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清晨六点,我站在厨房,机械地翻动着煎锅里的鸡蛋。
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在我脸上,那张脸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手机突然震动,是陆景深发来的微信:"公司临时开会,今晚不回来了。"
我看着这条撒了无数次的谎言,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笑。
我打开手机里的定位软件,红点清晰地显示在丽江古城某家精品客栈。
他以为我不知道,可我早就在他行李箱夹层里放了定位器,也早就知道他这次带的是谁——我那个妖娆的继妹,赵婷婷。
我端着咖啡走进卧室,墙上挂着我们的结婚照。
照片里的我25岁,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容明媚得像春天的樱花,而现在37岁的我,眼神里只剩下算计和冷漠。
我打开梳妆台最深的抽屉,里面压着一张三个月前的医院化验单。
化验单上赫然写着:赵婷婷,HIV抗体检测:阳性。
我抚摸着那张薄薄的纸,心跳平稳得可怕。
三个月了,我像一个潜伏的猎人,等待着最完美的出击时机,而现在,时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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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三个月前的那个下午,我永远忘不了。
那天继母赵芳打电话让我去她家拿个东西,说是我爸生前留下的一些老照片。
我到的时候家里没人,用钥匙开门进去,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药味。
我在客厅等了一会儿,想上个洗手间。
经过赵婷婷房间时,我看到垃圾桶里扔着一个药瓶,橙色的瓶身,上面写着几个英文字母——那是一种抗病毒药物,专门用于HIV感染者的。
我的心脏剧烈地跳了起来,手指微微发抖。
我知道不该多管闲事,可某种直觉驱使我走进了那个房间。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文件袋,半开着,里面露出医院的标志。
我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打开了它。
一张又一张化验单映入眼帘,HIV抗体检测阳性、CD4细胞计数、病毒载量检测……每一个专业术语都像一把刀,扎进我的心脏。
日期是两个月前,也就是说,赵婷婷早就知道自己的情况。
我快速用手机拍下所有资料,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拍完后,我小心翼翼地把文件放回原位,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走出那栋楼时,我的腿都是软的。
我坐在车里,盯着手机里那些照片,脑子里一片空白。
但诡异的是,我没有崩溃,没有哭泣,甚至没有愤怒。
我只是冷静地想:这是一个武器,一个足以毁灭一切的武器。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命运或许正在给我一次机会。
我需要确认的,只是这个武器该对准谁。
回到家后,我开始观察陆景深。
他那晚回来得很晚,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不是我用的牌子。
"加班到现在?"我平静地问。
"嗯,新项目比较急。"他避开我的眼神,匆匆走进浴室。
我坐在床上,听着哗哗的水声,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这个男人,在说谎。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他的手机从不离身,即使在家也会时不时地低头看屏幕,嘴角带着不自觉的笑意。
有一次我借口给他送文件去公司,前台告诉我他下午请假了。
可他晚上回来时,依然说自己加班到很晚。
谎言越来越多,而我的心越来越冷。
我知道,是时候试探他了。
那天晚饭时,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婷婷最近身体好吗?我看她脸色总是不太好。"
陆景深的手明显顿了一下,筷子掉在碗里。
"你管那么多干嘛?人家年轻人熬夜正常。"
他的语气有些急躁,眼神闪烁不定。
这个反应,比任何证据都更有说服力。
"我就是关心妹妹嘛。"我笑了笑,继续吃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但我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陆景深和赵婷婷,他们之间的关系,绝不一般。
02
确认了他们的关系后,我反而平静下来。
我没有歇斯底里地质问,没有撕心裂肺地哭泣,更没有冲动地摊牌。
我只是开始精心布局,像一个导演,设计着每一个剧情。
一个月后,继母组织了一次家庭聚会,说是庆祝她六十大寿。
我特意打扮得漂漂亮亮,穿了件新买的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
赵婷婷坐在对面,穿着露背装,锁骨上戴着一条细细的项链。
她看起来依然光彩照人,完全看不出是个HIV感染者。
"晚晚姐,你今天真漂亮。"她笑着向我举杯。
"你也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我回敬她,目光在她和陆景深之间扫过。
陆景深坐在我身边,表面上正常,但我注意到他的余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赵婷婷。
每当她说话时,他的眼神都会变得温柔。
我端起酒杯,装作随意地说:"最近工作太累了,好想出去旅游放松一下。"
"想去哪儿?"继母问。
"丽江吧,听说那里很美,古城、雪山、泸沽湖……"我故意停顿,看向赵婷婷,"婷婷,你去过吗?"
赵婷婷眼睛一亮:"没去过,但我也一直想去!姐,要不我们一起去?"
"那可太好了。"我笑得很真诚,转头看向陆景深,"老公,你也一起吧?"
陆景深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摆摆手:"我工作太忙,你们去吧。"
"也是,你总是那么忙。"我语气里没有一丝埋怨,仿佛早就习惯了。
但我知道,种子已经种下了。
接下来,就等着它发芽、开花、结果。
果然,不到一周,赵婷婷就在家庭群里发了条消息,说有个朋友要去丽江,问有没有人一起。
我装作没看见,没有回应。
又过了几天,陆景深突然说公司要派他去云南出差。
"大概五天左右,下周就走。"他说得很自然,但眼神依然躲闪。
"辛苦了,注意身体。"我温柔地帮他收拾衣服。
收拾到一半,我装作不经意地说:"对了,婷婷不是也想去云南吗?你们正好可以一起玩玩。"
"啊?"陆景深明显慌了,"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一家人。"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而且你一个人出差也无聊,有个伴也好。"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惊讶、有愧疚、还有一丝如释重负。
他大概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是个傻白甜的妻子。
临走前一天晚上,我特意做了一桌好菜。
"提前给你饯行,一路平安。"我举起酒杯。
"晚晚……"他突然握住我的手,眼神复杂。
"怎么了?"我装作不解。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些年辛苦你了。"他说得很真诚,仿佛真的良心发现。
我笑了笑,轻轻抽回手:"傻瓜,夫妻之间说什么辛苦。你去工作,我在家等你。"
那一刻,我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
他大概觉得自己很安全,觉得自己掩饰得很好。
可他不知道,当他睡着后,我会打开他的行李箱,在夹层里放入一个精巧的定位器。
那是我提前买好的,GPS定位,实时追踪,精确到十米。
我会知道他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
我会看着他们如何演绎这场荒唐的背叛,然后在最合适的时机,给予致命一击。
03
陆景深走后的第一天,我的手机上就显示出他的位置——丽江古城某家精品客栈。
我点开客栈的网站,看到客房介绍:豪华大床房,270度观景落地窗,可俯瞰整个古城夜景。
房间里有浴缸、投影仪,还有所谓的"浪漫布置服务"。
我想象着他们拉开窗帘,看着万家灯火,然后相拥入眠的画面。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但我没有哭,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我坐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夜色,一口一口地喝着。
手机不时震动,是陆景深发来的消息:"刚到酒店,有点累,早点休息。"
配图是酒店大堂,看起来确实像出差的样子。
我冷笑,回复:"好好休息,不用担心家里。"
第二天,定位显示他们去了玉龙雪山。
中午时分,陆景深发来一张照片,是雪山的缆车,配文:"公司团建,风景不错。"
可我通过定位查到,缆车是上午九点的,那个时间段,他在客栈附近的一家早餐店。
他们大概是十点多才出发的,一路上有说有笑,还去了情侣们最爱的蓝月谷。
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十二年的婚姻,在这一刻变得荒谬可笑。
晚上,他打来视频电话。
"在干嘛呢?"他笑着问,背景是酒店房间。
"看电视。"我也笑,表情自然。
"想我了吗?"他的语气有些暧昧。
"当然想。"我配合着他演戏,"不过你也要好好工作,别光想着我。"
挂断电话后,我点开定位,他依然在那家客栈。
我能想象他挂断电话后,转身对另一个女人说些什么甜言蜜语。
第三天,他们去了泸沽湖。
那个被称为"女儿国"的地方,湖水碧蓝如镜,猪槽船摇曳其上。
陆景深发来几张风景照,没有人物,但我知道,赵婷婷一定和他在一起。
她大概穿着飘逸的长裙,坐在船头,头发被风吹起,笑得灿烂。
而他,会在她身后,用手机记录下这一切。
那些本该和我一起创造的回忆,现在变成了他和别人的故事。
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这些天收集的证据。
定位记录、消费记录、还有那张HIV阳性的化验单。
我要让他们知道,背叛的代价有多惨重。
第四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25岁,穿着婚纱,陆景深牵着我的手说:"我会爱你一辈子。"
我笑着回应:"我也是。"
醒来时,枕头湿了一片。
我伸手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哭了。
原来我也会哭,只是哭的时候,没有人看见。
第五天,陆景深说要回来了。
"明天晚上的航班,应该八点多到家。"他在电话里说。
"好,我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等你。"我的声音温柔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挂断电话后,我去了趟美容院,做了头发,修了指甲。
回家后,我换上一件新买的真丝睡裙,对着镜子化了个精致的妆。
我要让自己看起来漂亮而冷静,像一个即将宣判的法官。
因为明天,就是我出击的时刻。
04
第二天下午,我开始准备晚餐。
红烧肉、糖醋排骨、清蒸鲈鱼,都是陆景深爱吃的菜。
我一边做菜,一边想着今晚的场景,心跳得很快,但手很稳。
五点钟,我接到继母的电话。
"晚晚,今晚能来我家吃饭吗?有点事想跟你说。"她的声音有些犹豫。
"不好意思妈,景深今晚回来,我得在家等他。"我礼貌地拒绝。
"那……那算了。"她似乎松了口气,"改天再说吧。"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是为赵婷婷和陆景深的事打掩护。
可惜,她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一切。
七点半,我接到陆景深的消息:"飞机晚点了,可能九点才能到家。"
"没关系,我等你。"我回复,语气平淡。
我坐在客厅,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看着墙上的时钟一圈圈地转。
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每一分都充满了期待。
八点五十分,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像往常一样微笑。
陆景深拖着行李箱进门,脸上带着没消散的疲惫和隐秘的愉悦。
他看起来晒黑了一些,眼角的笑纹也深了些。
"累坏了吧?"我起身接过他的外套。
"嗯,这次出差挺折腾的。"他避开我的眼神,走向餐桌,"哇,做了这么多好吃的!"
"想你了嘛。"我笑着说,"快洗手吃饭吧。"
他去了卫生间,我听着水声,慢慢走到他的行李箱旁边。
拉链半开着,里面有几件脏衣服,还有一条浅粉色的丝巾——那不是我的。
我拿起丝巾,放在鼻尖闻了闻。
淡淡的栀子花香,是赵婷婷常用的香水。
我把丝巾放回原位,转身走回客厅,重新端起红酒杯。
手指微微颤抖,但很快就稳住了。
陆景深洗完手出来,坐在餐桌前开始吃饭。
"你做的红烧肉还是那么好吃!"他赞叹道。
"喜欢就多吃点。"我坐在他对面,优雅地切着鱼肉。
气氛看起来很和谐,就像过去十二年的每一个夜晚。
但我知道,这种和谐马上就要被打破了。
"对了。"我突然开口,语气依然平淡,"丽江好玩吗?"
陆景深的筷子在空中停住了,米粒从筷子间掉落。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僵硬,喉结上下滚动,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我……我没去丽江啊,我是去昆明出差。"他强撑着笑容,但声音明显在发抖。
"是吗?"我放下刀叉,看着他的眼睛,"可你的定位显示,你这五天都在丽江。"
空气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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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深的脸色从红变白,从白变青,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知道你和婷婷一起去的。"我继续说,语气依然平静得可怕,"玉龙雪山、泸沽湖、古城酒吧街……玩得挺开心的吧?"
"晚晚,你听我解释……"他站起来,想要靠近我。
"不用解释。"我抬手阻止他,"没关系,玩得开心就好。毕竟相爱的人应该在一起,对吗?"
我的平静让他更加慌乱。
他想要辩解,想要发火,想要逃避,但他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我慢慢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惊恐的眼神。
然后,我说出了那句准备了三个月的话:
"对了,她有艾滋,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