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把继母当掌中物,对其进行侵犯,被父亲抓到后怒道:她更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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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很深了。

苏梅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连灯都不敢开。

她能听到,门外,那个人的脚步声。

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像是踩在鼓点上,却又像是踩在她的心脏上。

脚步声,停在了她的门口。

然后,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苏梅蜷缩在床角,用被子死死地蒙住头,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她在等。

等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或者,等那个人失去耐心,转身离开的声音。

“梅姨。”

一个年轻的、故作成熟的男人声音,隔着门板,幽幽地传了进来,带着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关切。

“你早点睡。”

“明天,爸就出差回来了。”

01.

苏梅今年三十五岁,嫁给六十岁的丈夫江国伟,已经三年了。

江国伟是做建材生意发家的,有钱,稳重,给了她一个安稳的家。



除了,他还有一个儿子,江磊。

一个只比苏梅小七岁的,她的继子。

苏梅是个本分老实的女人,嫁进江家后,她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一个妻子和继母的角色。

她把那栋郊区的别墅,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每天变着花样,给江家父子做饭。

她试图关心江磊,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看待。

但江磊看她的眼神,却从来不像是在看一个“母亲”。

那是一种复杂的、充满了审视、探究,和一种隐藏得极深的、类似于捕食者看待猎物的眼神。

她记得,刚嫁过来不久的一个晚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

丈夫江国伟在饭桌上,接了个电话,谈着几十万的生意。

而坐在对面的江磊,全程没有动几下筷子。

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正在喝汤的苏梅。

苏梅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一不小心,手里的汤匙掉在了地上。

还没等她弯腰,江磊已经闪电般地蹲下身,捡起了汤匙。

他把汤匙递给她的时候,温热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了她的手背。

苏梅像触电一样,猛地缩回了手。

她抬头,正好对上江磊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尊敬,只有一种让她心惊肉跳的、玩味的笑意。

从那天起,苏梅就开始下意识地,躲着这个继子。

但在这个家里,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02.

丈夫江国伟,是个标准的工作狂。

他的世界里,只有开不完的会,签不完的合同,和飞不完的城市。

他总说:“我这么拼,还不是为了你和儿子,为了这个家。”

可这个家,对他来说,更像是一个酒店。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超过一半的时间,都在外面。

偌大的别墅里,常常只剩下苏梅和江磊两个人,像两座沉默的孤岛。

随着江国伟不在家的时间越来越长,江磊对苏梅的“关心”,也开始变得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没有边界。



上个月,苏梅过生日。江国伟只是简单地,给她微信上转了一笔钱。

而江磊,却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她看中很久的一款香水,买来送给了她。

更过分的是,他还买了一件礼物,一件让苏梅完全无法接受的礼物。

那天,他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放在苏梅面前。

“梅姨,逛街看到的,觉得特别适合你。”

苏梅看着那个盒子,心里有些不安。“小磊,你太客气了,以后别再给我买东西了,我什么都不缺。”

“你缺。” 江磊打断了她,嘴角带着一丝奇怪的笑意。“我爸那个人,粗心大意,就知道给你钱,他根本不懂女人。我眼光比他好。你打开看看。”

他一边说,一边主动地,替她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的,是一条质地轻薄的、淡粉色的真丝睡裙。款式大胆,布料少得可怜。

苏梅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像是被人当众打了一耳光。

她猛地合上盒子,声音都有些发颤。“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一件衣服而已。” 江磊却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把盒子推到她面前,“我买都买了,你总不能让我退了吧?就当是……我替我爸,补偿你的。”

说完,他就转身上楼了,留下苏梅一个人,对着那个滚烫的“炸弹”,手足无措。

从那以后,他开始更加频繁地,侵入她的私人空间。

苏梅在一楼的厨房做饭,她能感觉到,身后总有一道目光,像影子一样,紧紧地跟随着她。

她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会冷不丁地,在走廊上和他撞个满怀。

“哦,对不起,梅姨。我刚准备去洗漱。”

他嘴上道着歉,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她因为刚洗完澡而泛红的、还挂着水珠的锁骨。

苏-梅的恐惧,与日俱增。

她终于在一个丈夫难得在家的晚上,鼓起勇气,想跟他沟通。

卧室里,江国伟正戴着老花镜,聚精会神地看着一份财务报表。

“国伟,我们能聊聊吗?关于小磊的。” 苏梅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开口。

“嗯?小磊又怎么了?是不是又跟你顶嘴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江国伟的眼睛,没有离开报表。

“不是……” 苏梅的双手,紧紧地搅在一起,“我就是觉得,他……他有点奇怪。他前阵子,给我买了一件睡衣……”

她实在说不出那件睡衣是什么样子。

江国伟终于从报表里抬起了头,他有些不耐烦地摘下眼镜,笑了。

“那不是挺好嘛!臭小子知道孝敬长辈了。说明他心里,是真的接受你这个继母了。”

“你啊,就是家庭主妇当久了,天天在家胡思乱想。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能有什么坏心思?”

他看了看手表。

“行了,早点睡吧,我明天一早六点的飞机,要去趟深圳。”

丈夫轻描淡写的话,和最后那句关于出差的通知,像两盆冷水,将苏梅心里最后一点求助的火苗,也彻底浇灭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名义上最亲密的男人,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像一个孤立无援的、随时可能被吞噬的猎物。

03.

一个星期后,江国伟登上了飞往深圳的飞机。

这一次,要去半个月。

他走的那天晚上,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了苏梅和江磊两个人。

长长的餐桌上,父亲的位置,空着。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江磊一反常态地,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江国伟珍藏多年的红酒。

“砰”的一声,他用开瓶器打开了那瓶酒,给两个高脚杯里,都倒了半杯殷红的酒液。

“梅姨,就我们俩,冷冷清清的,喝点酒,暖暖身子。” 他将其中一杯,推到了苏梅面前。

“小磊,我……我真的不会喝酒,喝了会头疼。” 苏梅紧张地拒绝,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就喝一点,没事的。” 江磊的语气很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这是我爸的好酒,他平时都舍不得开。今天我们替他尝尝,也算是,帮他镇宅了。”

他把“镇宅”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苏梅看着他那双幽深的眼睛,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为了避免和他发生更直接的冲突,她只能端起酒杯,像喝药一样,极其勉强地,抿了一小口。

那顿饭,苏梅吃得食不知味,如坐针毡。

她草草地扒了两口饭,就立刻放下碗筷。

“我……我有点不舒服,先上楼休息了。”

江磊没有阻拦,只是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好啊,那你早点休息。”

苏梅逃也似地回了二楼的卧室,并且第一时间,从里面,狠狠地,拧上了反锁的旋钮。

她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心脏“砰砰”地狂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她甚至搬了一把椅子,死死地抵在了门把手下面。

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有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她换上睡衣,早早地就上了床,却怎么也睡不着。

整个别墅,安静得可怕。

她能清晰地听到,楼下客厅里,挂钟那“滴答、滴答”的走针声,每一下,都像是对她的凌迟。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那脚步声,没有回他自己的房间,而是顺着楼梯,一步,一步地,不紧不慢地,向着她的卧室,走了上来。

苏梅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死死地攥着被子,连大气都不敢喘。

脚步声,最终,停在了她的房门口。

然后,一切又归于沉寂。

就在苏-梅以为他已经离开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像是在叹息的笑声。

紧接着,是钥匙,插进锁孔的、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咔哒”一声。

那把被她视为最后一道防线的门锁,竟然从外面,被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04.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江磊的脸,出现在门缝后。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因为酒精而泛起的红晕,和一种让苏梅感到陌生的、志在必得的笑容。

“梅姨,你怎么把门反锁了?”

“……我,我睡着了。” 苏梅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是吗?” 江磊笑着,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随手,又把卧室的门,从里面,关上了。

“咔哒”一声,这一次,是他按下了反锁的旋钮。

这个小小的动作,让苏梅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关进了笼子里的鸟,所有的退路,都被彻底切断。

“你……你想干什么?” 她抱着被子,不断地向床头退去。

“我想干什么?我想关心你啊。”

江磊一步一步地,向着大床逼近。

“我爸那个人,你还不清楚吗?他心里只有他的生意,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几天是在家陪你的?”

“他把你一个人,扔在这栋空房子里,守活寡。他给你的,除了钱,还有什么?”

“他根本不爱你,也不懂你。”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床角的苏梅。

“但是,我懂。”

他的声音,变得又轻又柔,像魔鬼的私语。

“你一个人,很寂寞吧?”

“别怕。”

他说着,不顾苏梅的挣扎,猛地一下,掀开了她用来保护自己的那床被子。

第二天,苏-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身边的床铺,是凌乱的。空气里,还残留着不属于她的,陌生的气息。

她像一个坏掉的木偶,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眼泪,早已流干了。

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麻木的绝望。

05.

江国伟的出差,提前结束了。

原定半个月的行程,因为项目进展顺利,他第十天就回来了。

他想给妻子一个惊喜。

所以,他没有提前通知任何人。



当他拖着行李箱,打开别墅大门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妻子苏梅那温柔的笑脸,而是一室的冰冷和死寂。

“小梅?我回来了!”

他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他皱了皱眉,换了鞋,走进客厅。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喝了一半的红酒瓶,和两个高脚杯。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走上二楼,先是看了一眼儿子的房间,里面没人。

然后,他走到了自己和苏梅的主卧门口。

房门,紧紧地关着。

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拧门把手,却发现,门,竟然从里面反锁了。

“小梅?你在里面吗?” 他敲了敲门。

屋子里,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压抑的呜咽。

是苏梅的声音!

江国伟的心,猛地一沉!

就在这时,他听见,屋子里,还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是他儿子江磊的声音!

“梅姨,你别哭了。爸他今天回不来。你听话,先把这碗粥喝了。”

江国伟的血,瞬间就冲上了头顶!

他顾不上多想,从口袋里摸出备用钥匙,哆哆嗦嗦地,插进了锁孔。

他一把拧开门,猛地推开!

屋子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他的妻子苏梅,正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蜷缩在床角,头发凌乱,眼神空洞。

而他的儿子江磊,正端着一碗粥,坐在床边,脸上,还带着那种不正常的、温柔的笑容。

看到江国伟突然出现,江磊也愣住了。

江国伟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妻子身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和他脖子上那暧昧的红印,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畜生!”

江国-伟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怒吼着,冲了上去,一拳就将自己的亲生儿子,从床上揍到了地上!

“我打死你这个畜生!你对她做了什么!”

江磊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

他看着自己暴怒的父亲,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恐惧和悔恨。

反而,是一种带着轻蔑和怨恨的愤怒。

他指着床上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对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嘶吼道:

“她更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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