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参冬虫夏草拜访发家大伯,返回拿雨伞,发现礼物被扔进垃圾桶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去北京拜访发家的大伯,特意带了人参和冬虫夏草,离开时发现雨伞没拿,返回竟看到人家把我们带来的东西全部扔进垃圾桶了
创作声明:本文为原创虚构作品,所有人物、情节均为艺术创作,不涉及真实人物及事件。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大伯,这就是您对我们心意的回应?”我举起手中那个沾着菜叶的礼盒,声音在夜色中颤抖。

大伯穿着背心拖鞋站在垃圾桶旁,手里提着一袋垃圾,脸色煞白。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那一刻,我脑海中反复闪现着八千多块钱、妻子精心包装的礼盒,还有刚才在门缝里听到的那句话:“不能让他知道!这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01

我叫林浩,今年三十六岁,在南方一座小城市的国企做普通职员。

妻子王艳在事业单位上班,两个人的收入加起来勉强够养活一家三口,日子过得平淡但安稳。

父亲去世三年了。

临终前的那个下午,他拉着我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说:“浩子,你大伯对咱们家恩重如山。当年要不是他接济,你连大学都上不了。我走了以后,你要记得常去看看他。”

我含着泪答应了。

可这三年来,除了逢年过节打个电话问候,我从来没去过北京看望大伯。

不是不想去,而是总觉得拿不出手——去看大伯,总不能空着手吧?

可带什么好呢?

大伯在北京开建筑公司,身家千万,什么都不缺。

大伯林国强是父亲的亲哥哥。

二十多年前,他只身去北京闯荡,从建筑工地的小工做起,吃了无数苦头。

听父亲说,大伯刚去北京那几年,住过地下室,啃过冷馒头,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

但他硬是凭着一股子拼劲,从工人做到包工头,后来成立了自己的建筑公司,在北京扎下了根。

父亲在世时,每次提起大伯都满是骄傲:“你看看你大伯,白手起家,现在多有出息!”

可同时也会叹气:“当年要不是你大伯帮衬,咱们家早就垮了。”

那是九十年代末,父亲下岗,母亲身体不好,家里债台高筑。

是大伯每个月寄钱回来,帮着还债,供我上学。

后来我考上大学,学费也是大伯出的。

父亲说,这份恩情,一辈子都还不清。

02

今年七月初,公司突然通知我去北京出差三天,参加一个行业培训会。

晚上回家跟妻子说起这事,她眼睛一亮:“这不正好吗?你去看看大伯,尽尽心意。爸走了都三年了,你这个做侄子的,说不过去啊。”

我心里一动,是该去了。

当天晚上就给大伯打了电话。

“大伯,是我,林浩。”

“哎呀,浩子!”电话那头,大伯的声音透着惊喜,“怎么想起给大伯打电话了?”

“大伯,下周我去北京出差,想去看看您。”

“好好好!”大伯连说了三个好,“一定要来家里,大伯亲自给你做饭!对了,带你媳妇一起来,我和你张姨都想见见她。”

挂了电话,我心里热乎乎的。

大伯这么多年还是那么亲切,就像小时候一样。

03

出发前一周,我和妻子开始商量带什么礼物。

“大伯什么都不缺,普通东西拿不出手。”妻子皱着眉头说,“要买就买点好的,让大伯知道咱们的心意。”

“买什么呢?”我也犯难了。

妻子想了想:“大伯年纪也大了吧?买点补品怎么样?人参、冬虫夏草这些,老年人吃了对身体好。”

我觉得这主意不错。

第二天下班,我们跑了三家药店,仔细比价,询问品质。

最后在市里最大的药店,买了一盒长白山野山参和一盒精品冬虫夏草。

“一共八千六百块。”收银员说。

我听了心里一紧。

八千六百,几乎是我两个月的工资。

看着妻子,她也咬了咬嘴唇,但还是点点头:“买吧,大伯值得。”

刷卡的时候,我手都有点抖。

这笔钱,原本是准备给儿子报补习班用的。

可想到父亲临终前的嘱托,想到大伯当年的恩情,我觉得这钱花得值。

回到家,妻子把礼盒包装得格外精致。

她找出家里最漂亮的包装纸,一层一层仔细包好,还特意配了一个高档的手提袋。

“这下拿得出手了。”妻子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04

七月十五号,我和妻子坐高铁去北京。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我心里既期待又有点忐忑。

这么多年没见,大伯会不会变了?

他住的是什么样的房子?

会不会觉得我们寒酸?

妻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手:“别想太多,亲情在那儿呢。”

到了北京,七月的暑气扑面而来。

我们先去酒店办了入住,放下行李,换了身干净衣服。

我特意穿了平时最体面的那套衬衫和西裤,妻子也化了淡妆,穿了件新买的连衣裙。

第二天下午,培训结束得早。

我给大伯打了电话,说要过去。

“好好好,我在家等你们!”大伯的声音听起来特别高兴。

打车去大伯家,一路上我都在想象见面的情景。

车子开进东四环一个高档小区,保安看了看我们登记的信息,才放行。

小区环境很好,绿化茂盛,楼房也很气派。

在十八楼按了门铃,门很快就开了。

“浩子!”大伯站在门口,比我记忆中苍老了不少,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深了。

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有神,笑起来眼角的纹路都挤在一起。

“大伯!”我的鼻子突然有点酸。

大伯紧紧握住我的手,力气很大:“可算来了!让大伯好好看看,都长这么高了。”

“大伯,这是我爱人,王艳。”我介绍妻子。



“哎呀,好好好,快进来!”大伯母张姨从厨房出来,围着围裙,满脸笑容,“总算见着了,浩子都说了多少回了。”

05

进了门,我才看清房子的全貌。

客厅很大,至少有四十平米,落地窗采光极好。

装修虽然不算奢华,但处处透着讲究。

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茶几上摆着精致的茶具。

“大伯、张姨,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我赶紧把精心准备的礼物递过去,“人参和冬虫夏草,您二位平时吃点,对身体好。”

大伯接过礼盒,掂了掂分量,笑着说:“你们有心了,来就来了,还带这么贵重的东西。”

张姨也走过来看了一眼:“是啊,太破费了,这得不少钱吧?”

“不贵,不贵。”我忙说,“您二位身体健康最重要。”

大伯也没多说什么,转身把礼盒放在了玄关柜子上,连包装都没打开。

我心里有点失落,本以为大伯会当场看看,夸奖几句,可他好像并不在意。

“别站着了,快坐。”张姨招呼我们坐下,“浩子,你爱喝茶吗?大伯这儿有好茶。”

大伯亲自泡茶,动作娴熟。

热水冲进紫砂壶,茶香四溢。

“尝尝,这是福建朋友送的大红袍。”大伯给我们倒茶。

我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味道确实好,醇厚回甘。

可我的余光还是忍不住往玄关那边瞟,那两个礼盒就那么孤零零地放在柜子上,连位置都没挪一下。

妻子似乎也注意到了,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示意我别在意。

大伯开始问我工作的事:“在单位干得怎么样?收入还行吗?”

“挺稳定的,就是工资不高。”我如实说。

“年轻人,稳定最重要。”大伯点点头,“不像我们那个年代,什么都不稳定,只能拼命闯。现在能有份稳定工作,已经很不错了。”

“大伯,您当年创业一定很不容易吧?”妻子问。

大伯笑了笑,眼神变得有些深远:“不容易啊。刚到北京那几年,住地下室,一个月挣不了几个钱。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要命。有一回发高烧,硬是扛了三天,实在不行了才去医院。”

张姨在一旁接话:“那时候我还没嫁给他呢,听说了都心疼。这个死老头子,就是犟。”

“不犟能闯出来吗?”大伯摆摆手,“都是逼出来的。想想家里,想想你爸,我就不能认输。”

说到父亲,我的心又是一紧。

父亲活着的时候,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我来北京看望大伯。

“爸走的时候,一直念叨着大伯。”我低声说。

大伯的眼睛红了:“是啊,你爸这辈子命苦。本来兄弟俩应该互相照应,可我跑到北京来了,让他一个人撑着家。”

“大伯您别这么说,您已经帮了我们很多很多了。”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干什么。”大伯摆摆手,转移话题,“说说你儿子吧,上几年级了?”

我们就这样聊着,从工作聊到家庭,从过去聊到现在。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饭时间。

06

“都别走了,我做了一大桌菜。”张姨从厨房探出头来。

“这怎么好意思。”妻子忙说。

“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大伯拉着我们往餐厅走。

餐桌上摆了八个菜,红烧肉、清蒸鱼、宫保鸡丁、蒜蓉西兰花……每一道都色香味俱全。

“都是我亲手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口味。”张姨有点不好意思。

“看着就好吃!”妻子赞叹道。

吃饭的时候,大伯给我夹菜,就像小时候一样。

“多吃点,看你瘦的。在外面工作,别亏待了自己。”

“大伯,您也吃。”我也给大伯夹了块肉。

张姨看着我们,眼里都是笑意:“你们兄侄俩的感情真好。”

席间,大伯讲了很多创业的故事。

他说刚开始接工程的时候,甲方看他年轻,根本不信任。

有一次为了拿下一个项目,他连续三天蹲在甲方办公楼下,就为了见负责人一面。

“那个负责人最后被我感动了,给了我一个小项目试试。我带着工人没日没夜地干,提前一周完工,质量还特别好。从那以后,他就信任我了。”大伯的眼睛里闪着光,“做生意,靠的就是诚信和拼劲。”

听着大伯的故事,我心里满是敬佩。

同时也有些惭愧,这些年我一直在安稳的单位里混日子,从来没想过要闯一闯。

饭后,大伯带我们参观房子。

走到阳台,我看到那里摆满了各种花草,月季、茉莉、君子兰,打理得特别好。

“这都是你张姨的心血。”大伯说,“她退休后就喜欢侍弄这些花花草草。”

张姨笑着说:“人老了,总得有点爱好。养花能修身养性,看着它们开花,心里就高兴。”

妻子蹲下身,仔细看那盆开得正艳的月季:“张姨,您养得真好,我在家养花总是养不活。”

“养花也是门学问,得用心。”张姨开始跟妻子讲起养花的诀窍。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夜景。

北京的夜晚灯火通明,远处的高楼大厦闪烁着霓虹灯。

大伯站在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浩子,在北京发展怎么样?有没有想过来这边?”

“我……没想过。”我老实说,“在家乡挺好的,离父母的坟也近,逢年过节可以去看看。”

大伯点点头:“也对,落叶归根。不像我,在北京漂了大半辈子,还是觉得自己是外乡人。”

“大伯,您后悔吗?”



“不后悔。”大伯说得很坚定,“人这一辈子,总要做点什么。我做到了,也算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家人。”

07

晚上九点多,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窗外传来雷声,紧接着下起了雨。

“下雨了。”张姨往窗外看了看,“你们今晚就住这儿吧,房间多。”

“不用不用,我们订了酒店。”我忙说。

“那我送你们回去。”大伯起身要拿车钥匙。

“别麻烦了,我们打车就行。”我拦住大伯。

僵持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打车。

张姨从柜子里拿出两把伞:“外面下雨了,一人一把,别淋着了。”

我接过伞,是一把黑色长柄伞,挺沉的,质量很好。

妻子拿的是一把碎花伞。

临走时,大伯拉着我的手,往我口袋里塞了个红包。

我摸了摸,鼓鼓的,肯定不少钱。

“大伯,这个我不能要。”我忙往外掏。

“拿着!”大伯的脸沉下来,“你大伯就这点心意,难道还嫌少?”

我还想推辞,妻子在旁边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别惹大伯生气。

我只好收下,心里暗暗决定,改天一定要还回去。

“常来北京,大伯家永远欢迎你。”大伯站在门口,目送我们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看到大伯的眼睛有些湿润。

下楼打车,雨下得不大,细细密密的。

坐在车里,我打开那个红包,里面是一沓百元钞票,数了数,整整一万块。

“这么多!”妻子也吃了一惊。

我心里五味杂陈。

大伯对我这么好,我却连看望都这么少。

想到那两盒还放在玄关柜子上的礼物,我突然有点难过。

是不是我们准备的不够好?

还是大伯真的什么都不缺,根本看不上我们带的东西?

08

回到酒店已经快十点了。

妻子洗了澡出来,突然拍了拍脑门:“坏了!”

“怎么了?”

“我的伞,忘在大伯家了。”妻子懊恼地说,“就放在门口鞋柜旁边,我光顾着跟张姨说话,忘记拿了。”

我看了看时间,才十点钟。

“我回去拿吧,顺便跟大伯再聊聊。”

“这么晚了,别打扰他们了。”妻子说。

“没事,就一把伞,拿了就走。”我穿上外套,“你早点休息,我去去就回。”

出了酒店,雨还在下,我撑着那把黑伞,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车子在雨夜里穿行,街道上行人稀少。

我拿出手机,给大伯打电话,想告诉他我要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

可能睡了吧。

我想,那就直接上去好了,敲敲门,拿了伞就走,不打扰他们休息。

到了小区门口,保安看到我,点了点头放行。

我坐电梯上楼,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晚饭时的情景。

大伯讲故事时那个神情,张姨端菜时的笑容,都那么温暖。

到了十八楼,我走到大伯家门口,按了门铃。

没有反应。

我又按了一次,还是没人应。

正准备放弃,打算明天白天再来拿,耳朵却听到里面传来了动静,好像是脚步声。

我等了一会儿,门还是没开。

奇怪,明明有人在里面。

就在这时,我发现门没有完全关严,虚掩着,留了一条缝。

可能是我刚才走的时候,门没关紧。

我本想直接推门进去,手刚碰到门把手,就听到张姨压低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老林,你真把那些东西都扔了?”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

“扔了,刚才趁他们走后就扔楼下垃圾桶了。”大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还带着一丝无奈。

我的心猛地一沉,整个人像被雷击了一样,僵在原地。



张姨叹了口气:“孩子一片心意,你这样做,要是让人家知道了……”

“不能让他知道!”大伯打断她的话,声音突然提高了一点,“这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耳朵里像灌满了水。

他们说的“那些东西”,不就是我带来的人参和冬虫夏草吗?

八千多块钱的补品,大伯竟然扔了?

为什么?

是觉得我们寒酸,拿不出手?

还是觉得这些东西不值钱,不配送给他?

我强压着心里翻涌的怒火和委屈,没有敲门,转身冲向电梯。

手指按电梯按钮的时候,都在发抖。

09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刚才听到的对话。

“扔了”、“不能让他知道”,这几个字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扎在我心上。

我和妻子省吃俭用,攒了两个月的钱,精心挑选的礼物,在大伯眼里就这么不值一提?

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扔进垃圾桶?

想到妻子包装礼物时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想到她说“大伯值得”时的表情,我的心就更难受了。

我们掏心掏肺地对待大伯,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电梯到了一楼,我冲出去,直奔小区的垃圾桶区域。

夜里的小区很安静,只有雨声和我急促的脚步声。

垃圾桶区域在小区的角落,分类摆放着好几个大桶。

我打开第一个,是厨余垃圾,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

没有。

第二个,可回收物,里面是各种纸板和塑料瓶。

也没有。

第三个是其他垃圾桶,我掀开盖子,借着昏黄的路灯光,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精致的手提袋。

那是妻子特意配的,浅蓝色,上面还有烫金的花纹。

我的手伸进去,颤抖着把手提袋拿出来。

袋子里,两个礼盒完好无损,一盒人参,一盒冬虫夏草,包装纸虽然沾上了一些菜叶和汤汁,但盒子本身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那一刻,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10

八千六百块,两个月的工资,妻子精心包装的礼物,我们满怀诚意的心意,就这样被扔在垃圾桶里,和那些果皮、剩菜、废纸混在一起。

我站在垃圾桶旁,雨水打在伞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手里拎着那个沾着污渍的手提袋,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大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这些年没来看他?

因为他发达了,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

还是因为我父亲不在了,他觉得没必要再维持这层关系?

各种念头在脑海里翻涌,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愤怒。

我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准备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浩子……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整个人僵住了。

缓缓转过身,大伯穿着白色背心和拖鞋站在三米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垃圾袋,脸色煞白,嘴唇都在发抖。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雨点落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我举起手中那个沾着污渍的手提袋,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颤抖和压抑的愤怒:“大伯,这就是您对我们心意的回应?”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