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说我勾引小叔子,我没闹,对公公说:爸,妈跟隔壁老王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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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婆婆指着我的鼻子,当着所有邻居的面嘶吼:“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竟敢勾引我儿子!”我攥紧拳头,浑身冰冷,却没有跟她争吵。我只是在等,等那个能一锤定音的公公回来。

当他一脸铁青地出现时,我平静地开口,将矛头转向了另一个方向:“爸,妈跟隔壁老王有一腿。”

01

一九九六年的夏天,风都是燥热的。

我叫苏晚,嫁到顾家已经三年。

丈夫顾磊常年开着大解放跑长途,一出门就是十天半月,家里大部分时间,都是我跟公婆还有小叔子顾晨一起过。

我们住的地方,是红星机械厂的老式家属楼,红砖墙壁上爬满了青苔,楼道里堆着各家的煤球和杂物,空气里永远混杂着饭菜香、煤烟味和邻居家的争吵声。

02

这天,我刚换上托朋友从南方捎回来的碎花连衣裙,浅蓝的底子,上面缀着细碎的白色栀子花,在沉闷的家属楼里,像一阵清新的风。

镜子里的我,二十五岁,正是最好的年华,皮肤白皙,眉眼弯弯,连衣裙的收腰设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一点身段。

心里是有些欢喜的,哪个女人不爱美呢。

小叔子顾晨从他那间小屋里探出头来,眼睛一亮。

“嫂子,真精神!跟画报上的明星似的。”

顾晨今年二十一,技校刚毕业,正闲在家里,年轻人,嘴巴甜,对所有新鲜事物都感到好奇。

我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笑了笑,“就你贫嘴。”

“我说的是真的,”他几步凑过来,压低声音,“比我妈柜子里那件的确良的好看一万倍。”



话音刚落,婆婆刘凤琴的声音就像一口冰冷的铁锅,从厨房里砸了出来。

“什么好看不好看的?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扮,男人不在家,穿给谁看?”

她端着一盘切好的土豆丝走出来,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了一遍,嘴角撇得能挂住一个油瓶。

“妈,嫂子穿新衣服,您怎么还来气了。”顾晨小声嘟囔。

刘凤琴把盘子重重往饭桌上一放,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我没来气!我就是看不惯现在有些年轻人,心思不用在正道上,天天想着怎么招蜂引蝶!”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整个两室一厅的家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心里的那点欢喜,瞬间被浇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彻骨的寒意。

结婚三年,这样的场景,早已是家常便饭。

03

刘凤琴是厂里的退休工人,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管理和控制她的两个儿子,以及我这个儿媳妇。

我做的菜,但凡放一点新式的调料,她就会说我糟蹋东西;我下班晚了五分钟,她就会盘问我是不是在外面跟人鬼混;就连我洗脸多用一点水,她都会念叨我不知道勤俭持家。

在这个家里,我仿佛是一个永远都做不对事情的外人。

我试过跟丈夫顾磊倾诉。

电话那头,他永远是那几句话。

“晚晚,我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没坏意的。”

“我在外面跑车很辛苦,家里的事你就多担待一点。”

“她毕竟是我妈,是长辈,你就让着她点吧。”

每一次,我的满腹委屈,都被他这些轻飘飘的话堵了回来。

他不懂,那种日复一日的语言暴力和精神打压,比刀子割在身上还要疼。

渐渐地,我也不再说了。

说了没用,只会显得自己更矫情,更不懂事。

04

公公顾正德是这个家的绝对权威。

他是退休的学校教导主任,一辈子都板着脸,不苟言笑。

他爱面子,把“家风”看得比什么都重,平时很少管家里的琐事,但只要他一开口,整个家都得抖三抖。

刘凤琴再嚣张,在顾正德面前,也得收敛几分。

只是,他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过我的委屈。

在他眼里,儿媳妇就该孝顺公婆,操持家务,这是天经地义的规矩。

至于我高不高兴,舒不舒心,那不在他的考量范围之内。

这个家,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笼子,而我,就是那只被困住的鸟。

05

日子在压抑中一天天过去。

唯一能让我感到一丝喘息的,是和小叔子顾晨的相处。

他年轻,思想活跃,没有被家属楼里这些陈腐的观念完全浸染。

他会找我借最新的流行音乐磁带,我们一起讨论着港台的明星;他会让我帮他参考新买的牛仔裤,问我怎么搭配才更时髦。

这些再正常不过的叔嫂互动,落在刘凤琴眼里,全都变了味。

她开始在各种场合敲打顾晨。

“你一个大小伙子,天天跟你嫂子混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离她远一点,她那种女人,心眼活泛着呢!”

甚至,她开始在楼道里,跟那些同样闲着没事的邻居们“抱怨”。

“哎,我家这个大儿媳啊,真是愁死人,太新派了,我们这种家庭啊,要不起。”

“这不,我那个小儿子,都快被她带坏了,一天到晚魂不守舍的。”

风言风语,就像发了霉的种子,在筒子楼阴暗潮湿的角落里,悄悄地生根发芽。

我能感觉到,邻居们看我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异样。

那种混杂着探究、鄙夷和幸灾乐祸的目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

我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慌,却无处可逃。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行得正,坐得端,那些谣言总会不攻自破。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在人言可畏的世界里,清白,是最无力的辩解。

06

那场彻底撕碎所有伪装的爆发,来得猝不及防。

七月底的一天,天气闷热得像个巨大的蒸笼,一丝风都没有。

厂里线路检修,下午片区停了电,风扇也成了摆设。

我刚在单位的集体浴室洗了头,回到家,头发还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

家里停了水,我只好用脸盆接了最后一点凉水,坐在小板凳上,用毛巾慢慢擦拭着长发。

就在这时,顾晨一身臭汗地从外面回来了。

他刚跟朋友打完篮球,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上、脖子上全是汗珠。

“热死了,热死了!”他一进门就嚷嚷,看见我盆里的水,眼睛都亮了。

“嫂子,停水了?”

我点点头,“嗯,水管维修,要晚上才来。”



他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指了指我的脸盆。

“嫂子,你这水还用吗?借我擦把脸,身上黏糊糊的太难受了。”

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请求。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答应。

“砰”的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狠狠推开。

买菜回来的刘凤琴,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站在门口,手里提着的菜篮子“啪”地掉在地上,西红柿和黄瓜滚了一地。

她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们,因为愤怒,眼球布满了血丝,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那一瞬间,空气都凝固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全身。

07

“你们在干什么!”

刘凤琴的声音尖利刺耳,划破了午后的宁静。

顾晨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两步,“妈,你干嘛啊?我就是想跟嫂子要点水洗把脸。”

“洗把脸?”刘凤琴冷笑一声,那笑声比哭还难听。

她几步冲上来,一把将顾晨拽到自己身后,然后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

“好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还要点脸吗?”

“顾磊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勾引他弟弟!”

“我今天非要撕了你的皮!让你知道我们老顾家不是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能待的地方!”

她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怎么也想不到,一句最平常的对话,一个最普通的举动,在她眼里,竟然会变得如此龌龊不堪。

“妈!你胡说什么!”顾晨急了,想要解释。

“我胡说?”刘凤琴猛地回身,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顾晨的脸上。

“啪!”

清脆的声音,在狭小的客厅里回响。

“我亲眼看到的还有假?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被个狐狸精迷得五迷三道的,连妈的话都不听了!”

顾晨被打懵了,捂着脸,眼圈瞬间就红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委屈、愤怒、羞耻……所有的情绪在我胸中翻涌,我的身体因为气愤而微微发抖。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女人,那个我叫了三年“妈”的女人,第一次感到如此的陌生和恐惧。

08

刘凤琴的嗓门,是整个家属楼里出了名的。

她的哭喊和咒骂,很快就引来了左邻右舍的围观。

楼道里,门口,探出了一个又一个好奇的脑袋。

有的人是真心来看热闹,有的人则是抱着“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安分货色”的心态,来印证自己的猜想。

刘凤琴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哭闹得更起劲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罪行”。

“大家快来看看啊,都来评评理啊!”

“我真是命苦啊,辛辛苦苦拉扯大两个儿子,大的常年不在家,小的又被这个狐狸精给迷住了心窍啊!”

她添油加醋地描述着刚刚的场景,把顾晨的靠近,说成是我的主动引诱;把我湿漉漉的头发,说成是“出水芙蓉”般的勾引。

在她的嘴里,我成了一个不知廉耻、专门在男人不在家时勾引小叔子的荡妇。

那些围观的邻居,开始窃窃私语。

“啧啧,看不出来啊,平时看着文文静静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现在的年轻人,胆子可真大。”

“顾家嫂子也是倒霉,娶了这么个媳妇。”

那些议论声,像一把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尊严。

我站在人群的中央,低着头,任由那些恶意的目光将我凌迟。

我没有哭,也没有解释。

因为我知道,在刘凤琴精心编织的这场戏里,我说什么都是错的。

我越是辩解,就越显得心虚。

我只是静静地站着,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的肉里,用疼痛来维持自己最后的清醒。

我在等。

等一个能真正结束这场闹剧的人。

09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刘凤琴的表演还在继续,她甚至开始捶胸顿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楼道里的人越聚越多,把本就狭窄的空间堵得水泄不通。

就在整个场面混乱到顶点的时候,一个威严而冰冷的声音,从人群外围传了进来。

“都堵在这里干什么?像什么样子!”

是公公顾正德。

他回来了。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顾正德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他刚从外面棋牌室回来,手里还捏着两个核桃。

当他看到家门口的场景,尤其是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刘凤琴时,他的脸色瞬间黑得像锅底。

顾正德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脸面。

对他来说,家丑不可外扬,是刻在骨子里的信条。

现在,他家的“丑事”,正以最不堪的方式,展览在所有邻居面前。

刘凤琴看到丈夫回来,像是看到了救星,告状告得更起劲了。

她爬起来,冲到顾正德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着我。

“老顾!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这个家都要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搅散了!”

“她……她趁着顾磊不在家,她勾引小晨啊!我亲眼看见的!我活不了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顾正德的身上。

大家都在等着,等着这位顾家的大家长,如何处置这个“不守妇道”的儿媳妇。

一场针对我的家庭审判,似乎已经拉开了序幕。

我能感觉到顾正德那双锐利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落在了我的身上,冰冷,充满了审视和厌恶。

我知道,只要我此刻表现出一点点的慌乱和心虚,我的罪名,就会被彻底钉死。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所有的波涛汹涌。

10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缓缓地抬起了头。

我没有去看那些幸灾乐祸的邻居,也没有去看那个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婆婆。

我的目光,平静地,直直地,迎向了我的公公,顾正德。

我绕过还在哭诉的刘凤琴,一步一步,走到了顾正德的面前。

我的脚步很稳,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我没有哭,脸上甚至连一丝委屈的表情都没有。

我只是用一种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冷漠的语气,一字一顿地开口说道:

“爸,您先别生气。”

“妈的事情,也许比我的更要紧。”

“我好像看到……妈跟隔壁张叔,有一腿。”

11

我这句话,像一个静音按钮,瞬间让整个嘈杂的楼道变得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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