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岁儿子走丢,28年后女儿临盆,产科主任竟是我那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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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手术室的灯熄灭了。

"家属,手术很成功,母女平安。"

林月华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紧绷了三个小时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她掏出纸巾擦拭眼角,心里默念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可当产科主任走出来,摘下口罩的那一瞬间,林月华的呼吸停滞了。

那双深邃的眼窝,微微上挑的眼角,还有鼻梁上那颗小小的痣......

"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整个人如遭雷击。

二十八年了,她做梦都在寻找的那张脸,竟然在此刻,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眼前。



01

1996年的夏天,燥热得令人窒息。

刘家小院里,三岁的小虎穿着红色背心和开裆裤,蹲在地上摆弄几颗小石子。

他的小手笨拙地推着石子,试图像大人一样摆出一条直线。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肉嘟嘟的脸上和裸露的手臂上,右手腕内侧那块小小的红色胎记在阳光下格外明显。

林月华站在院门口,和隔壁王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王婶家的黄瓜丰收了,正拿了一篮子来分享。

"月华,听说镇上要通自来水了,以后咱们担水的苦日子就到头了。"王婶用衣角擦着汗,笑眯眯地说。

林月华接过篮子,顺手放在门旁的石凳上:"是啊,老刘说不出一年,咱们村也该通了。"

她习惯性地回头看了眼院子里的小虎,见他还在专心玩耍,便又转回来继续聊天。

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等她再回头时,院子里已空无一人。

"小虎?"林月华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一丝不安爬上心头。她放下手中的活,快步走进院子:"小虎?你躲哪儿了?别玩了,出来!"

房间、厨房、厕所、柴房...她翻遍了每一个角落,小虎的影子都没见着。

恐慌像野火一样蔓延开来。

林月华冲出院子,声音变了调:"小虎!小虎你去哪了?!"她跑到村道上,左右张望,小路上空空如也,只有夏日的蝉鸣声震耳欲聋。

"怎么了这是?"王婶被她的声音惊动,也跟了出来。

"小虎不见了!"林月华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刚才还在院子里玩,我就和你说了几句话,转头就不见了!"

村里人听闻小虎丢了,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出来帮忙寻找。

男人们骑着自行车去周边的村庄打听,妇女们挨家挨户地敲门询问。

林月华跟在人群后面,嗓子都喊哑了,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浑身颤抖得像筛糠。

太阳西沉,村民们陆续回来,一个个摇着头,满脸遗憾。

林月华站在村口,目光呆滞,两眼通红,像一尊石像。

村长拍了拍她的肩膀:"月华啊,天黑了,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我们再找。"

她摇摇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不走,我要等小虎回来。"

刘大山从田里赶回来,脸上的汗水和泥土混在一起,眼中满是焦急。

他搂着妻子的肩膀:"月华,听村长的,回家去。明天我们报警,让公安局的人帮忙找。"

她的双腿像是生了根,怎么也动不了。

刘大山看她这样子,只能一步一步地扶着她往回走。

每走一步,她都要回头望一眼村口的方向,似乎期待下一秒小虎就会从那里蹦蹦跳跳地跑回来。

那一晚,林月华在小虎的床前坐了整整一夜。

她一会儿擦拭着小虎的小衣服,一会儿摆弄着他平日玩的小玩具,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虎啊,你去哪了......"眼泪无声地滑落,湿透了她的衣襟。

那是林月华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也是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的开始。

报警、发寻人启事、贴告示、走村串户......林月华和刘大山用尽了一切办法寻找小虎,却始终没有半点消息。

公安局的同志们也很尽力,但时间一长,他们来家里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有人猜测,可能是人贩子路过村子,见小虎一个人在院子里玩,就拐走了。

也有人说,可能是小虎自己跑出去玩,不小心掉进哪条沟里了。

无论哪种可能,都让林月华痛不欲生。

"都怪我,都怪我......"她一遍又一遍地自责,"如果我多看他一眼,如果我没顾着和王婶说话......"



刘大山搂着她,声音低沉:"别这样,月华。不是你的错。"

可林月华知道,是她的疏忽夺走了儿子。

那一秒钟的大意,让一个三岁的生命从此断了联系,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日子在痛苦中一天天过去。林月华从一个爱笑的年轻妇人,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妇女。

她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把小虎的一双小鞋放在门口,傍晚再收回来。

她相信,小虎会认得回家的路。

小虎失踪一周年的时候,林月华做了一件让全村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她开始给小虎织毛衣。

"这孩子,魔怔了。"村里人私下议论,"小虎都不知道死活了,她还织什么衣服?"

可林月华不管别人怎么说。

她坚信儿子还活着,无论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总有一天会回来。

那时候,她要把这些年的思念,都织进这些毛衣里,让儿子穿在身上。

"这件是四岁的尺寸。"她对刘大山说,手里的针飞快地动着,"明年织五岁的,后年织六岁的。"

刘大山看着妻子干涩的眼睛和日渐消瘦的脸庞,叹了口气,不忍心打破她的执念。

02

林月华在小虎的衣柜里辟出了一块专门的位置,把每年织的毛衣整整齐齐地叠放在那里。

那些毛衣从三岁的尺寸开始,一年比一年大一点,每一件都凝聚着她无尽的思念和未竟的母爱。

她还保留着小虎三岁时唯一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小男孩笑得灿烂,露出一排小乳牙,右手举着一朵野花,手腕上的红色胎记清晰可见。

每天晚上临睡前,林月华都会拿出这张照片,轻轻抚摸,然后告诉"小虎"今天发生的事情。

"儿子,今天村里通自来水了,以后你回来就不用担水了。"

"儿子,今天院子里的桃树开花了,你最爱的那棵。"

"儿子,今天妈妈又织了一件毛衣,明年你回来就能穿了。"

她的泪水打湿了照片的边角,却浇不灭心中那盏永不熄灭的希望之灯。

小虎失踪的第五年,林月华怀孕了。



得知这个消息时,林月华的心情极为复杂。

她既为新生命的到来而欣喜,又担心这会分散她寻找小虎的精力。

更深层的恐惧是,她害怕自己会渐渐淡忘小虎,将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个新生命。

"老刘,我们这样做对吗?"一天晚上,林月华抚摸着隆起的肚子问道。

刘大山握住她的手:"月华,小虎永远是我们的孩子,不会因为有了弟弟或妹妹而改变。但我们也需要往前看,新生命的到来或许是上天给我们的安慰。"

2001年冬天,林雨婷出生了,一个粉嘟嘟的女娃。

她的哭声打破了这个家庭五年来的沉寂,也给林月华带来了些许慰藉。

可失去小虎的阴影始终笼罩着这个家。

林月华对雨婷的保护近乎偏执。

她不让雨婷离开自己的视线,哪怕是去上厕所;不让雨婷一个人在院子里玩耍,总是寸步不离。

上学后,她一定要亲自接送,从不假手他人。

雨婷渐渐长大,开始对母亲的过度保护感到窒息。十岁那年,她第一次和母亲大声争吵。

"妈,为什么别的同学都能自己上下学,就我不行?"雨婷委屈地质问。

林月华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因为外面不安全!有坏人!"

"可是学校就在村口,走路不到五分钟!"

"不行就是不行!"林月华近乎歇斯底里地吼道,然后突然蹲下身,紧紧抱住女儿,泪如雨下,"雨婷,听妈妈的话,好不好?妈妈只是怕失去你......"

雨婷看着母亲崩溃的样子,不再言语。

她隐约知道自己有一个失踪的哥哥,但从未想过那件事对母亲的影响如此之深。

长大后的雨婷,从邻居那里了解到更多关于哥哥小虎的事情。

她知道了母亲那些奇怪的行为,放鞋子、织毛衣、对着照片说话都是对失去儿子的思念和自责。

有一天晚上,她鼓起勇气,敲开了母亲卧室的门。林月华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小虎的照片,无声地流泪。

"妈,"雨婷轻声说,"我想看看哥哥。"

林月华愣了一下,然后把照片递给女儿:"这是你哥哥,小虎。那年他才三岁。"

雨婷看着照片上笑得灿烂的小男孩,和母亲相似的眉眼,心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情感。"他手腕上的这个红点是什么?"她指着照片上的胎记问。

"那是他的胎记,"林月华轻声说。

"像一朵小花。我们家的人有这种胎记,你爸小时候有,到了小虎这一代特别明显。"她停顿了一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如果有一天,我能再见到他,肯定能凭这个认出他。"

雨婷看着母亲枯槁的面容和眼中不灭的希望,心里既心疼又酸楚。从那天起,她更加理解母亲的种种行为,也更加包容她的过度保护。

时光匆匆,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

林月华已是满头白发,但她还是每年都会织一件新毛衣,放进那个几乎塞满的衣柜。

那些毛衣从三岁一直到三十一岁的尺寸,整整齐齐地叠放着,成为时光的见证。

雨婷大学毕业后,在县城找了份小学教师的工作。

尽管距离家不远,但林月华还是放心不下,几乎每周都要去县城看她一次,带上自家种的蔬菜和腌制的咸菜。

"妈,真的没必要每次都拎这么多东西来。"雨婷心疼地看着满头大汗的母亲。

林月华放下竹篮,擦了擦额头的汗:"不重,你工作忙,哪有时间做这些。"她环顾四周,确认女儿的小公寓安全整洁,这才稍微放心。

2024年初,雨婷带了个男朋友回家。

王明是县医院的医生,为人稳重踏实。林月华很满意这个准女婿,唯一的条件是婚后必须留在县里,不能去远方。

王明理解这位母亲的执念,欣然应允。

03

婚后不久,雨婷怀孕了。得知这个消息,林月华既高兴又担忧。

她比女儿还紧张,每天变着花样做营养餐,嘱咐王明寸步不离地照顾雨婷。

孕期第七个月,医生发现胎儿不太稳定,建议雨婷住院观察。

县医院条件有限,王明提议去市里的人民医院,那里有更好的设备和医生。

林月华犹豫再三,最终同意了。

尽管市区远一些,但为了雨婷和未出生的外孙的安全,她愿意妥协。

市人民医院的产科很有名,特别是新来的产科主任陈峰,年纪轻轻就手术无数,是远近闻名的专家。

住院那天,林月华和刘大山陪着雨婷一起去了医院。

"这位陈主任有多厉害?"路上,林月华不放心地问王明。

王明笑着安慰:"陈主任是业内顶尖的专家,手术特别稳。我们医院的院长都说,有他在,就是多了一道保险。"

林月华点点头,心稍稍安定了些。只要是最好的医生,她不惜一切代价。女儿和外孙的安全,是她现在最大的牵挂。

住院后的雨婷情况稳定了许多。林月华每天守在病房,寸步不离,生怕错过任何情况。

王明因为工作原因不能常驻,但每天都会打电话询问情况。

"放心吧,妈妈在这里,不会有事的。"林月华每次都这样安慰女婿,但她的眼神却透露着深深的不安。

她太害怕失去,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在医院的第五天清晨,雨婷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腹痛。

"妈......疼......"她满头大汗,脸色惨白。



林月华一下子慌了神,猛按呼叫铃:"护士!护士!快来人啊!"

值班护士匆匆赶来,检查后立即叫来了值班医生。

医生查看后,脸色凝重:"胎盘早剥,出血量较大,需要立即手术!"

一切发生得太快。

雨婷被急匆匆地推上了手术台,王明接到电话火速赶来,在护士的指导下签了手术同意书。

林月华和刘大山只能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待。

"会没事的,会没事的......"林月华站在手术室门口,双手紧握成拳,不住地颤抖。她无数次仰望手术室门上那盏刺眼的红灯,祈祷奇迹发生。

刘大山搂着妻子的肩膀,声音沉重:"别担心,市医院的设备最好,医生也是最好的。"

林月华点点头,嘴唇已经被咬得发白。

她最怕的就是失去,那种痛苦她承受过一次,不想再来第二次。

等待的时间漫长得让人窒息。林月华站累了就坐,坐累了又站起来踱步。

她的眼睛始终盯着手术室的门,生怕错过任何消息。

"老刘,"她突然开口,声音颤抖,"你说,是不是报应?"

刘大山一愣:"什么报应?"

"当年我没看好小虎,所以现在上天要惩罚我,让我也失去雨婷......"她的声音哽咽,泪水滑落。

"别胡思乱想!"刘大山打断她,"雨婷不会有事的,孩子也不会有事的!"

林月华不再言语,只是无声地啜泣。

她的眼前浮现出小虎三岁时的笑脸,那么纯真,那么灿烂。

二十八年了,那张脸从未在她的记忆中褪色。

手术进行了近五个小时。

林月华站在门口,像一尊雕像,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扇门。

她的双腿早已麻木,但她不敢坐下,害怕一坐下就会听到不好的消息。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大门缓缓打开。

一个戴着口罩的年轻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帽子,疲惫但满足地宣布:"手术很成功,母女平安。"

林月华和刘大山同时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片刻的放松。

"谢谢医生,谢谢!"刘大山激动地握住医生的手,连连道谢。

年轻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疲惫但英俊的面孔:"不用谢,这是我的职责。产妇需要观察一晚,明天就能下床活动了。"

就在那一瞬间,林月华的目光凝固了。

那张脸,那个轮廓,那种神韵......她的心跳几乎停滞,呼吸变得急促。

二十八年来挥之不去的梦魇与面前这张脸重合,她好像看到了小虎长大后的样子。

"您......您贵姓?"她颤抖着问道。

"我姓陈,是这里的产科主任,陈峰。"年轻医生礼貌地回答,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林月华像被电击一样,几步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医生,您......您能让我看一眼您的右手腕吗?"

陈峰皱眉,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请求感到困惑:"抱歉,您这是......"

"求求您,就看一眼......"林月华的声音哽咽,眼中满是恳求。

陈峰看着这位情绪激动的老妇人,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缓缓卷起了袖子,露出了右手腕内侧。

那一刻,林月华的世界仿佛静止了...

她看到了那块熟悉的、拇指大小的、形状独特的红色胎记,和小虎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她的双腿一软,跪在了医院的走廊上,泪水决堤般涌出:"小虎......我的小虎......"

04

林月华的反应引起了医院走廊上一阵骚动。

刘大山赶紧上前,将妻子扶起,向陈峰连连道歉:"对不起,医生,我妻子太激动了......"

陈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他不解地看着眼前这对老夫妻:"我们认识吗?"

林月华抓住丈夫的手臂,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子:"老刘,是他,是小虎!看他的胎记,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刘大山顺着妻子的目光看去,当他看清陈峰手腕上的胎记时,整个人也呆住了。

那块胎记,形状、大小、位置,确实和小虎小时候的一模一样。

"这......这怎么可能......"刘大山喃喃自语,眼睛死死盯着那块胎记。

陈峰见状,更加困惑了:"二位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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