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徐浩然,在星辰科技当了5年“老油条”。
那天,人事经理冷冰冰通知我:“你被裁了,明天不用来了。”
同事们嘲笑我,女友唐雨欣也提出分手,说我没前途。
更离谱的是,合伙人张志远背着我勾结外人,试图卖掉公司。
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张志远突然发来消息:“小徐,你持公司多少股份来着?”
我平静回复:“51%。”
他愣住了,电话那头一片死寂……
01
周一的早晨,阳光透过星辰科技办公室的百叶窗,洒在徐浩然的工位上,勾勒出一片斑驳的光影。
他低头翻阅着一份最新的市场分析报告,手指在纸页间轻动,眼神专注而深邃。
作为星辰科技的“普通技术专员”,徐浩然在这个靠窗的角落已经默默工作了五年。
办公室里安静得只有键盘的敲击声和空调的低鸣,同事们各自忙碌,偶尔传来几句低语。
徐浩然喜欢这样的时刻,因为只有在这种安静中,他才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细细观察这家他亲手创立的公司的运转。
五年前,他创立星辰科技时,考虑到自己年轻且缺乏管理经验,决定以普通员工的身份隐藏在幕后。
他将日常管理交给合伙人张志远,自己则持有公司51%的股份,成为真正的控股股东。
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从不以老板自居,甚至连最亲近的同事也不知道他的真实底细。
突然,一阵尖锐的高跟鞋声打破了宁静,人事经理周晓晴手持一份文件,站在办公区中央。
“各位,暂停一下手头的工作。”周晓晴清了清嗓子,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徐浩然抬起头,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手中的笔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公司决定进行组织架构调整,以下是本次优化人员名单。”周晓晴的声音冷漠,像在宣读一份无关紧要的清单。
“财务部:李明、赵小雨;市场部:王晓峰、徐浩然。”
听到自己的名字,徐浩然只是微微皱眉,办公室里却响起了小声的议论。
几道目光朝他投来,有的带着同情,有的带着幸灾乐祸,还有的只是冷漠地一瞥。
“以上人员请在明天前完成工作交接,后天起不用来公司了。”周晓晴合上文件,目光停在徐浩然身上。
“徐浩然,公司决定优化你的岗位,明天开始不用来了,有问题可以私下找我。”她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仿佛终于可以对这个“老员工”发号施令。
徐浩然点点头,平静地说:“我知道了。”
这种淡定让周晓晴愣了一下,她显然期待着更多的震惊或求饶。
三年前,正是徐浩然力排众议,将周晓晴从一个普通人事专员提拔为经理。
那时的她还会亲切地叫他“浩然哥”,会在他加班到深夜时送上一杯热咖啡。
如今,她却用这种冷漠的语气对他说话,仿佛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老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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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议论声更大了,有人小声嘀咕:“徐浩然这家伙也太淡定了吧?”
“估计早就猜到了,他平时也没什么存在感。”另一人附和道。
“听说他都三十六了还没结婚,天天就知道混日子。”一个年轻的声音带着嘲讽。
徐浩然低头整理文件,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如果这些同事知道,他这个被裁的“老员工”实际上是公司的真正老板,持有51%的股份,不知道会露出什么表情。
他回忆起五年前创业的日子,那时的他放弃了去国外深造的机会,投入全部积蓄创立了星辰科技。
他还记得自己和张志远彻夜讨论公司愿景的场景,记得他亲手设计的核心技术专利,那些都是他用无数个通宵换来的心血。
为了让公司渡过初期的资金危机,他曾三次暗中注资,从未向任何人提起。
这些年,他选择低调,只为更真实地了解公司的运营,了解员工的真实想法。
但现在,他开始怀疑这个决定是否正确。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老同事赵叔发来的私信:“浩然,最近公司财务有点异常,裁员可能有内幕,小心点。”
赵叔是公司元老,五十多岁,负责财务审核,为人低调但洞察力极强。
徐浩然皱眉,心中泛起涟漪,赵叔的提醒让他意识到,这次裁员可能不只是简单的优化。
周晓晴宣布完名单后,办公室的气氛变得微妙,被裁的员工垂头丧气,留下的员工则带着一种庆幸的窃喜。
徐浩然起身走向茶水间,想让自己冷静一下,顺便思考赵叔的话。
在茶水间门口,他意外听到了副总孙国强的声音,这个四十六岁的中年男人正在和几个主管低声交谈。
“这次重组是张总牵头的,听说要引入一个大投资方,必须清理一批老员工,降低成本。”
孙国强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张总压力很大,那边投资方的来头可不小,听说是个香港的大财团。”
徐浩然停下脚步,手里的水杯微微收紧。
张志远是他的合伙人,持有公司49%的股份,按照当初的约定,张志远负责对外业务和融资,他负责内部运营和技术研发。
“那些被裁的人也真够倒霉的。”一个主管叹息道,“特别是徐浩然,在公司干了五年,就这么被一脚踢开。”
“徐浩然?”孙国强嗤笑一声,“他就是个典型的老油条,没什么能力还老装深沉,早就该清理了。”
“说实话,我一直不明白张总以前为什么那么照顾他。”孙国强继续说道,语气里满是不屑。
徐浩然握着水杯的手微微用力,两年前,孙国强因为挪用公司资金差点被起诉,是他私下找到张志远,给了孙国强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投资方的手笔很大。”孙国强的声音里透着期待,“如果成功,我们这些留下来的人都有机会升职加薪。”
几个主管纷纷点头,语气里满是憧憬。
徐浩然默默接了一杯水,转身回到工位。
坐下后,他开始思考,张志远为什么不告知他就引入新投资方?为什么要裁掉这么多老员工?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连他也在裁员名单上?
虽然他的身份是保密的,但张志远不可能不知道裁掉他意味着什么。
除非,张志远有难言之隐,或者,这背后有更复杂的原因。
徐浩然决定,他必须主动接触张志远,弄清楚真相。
作为公司真正的控股股东,他有权利也有责任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下午,他注意到张志远的办公室里人来人往,透过玻璃门,他看到张志远正在和几个西装革履的陌生人开会。
那些人的气质和神态,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商务人士,孙国强提到的“香港财团”似乎并非空穴来风。
徐浩然看了看手表,决定今晚就去找张志远谈谈。
不管怎样,他需要答案。
02
第二天一早,徐浩然照常来到公司,他需要收拾五年来积累的个人物品,也要完成所谓的“工作交接”。
更重要的是,他想借此机会进一步观察公司内部的真实情况。
八点半,办公室里的人陆续到齐,徐浩然注意到,那些没被裁员的同事看他的眼神变了。
有同情,有庆幸,还有一种微妙的疏离感,仿佛他已经不再是这个团队的一员。
“人走茶凉”,这句古话此刻在他心头浮现。
“徐浩然,交接资料准备好了吗?”周晓晴走过来,语气冷漠得像在处理公事,“下午人事部要办最后的离职手续。”
“马上就好。”徐浩然点点头,继续整理桌上的文件。
这些文件里有公司的财务报表、市场分析报告,还有他私下收集的运营资料。
作为真正的老板,他对公司的了解比任何人都深入。
就在这时,副总孙国强大步走了过来,他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哟,徐浩然还在收拾东西呢?”孙国强故意放大声音,整个办公区都能听见。
徐浩然抬头看了他一眼,两年前,孙国强挪用公司资金被发现时,是他劝说张志远给对方一个改过的机会。
他还记得孙国强当时在办公室里痛哭流涕,信誓旦旦要重新做人。
“有些人啊,能力不行还老装深沉,早该走了。”孙国强的声音传遍办公区,“混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什么贡献。”
“现在公司要优化升级,当然得淘汰这种老油条。”孙国强继续说道,语气里满是嘲讽。
周围的同事纷纷侧目,有的低头假装工作,有的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场戏。
徐浩然的手停顿了一下,但很快继续收拾文件。
他心里很清楚,孙国强这是在向新投资方表忠心,踩着他往上爬。
“孙总说得对。”旁边的销售经理小声附和,“公司现在要引入新资本,确实需要新鲜血液。”
徐浩然心中冷笑,如果孙国强知道,他嘲讽的这个“老油条”其实是公司的控股股东,不知道会不会吓得腿软。
但现在,他必须忍耐,继续观察。
“徐浩然,我来帮你收拾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徐浩然转头,看到财务部的赵姐走了过来,这个四十岁的女人在公司工作了十年,兢兢业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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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她女儿患白血病时,是徐浩然私下资助了二十万医疗费,救了孩子的命。
“谢谢赵姐。”徐浩然点点头。
但让他意外的是,赵姐避开了他的目光,机械地帮忙收拾桌上的东西。
她的动作很快,仿佛急于结束这种“帮助”。
“浩然,你人不错,但这是公司的决定……”赵姐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勉强的安慰。
“你还年轻,到哪儿都能找到工作。”她继续说,语气里透着一种敷衍。
徐浩然静静地看着她,这个女人知道他曾帮过她,但现在却选择了明哲保身。
她甚至不敢正视他的眼睛,生怕被别人看出什么端倪。
“赵姐说得对。”孙国强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道,“徐浩然还年轻,三十六岁还没结婚,正好可以出去闯闯。”
“不像我们这些有家有业的,必须在公司好好干。”孙国强笑得意味深长。
赵姐的动作更加急促,她快速把徐浩然的个人物品装进纸箱,依然避免眼神接触。
徐浩然心中升起一阵悲凉,他想起“人情薄如纸”这句话,今天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这些他曾帮助过的人,在他落难时选择了冷漠,甚至落井下石。
就在这时,人事部的小李走了过来:“徐浩然,张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徐浩然点点头,正要起身,孙国强又开口了:“估计是张总要做最后的谈话吧。”
“毕竟徐浩然在公司这么多年,张总还是挺人性化的。”孙国强语气里带着嘲讽。
“是啊,张总人真好。”赵姐终于开口附和,但依然不敢看徐浩然。
“浩然,你去吧,别让张总等久了。”赵姐低声说,语气里满是敷衍。
徐浩然站起身,看了看周围这些熟悉的面孔。
五年来,他一直把他们当作同事,当作朋友,甚至在需要时伸出援手。
但现在他明白了,在利益面前,这些所谓的人情不过是一张薄纸。
走向张志远办公室的路上,他听到身后传来孙国强的声音:“这种人就是太不识相,混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现在好了,终于要被清理出去了。”孙国强的声音里带着得意。
赵姐也小声说:“其实徐浩然人挺好的,就是……就是确实没什么能力。”
“公司要发展,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赵姐的语气冠冕堂皇。
徐浩然苦笑着摇摇头,赵姐这话说得好听,但实际上只是在为自己的冷漠找借口。
她不想承认自己忘恩负义,所以用“公司发展”来安慰自己的良心。
到了张志远办公室门口,徐浩然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张志远的声音。
透过门缝,他听到张志远正在打电话,声音低沉而疲惫。
“是的,我明白您的意思。”张志远说,“必须清理掉知情的老员工,这个我已经在执行了。”
“徐浩然也在名单上,明天就会离职。”张志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徐浩然愣住了,知情的老员工?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张志远特别提到他?
“我知道这样做有些……有些不厚道。”张志远继续说,“但为了公司的未来,为了这次融资成功,我们必须这么做。”
“那些老员工知道太多公司的内部情况,会影响您的投资决策。”张志远的声音变得更沉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徐浩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能感觉到对方的强势。
“好的,我明白了。”张志远说,“一个月内,所有老员工都会被清理干净。”
“新的管理团队也会按照您的要求配置。”张志远的声音里透着妥协。
“至于股权结构的调整,我们可以面谈……”张志远最后说。
徐浩然悄悄后退了几步,这通电话让他明白了太多。
张志远不是简单地引入投资,而是在进行某种复杂的交易。
这个交易,需要清理掉所有“知情”的老员工。
但张志远不知道,他要清理的这个“老员工”,恰恰是公司真正的控股股东。
这个误会,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徐浩然调整了一下表情,敲了敲门。
不管张志远在策划什么,他都需要先搞清楚真相。
03
从张志远办公室出来后,徐浩然心情沉重。
那场简短的谈话让他更加困惑,张志远的态度很奇怪,既像在道歉,又像在试探什么。
但有一点很明确,张志远确实在配合某种计划,而这个计划需要清理掉所有老员工。
回到工位继续收拾东西时,徐浩然发现办公室的气氛更加微妙。
刚才还有人偷偷同情他,现在连这种同情都消失了。
消息传得很快,大家都知道他连张总都见过了,这意味着他的离职已是板上钉钉。
“听说徐浩然连张总都见过了,看来是真的要走了。”一个同事小声说。
“也是该走了,在公司这么多年,也没见有什么起色。”另一个声音附和。
“现在公司要上市,确实需要清理一些……不合适的人。”有人冷冷地说。
这些窃窃私语传入徐浩然的耳中,每一句都像针一样刺着他的心。
五年来,他以为自己融入了这个团队,以为大家都是朋友。
现在他才明白,所谓的同事情谊,在利益面前是多么脆弱。
“浩然哥,听说你要走了?”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
徐浩然抬头,看到实习生高泽宇走了过来。
这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是通过关系进入公司的,父亲在某国企担任高管。
从第一天起,高泽宇就对徐浩然这种“老员工”不屑一顾。
“是的。”徐浩然简单回答。
“哎呀,真是太可惜了。”高泽宇装出一副惋惜的表情,声音却故意放大。
“在一个公司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底层,真的挺可悲的。”高泽宇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不过也正常,有些人就是这样,没背景,没能力,只能靠混日子。”他继续说。
周围的同事纷纷侧目,有的人露出尴尬的表情,但没人出声制止。
徐浩然知道,在这种时候,没人愿意为一个即将离职的“loser”得罪一个有背景的实习生。
“像我们这种年轻人就不一样了。”高泽宇继续说,声音里带着炫耀。
“有学历,有背景,有冲劲。”高泽宇挺直了胸膛。
“公司现在要引入新资本,正需要我们这样的新鲜血液。”他笑得得意。
“哪像某些人,占着位置不干活。”高泽宇的语气越发嚣张。
徐浩然放下手中的东西,平静地看着高泽宇。
如果这个年轻人知道,他口中的“底层loser”实际上是他父亲都要巴结的大老板,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高泽宇,说话注意点。”销售部的老王终于开口,但声音很小,显然不想惹麻烦。
“王哥,我说的可是实话。”高泽宇无所谓地耸耸肩。
“现在是市场经济,优胜劣汰很正常。”高泽宇继续说,“没能力的人被淘汰,有能力的人上位,这才能让公司发展。”
徐浩然继续收拾东西,没有回应。
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任何反驳都会被看作狡辩。
而且,他需要保持低调,继续观察公司内部的情况。
下午三点,徐浩然拿着装满个人物品的纸箱准备离开。
按照公司规定,离职员工的随身物品需要经过保安检查。
“浩然哥,对不起,这是规定。”保安老刘站在大门口,脸上满是为难。
“离职人员不能带走公司的任何东西,我得检查一下。”老刘低声说。
徐浩然认识老刘十多年了,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从农村出来,为了供儿子上大学一直在城里做保安。
两年前,老刘的儿子考上研究生但学费不够,是徐浩然私下资助了三万块钱。
“我明白,你检查吧。”徐浩然把纸箱放在桌上。
老刘的手有些颤抖,他翻看着纸箱里的东西——几张私人照片,几本技术书籍,一个水杯,还有一些小纪念品。
这些都是徐浩然五年来积累的个人物品,没有任何公司的东西。
“浩然哥,真的对不起。”老刘小声说,“我也是没办法,上面的规定我必须执行。”
“没事,你做你的工作。”徐浩然理解老刘的难处。
在这种大环境下,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饭碗担心。
就在检查即将结束时,徐浩然的手机响了,屏幕显示是女友唐雨欣。
“浩然,听说你又被炒了?”唐雨欣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
“这是怎么回事?你上次不是说这个公司很稳定吗?”她的语气里带着责怪。
徐浩然走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公司重组,裁了一批人。”
“你怎么总是这样?”唐雨欣的声音变得尖锐,“和你在一起三年了,你换了多少个工作?”
“我妈说得对,你就是个没出息的人,没上进心,没能力。”唐雨欣的语气像刀子一样。
这话刺痛了徐浩然的心。
唐雨欣是他交往三年的女友,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
为了保持低调,他从未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
在唐雨欣眼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技术员,没有背景,没有前途。
“雨欣,我们见面谈好吗?”徐浩然试图解释。
“见面谈什么?谈你又失业了?谈你又要找工作?”唐雨欣的声音带着哭腔。
“浩然,我真的累了。”她继续说,“我妈一直反对我们在一起,说你没有前途。”
“我以前还替你辩护,现在看来,她说得对。”唐雨欣的声音里满是失望。
电话那头传来抽泣声,徐浩然知道,唐雨欣承受着来自家庭的巨大压力。
她母亲一直希望女儿找个有钱有势的男朋友,而不是一个普通的技术员。
“我们之间是不是没有未来了?”唐雨欣哽咽着问,“你都三十六岁了,还在被人炒鱿鱼。”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她的声音渐渐平静,但带着决绝。
徐浩然握着手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当然可以告诉唐雨欣真相,告诉她自己是公司的老板,有的是钱。
但这样的感情还有意义吗?
如果一个人只有在知道你有钱之后才爱你,那这种爱情还值得珍惜吗?
“你好好想想吧。”唐雨欣最后说,“我也需要时间考虑我们的关系。”
电话挂断了,徐浩然站在公司门口,手里拿着纸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事业上被背叛,感情上被质疑,他仿佛成了全世界的弃儿。
“浩然,你没事吧?”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徐浩然转头,看到公司的清洁阿姨,这个六十岁的老人每天早晚打扫办公室,是公司里最不起眼的人。
“没事,谢谢阿姨。”徐浩然挤出一个笑容。
“小徐,别难过。”清洁阿姨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塞给他。
“你是个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她慈祥地说,“那些看不起你的人,迟早会后悔的。”
徐浩然接过纸巾,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在这个冷漠的世界里,只有这个最底层的老人还保持着善良和同情心。
“谢谢阿姨。”徐浩然真诚地说。
“记住,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清洁阿姨拍拍他的肩膀,“你还年轻,机会还很多。”
看着清洁阿姨慈祥的笑容,徐浩然的决心更加坚定。
他要找出真相,要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更重要的是,他要让那些背叛他、羞辱他的人付出代价。
这个世界或许充满了背叛和冷漠,但总还有一些善良的人值得他去保护。
徐浩然拿着纸箱,迈步走出了公司大门。
明天,他将以另一种方式重新回到这里。
04
离开公司后,徐浩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到市区一家安静的咖啡厅。
咖啡厅的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的香气,窗外是川流不息的城市夜景。
他需要冷静下来,更需要调动自己的人脉资源,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为星辰科技的真正创始人,徐浩然在商界有许多不为人知的联系。
虽然他选择了隐身幕后,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与外界完全隔绝。
相反,为了保护自己的投资,他一直在暗中关注行业动态。
徐浩然拨通了一个电话。
“老梁,是我,徐浩然。”电话那头是梁启明,一个资深的投资顾问,也是他大学时的室友。
“浩然?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梁启明听起来很意外。
“听说你在星辰科技当技术员?日子过得怎么样?”梁启明的语气带着调侃。
这正是徐浩然想要的效果,连最熟悉他的朋友都以为他只是个普通员工,可见他的伪装有多成功。
“老梁,我想了解一些情况。”徐浩然开门见山,“最近有没有听说香港资本要收购星辰科技的消息?”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怎么知道这个?这是机密信息。”梁启明压低了声音。
“确实有这么回事,而且来头不小。”梁启明继续说,“是香港的恒泰资本集团,听说背后还有更大的财团支持。”
徐浩然心中一紧,他听说过恒泰资本,这是一家以恶意收购著称的投资公司,手段极其强硬。
“他们的目标是什么?”徐浩然追问。
“据我了解,他们看中的是星辰科技的核心技术和客户资源。”梁启明的语气变得严肃。
“但据圈内人说,恒泰的手段不太干净。”梁启明继续说,“他们通常会通过挖角核心人员、散布负面消息,甚至……”
“甚至什么?”徐浩然问。
“甚至威胁管理层的家人安全。”梁启明叹了口气。
“浩然,你为什么关心这个?星辰科技的事跟你一个技术员有什么关系?”梁启明疑惑地问。
徐浩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问:“星辰科技的管理层现在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