看着挺真诚的,咱再给她点时间。”
陈秀兰却冷着脸:“这事没那么简单,90万不是小数目。”
张雯的劝说让我更相信苏晓琴,但也让家里的气氛更紧张了。
当天晚上,我回到家,客厅里冷得像冰窖。
陈秀兰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张浩站在窗边,背对着我。
“你去银行了?”陈秀兰冷冷地问。
我点点头,没说话。
“你真把90万给她了?”
我又点点头。
“90万!我们攒了大半辈子的血汗钱!就这么给了一个才认识两年的人!”陈秀兰的声音在抖。
张浩猛地转身:“爸,你太让我失望了!那是我的婚房钱,你知不知道南京的房价一天比一天高?”
我叹了口气:“浩子,爸知道你生气。可晓晴真有难处,不帮她,她和她妈可能有危险……”
“她的难处关我们啥事?”张浩打断我,“这世上困难的人多了,你帮得过来吗?”
“浩子,别这么说……”
“我不管!那钱你必须追回来!不然我和小雅的婚事就黄了!”
张浩抓起外套,摔门走了。
陈秀兰的眼泪流了下来:“老张,你咋能这样?你知道我这些年多省吃俭用,就为了给孩子攒钱吗?”
我坐到她身边,想解释:“秀兰,我不是冲动。晓晴这两年表现很好,她写了借条,还能拿房子抵押……”
“你就这么信她?”
“她不是那种人。”
“但愿吧。”陈秀兰擦了把泪,“要是钱收不回来,别怪我不客气。”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像笼罩了层阴云。
张浩几乎不跟我说话,陈秀兰也冷着脸。
只有张雯偶尔打电话劝两句,但没啥用。

05

借款后的日子,单位里苏晓琴对我更尊敬了。
她工作更卖力,经常主动加班,看起来精神好了不少。
我心想,至少高利贷的威胁解了,她和她妈安全了。
可平静没持续多久。
两个月后的一个周一,我到办公室,发现苏晓琴的座位空着。
“晓晴没来?”我问旁边的同事。
“没见她,可能是请假了吧。”
我有些奇怪,她一向准时,请假肯定会提前说。
我拨了她的手机,提示已关机。
会不会出事了?我有点担心。
中午她还是没来,下午我去人事科问,得知她没请假记录。
三天过去了,苏晓琴还是没消息,电话始终打不通。
我开始慌了。
第四天,我下班后去了她家。
她说过她和母亲住在厂子附近的阳光小区,我找到她家所在的楼。
在门口,我问一个遛狗的大爷:“请问苏晓琴住哪户?”
“苏晓琴?哦,那姑娘和她妈住一起吧。”大爷想了想,“她们前几天搬走了。”
“搬走了?”我心一沉,“搬哪去了?”
“不清楚,搬得挺急。那天我看她们拖着行李,像是赶时间。”
“房子呢?”
“听说卖了,新房主已经住进去了,在四楼。”
我谢过大爷,心凉了半截。
她卖了房子?那不是抵押给我的房产吗?
我又去物业问,确认苏晓琴一周前办了退房,房子已经过户。
其实在失踪前,苏晓琴留了封信在我办公桌上。
信里她感谢我的帮助,说要暂时离开南京处理“紧急事务”,但没说具体原因。
她还保证会回来还钱,让我别担心。
我起初信了她,以为她会回来,可现在看来,这封信更像是掩饰。
回家的路上,我脑子一片乱麻。
苏晓琴为什么跑了?她不是说好要还钱的吗?
回到家,我一个人坐在书房,脑子里全是疑问。
90万,就这么没了?
“爸,你回来了?”张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抬头,看到女儿站在门口,脸上满是担心。
“雯雯,你怎么来了?”
“妈说你最近心情不好,我来看看。”张雯坐到我对面,“出啥事了?”
我叹了口气,把苏晓琴失踪的事告诉了她。
张雯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爸,你确定她是故意跑的?会不会有其他原因?”
“我不知道……但她卖房子的行为太奇怪了。”
“你查过她在单位的档案吗?也许有其他联系方式。”
我摇摇头:“明天去看看。”
“爸,先别告诉妈和浩子,他们已经够生气的了。”
我点点头,感激女儿的体贴。
第二天,我去人事科查了苏晓琴的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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