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老婆和领导暧昧,反被倒打一耙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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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下午五点半,工地的钢筋架在夕阳下泛着冷光,我蹲在地基旁核对图纸,铅笔尖在纸上戳出小坑。老周拍了拍我肩膀:“建军,今天别熬太晚了,你那腰上次搬钢筋闪了还没好。” 我抬头笑了笑,把保温杯里的枸杞水喝了大半:“没事,这栋楼的承重数据得今晚算完,不然明天监理那边交不了差。”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两下,是刘梅发来的:“今晚跟张总应酬,晚点回,不用等我。” 我盯着屏幕皱了皱眉,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五次 “应酬” 了。上次她回来时,我在她风衣口袋里摸出张西餐厅的发票,三百多块,她却说 “跟同事吃的路边摊”,当时我没深究,只当是她怕我心疼钱。

晚上九点多,我锁上项目部的门,骑着那辆骑了三年的二手电动车往家赶。路过街角的便利店,想起刘梅说想吃草莓,进去挑了一盒,结账时看到冷藏柜里的进口酸奶,她之前念叨过好几次,也顺手拿了两盒。

推开门,玄关的灯没开,只有客厅亮着盏小夜灯。刘梅蜷在沙发上玩手机,听到动静抬头,眼神慌了一下,赶紧把手机扣在抱枕下。“回来了?” 她声音有点哑,起身时我注意到她裙摆上沾了根深色的长发 —— 她自己是齐肩的棕色短发。

“给你买了草莓。” 我把东西放在茶几上,伸手想抱她,她却侧身躲开,说:“刚跟张总谈完工作,身上烟味重,我去换衣服。” 她转身往卧室走,我瞥见她脖子后面有块淡红色的印子,像被什么东西压过,不是蚊子包,也不是我之前碰过的痕迹。

卧室门关上后,我拿起她扣在抱枕下的手机。她的密码还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以前从不设防,现在却总把手机攥在手里。点开微信,置顶的对话框就是张海涛,最新一条是十分钟前发的:“项链戴着合适吗?明天我让助理再送条手链过去。”

我手指发颤,往上翻聊天记录,越看越觉得浑身发冷。上周三她跟我说 “加班”,张海涛却发了张她在酒店窗边的照片,配文:“这里看夜景比你家舒服吧?” 刘梅回复:“讨厌,你怎么偷拍我?” 还有上周六,我去工地加班,她发消息说 “在家追剧”,聊天记录里却是张海涛发的:“刚给你买的那套真丝睡衣,穿给我看。” 刘梅回了个害羞的表情,后面跟着句:“等你下次过来呀。”

浴室里传来水声,我赶紧退出界面,把手机放回原位。草莓在茶几上放着,鲜红的果肉透着寒气,像我此刻的心情。我想起刚结婚那年,我们租的地下室没暖气,冬天刘梅冻得脚冰凉,我把她的脚揣在怀里暖着,她当时说:“建军,以后就算住再好的房子,我也只要你给我暖脚。”

接下来几天,刘梅的变化越来越明显。她开始每天化浓妆,以前她总说 “化妆品伤皮肤”,现在却隔三差五买新的口红眼影;衣柜里多了好几件我从没见过的衣服,有件黑色吊带裙,领口低得能看到锁骨,她说是 “公司活动要穿”;晚上睡觉也背对着我,我想抱她,她就说 “累了”,翻个身把我推开。



有天早上,我起得早,想给她做早餐。打开冰箱,看到里面放着瓶没开封的香水,标签上的英文我不认识,但看包装就不便宜。我拿着香水问她:“这是你买的?” 她正在涂口红,手顿了一下,说:“同事送的,她出国带回来的。” 我没再问,心里却像堵了块石头 —— 她同事我都认识,没谁最近出过国。

周五那天,我本来要去邻市的工地对接项目,早上六点就起来收拾东西。刚要出门,合作方打来电话说 “图纸有问题,改天再对接”。我退了高铁票,想着回家给刘梅个惊喜,顺便看看她是不是真的 “在公司加班”。

十点多,我路过刘梅公司楼下,看到张海涛的黑色奔驰停在门口。没过几分钟,刘梅拎着个米色的奢侈品袋子出来,径直走到副驾旁。张海涛摇下车窗,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她笑着拍了下张海涛的手,弯腰坐进去时,头发扫过张海涛的手背,张海涛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两人在车里说了会儿话,刘梅的头靠在张海涛的肩膀上,看起来特别亲密。

我骑着电动车跟在奔驰后面,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要跟着他们。奔驰开了二十多分钟,停在海澜国际酒店门口 —— 就是上次我在刘梅包里看到的房卡上的酒店。刘梅先下车,张海涛从后备箱拿了个礼盒递给她,她接过时,张海涛的手在她腰上摸了一把,她没躲,反而笑了笑,挽着张海涛的胳膊走进大堂。

我在酒店门口的树荫下站了半小时,冷风刮得脸生疼,手指冻得发紫。我拿出手机想给刘梅打电话,却看到她发了条朋友圈:“努力工作的一天,加油!” 配图是她在办公室的照片,背景里的时钟显示 “10:30”—— 可她现在明明在酒店。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大堂。前台是个穿制服的小姑娘,笑着问我:“先生您好,有预定吗?”“我找 1608 房的刘梅。” 我说。小姑娘拿起电话拨了过去,过了会儿抬头说:“先生,1608 房的客人说不认识您。”

我攥紧拳头,转身往电梯口走。刚走到电梯旁,电梯门开了,刘梅和张海涛走了出来。刘梅手里多了个新的包,张海涛的胳膊搭在她肩膀上,两人正说着什么,刘梅笑得眼睛都眯了。看到我,刘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脸色变得惨白,手里的包差点掉在地上。

“建军?你怎么在这?” 她声音发颤,往后退了半步,想躲开张海涛的手,张海涛却搂得更紧了,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小陈啊,你这是干什么?跟踪刘梅?”

“我跟踪她?” 我指着他们俩,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调了,“你们在这干什么?!谈工作需要来酒店?需要搂搂抱抱?”

“我们就是来谈工作的!” 刘梅赶紧辩解,手紧紧抓着包带,“张总帮我看展会的方案,酒店会议室安静...”

“谈工作需要送项链?需要送香水?需要发那些恶心的消息?” 我拿出手机,翻出之前偷偷截的聊天记录,屏幕递到她面前,“你跟我说加班,跟我说应酬,其实就是跟他来这种地方,是吗?”

刘梅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张海涛却冷笑一声,把手机从她手里拿过去,调出几张截图给我看:“小陈,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自己看,都是你老婆主动发消息给我,说跟你过不下去了,说你不懂浪漫,说想跟我在一起。我念在她是我下属,一直没跟她计较,你倒好,还来这儿闹事?”

我盯着那些截图,心脏像被刀割一样。“张总,今晚我有空,想跟你聊聊心事”“我老公太木讷了,跟他在一起一点意思都没有”“你上次送我的那个包包,我同事都说好看”—— 这些话,刘梅从来没跟我说过,她甚至连我加班晚了,都没问过一句 “累不累”。

“不是这样的!” 刘梅突然喊了一声,眼泪掉得更凶了,“张总,你怎么能这么说?明明是你先跟我说,只要我跟你好,你就帮我升职,帮我涨工资,还说要给我买房子...”

“刘梅!” 张海涛打断她,眼神里带着威胁,声音压低了些,“说话要讲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逼你?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要敢作敢当。”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有住店的客人,还有酒店的服务员,都在指指点点。“这女的看着挺文静,怎么能干这种事?”“那男的也太惨了吧,被老婆和领导戴绿帽子”“我看是这女的想攀高枝,故意勾引领导”——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刘梅看着张海涛的眼神,从愤怒变成了害怕,最后慢慢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是... 是我主动找张总的,建军,对不起... 我就是太想过得好一点了...”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特别陌生。这个我疼了五年、宠了五年的女人,现在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主动勾引别人,还把所有错都推到我 “没本事” 上。我没再说话,转身就走,走出酒店大门时,冷风一吹,眼泪才忍不住掉下来,砸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就没了痕迹。

第二天我去公司上班,刚走进技术部,就感觉气氛不对。平时跟我一起抽烟的小李,看到我就赶紧转过身;茶水间里,两个女同事说话声音特别小,我一进去就立马闭嘴,眼神躲闪。

中午去食堂吃饭,我刚端着餐盘找了个位置坐下,就听到邻桌的人在议论:“听说了吗?技术部的陈建军,他老婆主动勾引他们公司的副总,还被抓包了。”“真的假的?那副总我见过,挺有钱的,估计是那女的想钱想疯了。”“可不是嘛,听说陈建军天天在工地搬砖,一个月挣不了几个钱,换成谁都想找个有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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