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徐峰，收拾东西走吧。”
HR王姐站在徐峰的工位旁，手里攥着一份早就拟好的解约通知书，脸上挂着掩不住的得意笑容。
她的声音故意放大，吸引了整个办公区同事的目光。
“像你这种人，公司养你六年真是白费钱了。”
王姐继续说，完全不在乎周围人投来的眼神，“天天混日子，也不知道你到底干了点什么，现在好了，公司总算能省一笔开支。”
徐峰抬起头，平静地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他慢慢起身，开始收拾桌上的私人物品。
“哦，对了，”王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带着点好奇问，“你这几年到底负责什么项目？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徐峰的手停了一下，抬头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明天你就明白了。”
这句话说完，整个办公区陷入短暂的安静。
没人知道，这句看似随意的话，马上要掀起多大的风浪……
01
上午九点半，华星科技五楼的办公区弥漫着一股不安的气氛。
总经理周天瑞刚开完一场高层会议，脸色阴沉地从会议室走出来。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HR王姐，她手里拿着一份裁员名单，眼中闪着兴奋的光。
“这次裁员名单定了，”周天瑞低声对王姐说，“按咱们商量的，把那些没用的员工全清理掉。”
“周总放心，我会处理得干干净净。”
王姐低头看了看名单，第一个名字就是徐峰。
徐峰还是坐在靠窗的角落工位，专注地敲着键盘。
六年来，这个角落像是被遗忘的区域，基本没人主动过来。
同事路过时，偶尔会投来鄙夷的眼神，但更多时候，他们直接无视这个地方。
“听说公司要大裁员了，”隔壁工位的小程序员赵磊压低声音跟同事孙浩聊，声音却大到让徐峰听见，“我看有些人早该走了，混了六年也不知道干了什么。”
“可不是嘛，”孙浩接话，语气里满是不屑，“我们技术部就他最闲，天天加班到半夜，他倒好，六点准时走人，从不掺和重要项目。”
前排的老程序员杨晨转过身，带着优越感说：“我听说他连最新的开发框架都不会，技术还停在六年前，留到现在真是公司太心软了。”
这些刻薄的话在办公区里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徐峰的轻视。
有人说他技术老旧，有人说他不求上进，还有人直接质疑他存在的意义。
徐峰听着这些议论，手指依然在键盘上稳定地敲着。
他的屏幕上显示着复杂的代码和系统架构图，密密麻麻的参数和配置文件在别人眼里像天书。
但徐峰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在干一件极其重要的工作。
上午十点，部门经理张博走了过来。
这个四十八岁的中年男人平时就看徐峰不顺眼，今天更是带着一种解脱的表情。
“徐峰，听说你要被调岗了？”
张博假装关心地问，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却藏不住，“虽然有点舍不得，但公司现在得优化人员，提高团队效率。”
徐峰抬头看了他一眼：“张经理有什么指示？”
“指示倒没有，就是想了解下你这六年的工作总结。”
张博环顾四周，确保同事们都在听，“毕竟要写评价报告，总得有点具体内容吧。”
“工作总结？”徐峰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对啊，比如你具体干了哪些项目，完成了什么任务，有什么成果。”
张博的声音越来越大，“总不能就写‘日常维护’这么简单吧？”
周围的同事都停下手头的工作，等着看这场热闹。
在他们眼里，徐峰就是个技术平平、只会干杂活的边缘人。
张博当众发难，正好能验证他们的猜测。
徐峰慢慢转过身，看着张博：“张经理，你觉得这六年来，技术部的系统稳定性怎么样？”
“当然很好，咱们的系统从没出过大故障。”
张博想都没想就回答，“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你知道这稳定性是怎么来的吗？”徐峰又问。
“这还用问？当然是靠我们整个技术团队的努力。”
张博有点不耐烦了，“徐峰，你别扯开话题，我问的是你个人的具体贡献。”
徐峰看了看他，又扫了一眼周围等着看笑话的同事：“我的贡献？你可能搞不懂。”
“搞不懂？”
张博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度，脸上露出怒气，“徐峰，你什么意思？我是技术部经理，会搞不懂一个普通员工的工作？”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徐峰转回身，继续面对电脑屏幕，“反正明天一切都会清楚。”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让张博更生气，但看徐峰不愿多说，他也只能冷哼一声走开。
张博回到自己办公室，翻出一份四年前的系统升级报告，里面提到一次深夜修复事故，签名是徐峰。
他皱着眉头回忆，却想不起细节，只觉得徐峰当时似乎提过一个优化方案，被高层否决了。
上午十一点，办公室里传出阵阵议论声。
有消息说裁员名单已经敲定，HR部门正在准备文件。
“我听说这次要裁掉15个人，”赵磊神秘兮兮地说，“都是些没什么核心技能的员工。”
“那徐峰肯定在名单上，”孙浩肯定地说，“像他这种技术水平，不裁才怪。”
“我倒有点好奇，”前端开发周凯插话，“他这六年到底干了什么？我从没见他写过像样的代码。”
“估计就是修修电脑，装装系统，处理点简单问题。”
杨晨不屑地说，“这种活随便找个实习生都能干。”
“那他怎么能混这么久？”有人疑惑地问。
“可能是当初招聘时标准太低了，”张博路过时接话，“现在总算要清理门户了。”
这些议论声越来越大，但徐峰像是完全没听见，依然专注自己的工作。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移动，屏幕上滚动着各种参数和配置信息。
如果有技术专家仔细看，会发现他在进行复杂的系统调优工作。
中午十二点，午休时间到了。
同事们陆续去吃饭，办公区安静下来。
但徐峰没走，他依然坐在工位上，不过工作内容变了。
他掏出手机，给几个特定号码发加密短信。
每条短信内容都很短，但都带着某种暗号意味。
“火鸟计划-第一阶段完成”
“系统架构审查已安排”
“权限转移协议已启动”
发完短信，徐峰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的天空。
他的眼神变得复杂，仿佛在回忆什么往事。
六年前，他从国外一家顶尖科技公司回国，带着满腔热情加入华星科技。
那时的他雄心勃勃，想用技术改变公司的未来。
但现实很快给了他一记重击。
公司的技术架构一团糟，系统间缺乏统一标准，安全漏洞到处都是。
他多次向管理层提改进建议，都被以“成本太高”或“风险太大”为由驳回。
更让他失望的是同事们的态度。
他提出前沿技术方案时，大家要么听不懂，要么觉得他在显摆。
渐渐地，他学会了沉默，学会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能力。
但徐峰没放弃。
他选择用更隐秘的方式实现理想。
表面上干着基础技术工作，暗地里却对公司核心系统进行了彻底重构和升级。
徐峰曾在三年前偷偷修复了一个重大安全漏洞，防止了客户数据泄露。
他匿名提交了修复报告，却被张博当作团队成果上报，徐峰没争辩，只是默默记下。
下午一点，同事们陆续回来上班。
办公区又热闹起来，议论声不断。
“我刚在电梯里碰到王姐了，”赵磊兴奋地说，“她说下午就通知被裁的人。”
“那咱们等着看好戏吧，”孙浩幸灾乐祸，“某些人终于要露馅了。”
“其实我有点好奇，”数据库管理员老韩若有所思地说，“徐峰这人虽然话少，但总觉得他有点不简单。”
“不简单？”杨晨嗤笑，“老韩你别逗了，他要真有本事，怎么会混成这样？”
“我也说不上，就是直觉。”老韩摇摇头，“算了，可能我想多了。”
徐峰听着这些讨论，嘴角微微上扬。
老韩的直觉没错，可惜其他人看不出来。
不过没关系，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下午两点半，一个意外插曲打破了办公室的日常节奏。
技术总监李岩突然出现在技术部，脸色有点紧张。
这个平时高高在上、很少来一线的领导，今天居然亲自巡视。
“大家在忙什么项目？”李岩走到赵磊工位前问。
“李总好，我在优化前端页面加载速度。”赵磊赶紧回答，显得有点紧张。
李岩点点头，又走到孙浩面前：“你呢？”
“我在处理用户反馈的bug，主要是支付模块的问题。”孙浩也连忙回答。
李岩继续在办公区走动，询问每个人的工作情况。
但奇怪的是，走到徐峰面前时，他停下来，沉默了好一会儿。
“徐峰，”李岩的声音有点犹豫，“你最近在忙什么？”
徐峰抬头，平静地看着他：“一些系统维护工作。”
“系统维护？”李岩皱眉，“具体是哪方面的？”
“主要是性能监控和安全检查。”徐峰简单回答。
李岩的眼神变得复杂，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最后，他只是点点头：“好，你继续忙。”
这个奇怪的对话引起了同事们的注意。
为什么李总对徐峰的态度跟对别人不一样？为什么他看起来欲言又止？
没人想到真正原因：李岩作为技术总监，比谁都清楚公司系统的复杂性。
虽然他不知道徐峰的真实身份，但作为技术专家，他能感觉到过去六年系统发生了巨大变化。
系统稳定性大幅提升，性能优化达到行业顶尖，安全防护更是固若金汤。
这些变化不可能是偶然，背后肯定有高手在默默付出。
但这人是谁？李岩一直没找到答案。
李岩想起两年前一次系统升级，徐峰曾提交一份详细的优化方案，涉及分布式架构。
当时他觉得方案太超前，没批，但后来发现系统性能莫名提升，怀疑跟徐峰有关。
下午三点，HR王姐开始行动了。
她拿着裁员名单，在办公区来回走动，寻找目标。
“徐峰在吗？”王姐站在办公区中央，大声问。
“在那边，”赵磊指了指角落，语气带着幸灾乐祸。
王姐踩着高跟鞋走向徐峰的工位，每一步都显得特别有力。
她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了，可以光明正大地清理这个“累赘”。
“徐峰，跟我来一下。”王姐站在徐峰面前，语气冷淡。
徐峰抬头看了她一眼，保存正在编辑的文件，慢慢站了起来。
整个办公区突然安静，所有人都停下手头工作，等着看这场期待已久的好戏。
02
会议室里，王姐把解约通知书往桌子上一放，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徐峰，我想你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
王姐开门见山地说，“公司决定优化人员结构，你的职位被取消了。”
徐峰平静地看着桌上的文件，没表现出任何惊讶或愤怒。
“什么时候走？”他淡淡地问。
“今天是你最后一天，”王姐享受这种掌控的感觉，“明天开始就不用来了。”
“补偿呢？”徐峰继续问。
“按劳动法，六年工龄，补偿六个月工资。”
王姐推了推桌上的文件，“都在这写着，你签字就行。”
徐峰拿起文件仔细看了看，然后放下：“我得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
王姐皱眉，“这已经是公司的最终决定，你没得选。”
“我知道，”徐峰站起来，“但我有权考虑怎么处理交接工作。”
“交接工作？”
王姐嗤笑一声，“你有什么需要交接的？修电脑的工具？”
徐峰没回答，直接走出会议室。
王姐追到门口，补充说公司已安排外包团队接手他的“杂活”，语气里满是轻蔑。
徐峰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回到办公区，所有目光又聚集到徐峰身上。
大家从他平静的表情猜测刚才发生了什么。
“怎么样？是不是被通知了？”赵磊迫不及待地问。
徐峰没回答，只是静静坐下，开始收拾桌上的私人物品。
看到这动作，同事们都明白了。
“终于要走了，”孙浩松了一口气，“早该这样了。”
“是啊，技术部总算清净了，”杨晨附和，“以后不用看他那张死气沉沉的脸了。”
“不过说实话，我有点好奇，”程序员周凯插话，“他这六年到底干了什么？总不会真就混日子吧？”
“管他干什么，反正现在要滚蛋了。”赵磊不屑地说，“早该如此。”
徐峰听着这些刺耳的议论，手上的动作依然平稳。
他把私人物品整理好，然后开始清理电脑里的文件。
但如果有人仔细看，会发现他删除的不是普通文件，而是一些系统配置和权限设置。
每一次删除都经过深思熟虑，像在执行一个预设程序。
徐峰在删除文件时，屏幕短暂闪过一个加密的系统管理界面，显示“权限重置倒计时”。
赵磊无意瞥见，嘲笑是“装模作样的界面”，徐峰不动声色地关闭了窗口。
下午四点，部门经理张博又出现在徐峰面前。
“徐峰，听说你要离职了？”张博假装惋惜地说，“虽然有点遗憾，但这也是为了部门长远发展。”
“张经理有什么需要交接的？”徐峰抬头问。
“交接？”张博想了想，“也没什么重要的。你这几年不就负责设备维护和简单技术支持？这些活我们可以分给别人。”
“设备维护和技术支持？”徐峰重复一遍，嘴角露出一丝笑。
“对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张博有点不耐烦，“徐峰，你别告诉我你还有什么重要项目没完成。”
“重要项目……”徐峰沉吟了一下，“确实有些工作得处理。”
“什么工作？”张博好奇地问。
“一些系统优化的收尾工作，”徐峰说，“可能得今晚加班搞定。”
“系统优化？”张博愣了一下，“什么系统？谁让你做的？”
“这个……说来话长，”徐峰摇摇头，“反正明天就都结束了。”
张博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怪。
最后，他只是挥挥手：“随便你吧，反正明天开始就不关我的事了。”
下午五点，下班时间到了。
同事们陆续收拾东西离开，但徐峰还坐在工位上，没一点要走的意思。
“徐峰，都下班了，你还在这干什么？”
王姐踩着高跟鞋走过来，语气里带着嘲讽，“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今天是你最后一天，明天不用来了。记得把工牌和钥匙留下。”
“我知道，”徐峰头也不抬地回答，“我在做点收尾工作。”
“收尾工作？”
王姐冷笑，“你能有什么重要工作要收尾？别告诉我你在写技术文档。”
“不是技术文档，”徐峰终于抬头看她，“是一些更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王姐好奇地问。
徐峰看了看她，又扫了一眼还没走的几个同事，淡淡地说：“明天你就明白了。”
这句话让王姐有点不安，但她想不出徐峰能搞出什么花样。
一个被裁的普通员工，还能翻出什么浪？
“行，随你，”王姐挥挥手，“但记住，明天开始你就不算华星科技的员工了。”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走了。
六点钟，办公室基本空了，只剩徐峰一人。
整个五楼安静得只听见他敲键盘的声音在回荡。
如果有人看他的电脑屏幕，会发现上面显示的是复杂的系统管理界面。
服务器状态、数据库连接、网络配置等信息密密麻麻地排列着。
徐峰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移动，每一次操作都精准而有目的。
他不是在做简单维护，而是在执行一个筹划六年的计划。
七点钟，徐峰的手机响了。
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徐总，计划进展怎么样？”电话里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一切按计划进行，”徐峰回答，“权限转移程序已经启动，明天早上九点正式生效。”
“那边准备好了吗？”
“都搞定了，”徐峰看看手表，“再过一小时，所有核心配置都会更新完成。”
“明白了，我们这边随时待命。”
“记住，不管他们提什么条件，都按我们之前商量的方案走。”徐峰强调。
“放心，徐总，这六年的憋屈，明天都能讨回来。”
挂了电话，徐峰继续工作。
屏幕上的代码和配置文件不断更新，每一次修改都在为明天的“表演”做准备。
八点钟，徐峰终于完成所有工作。
他靠在椅背上，看着屏幕上最后一行命令的执行结果。
“权限转移完成，定时任务设置成功。”
这行简单的提示，标志着一个巨大计划的完成。
从明天早上开始，华星科技的所有核心系统将不再受现有管理层控制。
徐峰关掉电脑，收拾好私人物品，最后环视了一圈这个他工作了六年的地方。
“再见，华星科技，”他轻声说，“明天，你们就知道什么叫后悔了。”
晚上九点，徐峰走出华星科技的大楼。
夜风吹过，他的脸上露出六年来第一次真正的笑容。
离开前，徐峰在工位上留下一张加密二维码的纸条，写着“备用方案”。
他低声自语：“希望你们永远用不上。”
03
第二天早上九点，华星科技的办公楼开始新的一天。
同事们陆续到岗，个个带着轻松的心情，因为昨天那个“拖后腿”的徐峰终于走了。
“总算清净了，”赵磊一边开电脑一边对孙浩说，“以后不用看那张死鱼脸了，空气都清新了。”
“是啊，昨天他走的时候那表情，像是我们欠他钱似的。”
孙浩一边启动系统一边附和，“还说什么‘明天你就明白了’，装什么神秘，无非想吓唬人。”
“估计就是虚张声势，”杨晨不屑地说，“一个修电脑的，能翻出什么浪？离开公司怕是连工作都找不到。”
“说得对，”数据分析师周凯也插话，“他技术那么差，离开华星估计得去摆摊修手机了。”
九点十五分，HR王姐踩着高跟鞋走进办公区，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她特意走到徐峰昨天的工位旁，看了看空荡荡的桌子，满意地点点头。
“怎么样，大家是不是觉得办公室气氛好多了？”
王姐故意大声说，吸引了同事们的注意，“以后这位置可以给真正有价值的员工。”
同事们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整个办公区的氛围确实比昨天轻松不少。
没了徐峰这个“异类”，大家都觉得工作环境变好了。
“王姐，昨天徐峰走的时候说了什么？”赵磊好奇地问。
“能说什么？不就是些酸葡萄心理，”王姐不屑地摇头，“说什么明天我们就明白了，我到现在也没看出什么不同。”
“就是，纯粹装腔作势，”孙浩附和，“想给自己的失败找个台阶下。”
九点半，同事们开始正式工作。
赵磊最先尝试登录项目管理系统，准备看今天的任务安排。
“咦，怎么回事？”赵磊盯着屏幕，脸上露出疑惑，“系统怎么登录不了？”
“你网络有问题吧？”孙浩头也不抬，“我这边也在登录，等下看看。”
几分钟后，孙浩也遇到同样问题：“怪了，我也登录不了，显示权限不足。”
“我也是，”杨晨试了几次，都是同样错误提示，“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
起初大家以为是网络问题，或者系统临时维护，没太当回事。
但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同事发现问题。
九点四十五分，几乎所有人都无法登录工作系统。
不仅是项目管理平台，连代码仓库、数据库系统、客户管理系统等核心应用，全都显示权限不足或拒绝访问。
“这到底怎么回事？”张博也遇到同样问题，脸色变得难看，“昨天下班时还正常，怎么一夜之间全不能用了？”
“会不会是服务器故障？”有同事猜测。
“不可能，服务器故障会显示连接错误，不是权限不足。”
技术骨干刘洋摇头否定，“这情况更像是权限配置被人改了。”
“权限配置？谁有权限改这些？”张博追问。
刘洋想了想：“理论上只有系统管理员能操作，但我们部门的管理员权限都在这，没人动过。”
十点钟，整个技术部陷入恐慌。
所有核心系统都无法访问，工作完全停摆。
更糟的是，客户的业务系统也开始出问题。
张博的手机响个不停，全是客户打来的投诉电话。
“张经理，你们系统怎么回事？我们的订单管理完全用不了！”
“什么时候能恢复？这样下去我们今天业务全得停！”
“你们怎么搞的？这种低级错误也能犯？”
面对客户的质问，张博满头大汗，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昨天下班时系统还正常，今天早上突然全瘫痪，他从没遇到过这情况。
十点十五分，问题进一步暴露。
不仅无法登录系统，连基础网络服务也开始异常。
公司内网访问变得极慢，邮件系统断断续续，连打印机都不能用。
“这不对，”老韩皱眉分析，“这么多系统同时出问题，不像是偶然故障，更像是有人故意搞的。”
“你是说有人搞破坏？”赵磊惊讶地问。
“很有可能，”老韩点头，“而且这人得非常了解我们的系统架构，知道怎么精确切断关键服务。”
这个分析让办公室气氛更紧张。
如果是人为破坏，问题就严重了。
十点半，技术总监李岩急匆匆赶到技术部。
他脸色铁青，额头满是汗，显然已经知道情况的严重性。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所有系统都不能用了？”李岩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们也不知道具体原因，”张博支支吾吾，“从今早开始，所有系统都显示权限不足，我们试了各种办法都进不去。”
“权限不足？”李岩愣了一下，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最高管理员权限试过了吗？”
“试了，连超级管理员权限都被拒绝了。”刘洋沮丧地说，“我们现在就像普通用户，什么都干不了。”
李岩的脸色更难看了。
作为技术总监，他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能同时改所有核心系统的权限配置，不光需要技术，还得对整个系统架构了如指掌。
“快！调系统操作日志，看昨天晚上有没异常操作！”李岩命令。
但很快他们发现，连日志都看不了，因为查看日志也需要权限，而现在他们什么权限都没有。
十点四十五分，CEO周天瑞也赶到公司。
这个平时儒雅的中年男人，此时脸上满是焦急和愤怒。
一进办公室，他就直奔技术部。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客户都在投诉？股价为什么开始下跌？”周天瑞的声音在办公区回荡，每个人都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老板，系统出了严重故障，我们正在紧急修复。”李岩硬着头皮汇报，但声音明显没底气。
“故障？什么样的故障能让所有系统全瘫痪？”周天瑞追问，“多久能修好？”
“这个……还不确定。”李岩不敢说实话，因为他们连问题根源都找不到，更别说修复了。
周天瑞的脸色更难看了。
作为科技公司CEO，他深知系统瘫痪的后果。
每分钟的损失都巨大，更别说对公司声誉和客户关系的影响。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今天必须解决问题！”周天瑞几乎咬牙切齿，“否则你们全得担责任！”
十一点，情况进一步恶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