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小伙在土耳其旅行,不小心碰掉当地女孩的头巾,她提出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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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陈风看着掉在地上的那块浅紫色头巾,又看了看眼前那个满脸通红的女孩,感觉整个大巴扎的嘈杂声都在瞬间离他远去。

他只是一个来自湖南的普通游客,为了拍一张香料摊的照片退后了一步,却没想到撞上了一场他无法理解的风暴。

本以为会等来一句斥责,或者是一记耳光。

但女孩只是飞快地用手捂住自己瀑布般的黑发,重新戴好头巾。

等整理好后,她羞愤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句让陈风大脑宕机的话:

“先生,这是我丈夫才有的特权!你现在只能娶我!”



01

陈风那年二十六,湖南人。他总说自己闻起来有股辣椒味,怎么洗都洗不掉。

他不喜欢那个朝九晚五的工作,攒了点钱,就背着个相机跑了出来。

土耳其是地图上随便一指就定下的地方,他对这里的了解,仅限于一些照片上的蓝色清真寺和旋转舞。

他喜欢这种陌生感,好像自己不存在一样,只是一个四处飘荡的镜头。

大巴扎是个能把人逼疯的地方。陈风一进去,鼻子就失灵了。

烤肉味,皮革味,还有数不清的香水味混在一起,像一碗五颜六色的毒药。

他端着相机,像个小偷,眼睛四处乱瞟。

一个抽水烟的老头,一个卖蓝色珠子的妇人,他都偷偷拍了下来。

他看到一堆堆成金字塔的香料,黄色的,红色的,绿色的,阳光下像发光的粉末。

于是,他蹲下来,想找个好角度。

“让开,让开!”

他听不懂,但感觉有人在挤他。

是一个扛着地毯的伙计,从他身边硬挤了过去。

陈风被撞得往后退,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温温的。

等回头一看,才发现一个女孩站在那里,地上撒了几颗杏干。

但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她的头巾,一块浅紫色的头巾,掉在了地上。

一头黑色的长发就那么散了下来,很多,很密,像一匹黑色的绸缎。

女孩的脸很小,皮肤是一种没怎么见过太阳的白色。

她瞪着一双榛子色的眼睛看着他,眼睛里全是惊慌。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卖东西的,买东西的,都停了下来,看着他们。

陈风脑子里嗡的一声,他想起旅游指南上写的那些警告,关于女性,关于头巾。

他慌忙想爬起来,去捡那块头巾,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

女孩的脸一下子红透了,飞快地蹲下,抓起头巾,胡乱地包在头上,把那些头发藏了回去。

她站起来,低着头,陈风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在抖。

“对不起,非常抱歉……是意外……”陈风用英语说。

女孩没看他,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过了几秒钟,她才抬起头,眼睛里除了惊慌,还有一种陈风看不懂的东西。

她看着他,用不熟练的英语,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

“先生,那个……是我丈夫的特权。”

声音很轻,但在陈-风听来,比周围所有噪音都响。

他看见一个高大的年轻人从人群里挤了过来,脸黑得像锅底,拳头捏得紧紧的。

那个年轻人的眼神,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陈风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这事儿麻烦了。



02

那个年轻人叫奥马尔,他冲过来,一把抓住陈风的胳膊。

他的手像铁做的,捏得陈风骨头疼。

“你想干什么?”陈风用英语喊道,他想甩开那只手。

奥马尔不说话,只是用土耳其语对周围的人吼了几句。

那些看热闹的眼神变了,像在看一个犯了罪的流氓。

陈风感觉自己被几百双眼睛钉在了原地。

那个叫卓雅的女孩,低着头站在一边,身体抖得像风中的叶子。

“放开我!这是个误会!”陈风挣扎着。

“跟我走。”奥马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英文单词,拉着他往前走。

陈风被他拖着,离开了大巴扎。

他们拐进一条条小巷子,路是石头铺的,两边的墙也很旧。

这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

陈风觉得自己像个犯人,被押着去一个未知的地方。

最后,他们在一扇木门前停下。奥马尔掏出钥匙,打开门,把陈风推了进去。

屋里很暗,一个老人坐在地毯上,手里拿着一串念珠。穿着一件深色的袍子,胡子白了,脸上有很多皱纹。

他就是这个家的主人,卓雅和奥马尔的父亲——易卜拉欣。

“父亲,”奥马尔用土耳其语快速说着,手指着陈风,“就是他,在大巴扎,他扯掉了卓雅的头巾。”

易卜拉欣慢慢抬起头,眼睛像两口深井,他看着陈风。屋子里很静,陈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你,从哪里来?”老人开口了,说的是英语,很慢。

“中国。”陈风回答,嗓子很干。

“你看到了我女儿的头发。”易卜拉欣平静地说。

“是的,先生。但那是个意外,我不是故意的。”陈风急忙解释,“我可以赔偿,多少钱都可以。”

“这不是钱的事。”易卜拉欣打断他,“在我们这里,女人的头发,只有她的父亲、兄弟和丈夫能看。你是个外人,你破坏了规矩。”

陈风觉得这事太荒唐了。“先生,我非常尊重你们的文化,但在我的国家,这真的不算什么……”

“这里不是你的国家。”易卜拉欣的声音冷了下来,“这里是我的家。你玷污了我们家族的荣誉。”

“我没有!”陈风喊道,“我只是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洗刷这份耻辱。”老人根本不理会他的辩解。

“什么办法?”陈风有种不好的预感。

易卜拉欣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娶她。”

“什么?”陈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这不可能!我只是个游客,我过几天就要回国了。”

“那你就是想毁了我女儿的一生,然后逃走?”易卜拉欣的声音更冷了,“消息传出去,她就再也嫁不出去了。你让她以后怎么活?”

陈风说不出话来。他看到角落里的卓雅,她的肩膀在抽动,在哭。

“我不能娶她。”陈风还是摇头,“我们根本不认识。”

“从现在开始认识。”易卜拉欣说完,就不再看他,低头继续捻他的念珠。奥马尔走过来,从陈风的背包里拿走了他的护照和相机。

“在我父亲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待在这里,哪儿也别去。”奥马尔恶狠狠地说。



03

陈风被关在了一间小客房里。

门没有锁,但奥马尔就守在院子里,像一尊门神。

陈风知道自己跑不掉。他想过报警,但怎么说?说他们逼婚?警察会信吗?说不定还会把他当成调戏妇女的流氓抓起来。他感觉自己掉进了一张看不见的网里。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句话都没说,也没人跟他说话。

每天有人把食物放在门口,一个盘子,一杯水。

他像个真正的囚犯。他看着窗外那片小小的天空,觉得这次旅行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第三天晚上,他听到门口有声音。是卓雅。

她端着一盘食物,但没有像前两天那样放下就走。

她犹豫了一下,把盘子推了进来。

“吃吧。”她小声说了一句英语。

“我不想吃。”陈风坐在床上,看着墙壁。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一张纸从门缝下面塞了进来。

陈风拿起来一看,上面用手机翻译软件打了一行字:【对不起。】

陈风愣了一下。他拿出自己的手机,也打开了翻译软件,打了一行字塞回去:

【这不是你的错。】

就这样,他们开始用这种奇怪的方式“交谈”。

【你哥哥想杀了我吗?】陈风问。

【他只是太担心我。】卓雅回复。

【你父亲也是?】

【我父亲……他只在乎家族的荣誉。】

陈风能想象到门外那个女孩的样子,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在手机上打字。

他又塞过去一张纸条:【那你呢?你想要什么?】

这一次,过了很久,纸条才从门缝里塞回来。

上面画了一个很拙劣的埃菲尔铁塔,旁边写着:【我想去看世界。】

陈风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他继续问:【你真的想嫁给我这个陌生人?】

【我害怕。】卓雅很快回复,【但我更害怕一辈子待在这里,嫁给一个我不认识的邻居,每天做同样的事。】

【所以,我是你逃跑的机会?】

【我不知道。】

那天晚上,他们“聊”了很久。

陈风知道了她喜欢画画,但家里人觉得那是浪费时间。她

从没离开过伊斯坦布尔,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城外的海边。

她的生活就像那块头巾,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一点光。

又过了一天,陈风对守在院子里的奥马尔说:“我要见你父亲。”

奥马尔带他去了那间昏暗的客厅。易卜拉欣还是坐在老地方,捻着他的念珠。

“你想通了?”老人问。

陈风深吸一口气,说:“我有个条件。”

“你没有资格谈条件。”

“我要把我的情况告诉我家里人。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是自愿结婚的,不是被绑架。”陈风说。

易卜拉欣盯着他看了很久,点了点头。“可以。婚礼在三天后举行。”

“是不是我娶了她,这一切就结束了?”陈风问。

“是的。”易卜拉欣回答,“你将成为这个家的一员。”

陈风回到房间,拿出手机,看着家人的号码,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打。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隔着门,对门外的空气说了一句:“卓雅,我同意了。”

门外没有任何回应,但他觉得,她听到了。



04

婚礼很热闹,院子里挤满了人。陈风像个局外人,穿着不合身的礼服,脸上挂着僵硬的笑,接受着他听不懂的祝福。

卓雅被一群女人围着,脸上蒙着红纱,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他只觉得这一切都很不真实,像在演一出他自己都不知道剧情的戏。

奥马尔一整天都跟在他身边,不像伴郎,更像个看管犯人的狱卒。

“你最好对她好点。”奥马尔趁着没人注意,在陈风耳边说。

“我会的。”陈风回答。

“如果你让她不开心,”奥马尔的眼神很冷,“我会让你后悔。”

陈风没说话。

喧闹一直持续到深夜。客人走后,几个胖胖的女人把陈风推进了新房。

那是卓雅的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空气里有玫瑰花瓣和一种香料的味道。

卓雅坐在床边,已经换上了一件白色的丝绸裙子,黑色的长发披在身后。

她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

女人们笑着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陈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走到床边,在她旁边坐下,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却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阵淡淡的香气。

“卓雅。”他开口,声音有点干。

她身体颤了一下,但没抬头。

他看到她的手握得很紧,指节都白了。

他想,她一定很害怕。他也是。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个。但事已至此,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她把她的一生都押在了他这个陌生人身上。他觉得自己不能像个混蛋。

他朝她挪了挪,靠得近了些,伸出手想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别那么紧张。

可他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落下才轻声说:

“卓雅,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熟练的去解她单薄的红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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