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去民政局办离婚,分财产时我爸说的一句话,让我哥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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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虚构创作。其中涉及的人物、情节及观点仅为剧情需要,不代表作者立场,亦无意冒犯或影射任何个人与团体。请读者理性看待。

“林志远,我们离婚吧。”

我妈说出这句话时,一股怒火正顶在她的脑门上。

可我爸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平静地吐出一个字:“好。”

没有挽留,没有争辩,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我哥就站在旁边,他非但没有劝阻,反而催促道:“既然决定了,那就赶紧办。”

我爸的目光从我妈脸上移开,缓缓落在我哥那张迫不及待的脸上,声音不大,却像一块石头砸进冰冷的深潭里,让我哥脸色大变...



01

我叫林小雨,今年二十八岁。

在外人看来,我的生活算得上顺遂安稳。

我在一家外企做财务,工作体面,收入尚可。

丈夫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一起奋斗了几年,在市区买了套属于自己的小房子,虽然不大,但足够温馨。

我们的小家庭,就像城市里万千灯火中的一盏,平凡却也温暖。

可每当我回到父母家,那种温暖的感觉便会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又无奈的压抑。

我家在邻省的一个县城,父母住的是一套有些年头的三居室。

这套房子,承载了我全部的童年记忆,也见证了我们这个家庭内部漫长而无声的失衡。

我有一个哥哥,叫林建国,比我大七岁。

三十五岁的年纪,本该是男人挑起家庭重担的时候,可我哥却活成了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三年前,他跟前妻离了婚,八岁的侄子小宝跟着他。

离婚后,哥俩就顺理成章地搬回了父母家,从此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哥哥不是没想过上进。

他离婚后也折腾过几次,开过一阵子网约车,嫌太累,挣的钱还不够油费和保养;后来又跟风去夜市摆地摊,卖些小饰品,风吹日晒了半个月,又觉得没面子,不是长久之计;前年听人说做销售来钱快,去一家公司卖保健品,结果三个月不开单,还倒贴了不少饭钱和交通费。

几次三番下来,他的锐气和耐心被消磨得一干二净,干脆就待在家里,美其名曰“寻找机会”,实际上就是彻底“啃老”。

我父母都是最普通的工薪阶层。

爸爸林志远,在一家国营机械厂当了一辈子技术员,性格沉默寡言,像块被岁月磨平了棱角的石头。

他五年前退休,现在每月的退休金有四千出头。

妈妈王秀芳,以前在纺织厂上班,后来厂子效益不好,办了内退,退休金比爸爸少,每月只有两千多块钱。

他们俩一辈子省吃俭用,对自己抠门到近乎苛刻的地步。

爸爸一件衬衫的领子磨破了,妈妈会小心翼翼地拆下来,翻个面再缝上去,又能穿好几年。

家里的饭桌上,常年都是素菜当家,只有周末我或者侄子在家,妈妈才舍得去市场割上一小块肉。

就这样,他们硬是从牙缝里省出了三十多万的存款,这笔钱,是他们应对未来风雨的最大底气。

然而,这份底气,在妈妈心里,似乎是专门为哥哥准备的。

妈妈是那种典型的、把“重男轻女”刻在骨子里的传统女性。

从小到大,我和哥哥在家里的待遇就是天壤之别。

记得上大学那会儿,我在省城念书,妈妈每月掐着点给我打八百块生活费,电话里总要叮嘱一句“女孩子家要省着点花”。

可哥哥在另一座城市上大学,每月的生活费是一千五,妈妈还总怕他不够,时不时背着爸爸偷偷给他塞钱。

我毕业后参加工作,妈妈就觉得她的任务完成了,仿佛我是一颗已经落地的蒲公英,从此该自己去闯荡,家里再也无需为我费心。

可哥哥不一样,他即便工作了,妈妈还是把他当孩子。

每次他回家,妈妈总要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临走时偷偷往他口袋里塞几百块钱,让他“在外面别亏待自己”。

哥哥离婚后,妈妈的偏心更是达到了顶峰。

她觉得儿子受了天大的委屈,把所有的爱和愧疚都补偿到了他和孙子小宝身上。

每天早上,她天不亮就起床,给小宝做花样繁多的早餐。

哥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妈妈就把饭菜热在锅里,等他起来吃。

家里的家务,妈妈全包了,从不让哥哥插手。

她总说:“建国在外面累,回家就该好好歇着。”

可她明知道,哥哥所谓的“在外面”,大多数时候不过是跟一群狐朋狗友打牌喝酒。

对于妈妈的这些行为,爸爸不是没有意见。

他性格内敛,不爱吵架,所以很少跟妈妈正面冲突。

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弥补对我的亏欠。

上大学时,他会避开妈妈,偷偷给我塞几百块钱,让我买几件新衣服。

我结婚时,他拿出一张存了多年的银行卡,里面有十万块钱,作为我的嫁妆。

他当时对我说:“小雨,这钱是你妈不知道的,是爸自己攒的。爸没大本事,不能给你更多,但你记住,以后受了委屈,家里永远是你的后盾。”

我当时感动得热泪盈眶。

我知道,爸爸心里有一杆秤,他只是不善于表达。

这些年,他就像家里的定海神针,虽然沉默,却给了我最坚实的支持。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虽然有些压抑,但总归还能维持下去。

直到上个月,哥哥再次把手伸向了父母的养老钱。

02

那天是个周末,我带着老公回父母家吃饭。

饭桌上,气氛还算融洽。

妈妈一如既往地给侄子小宝夹菜,嘘寒问暖。

哥哥则一边喝着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们聊着天。

酒过三巡,哥哥放下酒杯,清了清嗓子,终于说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爸,妈,”他看着父母,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我最近看中了一套房子。”

妈妈立刻来了精神:“房子?在哪儿啊?多大?”

“就在市区,离小雨家不远。是个小两居,八十多平,总价八十万。”哥哥说得眉飞色舞,“我想着,我都三十五了,总不能一直跟你们挤在一起。小宝也大了,马上要上小学,也得有个自己的房间。有个自己的家,我也好再找个对象,重新开始。”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尤其是最后一句,精准地戳中了妈妈的心窝。

她最担心的就是儿子离婚后一蹶不振,现在听他主动说要“重新开始”,眼睛里顿时泛起了泪光。

“是该买,是该买!”妈妈连连点头,“我儿子这么有志气,当妈的必须支持。那首付要多少钱?”

“首付三成,二十四万。”哥哥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这几年……你们也知道,没攒下什么钱。东拼西凑,还找朋友借了点,自己凑了四万,还差二十万。”

说完,他眼巴巴地看着父母,意思不言而喻。

妈妈心疼得不行,立刻表态:“差二十万是吧?没事,家里有!我跟你爸这辈子省吃俭用,不就是为了你们嘛!明天我就去银行,把钱取出来给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看向爸爸。

爸爸一直沉默地抽着烟,烟雾缭绕在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上,看不清表情。

听到妈妈的话,他终于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哥哥。

“不行。”爸爸的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妈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哥哥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尴尬。

“老林,你说什么呢?”妈妈不悦地问。

“我说,这钱不能给。”爸爸重复了一遍,语气加重了。

“建国都三十五岁的人了,”爸爸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带着沉重的回响,“离婚三年,这三年他吃住都在家里,一分钱的房租水电都没出过。我们俩的退休金加起来,一个月六千多块,他一个人就要花掉将近四千,剩下的钱还要养着他的儿子。这些年,逢年过节,大事小事,他从咱们这个家里拿走的钱,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了吧?现在一开口又是二十万,这个家底,经得起他这么掏吗?”

爸爸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妈妈烧得正旺的火头上。

但她只愣了片刻,就立刻反驳道:“那怎么办?难道让你儿子一辈子打光棍,一辈子租房子住?传出去我们老林家的脸往哪儿搁?”

“他可以自己挣钱买房!”爸爸的声音陡然拔高,这是我记忆中他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他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指着哥哥,“三十五岁了!有手有脚,四肢健全,为什么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地靠自己去挣一份家业?非要把父母的棺材本都掏空了才甘心吗?”

“你就是狠心!”妈妈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这是她最有力的武器,“天底下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么绝情,你还是不是他爸?”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几十年的夫妻情分在这一刻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哥哥,眼看形势对自己不利,立刻在旁边添了一把火。

他带着一脸的委屈,对我妈说:“妈,您看,爸就是偏心。小雨结婚的时候,他私底下给了十万块钱当嫁妆,这事儿我可都知道。现在轮到我了,我要买房成家,他一分钱都不肯出。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我当时正在给小宝削苹果,听到这话,手里的水果刀差点掉在地上。

我赶紧解释:“哥,你怎么能这么说?那十万块是爸自己攒了多少年的私房钱,是他个人的钱,跟家里的存款不是一回事。”

“私房钱也是钱啊!”哥哥立刻理直气壮地反驳,“凭什么你的就是你应得的,我的就是掏空家底?都是爸妈的孩子,凭什么钱都给你,不给我?”

这句话像一根毒刺,精准地扎进了妈妈的心里。

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爸爸的鼻子,声音尖利得刺耳:“好啊你,林志远!你果然偏心!我说你怎么这些年老是护着闺女,原来是背着我偷偷给她塞钱!你把我们这个家当什么了?你的提款机吗?”

爸爸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然后又慢慢变成铁青色。

他看着我妈,又看看我哥,嘴唇哆嗦了几下,最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最后猛地一挥手,转身冲向门口,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摔门而去。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妈妈粗重的喘息声和哥哥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得意。

03

那天晚上,爸爸没有回家。

餐桌上,妈妈做的饭菜原封不动地摆着,渐渐失去了温度。

她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可怕。

哥哥则像个没事人一样,吃完饭就回房间打游戏去了,震耳欲聋的枪战声从门缝里传出来,显得格外刺耳。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厨房里给一家人准备早餐,门锁“咔哒”一声响了。

爸爸回来了。

他眼窝深陷,满脸疲惫,但眼神却异常平静。

他没有看客厅里的任何人,径直走进卧室,拉出一个旧皮箱,开始默默地收拾自己的东西。

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个用了多年的剃须刀,还有几本他爱看的历史书。

妈妈看着他这个样子,一股压抑了一晚上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她冲到卧室门口,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林志远,你这是什么意思?离家出走,吓唬谁呢?”

爸爸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只是淡淡地说:“我去老年活动中心住几天,那里有宿舍。”

这个回答彻底点燃了妈妈。

在她看来,这是丈夫无声的示威,是对她权威的挑战。

她脑子一热,那句让所有人都震惊的话就脱口而出了。

“林志远,我们离婚吧。”

我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爸爸收拾衣服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看向我妈,脸上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

他注视了她几秒钟,然后清晰地、缓慢地,说出了一个字。

“好。”

就这么一个字。

没有挽留,没有解释,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这下轮到妈妈愣住了。

她显然没料到爸爸会答应得如此爽快。

她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他可能会暴跳如雷,也可能会低头认错,但她唯独没想过,他会如此平静地接受。

她张着嘴,站在那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错愕,又从错愕变成了茫然。

倒是哥哥,很快就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

他从房间里探出头,脸上带着一种急不可耐的兴奋,立刻附和道:“既然决定了,那就赶紧办吧。拖拖拉拉的也没意思。”



我看着哥哥,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父母要离婚,他作为儿子,不但不劝和,反而像个催化剂一样,催着他们赶紧办手续?

这太不正常了。

“哥,你怎么不劝劝爸妈?”我忍不住质问他。

“劝什么?”哥哥一副看得很开明的样子,“两个人过不下去了,离了对谁都好,都轻松。再说了,妈跟着爸辛苦了大半辈子,也没享过什么福。离了婚,妈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好。”

听着他这番冠冕堂皇的话,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击中了我。

我突然明白了。

我全明白了!

哥哥这是在打他自己的如意算盘!

他以为只要父母离了婚,妈妈就能按照法律规定,分到这个家一半的财产。

房子虽然是老房子,但地段不错,一半的产权也值个三四十万;那三十多万的存款,平分下来就是十五六万。

到时候,妈妈手里有了这笔钱,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给他买房付首付,甚至直接把分到的房产过户给他,都只是时间问题。

我冷冷地看着哥哥,他正凑到妈妈耳边,压低声音嘀咕着什么。

妈妈原本还有些犹豫和慌乱的表情,在听了哥哥的话之后,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起来。

她最后看了一眼爸爸,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一刻,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04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爸爸真的搬走了,住进了县城老年活动中心提供给退休干部的临时单人宿舍。

家里只剩下妈妈、哥哥和我偶尔回来时面对的压抑沉默。

妈妈像是变了一个人,她不再唉声叹气,反而有种异样的亢奋。

她让哥哥立刻去找个律师,咨询离婚财产分割的具体事宜,哥哥跑得比谁都积极,每天早出晚归,回来就拿着一堆法律条文跟妈妈“研究”。

我抽空去老年活动中心看了爸爸几次。

他住的那个单人间很简陋,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就是全部的家当。

但房间被他收拾得一尘不染,床上的被子叠得像豆腐块,桌上的书本也摆放得整整齐齐。

“爸,您……真的要跟我妈离婚?”我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心里堵得难受。

“是你妈要离的。”爸爸正在用酒精棉擦拭他的老花镜,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我同意了。”

“可是……为了一套房子,为了一点钱,这么多年的夫妻,就这么散了,值得吗?”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爸爸放下眼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小雨,有些事,你不完全懂。我和你妈之间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是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在她心里,你哥就是她的天,是她的命。为了你哥,她什么都听不进去,什么都愿意给。我说什么都没用。既然她觉得离了婚,能更好地帮到她儿子,那就离吧,强扭在一起,大家更痛苦。”

“那家里的财产呢?那可是您和我妈一辈子的心血。”我最担心的还是这个。

“该怎么分,就怎么分。”爸爸说得云淡风轻,仿佛那三十多万存款和一套房子都与他无关。

我总觉得爸爸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但他不愿意多说,只是摆摆手,让我别操心,我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而在家的另一头,哥哥已经把离婚后的“宏伟蓝图”规划得清清楚楚。

我回去看妈妈的时候,正好听到他在给妈妈洗脑:“妈,我问过律师了。咱们家这情况,离婚的话,存款一人一半,您能分到十五万多。房子虽然是爸单位分的,但也是婚后财产,您也能分到一半的产权。到时候,咱们把这套老房子卖掉,按现在的市价,至少能卖八十万,您那一半就是四十万。您手里的现金加上卖房的钱,凑个首付绰绰有余...不,全款买套小点的都够了!到时候您就跟我一起住,我给您养老送终!”

妈妈听得有些心动,但还是带着一丝顾虑:“那……房子卖了,你爸住哪儿?”



“他不是有退休金吗?一个月四千多呢,自己租个小房子住呗,绰绰有余。”哥哥满不在乎地说,“再说了,是他不给我钱买房在先,现在您离婚分财产,天经地义,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我站在门外,听着哥哥这番冷酷无情的话,只觉得浑身发冷。

在他的计划里,爸爸的晚年、爸爸的住处,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爸爸只是一个他获取母亲财产的绊脚石,只要搬开了,一切都好说。

05

办离婚手续的日子,定在了周三。

头一天晚上,爸爸特意给我打了电话,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很清醒。

他说:“小雨,明天你请个假,陪我们去一趟民政局吧。”

我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我跟公司请了假,匆匆赶到民政局门口。

远远地,我就看见了爸爸。

他站在一棵梧桐树下,穿着一件浆洗得发白的干净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虽然眼角眉梢带着掩饰不住的憔悴,但整个人的身形却站得笔直,脸上的表情异常平静。

没过多久,妈妈和哥哥也到了。

妈妈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她穿了一件新买的深蓝色连衣裙,甚至还化了淡妆,这让她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几岁,但也多了一份不真实的疏离感。

哥哥则穿着一身名牌运动装,手里还拎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里面装着他准备好的各种材料,那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仿佛不是来见证父母离婚,而是来参加一场商业谈判的。

一家人,以这样一种奇怪的组合,沉默地站在民政政局的门口。

“都到了?那进去吧。”爸爸看了一眼手表,率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办理离婚手续的是一位看起来很和善的中年女性工作人员。

她接过父母递过去的结婚证、户口本和身份证,熟练地核对着信息。

“两位老师,是协议离婚吗?”她抬头问道。

“是。”爸爸和妈妈几乎同时回答。

两个人的声音都没有什么情绪。

“那财产分割方面,都协商好了吗?”工作人员继续例行公事地询问。

妈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哥哥。

哥哥立刻向前一步,抢着回答:“协商好了。我们要求按照《婚姻法》的规定,夫妻共同财产依法进行平均分割。”

他说“依法”两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

工作人员点点头,把目光转向我爸爸:“林先生,您的意见呢?对这个分割方案有异议吗?”

“可以。”爸爸的回答干脆利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共同财产平分,我没有意见。”

哥哥的脸上瞬间绽开一个难以抑制的笑容,那是一种计谋得逞的得意。

他甚至还挑衅似的看了我一眼。

工作人员继续在表格上记录着,问道:“那请说明一下,你们的共同财产具体都有哪些?比如房产、存款、车辆这些。”

妈妈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把哥哥教给她的那套说辞背出来。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爸爸,突然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没有看妈妈,也没有看工作人员,而是越过桌子,像两道冷电,直直地射向我哥哥的脸。

然后,他一字一句,缓缓地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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