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年我在边疆执行任务,意外救下朝鲜女兵,结婚24年才知她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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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九七五年,我在冰天雪地的边疆救下一个朝鲜女兵,后来,她成了我的妻子。

我至今还记得许多个夜晚,她在我怀里睡得并不安稳。

有一次,她忽然问我:

“陈坤,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根本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你……还会要我吗?”

我只当她是女人家的胡思乱想,笑着拍了拍她的背,说:

“傻瓜,你还能是谁?你现在躺在我身下,可不就是我老婆,我儿子的妈吗?”

我当时没有一丝怀疑。

直到结婚二十四年后,当那个惊天的秘密被揭开,我才明白,她那晚不是在胡说。

她的名字是假的,她的身份是假的,而我用半生建立的家,不过是一个我从未识破的、华丽的骗局...



01

一九七五年的冬天,雪下得没完没了。

陈坤踩在雪里,雪没过膝盖,风吹在脸上像被砂纸打磨。

他是边防兵,这片山林归他巡逻。

那天,他没走常走的路,拐进了一个叫“瞎子沟”的山坳。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山坳里,他看见雪地上有一小块暗红,像冬天里冻坏的柿子。

他用枪托拨开雪,雪下是个人,一个女人。

陈坤蹲下去,把手伸到她鼻子下面,还有一丝热气。

他心里咯噔一下,这身军装不是我们的。

按规矩,他该立刻打信号弹。但他看着那张冻得发紫的脸,手就停住了。

他扛起她,女人很轻,像一捆柴。他没回哨所,去了一个早就废弃的地堡。

地堡里,他生了火。

火光一跳一跳的,他解开女人的衣服,看见她肩膀上有个口子,肉翻了出来,但不像枪打的。

他用雪烧了水,拿自己的酒壶倒了点白酒进去,用布条蘸着,给她擦洗伤口。

女人疼得哼了一声,但没醒。

半夜,女人醒了。她睁开眼,看见火光和陈坤,吓得往后缩。

“别动。”陈坤把一个装着热水的饭盒递过去,“伤口会裂开。”

女人盯着他,眼神像林子里的野猫。她开口,说的是朝鲜语:“你是谁?”

陈坤听不懂,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五角星,又指了指她。她沉默了。

“喝水。”陈坤把饭盒又往前送了送。

这次她好像听懂了,也许是渴坏了,她接过去,小口地喝。

喝完,她把饭盒还给陈坤。

“谢谢。”她用生硬的中文说。

之后几天,陈坤每天巡逻完就回到地堡。他带回压缩饼干,偶尔能打到兔子。

他把兔肉烤好,撕下一条腿给她。

她接过去,小声地说谢谢,然后就对着火堆,一口一口地吃。

“你叫什么名字?”一天,陈坤问。

她看着火,过了很久才说:“安雅。”

“哪个‘安’,哪个‘雅’?”

她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为什么会在这里?”陈坤又问。

“和队伍……走散了。”她说这话的时候,不敢看陈坤的眼睛。

陈坤没再问下去。他觉得,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安雅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暖和,不像这冰天雪地。

02

地堡里的日子过得很慢。安雅的伤好了很多,能下地走路了。

她话不多,但手脚很勤快,把地堡里陈坤乱扔的东西都收拾得整整齐齐。

陈坤看着她用热雪水洗脸,觉得这个女人爱干净。

“你的伤好了,打算怎么办?”陈坤不得不问。

安雅的脸一下子白了,她抓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我……我回不去了。”

“为什么?”

“回去……会死的。”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陈坤的心沉了下去。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不是走散,是逃兵。一个朝鲜逃兵。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边是军人的纪律,一边是安雅那张吓坏了的脸。

他一晚上没睡好,看着旁边睡不安稳的安雅,她一直在说梦话,说的都是他听不懂的朝鲜语。

第二天,陈坤做了决定。他向上级请了探亲假,说父亲病重。

领导看他平时老实,批了。

他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套旧的平民衣服,让安雅换上,又用头巾把她半张脸都包了起来。

“跟着我,别说话。”陈坤嘱咐她。

他们坐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

火车开动时,窗外的雪山和松林飞快地往后退。安雅抓着陈坤的胳膊,手心全是汗。

“别怕。”陈坤说,“有我呢。”

安雅看着窗外,眼泪掉了下来。

火车坐了三天三夜,到了陈坤的家乡。

一出火车站,一股潮湿温热的风吹过来,和北方的干冷完全不同。

陈坤的父亲是个老木匠,看见儿子带回来一个陌生的姑娘,手里的刨子都停了。

“爸,这是安雅。”陈坤介绍道,“她家里遭了灾,没地方去了,我就带她回来了。”

老木匠看了看安雅,姑娘长得俊,就是太瘦了,眼神也怯生生的。

他叹了口气,没说什么,算是同意了。

安雅就这样留了下来。她很聪明,学东西很快。

不到半年,她就能用半生不熟的本地话和邻居打招呼了。

她学着做饭,学着养鸡,把陈坤那个乱糟糟的家收拾得像个样子。

街坊都说,陈坤捡到宝了。

一年后,他们结了婚。陈坤给她买了件红色的确良衬衫,请邻居吃了顿饭,就算礼成了。

那天安雅喝了点米酒,脸红扑扑的,一直在笑。

陈坤看着她,觉得当初把她从雪地里背回来,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

他以为,他给了她一个家,一个安稳的下半生。



03

日子像河里的水,不声不响就流过去了二十多年。他们的儿子陈阳都去省城读大学了。

陈坤退伍后进了工厂,成了一名车间工人,每天身上都是机油味。安雅则彻底成了一个主妇,菜市场,家,两点一线。

在外人看来,安雅和本地女人没什么两样。但陈坤知道,她不一样。

比如,她走路没有声音,像猫。

有一次家里进了贼,陈坤还没反应过来,安雅已经拿着一根擀面杖站在了卧室门口,眼神又冷又硬,完全不是平时那个温柔的样子,把那个半大的小贼吓得屁滚尿流。

还有一次,市里拉响防空警报,搞演习。街上的孩子都在追着声音跑,看热闹。

安雅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听到声音,手里的衣服“啪”地掉在地上。

她脸色惨白,冲过去把正在玩的儿子死死抱在怀里,浑身都在发抖。

“没事,演习呢,假的。”陈坤拍着她的背。

她过了好久才松开手,嘴里一直念叨着:“假的就好,假的就好。”

晚上,陈坤问她:“你怎么那么怕那个声音?”

“小时候……经历过战争。”她含糊地说,“听着心里发慌。”

陈坤没再追问。他习惯了。他知道安雅心里有个角落,是上锁的,他没有钥匙,也不想去砸锁。

儿子陈阳上中学时,有一次拿着一本军事杂志回家。

“妈,你看,这是朝鲜吧?他们的女兵真精神。”陈阳指着一张照片说。

陈坤看见,正在厨房切菜的安雅,刀停在了案板上。

过了几秒,她才回过头,笑了笑,摸着儿子的头说:

“是吗?妈妈都记不清了。”

那天晚上,安雅又失眠了。陈坤半夜摸到身边一片冰凉,才发现她不在。

他没开灯,赤着脚走到客厅,看见她瘦削的背影正对着窗户,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真丝睡裙,月光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

他从后面走上去,没有拿衣服,而是直接用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将她整个圈进怀里。

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单薄的后背,双臂环过她的腰,将她牢牢锁住。

他的身体像个火炉,热量源源不断地传过去。

安雅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在他熟悉的体温和气息里软了下来。

“陈坤,”她在黑暗里轻轻地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陈坤没有立刻回答。他收紧了手臂,让她更紧地贴着自己,然后低下头,嘴唇几乎碰到了她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里,让她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骗我什么?”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砂纸磨过耳朵,“是骗我给你生了个儿子?还是骗我跟你睡了二十多年?”

这话说得粗鲁,却让安雅颤抖的身体停了下来。

“别想那些没用的。”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一只手不安分地顺着她睡裙光滑的布料,从腰间往上抚摸,“你的人,你的身子,都在我这儿。还能跑到哪儿去?”

安雅转过身,在黑暗中对上他的眼睛。她没哭,但眼里的水汽在月光下闪着光。

陈坤看着她,没再多说一个字。他粗糙的手指揩掉她眼角的那点湿润,然后弯下腰,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安雅轻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抱着她走回卧室,把她扔在还带着他体温的床上,然后整个人也压了上去。

“天塌下来,也得等天亮再说。”他在她耳边说,“现在,你是我老婆,就该在我怀里睡觉。”

他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那结实的拥抱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安雅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终于又回到了水里。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踏实而有力。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那些盘踞在心里的恐惧和秘密,似乎都被这个男人身上滚烫的温度和霸道的气息给驱散了。

她想,就这样吧,就算明天就是末日,至少今晚,她在他怀里。

04

一九九九年,秋天。陈坤和安雅结婚二十四年纪念日。儿子在大学没回来,就他们俩。

陈坤买了鱼,买了酒。安雅做了一桌菜。

“来,老婆,辛苦了。”陈坤举起杯子。

“你也辛苦了。”安雅笑着和他碰了一下。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三下,不轻不重。

陈坤走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穿深色西装的男人,五十岁上下,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着就不像这一带的人。

“请问你找谁?”陈坤问。

男人的目光越过他,看向屋里的安雅后愣了一下,然后对陈坤说:

“我找她。我是她的……一个远房亲戚。”

“亲戚?”陈坤也愣了,他从没听安雅说过她还有亲戚。

屋里,安雅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她的脸,一下子没了血色。

“陈先生,对吗?”男人很有礼貌,“我能和她单独谈几句吗?关于家里的一些事。”

陈坤看了一眼安雅,让开了路。男人走进来,对陈坤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到安雅面前,用陈坤听不懂的朝鲜语,低声说了一句话。

安雅扶着桌子才站稳。

“去书房谈。”她的声音又干又涩。

男人跟着她进了书房,门关上了。陈坤站在原地,心里像被猫抓一样。

他走到书房门口,想听听里面说什么。

可只听到那个男人一直在说,安雅偶尔才回一句。

后来,他听到了压抑的喘息哭声。

陈坤再也站不住了,他一把推开了书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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