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花5万买下破旧老宅,整理时墙壁有暗格,敲开后妻子当场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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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破地方能住人吗?”面对五万块买下的破败老宅,陈秀兰哭了。

丈夫王建业却信心满满:“信我,我给你一个新家!”

夫妻俩亲手修缮,本以为好日子就要开始,

却在整理时发现一面墙壁竟是空的。

随着墙砖被敲开,丈夫还没看清里面是什么,

妻子只瞥了一眼便尖叫一声,当场吓晕!



01

2003年的初夏,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躁动不安的热气,就像王建业和陈秀兰两口子的心情。

他们在省城漂了快十年,从青涩的少年男女,熬成了奔三的夫妻。 十年光阴,换来的是银行存折上一个孤零零的“5”和后面跟着的四个“0”,以及一间租在城中村、终日不见阳光的15平米小屋。

“建业,下个月房又要涨一百块了。”晚上,陈秀兰一边就着昏黄的灯泡缝补王建业磨破了袖口的工装,一边轻声叹气。她的声音很柔,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软,可话里的愁绪却像这屋里散不去的霉味,沉甸甸的。

王建业正蹲在地上,用一把旧牙刷费力地清理着他那双沾满水泥和油漆的解放鞋。 他没抬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是个不爱说话的男人,一米八的个子,常年在工地风吹日晒,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一双手布满了厚茧,像是老树的根。 可就是这双手,撑起了他们在这个城市里全部的家当。

“我的厂子……上个月又没发全工资。”陈秀兰的声音更低了,针尖在布料上停顿了一下,“我琢磨着,要不,我还是出去找点别的事做吧,总不能老这么耗着。”

王建业手上的动作停了。他抬起头,看着妻子清秀却日渐憔悴的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把鞋子往旁边一放,走到妻子身边坐下,粗糙的大手覆上她正在穿针的手,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秀兰,别急。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办法,能有什么办法?两人都心知肚明。省城的房价像坐了火箭,他们这点积蓄,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转机出现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午后。 王建业在工地跟一个同乡的工友老赵抽烟唠嗑,老赵吐了个烟圈,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说:“建业,跟你说个事。 我老家镇上,就那南头,有座民国的老宅子要卖,你知道不?”

王建业兴趣不大,摇了摇头:“老宅子?那得多少钱,咱想都不用想。”

“嘿,你还别说,”老赵压低了声音,“那宅子邪乎,听说以前住的是个老中医,后来人没了,宅子就空下了,好些年了,都说那宅子‘不干净’,晚上有动静。他家后人都出国了,委托村里卖,要价……五万!”

“五万?”王建业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这个数字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他心里那片早已干涸的草原。

老赵看他动了心,又劝道:“不过建业,我可得提醒你,那地方确实破得不像样,一般人都不敢接手。你要是真想,我帮你问问。”

那天晚上,王建业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脑子里一边是城里逼仄的出租屋和妻子发愁的脸,另一边是那座只需要五万块、虽然破败但却实实在在的宅子。

“秀兰,”他推了推身边的妻子,“咱们……回老家吧。”

陈秀兰睡得迷迷糊糊,听了他的话,瞬间清醒了:“回老家?回去做什么?”

王建业把老赵的话学了一遍,越说越兴奋,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光:“你想想,五万块,我们就能有个自己的家!那宅子是老料子,结实着呢。我懂手艺,给我半年,我保证把它收拾得漂漂亮亮的。到时候,咱们把院子一拾掇,种点菜,养几只鸡。临街那间房,还能开个小卖部。咱们自己当老板,再也不用看人脸色,不用担心房东涨租了!”

他描绘的蓝图很美,可陈秀兰听得心里直发慌。她是个心思细腻又有些胆小的女人,一想到“不干净”那几个字,就觉得后背发凉。“建业,那地方……能住人吗?万一真有什么……”

“什么呀!都是些没影的传闻。”王建业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果决,“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再说,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靠自己力气吃饭,什么鬼神敢来惹?秀兰,你信我,这可能是我们这辈子唯一的机会了。”

看着丈夫坚毅的侧脸,感受着他手掌传来的温热和力量,陈秀兰的犹豫和恐惧,最终还是被那份对“家”的渴望压了下去。她点了点头,眼角却滑下了一滴泪,分不清是激动,还是不安。

半个月后,王建业和陈秀兰带着他们全部的家当——几个打包得结结实实的蛇皮袋,和那本只剩下几百块活钱的存折,站在了那座老宅的门前。

现实比想象的还要残酷。朱漆的木门早已斑驳脱落,露出里面腐朽的木茬。推开门,一股浓重的霉味和尘土气息扑面而来,呛得陈秀兰连连咳嗽。院子里半人高的杂草疯长,几乎淹没了通往正屋的青石板路。东西两边的厢房,窗户上的木棂条断了好几根,黑洞洞的,像一双双空洞的眼睛。屋顶的瓦片参差不齐,有几处明显能看到天光。

陈秀兰的鼻子一酸,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涌了上来。这就是他们用全部积蓄换来的家?这分明就是一个废墟。

王建业没说话,他放下行李,走到院子中央,环顾四周。他没有看那些破败的景象,而是看那坚实的梁柱结构,看那虽蒙尘却依然厚重的青砖墙壁。许久,他转过身,走到妻子面前,用他粗糙的手指,笨拙地擦去她脸上的泪。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容里带着一股子蛮劲:“哭啥?地方越大,才越能折腾。秀兰,你信我,不出半年,我给你一个新家!”

这句承诺,像一颗定心丸,暂时稳住了陈秀兰那颗七上八下的心。

日子,就在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和夫妻俩的汗水里,一天天展开了。

王建业是个天生的好手艺人。他先是借了梯子爬上屋顶,把所有松动的瓦片重新清理、铺设,漏光的地方用新瓦补上。然后开始清理院子里的杂草,光是这一项,就足足干了三天,清理出的杂草堆得像小山一样。陈秀兰则跟在他身后,负责打扫、清洗,把一间还算完好的南屋先收拾出来,作为两人临时的卧室和厨房。

每天天不亮,王建业就起床干活,一直干到天黑得看不见。他身上永远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汗渍,混着泥土和灰尘。陈秀兰看着心疼,每天变着法子给他做好吃的。虽然条件简陋,但一个小泥炉,一口铁锅,炖出的萝卜排骨汤,却飘着整个院子都羡慕的香气。



艰苦的日子里,两人说的话不多,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彼此都懂。王建业在梁上作业,陈秀兰就在下面仰着头,紧张地递工具;陈秀兰在井边打水洗菜,王建业总会放下手里的活,过去帮她把沉重的水桶提进屋。日子虽然累,但看着这栋老宅在自己手里一点点褪去颓败,露出它本来的风骨,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在夫妻俩心里生了根。

周围的邻居,渐渐对这对不信邪的年轻夫妻从观望变成了接纳。特别是住在隔壁的张大妈,是个热心肠的闲人,没事就喜欢端着个饭碗过来串门。

“哎哟,秀兰妹子,你家建业可真是块好料啊,这才几天,这院子就大变样了。”张大妈咂着嘴,眼睛却不住地往东边那间正房瞟。

陈秀兰笑着给她添了点水:“都是些力气活,他做得惯。”

“话是这么说,可不是谁都有这个胆识的。”张大妈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我跟你说啊妹子,这宅子以前的主人,是位顾医生。那医术,十里八乡都挑大拇指。就是性子有点怪,孤僻得很。尤其是在他老婆走了之后,更是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后来就……就再也没见过了。有人说他回老家了,也有人说他想不开……唉。”

张大妈叹了口气,又凑近了些:“特别是东边那间正房,听说就是顾医生以前的药房兼卧室。我们这的老人都说,那间房阴气最重,晚上最好别住人。”

陈秀兰听着,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寒意。她嘴上应着“都是迷信”,可晚上睡觉时,总觉得院子里黑漆漆的东厢房,像一头沉默的巨兽,蛰伏在黑暗里。

02

修缮工作进行到第二个月,王建业开始着手处理厢房的内部。在清理东厢房时,他果然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这间房的墙壁,尤其是靠北的那面墙,比其他几面墙都要厚实得多。他用手敲了敲,大部分地方都是“梆梆”的实心声,可是在墙壁中间靠下的一个位置,发出的却是“咚咚”的空心回响。

“咦,这儿怎么是空的?”他自言自语道。

正在给他递水的陈秀兰听见了,也凑过来敲了敲,那沉闷的空响让她心里一突。“会不会是墙体时间长了,里面空鼓了?”

“有可能。”王建业没太在意,他想着回头铲掉墙皮重新抹灰的时候再仔细看看,也许是以前的建筑工艺问题。他是个务实的人,脑子里想的都是承重、防潮这些实际问题,对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向来不屑一顾。

可陈秀兰却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从此,她晚上起夜,总会下意识地避开朝向东厢房的窗户,心里毛毛的,总觉得那“咚咚”的空响背后,藏着什么东西。

时间进入八月,当地的雨季来了。一连几天的阴雨,让整个老宅都笼罩在湿漉漉的水汽里。空气潮得能拧出水来,刚修好的屋顶倒是争气,滴水不漏,可墙壁却遭了殃。

尤其是东厢房那面本就有些问题的北墙,受潮之后,外面那层发黄的石灰墙皮开始大片大片地起泡、脱落,露出了里面青灰色的砖块。

这天下午,雨总算停了,太阳从厚厚的云层里挤出来,给湿淋淋的院子镀上了一层金边。陈秀兰想着屋里潮气重,便拿着扫帚去东厢房打扫通风。

扫着扫着,她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了那面斑驳的北墙上。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刚好打在墙皮脱落最严重的那一块。陈秀兰的动作猛地停住了,她死死盯着墙面,心跳开始加速。

在那些排列还算整齐的青砖中间,有一块砖的颜色和砌法,似乎与周围截然不同。 周围的砖缝里填的是老式的黄泥混合石灰,已经干裂发黑,而那块砖的四周,灰缝却显得更新一些,颜色也更深,像是后来有人撬开又重新封补上去的。

这个发现,让之前所有的不安和猜测瞬间涌上了心头。那“咚咚”的空响,张大妈的忠告,顾医生的传闻……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

“建业!建业!你快过来一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王建业正在院子里用新买的木料做窗框,听到妻子的呼喊,以为出了什么事,丢下手里的刨子就跑了过来:“怎么了秀兰?慌里慌张的。”

“你快看这儿。”陈秀兰指着那块砖。

王建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起初还没在意,可他凑近了,用手摸了摸那道灰缝,脸色也慢慢变得凝重起来。他是干装修的,对这些东西比谁都懂。这道灰缝,明显是后做的,而且手艺很糙,跟整个墙体的工艺格格不入。

他站直了身子,又在那块砖上敲了敲。“咚咚咚”,沉闷的空响声比之前隔着墙皮听到的更加清晰。

里面是空的。这个念头同时出现在夫妻俩的脑海里。

空气仿佛凝固了。院子里只剩下远处几声模糊的犬吠和树上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建业……”陈秀兰的声音有些干涩,“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

王建业沉默着,他盯着那块砖,眼神闪烁不定。他天生胆大,又对自己的力气和判断力有信心。可此刻,面对这个未知的、藏在墙体里的秘密,他心里也有些打鼓。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转头对妻子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别自己吓自己。说不定就是以前的老鼠洞,被人堵上了。要不,咱把它敲开看看?要是老鼠洞,正好清理一下,省得以后成祸害。”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可陈秀兰知道,丈夫跟她一样,被那强烈的好奇心攫住了。她看着王建业眼中那份不弄明白不罢休的执拗,知道拦也拦不住。她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默默地退后两步,紧张地攥紧了衣角。

王建业去工具箱里找来了一把小号的铁锤和一根扁头的钢凿。他站在墙前,先用凿子抵住那块砖四周的灰缝,小心翼翼地敲打起来。

“笃……笃……笃……”

每一次敲击,声音都像砸在陈秀兰的心上。灰尘和碎屑扑簌簌地往下掉,在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王建业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全神贯注,动作越来越快。

突然,“哐当”一声轻响,那块砖明显松动了。王建业停下来,扔掉锤子和凿子,用手指抠住砖的边缘,使劲往外一掰。



青砖被完整地取了下来,一个约莫四十厘米见方的黑洞洞的暗格,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一股难以形容的气息从洞里扑面而来,那不是单纯的尘土味,而是混合着某种陈腐、阴冷、仿佛被封存了半个世纪的特殊气味。

王建业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妻子,见她脸色苍白,便说:“你站远点。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廉价的、用两节一号电池的虎头牌手电筒。 这种手电筒光线昏黄,射程也不远,但在此时,却是他们唯一的依仗。

他拧开手电,一道昏黄的光柱射入黑暗的暗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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