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架里究竟有什么?一大学老师留绝命书独闯解密,引最高层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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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书
亲爱的爸爸、妈妈:
你们是大学教授,应该懂得,一旦揭开神农架“野人”之谜,将会导致研究人类起源和发展的重大突破。如果我们这些身强力壮的年轻的科学工作者不去探险,那么当年周口店北京人头盖骨因日本、美国掠夺而神秘失踪的国耻就会被人遗忘。
亲爱的爸爸、妈妈,请原谅狼心抛下你们的不孝之子。哥白尼、布鲁诺、伽利略的故事,你们不是给儿讲过多次吗?假如儿倒在神农架,你们千万不要过于悲伤……

不错,这是绝命书,这是一个自费进神农架考察“野人”的上海青年。一个年轻有为的大学教师离沪前偷放在父亲抽屉内的绝命书。



01、大学青年老师独闯神农架

在上海,李孜用别人少有的“孜孜不倦”,先后获取了中文系、生物系、地理系三张毕业文凭。上海静安教育学院生物系的教师,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蔚为风气的今天,是多么令人钦羡的位置?况且,对于一个月薪36元的青年教师来说,要自备设备自费考察谈何容易?录音机有了,但相机、胶片、石膏、睡袋,还有旅途的费用,从何而来?向父母伸手吧,“十年浩劫”中,父母除蒙受精神上的折磨外,家产也被洗劫一空,根本拿不出钱来。

他取出了准备买书的积蓄,这是当年在崇明岛“修地球”时,从每月18元生活费中抠出来的,钞票边角都发毛了,他一口气数了三遍,怎么数也才200多元,杯水车薪哪!

32岁的工农兵大学生陆士荣,叩响了李孜的房门,递给他36张带体温的十元钞票。为了这360元,小陆将婚期推迟了整整三年。

进山的单程路费有了,胶卷有了,但相机呢?总不能用铅笔为“野人”写生吧?朋友把他带进上海科技大学刘懋祖的书房。这位同李孜素昧平生的青年教师听说他要去自费考察,激动得差点哭出声来:“谢谢你。你为上海同代人争了气,为上海的知识分子长了脸。我怎么表示呢?对了,把我的照相机拿去……”



相机是野考的主要工具,原始森林无照相器材修理店,只带一个相机是不够的。怎么办?李孜想起了弟弟的相机。他深知弟弟有摄影的癖好,视相机如眼珠于是,他选择了最佳突破口——把妈妈搬出来敦促弟弟“缴械”。

码头上,李孜带着四只沉甸甸的装满土洋设备的木箱,如同远征的放蜂人一般磕磕碰碰登上了客轮。

船到安庆,他改坐五等舱。第二天抵达汉口,又提着那四个笨重的木箱,马不停蹄赶到武昌火车站。这才发现有人在他的人造革黑提包上划了一刀,仅有的180元钱不翼而飞!

输血!他仿佛听见热血在血管里奔涌的声音。此刻车票要比血紧得多!主意打定,他开始问路去医院。这一问,问来了30元钱和二千斤湖北省粮票——一位可敬的老工人慷慨解囊,并把他送上火车。

他告别了这个有小偷、也有雷锋的江城,扑向浩瀚的神农架林海。

02、惊动中央首长亲批军方密文

神农架用她温暖而幽深的胸怀,拥抱了风尘仆仆的上海青年。

当他赶到野考队的宿营地——海拔3052的华中第一峰主峰半腰的天门垭,这刀劈斧削的绝壁之巅,他才知道在山下还是“秋老虎”大逞余威的九月,这里已进入冰雪期。在高峰峭壁下,他构竹为居,蓄泉为饮,叠木为床,垒石为炊,未见野人,先成“野人”,开始了穴居野外的原始部落生活。

除夕到了,神农架的子民们,包括打野猪的、采草药的,伐木的、背竹的,纷纷下山去尽享天伦之乐,唯独甩下了囊空如洗、弹尽粮绝的上海青年。

此刻的李孜,已完全没有往日课堂上的风度。裹着那1米82个子的,是一件褴褛不堪的破军装和林区伐木工送的一条帆布工裤,如今已补上加补洞上穿洞,蓬头垢面,长须满腮,那尊容活脱脱一个飘零四方的乞丐,或是一个刚刚越过高墙电网的逃犯。



听说房县有人伤害“野人”,他十分忧虑,他要立即去房县向人们陈说利害。当他出现在房县县委大院,门卫和过往的干部、行人立即如观赏珍稀动物一般,把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看什么,我是搞野考的,我想见县委书记。”

县委书记黄启刚同志闻讯后满面春风地赶来:“欢迎欢迎,同志,你辛苦了!先到招待所住下,食宿问题我们包了。”

“书记同志,我不是为食宿而来,野考事业,光靠孤军作战不行,要发动群众……”

流浪者没来得及享受县委书记的款待,就匆匆拦住一辆解放牌卡车,去正在闹“野人”的红花朵林业队调查。

半夜时分,车抵红花朵,李孜敲开林业队韦队长的房门。老队长一见他的那副尊容,不禁毛骨悚然惨叫一声:“啊!野人!”

一场虚惊过后,老队长连忙淘米做饭。打开碗柜,尽其所有。

除夕之夜,李孜终于又辗转到了这人迹罕至的林海深处的“大城市”——仅有一千多居民的林区区委所在地松柏镇。在这里,他领到校方给他汇来的36元工资。有了这36元,他就可以在明天即大年初一启程,一路考察,一路行医,穿过原始森林步行去蜀地巫山,去取猴娃的血液标本。

三天后,李孜去汽车站购买去兴山的车票,林区交通局长——一位人称“乔老爷”的大汉按住了他的手,吩咐司机免票优待这位神农架的朋友。车启动了,“乔老爷”还冲他嚷嚷:“到了兴山,有困难就去找我女儿,她在……”



在兴山的调查结束后,李孜又一头钻进茫茫林海,向川东进军。但是他根本不知道,他那宽厚的胸背,曾经和潜伏在深山密林中的准星和凹口连成一线。原来,他冒冒失失地闯进了一个极秘密的军事禁区,多次出现在哨兵步枪的射程内。按规定,双脚一踏上这片神奇的土地,就得付出血的代价。但仁慈而又谨慎的驻军,侦察到这位流浪者毫无窃取军事情报意向,而是一位古怪而可敬的拼命三郎时,松开了按在步枪扳机上的食指,以军事行动的速度,向湖北省军区写出书面报告。军区迅速将报告转呈中央军委,然后又由耿飚同志转交到方毅同志的写字台上。

于是,这份报告的右上方很快就出现了如下字样:

对于这样热心,甚至不顺生命的人,不能武断地说不能干。世界上就要有这样的探索者,否则就没有哥伦布。
方毅

当他得知自己曾惊动过方毅同志,并得到如此的爱护和支持,他激动得一顿“挥霍”了一包蛋糕!

03、在希望和死神之间

川东巫溪的盘山小道上,出现了这个蓬头垢面褴褛不堪的流浪者。

听说上海的大学老师来川东考察“野人”,山民们纷纷提供情报。

——去年四月十日黄昏,镇泉公社女社员肖友菊与“野人”遭遇。

——距肖友菊等目睹“野人”两天后,相邻的半溪公社9岁的小孩陈凤春在溪边被“野人”险些吓死……

李孜激动了,他沿着这些线索,日夜兼程,像一艘快艇在林海里全速前进。只要哪里出现“野人”的信息,哪怕是虚无缥缈的信息,他就像箭一样射向哪里。

这一天,他偶然听说,当天上午有人和“野人”遭遇并搏斗。但此时他已饥肠辘辘,最后的三块压缩饼干,他不敢贸然动用——这是陷入绝境后用于保险的呀!

他掰开了一块饼干,用门牙在饼干上刮了一下。谁知这一刮不要紧,咽喉里似乎有一只强有力的手,在拼命地拉扯这块救命的食物。他只得把心一横,咬下饼干的一只角,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立即包好饼干放进背囊。

原来,就在当天上午10点左右,山民谢明高在漆树村割完漆后,背起漆篓下山回家。走着走着,他突然感觉到肩膀被人重重地拉了一下,回头一看,只见那直立着的非人非猴的东西,正望着他嘿嘿嘿的一阵傻笑,并一手紧紧拉住他的右肩,另一只手挥舞着,想从他左边拦腰抱过来。但苦于中间隔了个漆篓无法抱住。身强力壮的谢明高见势不妙,缠住“野人”一起滚下山坡。“野人”的一只手臂卡在一丛树枝上,一时动弹不得。谢明高趁机捡起一块尖利的小石头,朝着“野人”的右眼猛砸过去,“野人”痛得发出一阵令人胆寒的笑声……

李孜又是一阵激动,他意识到自己的考察又有了新的突破:能与人搭肩搏斗,说明的确是直立的灵长类动物。受伤后不是哭,而是笑,说明这东西没有语言意识。它的声带发育尚不完全,只能靠有限的声调来发出单调的笑声,以表达其全部的喜怒哀乐。但从当事人谢明高的模仿中分析,“野人”的笑声有比较分明的抑扬顿挫,说明其已具有一定的发声水平。

“总有一天,我们会相见。”他想,他决定在这里待下来,等候“野人”露面。但他万万没料到,当他隐蔽在山林中全神贯注地进行静态观察时,一条银环蛇,悄悄地从一根绿藤上溜下,悄悄地从李孜的身上爬过,又悄悄地滑向他的大腿。

李孜太困了,不速之客的光临,他全不知。一阵火辣辣地灼痛,顺手一摸,这才摸到那冰冷的蛇身。蛇溜了,他想去追,但他猛然看见周围树上到处是大大小小的银环蛇,像是一串串挂在死人脖子上的项链。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怎样去对付蛇群,伤口开始发肿。他急了:这银环蛇非同一般毒蛇,咬人毒牙齿中的毒素迅速向外围扩散,一旦渗入血管,一两个时辰内可置人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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