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人抢百万赌场!江湖大哥自残逼恶人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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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6 年夏,四九城的蝉鸣裹着热浪扑在街面上,加代刚送静姐回东城的新家,转身就往南城赶 —— 他跟哈僧合伙开的耍米场今天正式营业,心里还揣着股热乎劲。自从跟静姐结婚后,加代就把深圳的生意全交给江林打理,自己扎在四九城,就想跟老兄弟们一起干点安稳事。

哈僧在南城找的场子是个地下一层,两千多平,收拾得亮堂:中间摆着四张押大小的赌桌,两边是包间,墙角还装了监控,老司就坐在最显眼的那张赌桌后面,手里攥着副牌,眼神锐利 —— 这是加代特意从常鹏的耍米场借过来的,老司防出老千的本事,在四九城没人不佩服。

开业当天,四九城的大哥们都来捧场:杜崽拎着两箱茅台,肖钠带了个玉摆件,闫京直接塞了个红包,连平时不怎么出门的西直门大象都来了。哈僧笑得合不拢嘴,给每个人递烟:“各位哥,以后常来玩,茶水烟酒管够!”

加代陪着兄弟们转了一圈,刚想跟老司交代两句,就看见门口进来一群人,为首的男人一米八五的个子,留着寸头,脸上一道疤从眉骨划到下巴,正是刚从新疆回来的胡长英 —— 道上的人都叫他 “鬼螃蟹”,据说在新疆 “上了十多年大学”(蹲监狱),回来后就想在四九城插旗。

鬼螃蟹带着七八个人,直奔老司那张押大小的赌桌,往桌上拍了一沓现金:“换十万筹码,押大!”

老司抬了抬眼,没说话,荷官按规矩发牌。前几局鬼螃蟹还赢了点,可越往后输得越惨,没一个小时,桌上的筹码就见了底,算下来足足输了二十多万。

鬼螃蟹盯着老司,手指敲着桌子:“老兄弟,你这手气可以啊,我输了二十多万,按规矩,是不是该给我退点?”

这话明摆着是输急了要抢钱,老司还没开口,哈僧的手下二刚子就带着十多个兄弟过来了,手里都攥着钢管:“鬼螃蟹,这场子是我大哥跟代哥开的,想闹事也不看看地方!”

鬼螃蟹扫了一眼二刚子带来的人,没说话,冷笑一声,带着兄弟们转身就走。出门后,手下二明子不服气:“哥,就这么算了?那二十多万白输了?”

鬼螃蟹摸了摸下巴的疤,眼神阴狠:“算?怎么可能!回去拿家伙,再过来,这次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没半小时,鬼螃蟹就带着七八个人回来了,每人手里都拎着把五连子,一进门就把枪口对准老司和赌桌旁的人:“都别动!把桌上的钱和筹码全装起来!谁动就崩了谁!”

老司吓得赶紧躲到桌子底下,二刚子听见动静从里屋跑出来,刚想喊人,鬼螃蟹就对着他的大腿 “砰” 开了一枪!二刚子 “嗷” 的一声倒在地上,鲜血顺着裤腿流了一地,他咬着牙,愣是没再哼一声 —— 在道上混,不能丢了大哥的脸。



鬼螃蟹的兄弟们赶紧把桌上的现金和筹码往包里装,又冲到前台,前台小妹吓得浑身哆嗦,连钥匙都拿不稳。鬼螃蟹一把夺过钥匙,打开保险柜,把里面的钱也全装了,前后加起来足足有一百多万。

“走!” 鬼螃蟹一挥手,带着兄弟们拎着钱,大摇大摆地走了。

老司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脸色惨白,赶紧掏出大哥大给加代打电话:“代哥!不好了!场子被人抢了!二刚子被打了,钱也被拿走了,一百多万啊!”

加代刚到家,一听这话,立马拽着武猛、丁健、王瑞,开着虎头奔往南城赶。到了耍米场,哈僧已经到了,正蹲在地上看二刚子的伤口,眼里满是火气。二刚子被兄弟们抬上了车,往医院送,加代看着满地狼藉,拳头攥得咯咯响。

他掏出大哥大,拨通了鬼螃蟹的电话,声音冷得像冰:“胡长英,我是加代。你把抢我的一百多万退回来,再给二刚子赔罪,不然我带着人平了你在四九城的窝!”

电话那头的鬼螃蟹笑了:“加代?你算个什么东西?想让我退钱?有种你就来朝阳区公园找我,我等着你!” 说完就挂了电话。

加代没犹豫,立马给咯噔打电话:“咯噔,带兄弟来南城耍米场,跟我去朝阳公园,有人抢了我的场子,还伤了我的人!”

哈僧也给手下兄弟打了电话,没一会儿,六十多号人聚在耍米场门口,开着十多辆车,浩浩荡荡地往朝阳公园赶。

另一边,鬼螃蟹早就带着人在朝阳公园附近的胡同里设好了埋伏。他让二明子在路口盯梢,嘱咐道:“等他们的车走进胡同一半,就给我报信,到时候听我命令,往死里砸!”

没一会儿,二明子就跑回来:“哥!他们来了!十多辆车,正往胡同里开!”

鬼螃蟹眯起眼睛,手里攥着个燃烧瓶:“等着,等他们再进来点!”

加代的车队刚走进胡同一半,前面的车突然被几块大砖头挡住了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鬼螃蟹一声喊:“砸!”

燃烧瓶、大砖头、钢管子像雨点一样砸过来,“叮咣” 一阵响,前面几辆车的挡风玻璃全被砸得粉碎,玻璃碴子溅了一车。鬼螃蟹的人还在胡同两边喊:“别让他们下车!给我打!”

加代坐在第二辆车里,刚想推开车门,就被一颗子弹擦着肩膀飞过,“砰”地打在车门上。他低头一看,肩膀上已经流出血来,火辣辣地疼。

“撤出去!” 加代大喊一声,后面的车赶紧倒车,好不容易才把车开出胡同,往医院赶。

到了医院,医生给加代处理伤口,缝了五针。没一会儿,杜崽、肖钠、闫京就都来了,手里还拎着水果和补品。一听说加代被鬼螃蟹埋伏了,肖钠先火了:“这胡长英也太狂了!刚从新疆回来就敢这么闹,真以为四九城没人能治他了?”

杜崽也皱着眉:“明天我跟你、闫京一起,找他谈谈,让他把钱退回来,给加代道歉,不然我饶不了他!”

闫京点点头:“行,咱们三个老骨头一起去,不信他不给面子!”



正说着,李正光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个保温桶。一看见加代肩膀上的绷带,他立马走过去:“代哥,你怎么样?疼不疼?鬼螃蟹那孙子在哪?我去收拾他!”

加代笑了笑:“正光,别冲动,他有点狠,你小心点。”

“狠?我李正光在道上混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呢!” 李正光拍着胸脯,“代哥,这事交给我,保证给你讨个说法!”

第二天,杜崽、肖钠、闫京、李正光四个人,在王府井的一家私房菜馆约了鬼螃蟹。鬼螃蟹带着二明子和两个小弟,大摇大摆地走进包间,看见杜崽他们,也没客气,直接坐在椅子上,掏出烟点上。

肖钠先开口:“长英,你在新疆待了十多年,刚回来不容易。加代是个实在人,你们以后都在四九城混,没必要闹这么僵。你把抢他的钱退回去,给他道个歉,这事就算了,以后大家还是朋友。”

鬼螃蟹吐了个烟圈,冷笑一声:“肖钠大哥,话是这么说,但让我给加代道歉,不可能!我胡长英在道上混这么多年,还没给人低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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