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上周在商场，我看到了前夫李俊。
他正在帮一个女人挑香水，那个女人30出头，长相普通，穿着优衣库。
可李俊看她的眼神，温柔得要命。
我站在货架后面，握紧了手里的购物袋。
那个女人，哪点比得上我？
李俊笑得像个毛头小子，那表情我从没见过——哪怕是我们刚结婚那会儿。
离婚三年了，我以为自己早放下了。
可看着这一幕，我突然想起他离婚时说的那句话——
“和你在一起太累了。”
那一刻我不服气。
45岁，两次婚姻都失败，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
01
22岁那年，我在校园招聘会上遇到张伟。
他是IT公司的程序员，戴着黑框眼镜，说话有点结巴，但对我特别好。
恋爱三年，他百依百顺，我说什么他都听。25岁，我们结婚了，我辞了工作在家当全职太太。
那时候我以为，这就是幸福的模样。
可婚后没多久，一切都变了。
下午四点，我准时给张伟发消息：“几点下班？”
“六点。”
五点，我又发：“路上堵吗？”
五点半：“快到了吧？”
六点零五分，他还没到家，我直接打电话。
“你怎么还没到？是不是绕路了？和谁在一起？”
电话那头，张伟叹了口气：“路上真的堵车，马上就到。”
“堵车能堵这么久？你到底在哪？”我的声音越来越高。
“我在三环，真的堵......”
“那你开视频给我看看！”
电话那头沉默了。
等他到家，已经六点二十了。我坐在沙发上，脸拉得老长。
“对不起，路上真的堵。”张伟进门就解释。
“堵车也不用二十分钟吧？你老实说，是不是和谁一起了？”
“我一个人！你怎么总这样？”张伟有些急了。
“我怎么样了？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倒怪起我来了？”
那天晚上，我们冷战到半夜。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年。
02
有一次，张伟的同事过生日，部门聚餐。
“今天可能回来晚点，同事过生日。”他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说。
“有女同事吗？”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有啊，部门聚餐嘛。”
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你心里还有没有我？你每天上班都不陪我，晚上还要出去？”
“就这一次，我早点回来......”
“你变了！”我哭着说，“以前你都不去这种聚会的！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张伟说：“行，我不去了。”
那天晚上他回来，脸色很难看，一句话不说。
我心里有点愧疚，给他倒了杯水：“我给你热饭？”
“不用。”他进了书房，砰地关上门。
我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他打游戏的声音。
以前他从不玩游戏的。
周末，张伟的老同学约他打球。
“就两个小时，下午我陪你。”他跟我商量。
“你每天上班都不陪我，好不容易周末还要出去？”
“就两小时，我......”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看着他，眼泪又下来了，“你现在越来越不想陪我了。”
张伟看着我，最后叹了口气：“算了，我不去了。”
但整个周末他都板着脸，我跟他说话他也只是“嗯”“哦”地应着。
晚上睡觉时，他背对着我，一动不动。
我推推他：“你生气了？”
“没有。”
“那你怎么不理我？”
“我累了。”
慢慢地，他的朋友都不约他了。
我还记得那次，他的发小结婚，张伟想去喝喜酒。
“那个李什么什么，我不喜欢，你别去了。”我直接说。
“他是我发小，从小玩到大的，人家结婚......”
“你是跟我过还是跟他们过？”我打断他。
张伟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拿起手机给朋友发消息：“对不起，临时有事，去不了了。”
我以为这样就能留住他，可他离我越来越远。
有天晚上十一点，张伟的手机响了。
我看到是个女同事的名字。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等张伟去洗澡，我翻了他的手机。
聊天记录里，那个女同事说：“今天项目演示你表现不错，王总都夸你了。”
张伟回：“还好，多亏你帮忙整理材料。”
女同事：“客气啥，都是应该的。明天继续加油！”
就这么简单的对话，我却炸了。
等张伟出来，我直接把手机摔在他面前：“你俩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张伟愣了，看到打开的聊天界面，脸色变了，“你翻我手机？”
“你不做亏心事怕什么？”
“就同事，讨论工作！”
“同事能聊到晚上十一点？你是不是喜欢她？她是不是也喜欢你？你们白天在公司就你俩？”
“你到底要怎样？”张伟第一次冲我大吼，“我们在讨论工作！工作！”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心里有鬼！”
张伟看着我，眼睛红了：“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还说什么？”
他转身进了卧室，砰地关上门。
从那以后，他给手机设了密码。
我更不安了。
我开始要求他手机24小时开机，不许单独见任何女性，包括女同事。
“下班后有应酬要提前一天跟我说，必须九点前回家。”我定了规矩。
“苏晴，你这是......”张伟想说什么。
“怎么了？有意见？”
他最后还是沉默了。
我还不让他发朋友圈，怕他被别的女人看到。
“你这么帅，万一被哪个女的惦记上怎么办？”
张伟看着我，没说话。
后来，他开始晚归。
有时候九点多才到家，有时候十点多。
我在家等，越等越气。
他一进门，我就开始审问：“去哪了？和谁在一起？为什么不接电话？手机给我看看。”
张伟不说话，直接进房间。
“你说话啊！”我跟进去。
“我累了，我想睡觉。”他背对着我。
“你心里有鬼才不敢说！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张伟闭上眼睛。
03
婚后第七年，他提出离婚。
那天晚上，他下班回来，坐在沙发上，说：“我们离婚吧。”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吧。”
“为什么？我哪里不好？”我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我对你这么好！我为你放弃工作，整天在家等你！”
“你这不是对我好，”张伟的眼睛也红了，“你这是监狱。”
“我只是关心你！女人不该关心老公吗？”
“关心不是监视，不是控制，不是把我当罪犯一样审问。”张伟站起来，“你知道这七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每天担心几点下班，担心路上堵车，担心你打电话，担心你查岗。”
“我只是怕你变心......”
“可你这样，我连朋友都没了，连喘口气的地方都没有。”张伟摇摇头，“你根本不懂。算了，离吧，我真的受够了。”
那一年，我31岁。
离婚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是张伟不懂珍惜。
我把一切都给了他，他却不要。
独立之后，我以为自己变了
离婚后的三年，我痛定思痛。
我考了会计证，进了一家外企做财务。每天健身、学插花、和朋友聚会，把自己打扮得精致体面。
我告诉自己：不能再做以前那个黏人的女人了。
我要独立，要有自己的生活。
35岁那年，朋友给我介绍了李俊。
他38岁，开建材公司，离过婚，有个10岁的儿子跟着前妻。
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西餐厅，李俊穿着白衬衫，笑起来很温和。
“听说你自己创业？”我问。
“算不上创业，就是做点小生意。”他谦虚地说，“你呢？在外企做财务，应该很忙吧？”
“还好，朝九晚五，周末有自己的时间。”
李俊眼睛亮了一下：“挺好的，独立的女人最有魅力。”
我喜欢他的成熟稳重，他喜欢我的独立精致。
交往半年后，我们结婚了。
婚后第二年，我生了女儿小米。为了照顾孩子，我辞了职在家，但还保持着自己的社交圈，每周和朋友聚会，定期去上课。
李俊很满意，说我和他前妻不一样。
“她就是太黏人了，什么都管，最后弄得我喘不过气。”他说。
我心里一阵得意：我不会再犯以前的错了。
可婚后第三年，裂痕开始出现。
有天李俊接了个电话，说他前女友要结婚了，请他喝喜酒。
“你要去？”我正在切菜，手停在半空。
“人家请了，去一下吧，毕竟认识这么多年了。”
我放下菜刀，擦擦手：“你们以前怎么样？谈了多久？”
“就谈了一年多吧，很久以前的事了。”李俊有些不自在。
“她长什么样？做什么工作的？你们为什么分手？”
“都过去了......”
“过去了你还去？”我的声音提高了，“你心里还有她吧？你们平时还联系吗？”
“就是普通朋友，偶尔在朋友圈点个赞。”
“朋友圈都互动？你们关系不浅啊！”
李俊皱着眉：“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我冷笑，“那你为什么要去她婚礼？你是不是还想着她？是不是后悔当初分手了？”
“我......”李俊想解释。
“算了，”我打断他，语气很冲，“你肯定还想着她！”
李俊看着我，叹了口气：“那我不去了。”
“你心虚了是吧？”
他没再说话，转身出了厨房。
04
接下来一整个星期，我反复提这件事。
吃饭的时候：“你前女友现在过得怎么样？”
看电视的时候：“你们当年为什么分手？”
睡觉前：“你是不是还遗憾没和她在一起？”
李俊从耐心解释到沉默，最后有天晚上他突然说：“你能不能别提了？”
“我就问问不行？”我坐起来，“你做贼心虚什么？”
“我没做贼心虚，我只是......”李俊揉着太阳穴，“算了。”
他起身去了书房，那晚他睡在了沙发上。
还有一次，朋友聚会，李俊说公司拿下了一个项目。
项目不大，但竞争很激烈，李俊挺高兴的。
“不错啊，现在市场这么难，能拿下来不容易。”朋友们纷纷恭喜。
我在旁边笑着说：“也就那样吧，项目又不大，人家老王的公司都要上市了。”
李俊端起酒杯的手顿了一下，脸色明显变了。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
“喝酒喝酒。”李俊闷声说。
朋友们赶紧转移话题。
回家路上，李俊一句话不说，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理我。
“你生气了？”
“没有。”
“那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想说。”
到家后，他直接进了书房，关上门。
后来公司资金周转出了问题，李俊跟朋友借了点钱周转。
在朋友家吃饭时，我当着大家的面说：“我早说了别扩张，市场不好，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吧？还得找人借钱。”
李俊的朋友都低头看碗，没人接话。
气氛尴尬极了。
李俊闷头吃饭，脸色很难看，一口酒接一口酒地喝。
回家路上，他喝多了，靠在副驾驶上闭着眼睛。
我叫他，他也不应。
有个朋友后来私下跟李俊说：“嫂子性格挺直的。”
李俊苦笑：“是啊，直。”
还有一次，李俊接了个女客户的电话，语气挺客气，还笑了几声。
挂了电话，我就问：“谁啊？”
“客户，谈业务的。”
“女的？”
“嗯。”
“年轻吗？长得怎么样？”
李俊看了我一眼：“就是客户......”
“你跟她很熟吗？我看你笑得挺开心。”
“谈业务能板着脸吗？”李俊有些无奈。
“你不会又像以前那样吧？”我盯着他，“你前女友不也是客户认识的吗？”
李俊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你够了没有？我跟她就见过一次面谈业务！”
“你这么激动干嘛？做贼心虚？”
“我没做贼心虚！”李俊站起来，“我只是觉得你太过分了！”
他进了书房，砰地关上门。
我还是不放心。
我开始要求他应酬提前汇报，几点回必须说清楚。
有时候我还翻他手机，查他行踪。
发现他和那个女客户有工作往来的聊天记录，我就追问：“你们聊什么了？就谈业务？有没有说别的？”
“就谈业务。”
“那为什么聊这么多条？”
“因为项目细节多。”
“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李俊看着我，眼神从无奈变成了麻木。
他不再解释，只是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女儿六岁那年，李俊提出离婚。
那天他下班回来，坐在沙发上，说：“我们离婚吧。”
我震惊了：“我哪不好？我独立啊！我不像以前那样黏着你了！”
“你是独立了，”李俊看着我，眼神很疲惫，“但和你在一起，我更累了。”
“我怎么让你累了？我又没天天查岗！我又没不让你见朋友！”
李俊沉默了很久，才说：“你翻旧账，你在外人面前贬低我，你不信任我。”
“我只是......”
“你知道吗？”李俊打断我，“每次我提到过去的事，你就要追问一个星期。每次朋友聚会，你都要当众说我不行。每次我接个电话，你都要怀疑我出轨。”
他站起来：“我每天战战兢兢，不敢提过去，不敢在朋友面前说话，不敢接女性的电话。”
“和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像个罪犯。”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我真的累了。”
女儿判给了李俊，因为我工作不稳定。
那一年，我42岁。
05
那个女人，到底做对了什么？
离婚后，我一直不服气。
我偷偷打听了李俊的新女友——周雨，33岁，小学老师，离异无孩。
我翻了她的朋友圈，照片里的她长相普通，穿着朴素，就是个普通人。
她发的内容也很简单，和学生在一起的照片，周末爬山的风景，偶尔晒晒做的饭菜。
我越看越不服：凭什么？
有次女儿小米来我家住，我试探着问：“周阿姨对你好吗？”
“可好了！”小米眼睛亮亮的，“她会给我扎辫子,还教我画画。”
“那......周阿姨平时对你爸爸怎么样？”
“可好了！”小米说，“她从来不管爸爸。”
我心里一紧：“什么叫不管？”
“就是爸爸回来晚她也不问，爸爸和朋友出去她也不生气，爸爸打游戏她也不说。”小米掰着手指说，“爸爸现在可开心了，天天笑，还经常哼歌。”
我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爸爸以前可从来不哼歌的。
后来有个周五晚上，我以看女儿为由，给李俊发消息：“明天我去接小米？”
“不用，我们要带她去动物园。”
“哦。”
我心里不是滋味，想了想，决定去李俊家楼下看看。
快七点时，李俊和周雨一起出来了。
周雨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李俊手里拎着两个包。
两个人说说笑笑，很自然。
我远远地跟着。
他们进了一家咖啡厅。
我等了几分钟，也进去了，选了个他们斜后方的位置，点了杯咖啡。
“今晚我可能要加班到十点，有个标要赶。”李俊说。
我竖起耳朵。
“没事啊，”周雨笑了，很轻松的样子，“我正好约了闺蜜吃火锅，好久没见了，她说最近开了家新店，想去试试。”
“那明天见？我明天早点过去接你。”
“行，你忙你的，别太累。晚上记得吃饭。”
就这么简单的对话，李俊的表情却很放松。
我握紧咖啡杯——我想起自己当年是怎么说的：“你又加班？这个月都加了几次了？公司是你家啊？你是不是故意不想回来？”
服务员上咖啡时，周雨无意中说：“你前妻是不是很会打扮？我看小米说她妈妈特别漂亮，穿衣服很有品味。”
我的心提了起来，手心都出汗了。
李俊愣了一下：“嗯，是挺会打扮的。”
周雨笑了，语气很自然：“那就好啊，小米有个这么精致的妈妈，肯定也会很注重形象，以后长大了肯定也是个小美女。”
她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诶，周末我们带小米去动物园吧？她上次说想看熊猫，一直念叨呢。”
“好啊，周六？”李俊明显松了口气，声音都轻快了。
“行，我提前买票。”
我震撼了——我当年只要李俊提到前女友，就要刨根问底：“你们怎么认识的？”“你们谈了多久？”“她哪点比我好？”“你还想着她吗？”“你们现在还联系吗？”
“今天竞标输了，”李俊有些沮丧，声音低了下来，“对方价格比我们低百分之二十，根本没法竞争。”
“那他们肯定得赔钱做，”周雨说，语气很坚定，“你这个决定是对的，不能为了拿项目就亏本，那不是做生意，是找死。”
“但是这个月业绩不太好看，可能要亏一点。”
“没事，你一直都很稳，暂时的波动很正常。”周雨的声音很温和，“而且你看，去年这时候也遇到过困难，最后不也挺过来了？你有经验，我相信你。”
李俊看着她，眼神很温柔：“谢谢你。”
“说什么谢，应该的。”周雨笑了，“回头业务好了请我吃大餐就行。”
李俊也笑了：“没问题。”
我想起自己当年说的话：“我早说了你不行，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吧？你看看你，这都第几次了？你能不能长点心？”
“明天晚上老张他们约了吃饭，说好久没聚了。”李俊说。
“去吧去吧，好久没见他们了，替我问好。”周雨说，“对了，老张媳妇儿前段时间生了吧？帮我也道个喜。”
“你不一起去？”
“你们老朋友聚会，我去干嘛，你们自己聊得开心。”周雨摆摆手，“我去了你们还放不开呢，难得聚，好好聊，想几点回就几点回。”
“那我早点回来陪你。”
“别急，难得聚，好好聊。”
我想起自己当年：“那个谁谁谁我不喜欢，尽喝酒，你别去了。”“你是跟我过还是跟他们过？”“你去可以，九点必须回来。”
我坐在咖啡厅，手握着杯子发抖。
咖啡早就凉了，我一口都没喝。
我看不出周雨有什么特别的，她没有我会打扮，没有我精致，说话也很普通。
但李俊和她在一起的状态，太不一样了。
他轻松、自在、开心，整个人都是放松的。
那种感觉，就像一个人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了。
可我想不通——周雨到底做了什么？
她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可为什么“不在意”反而让李俊更在意她？
回家的路上，我脑子很乱。
我反复回想周雨的表现，但我抓不住重点。
我只知道，自己以前的做法肯定是错的。
但正确的做法是什么？我不知道。
06
我以为学会了，其实是个笑话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周雨的样子。
也许，我该学学她？
不管他，不问他，夸他——也许这样男人就会喜欢。
一个月后，朋友给我介绍了王旭。
42岁，建筑设计师，说是离异，长相儒雅，说话温柔。
第一次见面，他穿着米色风衣，戴着金丝眼镜，很有气质。
“周末有空吗？国贸那边有个设计展，挺不错的，一起去看看？”王旭约我。
我想起周雨说“我约了闺蜜”，于是说：“不好意思，我周末有插花课，下次吧。”
王旭反而更感兴趣了：“你还学插花？挺有情调的，那改天吧，我也挺喜欢这些的。”
交往一个月后，有天晚上王旭说：“今晚可能要加班，有个方案明天要交。”
我憋着想问，但想起周雨的态度，说：“好的，你忙，别太累。”
王旭愣了一下：“你不问我和谁加班？在哪加班？”
我笑：“你又不是小孩，我管那么多干嘛。”
王旭的眼神闪了一下，但我没在意。
又有一次，朋友聚会，王旭说起他设计的项目，一个商业综合体的外立面改造。
我想起周雨夸李俊的样子，说：“是啊，我看过你的设计图，真的很有想法，细节处理得特别好，很有现代感。”
王旭很高兴，看我的眼神更温柔了：“你还懂设计？”
“不太懂，但看得出来用心了。”
朋友们也跟着夸，王旭那天心情特别好。
两个月后，王旭提出确定关系。
“我觉得你挺特别的，”他说，“独立、懂事、不黏人，和你在一起很舒服。”
我心里窃喜：这次，我终于做对了。
可有天我去王旭家，他在洗澡，手机放在桌上。
消息弹出来，屏幕亮着：“今晚还来吗？想你了。”备注是“小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