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咸丰年间,江南苏州府有个闻名遐迩的美人,名叫柳玉娘。她本是书香门第的千金,自幼饱读诗书,容貌更是倾国倾城,一双杏眼含情脉脉,肌肤胜雪,身姿窈窕,出嫁时引得满城百姓争相围观,都想一睹这位 “苏州第一美人” 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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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娘的丈夫沈文轩是个商人,家底殷实,对她更是宠爱有加。婚后两人琴瑟和鸣,日子过得如同蜜里调油,还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取名沈念安。可天有不测风云,去年秋天,沈文轩去外地进货,途中遭遇劫匪,不仅货物被抢,连性命也丢了。噩耗传来,柳玉娘如遭雷击,当场昏了过去。醒来后,她抱着年幼的儿子,哭得肝肠寸断。
更让柳玉娘绝望的是,沈文轩的堂弟沈天良见她貌美,又觊觎沈家的家产,竟联合外人,伪造了沈文轩的债务文书,将沈家的店铺、田地尽数侵占,还想逼迫柳玉娘改嫁给他。柳玉娘性子刚烈,宁死不从,沈无良恼羞成怒,扬言要把她和孩子卖到青楼去。为了保住自己和孩子的清白,柳玉娘趁着夜色,带着仅有的一些细软和年幼的念安,偷偷逃出了苏州城。
她不敢走大路,只能沿着偏僻的小路漫无目的地前行,一路上风餐露宿,受尽了苦楚。念安年幼,经不起这般折腾,很快就发起了高烧,小脸烧得通红,不停地哭闹。柳玉娘看着儿子痛哭的模样,心如刀绞,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抱着儿子在路边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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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午后,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紧接着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柳玉娘抱着念安,狼狈地躲在一棵大树下,可雨水顺着树干流下来,很快就把她们母子俩淋得浑身湿透。念安受了风寒,哭得更厉害了,柳玉娘急得团团转,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
就在这时,她远远地看到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一座小小的尼姑庵,庵堂的屋顶是青灰色的瓦片,在雨雾中若隐若现。柳玉娘心中一喜,抱着念安,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尼姑庵跑去。
跑到庵堂门口,柳玉娘已是气喘吁吁,她轻轻拍了拍门上的铜环,“咚咚咚” 的敲门声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过了一会儿,庵门 “吱呀” 一声打开了,一个身穿灰色僧袍、面容清秀的小尼姑探出头来,看到浑身湿透的柳玉娘和哭闹的孩子,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施主,这大雨天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尼姑轻声问道。
柳玉娘连忙躬身行礼,带着哭腔说:“小师父,我是个苦命人,丈夫早逝,又遭恶人陷害,只能带着孩子逃难。如今天降大雨,孩子发了高烧,实在无处可去,求你们行行好,让我们母子在庵里避避雨,等雨停了我们就走。”
小尼姑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说:“施主,我们这静心庵是清修之地,向来不轻易收留外人。不过看你母子实在可怜,我去问问住持师父吧,你稍等片刻。” 说完,小尼姑转身进了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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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小尼姑跟着一位身穿褐色僧袍、面容严肃的中年尼姑走了出来。中年尼姑约莫四十岁左右,眼神锐利,打量了柳玉娘母子一番,缓缓说道:“施主,我乃静心庵住持,法号了尘。既然你母子遇难,我佛慈悲,便让你们在庵里暂住几日,待雨停后再做打算。
不过庵中规矩森严,施主需遵守庵里的清规戒律,不得随意走动,更不能打扰其他师姐妹清修。”
柳玉娘闻言,连忙磕头道谢:“多谢住持师父收留,我母子二人一定遵守庵规,绝不给你们添麻烦。”
了尘住持点了点头,让小尼姑带着柳玉娘母子去了后院的一间偏房。偏房不大,里面只有一张简陋的木床和一张桌子,墙壁上还挂着一幅褪色的观音像。小尼姑给她们拿来了干净的毛巾和一套粗布衣服,又端来了一碗热水,嘱咐道:“施主,你先擦擦身子,换上干净衣服,这碗热水给孩子擦擦脸,或许能舒服些。庵里晚上要做晚课,过会儿我会给你们送些斋饭来。”
柳玉娘感激地接过东西,连声道谢。等小尼姑走后,她赶紧给念安换了干净衣服,又用热水给孩子擦了脸和手,念安似乎舒服了一些,渐渐停止了哭闹,靠在柳玉娘怀里睡着了。柳玉娘看着儿子熟睡的脸庞,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她疲惫地靠在床头,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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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柳玉娘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吵醒。她睁开眼,窗外已是漆黑一片,只有庵堂里传来微弱的烛光。念安还在熟睡,呼吸均匀,看来烧已经退了不少。柳玉娘口渴得厉害,想起小尼姑说过会送斋饭来,可到现在还没动静,她便决定自己去厨房看看,顺便找点水喝。
她轻轻起身,生怕吵醒念安,然后悄悄地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偏房。后院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 “沙沙” 声和远处传来的打更声。柳玉娘沿着走廊往前走,厨房在庵堂的东侧,她记得小尼姑说过的路线,慢慢摸索着前行。
就在她快要走到厨房门口时,突然听到不远处的禅房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压低了嗓门,像是男女之间的欢笑声。柳玉娘心中一惊,静心庵是清修之地,怎么会有这种声音?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她好奇心起,又有些害怕,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悄悄朝着禅房的方向挪了过去。禅房的窗户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缝隙,柳玉娘屏住呼吸,透过缝隙往里看。
这一看,让她吓得浑身发抖,差点叫出声来。只见禅房里,烛光摇曳,了尘住持正和一个身穿黑衣的陌生男子抱在一起,而且举止暧昧,哪里还有半分出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