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女儿见班主任,竟发现她是我前女友,我慌了:愣着干嘛这是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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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五年前,我们曾是彼此生命中最亲密的存在。

命运弄人,一场分别后,各自走向了不同的人生轨迹。

如今,命运的丝线却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将我们再次缠绕。

谢成绮,她成了女儿的班主任。

当她在家长会上,看到女儿全年级倒数第三的成绩,眉头已然紧蹙,而更让她震惊的是,女儿竟已六岁。

“我们分开五年了,你却有个六岁的孩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却哽在喉间。

这五年间,发生了太多难以言说的故事,孩子的存在更是牵扯出一段复杂的过往。

此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该如何向她解释这背后的一切?



我叫卢安辉,今天接到学校电话让我去一趟。

说我家卢语笑摸底考试考得一塌糊涂,让我赶紧去沟通。

“这才一年级啊,怎么就考成这样?”

等我到了学校,走廊里站了好几个家长,一个个脸都拉得老长,焦虑又尴尬。

我一打听,才知道今天被叫来的都是孩子成绩倒数的家长。

我心里“咯噔”一下,寻思着卢语笑这丫头不会真考进倒数前十了吧。

“卢语笑的家长到了没?”

我赶紧应了一声,可那声音一出来,我脚步就顿住了。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我心里一慌,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只见班主任站在讲台边,正翻着卷子和成绩单。

是谢成绮,我前女友。

五年没见,她竟然成了我女儿的班主任。

我脚都有点发软,火气一下子就没了。

她模样和以前差不多,留着干净利落的短发,不化妆,还是那副清冷模样,不过比以前多了点耐心和温度。

她低着头分发试卷,手指又细又长,干干净净的。

我低着头走过去,小声说:“我是卢语笑的爸爸。”

她没抬头,直接把卷子和成绩单递了过来:“卢语笑,拿好。”



我轻轻点了下头,说了声“谢谢”,赶紧快步走到角落里。

我低头一看卷子,差点气笑,卢语笑这丫头语文和数学总分才六十七分,全年级倒数第三。我上小学的时候,怎么也能考个七十来分呢。

谢成绮在前面开始讲情况,说这次摸底考试成绩不算最终成绩,但能看出孩子们在基础方面存在的问题,让家长多关注孩子的学习情况。

她说的这些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脑子里乱糟糟的,浑身不自在。

既觉得女儿这成绩太丢人,又觉得自己这个当爹的太不称职。

再抬头看看讲台上的谢成绮,我心里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她没怎么变,皮肤白净,眼神干净清亮。

以前她站在讲台上演讲,我都会跟别人炫耀那是我女朋友。

可现在她还是站在讲台上,我却成了她学生的父亲。

我突然就觉得有点难堪,不是因为分手,而是看她这些年过得挺好,我却带着个考倒数的女儿站在她面前,连寒暄的话都不敢说。

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叫“人各有命,分道扬镳”。

不过欣慰的是,卢语笑这丫头长得跟我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教室里的空气有点闷,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

谢成绮站在讲台前,神色平静地翻着一摞试卷,声音柔和但带着点距离感。

她说这次除了公布成绩,还给一些在生活方面表现突出的孩子设立了额外奖项。

我一听,不由得抬起了头。

有人念出卢语笑居然拿了三个奖,我心里憋着一股气,紧紧握着手里的试卷。

这丫头学习不上心,在这些方面倒出尽风头。

谢成绮忽然问:“卢语笑的家长在吗?”

我背脊绷紧,不敢吭声。

她又问了一遍,周围的家长都转头四处张望。

我只好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我在。”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显然认出我了。

五年没见,她那种沉静冷淡的气质一点都没变。

“你是卢语笑的家长?”她问。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说:“是的。”

她嘴角那点职业性的微笑没了,只剩一张冷静的脸。

我下意识地别过头,不敢跟她对视。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卢语笑这次成绩不太理想,不过在生活习惯和集体劳动方面表现得挺积极的。您平时是怎么教育她的呀?可以给大家分享分享经验。”

我心里明白,她这是在敲打我。

我努力挤出个笑容:“我就是让她力所能及地做点事情,别小看孩子,他们有时候比大人还懂事呢。”

她听后点了点头,语气不温不火地回了一句:“嗯,确实挺聪明。”我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可又没办法反驳。

她拿起一张成绩单,开始报卢语笑的各科成绩。

“英语89……”

我一下就抬起了头:“英语及格了?她还真行啊,我当年可从没考过这么高的分。”

话刚出口,我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劲了。

谢成绮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看来幸好没遗传你。”

这话让我有点火大,我也不甘示弱,语气带着点冲动说:“你也别太谦虚了,说不定她成绩里也有你一半的功劳呢。”

说完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办公室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家长们都纷纷望向我,脸上满是惊讶。我赶紧想补救,可话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谢成绮瞟了我一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身去说别的孩子的表现了。

家长会很快就结束了,走廊里响起了人群离去的脚步声。

我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打算混在里面悄悄离开。

可刚迈出一步,就觉得肩膀一沉,没走成。

再试一步,还是被拉住了。

回头一看,谢成绮站在我身后,两根手指正轻轻勾着我的书包带。

“想溜?”她语气平静。

要是以前她这么说,我可能早就乐呵呵地跟她去吃炸鸡了。

可现在,面对她那冷淡的眼神,我只想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咳了一声,故作轻松地说:“没……没想溜,散会了,大家不都走了吗?刚才那话……可能我表达得不太好,你别多想。”

我嘴上解释着,脚却根本挪不动。

她点了点头说:“行,不多想。那你解释解释——我们分开五年了,你却有个六岁的孩子,这是怎么回事?”

她说得没错,按时间推算,女儿确实出生在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

我大脑一片空白,正不知道该怎么圆这个场面呢,门口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童音:“爸爸,你来啦,我好想你哦~爸爸,我肚子饿了~”

我低头一看,是我家小祖宗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腿。

这一瞬间我感激得差点想把她供起来。

她这一嗓子,正好打断了尴尬。

我赶紧换上一个尽量自然的笑说:“孩子饿了,我先带她回家吃饭,老师您也早点休息。”不等她反应,抱起女儿就往外走。

校门口不远,我快步冲出去,心跳得厉害,直到站在车边才稍微松了口气。

刚要开车,怀里的女儿仰起头问我:“爸爸,你怎么了?谢老师是不是找我们有事?她刚才一直往这边走,好像要追上来了。”

我一愣,立马往后看,果然谢成绮正朝我们这边走来,步子不紧不慢,但速度可不慢。

我抱着孩子,一时快不起来,她一个人反倒越走越近。

还有不到二十米,我不敢再犹豫,把女儿往肩上一扛,打开车门,把她放进安全座椅,系上安全带,自己迅速坐上驾驶位,拧钥匙、挂挡、踩油门,一气呵成。

车子冲出校门的时候,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谢成绮站在路边,目光直直地看着我。

回到家,我心跳才慢下来。

我不是个怕事的人,可谢成绮这个人,太认真了。

恋爱那会儿就这样,记得有一次我玩游戏,顺嘴说了一句:“妹子,哥带你飞。”

结果她坐在一旁,脸一沉,盯了我半天才问:“妹子?你这叫得挺顺口啊,看来平时也没少带。”

当晚我没少挨收拾,最后红着脸、低着头,抱着她连叫了十遍“姐姐”,她才算勉强原谅我。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性子一点没变。

我低头看着女儿,她正吃着我递来的小饼干,一脸无辜地望着我。

屋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客厅的灯还亮着。

我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刚缓过气来,身边那丫头又凑了过来,仰头看着我,眼睛一眨一眨地问:“爸爸,你是不是怕谢老师?”

我顿时警觉起来,坐直了身体说:“我哪有怕她?”

“那你干嘛一看到她就不敢说话,还低头不看人?”

我佯装若无其事地起身,转移话题说:“你不如跟爸爸说说,怎么考了67分?谁教你的?卢语笑小朋友?”

她理直气壮地说:“是爸爸你教的。”

我顿了一下,语塞了。

她接着补刀:“要不就是你遗传给我的。”

我依旧沉默。过了两秒,我硬撑着回了句:“也不能全怪我,这里面也有你们谢老师的一份责任。”

女儿撇撇嘴,一副小大人模样地叹气说:“爸爸,不推卸责任,是你教我的做人原则。”

我看着她那一本正经的小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把她哄去睡觉,我坐在阳台上,点了根烟,又犹豫着拨通了室友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嚼东西的声音,他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怎么了?你女儿犯事了?”

我语气有点木地说:“我见到谢成绮了。”

对面静了一秒,随即就是“噗”的一声喷出来,接着是咳得不行的动静:“你说谁?谢成绮?咱们学校那个学霸?那年级第一、长得漂亮的那个?你在哪儿碰见她的?该不会……旧情复燃了吧?”

我靠着墙角冷冷笑了一下说:“旧情复燃?她现在是我女儿的班主任。”

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下来,仿佛有人按了静音。

我继续说:“她不是一路保送到博士的吗?结果现在当小学老师……她肯定认出我了。至于我女儿,她长得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当然不会怀疑。不过除了长得像我,其他也都像,尤其是学习——真是一塌糊涂。”

我盯着阳台外头的路灯,心里有点烦闷:“估计这以后,还得被请家长无数次。”

电话那头终于爆笑出声,室友乐得差点没把嗓子笑哑:“当初生了孩子不告诉她,还骗她说夭折了,结果自己偷偷把孩子带大,现在好了,学渣女儿天天得见她班主任——也就是她亲妈,哈哈哈,报应不爽!”

我没搭腔,只是低头掐了烟,把电话挂断了。

第二天傍晚,女儿放学回到家,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就一屁股坐到了餐桌旁。

她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筷子,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上面正播放着她最爱看的动画片。

她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一边看得入神。

我瞅着这情景,心里琢磨了好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闺女,今天在学校里,谢老师有没有单独找你聊聊天啊?”

女儿眼睛都没从电视上挪开,嘴里含着一大口米饭,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她歪着脑袋,眼睛盯着电视,在脑海里使劲儿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回答:“没有啊。今天就让我们填了个学生信息表。”

我轻轻点了点头,没再接着往下问。

也是这刚开学,学校收集学生资料也是常有的事儿,确实没什么特别的。

我放下手里的碗筷,目光落在她那粉嘟嘟的小侧脸上,犹豫了一下,又问道:“那闺女,你能不能帮爸爸打听打听,谢老师怎么就来当你们班主任啦?你看她那气质,怎么看都不像小学老师呀。”

我这话问得有点绕,其实我心里清楚得很,谢成绮不该出现在咱们这小地方当小学老师。

想当年,她学习成绩那叫一个好,本科直接就被保送读研究生了。

就连她的导师都一个劲儿地说,她以后肯定适合搞科研。

可现在呢,她却跑到云城这么个小地方来当小学老师,这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我本来以为她会随便糊弄我几句,没想到她一下来了精神,神气活现地举起了手,大声说道:“这个我知道!谢老师是来云城办事的,临时接了这份工作。等她的事儿办完了,就要走啦。”我听了这话,心里一下轻松了不少。

原来她不是打算长期在这儿待着,那也就是说,我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胆地见她了。

可这念头刚一冒出来,我又忍不住想起了以前那段被高数折磨的日子。

大学那会儿,为了追谢成绮,我稀里糊涂地跟着她选了高等数学这门课。

结果每节课我都听得云里雾里的,就像在听天书一样。

谢成绮倒是挺有耐心的,一张卷子她能反反复复地给我讲上三遍,一直讲到我点头说听懂了为止。

期末考试的时候,我居然考了95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可能是我这辈子,除了高考之外,唯一一次数学能拿这么高的分数了。

不过那种被她“揪着耳朵往前拽”的日子,实在是太煎熬了。

我好不容易熬过来了,结果现在倒好,轮到我女儿又掉进这个“坑”里了。

我看着女儿,心里一阵感慨,忍不住夹了个鸡腿放进她碗里:“闺女,学习辛苦了。”女儿抬头看了我一眼,咧开嘴笑了笑,又低下头继续吃饭。

到了周末,家里又因为写作业这事儿闹腾起来了。

女儿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笔,一会儿转着玩,一会儿两条腿还不停地晃悠。

写一个字就得抬一次头,我在旁边看着,心里那叫一个烦。

“卢语笑!你要是再这么磨磨蹭蹭地不写作业,我就给谢老师打电话,让她来家里教你!”我语气不算重,但是故意说得慢悠悠的,就等着看她什么反应。

果然她整个人猛地一哆嗦,手里的笔一下握紧了,脸上立刻写满了警觉。

接下来,她写得那叫一个又快又认真。

我叹了口气,没再说话,转身走进厨房准备晚饭。

厨房里锅铲碰着锅底,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看着灶台上的油瓶,心里突然觉得有点堵得慌。

谢成绮那“魔鬼式教学”的威力,还真是谁遇上都得乖乖低头啊。

只是没想到,我好不容易熬过了那段苦日子,现在还得眼睁睁地看着下一代重新体验一遍。

我正炒着菜呢,门铃在厨房的油烟味里“叮咚”一声响了起来。

我随口喊了一句:“女儿,去开门。”

女儿从椅子上“嗖”地一下跳下来,踩着拖鞋“哒哒哒”地跑向门口。

刚把门拉开,我就听见她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爸爸,你骗人!我都开始认真写作业了!”我手里拎着锅铲,从厨房里急急忙忙地走出来,一边擦着手,一边满脸疑惑地问:“我骗你什么了?快去把刚才那题……”

话还没说完呢,我就看清了门外站着的人,心里“咯噔”一下。

谢成绮站在门口,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外套,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家访。”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手里的锅铲都差点滑到地上,结结巴巴地说:“不太方便……”她抬眼看了看我,没说话,但是也没有转身要走的意思。

我太了解她的脾气了,她一旦决定了要做某件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只觉得耳朵开始发烫,好像又回到了大学课堂上,被她盯着改作业的时候。

没办法,我只好侧过身,让开了门口。

她走进来,顺手就把门关上了。

她在客厅里环视了一圈,动作很自然地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头:“在家里干什么呢?”

“爸爸在帮我写作业。”

女儿一脸认真地说。谢成绮的动作一下停住了,缓缓抬起头看向我,声音平平淡淡地说:“你在帮她写作业?”

我没吭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虽然她说话的时候好像带着点笑意,可我能听出来,那里面藏着讽刺呢。

“我说错什么了吗?”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没搭理她,走到厨房把锅铲放下,又折返回来,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

她忽然扫了一眼屋子:“家里就你们俩?”

我知道她这话不是随便问问的,还没等我开口呢,我女儿就抢着点头说:“是的,就我和爸爸。”

谢成绮轻轻点了点头,接着说:“把你的作业拿出来,我帮你检查一下。”

女儿“哦”了一声,回房间拿作业本去了。

我坐在一旁,实在忍不住了:“谢老师真是认真负责啊,这么晚了还来家访。”

“职责所在,不用客气。”她语气不冷不热的。

我把头撇到一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女儿把作业拿出来了,她翻看起来,不紧不慢地点评道:“这道题做得不太仔细,思路倒是没问题,但是步骤写得太跳跃了。”

她说话的语速和那平稳的语调,让我一下有点出神。

我突然反应过来,这种语气,这种神情,我太熟悉了。

好多年前,我也是这样坐在她对面,被她一页一页地带着过题、纠错、讲解。

那时候我心里虽然烦,可又莫名地觉得安心。

她此刻看着女儿,就像当年看着我一样,只是少了些那种锋芒毕露的感觉,多了点耐心。

“爸爸,这道题我明明写对了,是你让我改错的……”

女儿不高兴地嘟囔着,语气里满是委屈。

我下意识地想解释,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谢成绮转头看着我,嘴角好像有一丝笑意,随口说了一句:“慢慢习惯吧。”

我愣了一下,一时间搞不清楚她这句话到底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女儿听的。

有了刚才的“教训”,我变得格外安静,坐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谢成绮批改试卷。

她低头执笔的动作,和以前一模一样,安静又专注。

看着她的侧脸,我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夏天的画面。

那时候我刚高考完,留在学校自习,准备参加竞赛。

教室里空荡荡的,风扇“嗡嗡”地转着,可那风根本吹不走暑气。

谢成绮坐在讲台前,帮我检查高数作业。

她的眉毛随着思考一会儿舒展,一会儿微皱,整张脸安静得就像一幅画。

那会儿的我,哪真在乎错几道题啊。我就觉得,能近距离看她看一下午,哪怕高数再难,也值了。

我记得有一次,她头也不抬地说:“看什么呢?看看你错了多少?”

我就把手一伸,遮住了试卷上的红叉,嬉皮笑脸地回她:“还能看什么,当然是看谢成绮啊。”她没回我的话,只是轻轻抿了一下嘴角,眼神里有点无奈,倒像是在忍着笑。

“把公式背一遍。”她的语气冷静中带着那种熟悉的严厉。

我顺口就背了出来,那些公式早就深深地印在我脑子里了。

背完的那一刻,我们俩都愣住了。

她轻轻挑了下眉,嘴角有一丝笑意,但没再说什么。

“爸爸,你在说什么?我也要背吗?”我回过神来,发现女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门口,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谢成绮终于放下了笔,神色淡淡地说:“背得不错,下次检查。”

我赶紧起身,找了个借口说要去洗水果,然后逃也似的进了厨房。

水龙头里的水“哗哗”地流着,可我却越洗越烦躁。

卢安辉,你到底在干什么呢?当年明明是你主动提的分手,现在见了一面,就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我恼火地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可等我走出厨房的时候,手里居然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一本发黄的高数书。

我看着它,一时间都想不起来是怎么翻出来的。

我走到客厅,谢成绮坐在沙发上,已经换了个姿势靠着,看上去挺轻松的,可眼睛却始终没从我身上移开。

“卢语笑呢?”她问。

“回房间睡了。”

“哦。”我心里有点慌,把水果放到茶几上,又推了推盘子:“谢成绮,当年的那些事儿……”她没等我说完,语气冷静地打断了我:“我不会把个人恩怨带到工作中。”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今天来,是为了收集家庭信息。”

她的目光依旧清澈,让人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抿了抿唇:“好的,你问吧。”

她翻开随身带的表格,目光平静地说:“卢语笑是单亲家庭,对吗?”

我下意识地抓紧了沙发扶手,指尖都有点发麻了。

果然,她已经发现了。

我本来想撒个谎,说不是,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谢成绮那么敏锐,屋里的情况她一看便知:厨房里干干净净的,衣柜里只摆着男装,浴室里连瓶卸妆水都没有。

我要是骗她,那也太可笑了。

“是的。”她的笔在纸上顿了顿,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反问了一句:“谢老师……这个跟学习有关吗?”

她看着我,声音还是那么冷静:“学校同样重视学生的心理健康。你只需要如实回答。”我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从出生起就是。”

她安静了好几秒,没再接我的话。

空气好像一下凝固住了,只有墙上时钟的“滴答滴答”声在响着。

她终于又翻了一页:“孩子母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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