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嫡女出嫁,隔天小叔子敲门说我嫁错人,那还不赶紧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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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相府嫡女成了瞎子。

被迫出嫁后,我听夫君跟庶妹一晚墙角。

他们玩的开心,我还得弹琴伴奏。

隔天素未谋面的小叔子敲我门。

“嫂嫂嫁错人了。”

“当年跟我定亲的人可是我。”



01

“李郎,你究竟是爱听我叫你公子呢,还是更中意我喊你哥哥呀~”

“小浪蹄子,我最爱听你唤我一声,相公啦。”

男人的手指似是故意在女人身上游走,惹得女人发出一声酥麻入骨的娇嗔。

“哎呀,你真坏!这样下去,会被姐姐听到的!”

“听到又何妨,你不就是想让那个瞎丫头知晓嘛!我还不了解你!你个小浪蹄子,快给本侯爷叫!”

我指尖在琴弦上跳跃,一曲接着一曲,试图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沉浸在悠扬的琴声中,好隔绝那些污秽之音。

我是相府嫡女,却在孩童时期不慎失明。

就连疼爱我的母亲,也在为我寻访药草的途中,跌落山崖,不幸丧命。

那日,恰逢我的生辰之礼。

前一夜,母亲还坐在我的榻前,大手轻轻抚过我蒙着白纱的双眼,满眼疼惜地说:“我的宝贝女儿受苦了。好好睡吧,醒来后,娘就带着药回来,给你过个热热闹闹的生辰礼。”

那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

可第二天清晨,丫鬟便带着哭腔告诉我,母亲为了寻找那生长在深山老林中的珍稀草药,跌落山崖,命丧当场。

随行的护卫们,只在山林深处找到了母亲破碎的衣衫和些许遗物,带回来后,按照习俗进行了火化。

而母亲的骨灰,一直由父亲保管着。

02

三月前,他逼我嫁给忠勇侯府嫡子,李钰。

其实我与李钰本是有着青梅竹马的情分,也早早定下了婚约。

但是在我失明后,李钰便来退了亲。

当时,他撕了婚约,丢在我的脸上,说他绝不会娶一个瞎子为妻。

“不过,”他笑得轻浮,单手挑起我的下巴“季大小姐若是愿意做我的妾室,本侯爷也可以勉为其难收了你。”

周围人冷嘲热讽,大多在看我这个落魄的相府嫡女如何收场。

我却只是甩开他的手,拿出定亲时他送我的玉佩,面带微笑。

“早知小侯爷与舍妹两情相悦,私交已久。”

众人吃惊地看着站我身旁突然脸色一白的季芸,她的腰间竟挂着与我这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若想另娶,与我知会一声也就是了,何必闹得人尽皆知呢?”

“除非,是你们故意想给我难堪?”

我把玉佩随意地丢给李钰,对着季芸扯出嘲讽的笑容。

“应该不会吧?妹妹。”

随后便转身走了,这劳什子夫君,我本就不想嫁。

可是当晚,我便被罚跪了祠堂。

03

父亲用戒尺狠狠地打着我的背脊,说我不知廉耻,污蔑亲妹,不顾家族的脸面,简直不配做他的女儿。

“还不如跟你亲娘一样,早点死了算了!”

我猛地捏紧了双拳。

可是片刻后,我还是遏制住了自己。

我必须要忍,为了母亲。

那晚后,我生了一场大病。

迷迷糊糊间,我梦到了母亲。

她还是那么温柔,看着受伤的我流泪不已。

我刚想抬手安慰她,却见她突然变成了披头散发浑身血污的模样,身后好像有谁在拖着她,她一边挣扎一边满脸惊恐地大喊,“快跑,绯儿!快跑!小心你身边的……小心……”

我挣扎着想拉她,想问她要小心谁,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捂着嘴,拖入了一片黑暗。

我猛地惊醒,等反应过来时,汗水已经浸湿了大半衣衫。

同一时间,房门被推开。

进来的侍女垂首告诉我,父亲要我速速去大厅议事。

04

到了那,他只开门见山告诉我,要我做两件事。

一是要我继续嫁给李钰,三个月后完婚。

二是要我从李钰手里拿到长公主的入幕令牌,交给他。

我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透着光,大抵也能猜到,那是一张怎样冷漠的脸。

想来也是,一个没了母亲的女儿,换如今最有权势的长公主的入幕之席,确实划算。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要娘的骨灰做为交换。”

两行清泪濡湿了白纱,我咬牙说道。

可他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搭在我娘骨灰盒上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鄙夷。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嗯?只要我的手轻轻一碰,你娘的骨灰就会再次摔到地上,连渣都不剩。”

他颇为满意地凝视我气到颤抖的身体,笑着站起身,按住我的肩膀,拍了两下。

“你娘死得早,不过到底给我留下了你这个忠毅伯爵府的亲外孙女哈哈。”

“算你还有点用,能用你的婚事给你爹我挣个好前程。”

05

回忆伴随着琴弦的断裂戛然而止,发出砰的一声,惊扰了床上正在交叠的男女。

李钰顿时没了兴致,起身下床,走到我面前,抬手便是一巴掌。

“你会不会弹琴啊!还京城第一才女呢!我看还不如我府上的乐姬!”

季芸赤裸着身子走过来,缠在李钰身上撒娇。

“李郎,咱们的新婚夜为什么要因为无关的人生气呢?既然姐姐连琴都弹不好,不如就让她跪着服侍我们好了。”

我面无表情地摸着肿痛的脸颊,正欲跪下,却听见李钰啧了一声,随手丢了一样东西给我,甩开季芸转身便走了,嘴里低声抱怨“真没意思。”

我摸了摸那物件,是一个触手生温的木牌,上面刻着一个“朝”字,这应该就是朝云长公主的入幕令牌了。

我欣喜地笑了,赶忙把它收起来。

正欲起身,却听见季芸慵懒的声音传来。

“我的好姐姐啊,你真当那个盒子里就是你娘的骨灰吗?”

06

“你什么意思?”

如遭雷击一般,我着急地想扑过去抓她。

她却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了一步,让我直接摔到了地上。

手心被蹭破了,生疼。

季芸抬脚用力踩在我的手上,狠狠地碾了几下。

我想挣扎,可越挣扎她踩得便越重,手掌钻心般的疼。

季芸的声音似淬了毒一般。

“季绯,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双手!”

“凭什么你什么都有了却还要来抢我的李郎?”

“他明明都跟你退婚了!你还要嫁他,你要不要脸?”

“都是你和你那个该死的亲娘……”

“……呵”她挪开了脚,笑得得意又阴毒。

“想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吗?”

“拿侯府少夫人的身份来跟我换。”

07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了。

我只是平静地沐浴更衣,平静地上了药,平静地躺在床上。

然后,猛地把手中的软枕扯成两半。

棉絮似白雪般洋洋洒洒,我却握紧了双拳,即使伤口再次破裂,鲜血染红了纱布,也不知痛感。

“小姐,您再这样,以后就无法弹琴了。”

烛火的光芒被一骤然出现的黑影挡住。

“谁允许你没经过我的传唤擅自出现!”

我冷声呵斥。

那黑影倏然跪下,双手递了一卷案宗给我。

“属下知错,属下已经探查过周围没有他人气息,见小姐自伤一时情急才现身。”

“这是小姐要的东西,请小姐责罚十七。”

我冷静下来,接过卷宗,展开查看了一番。

确认无误后正欲将其收起来,就听见门口传来了一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我赶忙把卷宗藏在被子下,示意十七躲进衣柜里。

确认好看不出蛛丝马迹后,朝门口走去。

08

打开门,就听见身前人甜甜地唤了一声嫂嫂,尾音如钩,丝丝麻麻的。

我不动声色地掩着门,“你是……李玦?”

李钰唯一的弟弟,不过是老侯爷醉酒后和丫鬟所生的,一直被老侯爷所不喜。

李玦笑着推开我挡着门的手,自顾自地便走了进来。

“外面夜更深重,嫂嫂别站门口被寒气伤着了,不如进来聊吧。”

我错愕地看着我被推开的手,还是第一回见到如此自说自话的人。

“嫂嫂,你受伤了呀?”

李玦牵起我受伤的手,语气关心。

“也是,李钰新婚之夜把你抛下出去喝花酒,嫂嫂心里郁结也是有的。”

“只是,为何要伤害自己呢?”

“为什么不把伤害你的人,都杀了呢?”

他的语气冰冷又阴狠。

我皱眉看他,把手从他越攥越紧的手心里抽出,微微一笑。

“弟弟说笑了,不过是夫妻间的小摩擦罢了。”

“倒是你,半夜三更独自来新嫂房间,要是被老侯爷知道了……”

李玦盯着我的脸,良久,倏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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