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熊打碎家中21瓶茅台,被打断腿送去狗肉店,一周后女子回家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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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李静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感觉自己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躯壳。

桌上,堆积如山的催款单和法院传票,像一座座白色的坟墓,埋葬了她所有的希望。

手机在旁边“嗡嗡”地震动着,屏幕上闪烁着一个又一个陌生的、来自催债公司的号码。

她早就调成了静音。

世界很吵,但她的世界,只剩下一片死寂。

她开的装修公司,资金链,在今天下午,彻底断裂了。

最后一个可能借钱给她的朋友,也在电话里,用无比惋惜的语气,婉拒了她。

“静啊,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我老婆管得严,家里真没那么多活钱。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办法?



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房子、车子,所有能抵押的东西,早就抵押给了银行。

父母一辈子的积蓄,也已经全都被她这个不孝女,填进了这个无底洞里。

破产的阴影,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乌云,死死地笼罩在她的头顶,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发动汽车,麻木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城市的霓虹,在她眼里,变成了一团团模糊的光晕,刺得她眼睛生疼。

就在她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一个念头,像一道闪电,猛地劈了进来。

茅台。

丈夫王皓视若珍宝的那批茅台。

那是他过世的父亲,一个老领导,在十几年前留给他唯一的念想。

整整21瓶,96年的飞天茅台。

公公当初把这批酒交给王皓时,曾语重心长地叮嘱过,这是留给他们将来办大事,比如给孩子买学区房用的“硬通货”,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动。

现在,一瓶,起码值三万块。

21瓶,就是六十多万!

足够填上公司那个最紧急的窟窿了!

这个念头,只在李静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即就被她狠狠地掐灭了。

不行。

那是丈夫的命根子,是他们这个小家最后的底牌。

她还没有到那个山穷水尽、要靠变卖家当来苟延残喘的地步。

至少,现在还没有。

她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打开家门。

她只想在这个唯一的、温暖的避风港里,好好地、不被打扰地,喘上一口气。

仅此而已。

02

门被推开的瞬间,一股浓烈到近乎刺鼻的酱香型酒气,就“轰”的一下,扑面而来,呛得李静连连咳嗽。

她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按下玄关的开关。

当灯光亮起,照亮客厅的那一刻,李静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客厅里,一片狼藉。

地上,是无数深褐色的、已经碎裂的陶瓷瓶碎片,和一滩滩早已干涸的、深色的酒液。



空气中,那股价值连城的“酱香味”,此刻闻起来,却像是催命的符咒。

而在这片狼藉的中央,他们家养了三年的、一身雪白卷毛的比熊犬“淘气”,正兴奋地、忘我地,在那些碎片和酒液中,打着滚,撒着欢。

它那一身漂亮的白毛,已经被染得东一块、西一块,像一张被随意丢弃的、肮脏的抹布。

李静的目光,死死地、死死地,锁在了那些熟悉的、破碎的陶瓷瓶上。

21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她脑子里最后一根,名叫“理智”的弦,“啪”的一声,彻底断了。

公司的破产,银行的催款单,朋友的冷漠,未来的绝望……

这几个月来,她所承受的所有压力、委屈、和无助,在这一刻,都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可以宣泄的出口!

是它!

就是这个畜生!

是它,打碎了他们家最后的希望!

是它,彻底断了她最后一丝念想!

“畜生——!”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的尖叫,从李静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她双眼赤红,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抄起墙角那根沉重的、实木的拖把,疯了一样,冲向了那个还在不明所以、冲着她摇尾巴的“罪魁祸首”!

“淘气”似乎也感觉到了主人身上那股恐怖的杀气,吓得“呜咽”一声,夹着尾巴就想往沙发底下钻。

但,已经晚了。

“我打死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

沉重的拖把,带着李静全部的愤怒和绝望,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了“淘气”那小小的、脆弱的身体上。

她清晰地听到了它那由兴奋转为惊恐、再转为凄厉的惨叫。

她甚至,听到了一声骨头断裂时,发出的、极其轻微的“咔嚓”声。

但她停不下来。

她的大脑,已经完全被怒火所占据。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打得筋疲力尽,直到手里的拖把都断成了两截,直到“淘气”的惨叫声,变成了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哀鸣。

她才停了下来。

滔天的怒火,如潮水般退去。

剩下的,是冰冷的、死寂的麻木。

她看着蜷缩在角落里,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淘气”,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她甚至,做出了一个更加冷酷、更加恶毒的决定。

她不能让丈夫王皓回来,看到这一幕。

她拿出手机,从一个早已被遗忘的列表里,翻出了一个收狗人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收狗吗?”她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一件垃圾。

“收。”

“一百块钱,你现在过来拿。地址是……”

挂了电话,她花了整整两个小时,像清理一个精密的犯罪现场一样,将家里所有的碎片、酒渍、和血迹,都处理得干干净净。



当收狗人上门,将那个还在微微喘息的、小小的生命,装进麻袋里带走时。

她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

03

第二天傍晚,出差了一个星期的丈夫王皓,回来了。

他拖着行李箱,满脸笑容,手里还提着一个打包好的食盒。

他一进门,就张开了双臂,声音里充满了回家的喜悦。

“我的两个宝贝,爸爸回来啦!”

李静从厨房里走出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回来啦。”

王皓放下行李,不见“淘气”像往常一样,摇着尾巴扑上来迎接,有些奇怪地问:

“咦?咱们家淘气呢?睡着了?”

李静的心,猛地一紧。

她低下头,不敢看丈夫的眼睛,拿出了那个她演练了一天一夜的、天衣无缝的谎言。

“那个……王皓,你别急啊。”

“淘气……昨天我下午开门倒垃圾,没注意,它一下就从门缝里窜出去了……我……我没追上……”

王皓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手里的食盒,“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里面,是他特地绕了半个城,去给李静买的、她最爱吃的那家店的白斩鸡。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跑……跑丢了?”

他像是疯了一样,扔下行李,冲了出去。

他先是在楼道里,声嘶力竭地、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淘气”的名字。

“淘气!淘气!爸爸回来了!你快出来啊!”

空荡荡的楼道里,只有他自己绝望的回声。

他又冲下楼,在整个小区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疯狂地寻找。

那个晚上,王皓一夜未归。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对李静来说,是她有生以来,最漫长、最黑暗、也最受煎rayed 的地狱。

王皓跟公司请了假。

他印了几百张彩色的寻狗启事,像个祥林嫂一样,见人就发,逢人就问。

“大哥,您好,您见过这只白色的小比熊吗?它叫淘气,很乖的。”

“阿姨,麻烦您,帮我留意一下,要是看到了,一定给我打电话,重金酬谢!”

他每天从天亮找到天黑,几天下来,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像是老了十岁。

他会在半夜,突然惊醒,然后一个人,对着那个空荡荡的狗窝,默默地发呆,一看就是一整夜。

而李静,只能像一个同谋的演员,扮演着那个同样焦急、同样心碎的妻子。

她要陪着他,一起贴寻狗启事。

她要在他崩溃的时候,安慰他,说“会找到的”。

她的内心,却被愧疚和恐惧这两条毒蛇,啃噬得千疮百孔,没有一寸完好的地方。

她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

梦里,是“淘气”那双清澈的、满是痛苦和不解的眼睛。

04

一个星期,过去了。

“淘气”,依旧杳无音信。

王皓,似乎也终于认命了。

他不再像个疯子一样,满世界地往外跑。

虽然依旧沉默寡言,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笑容,但起码,他开始正常地吃饭、睡觉了。

家里的气氛,陷入了一种死寂般的平静。

就在李静以为,这件事,将会成为一个被她带进坟墓里、永远不会被揭开的秘密时。

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将她所有的侥G幸,都击得粉碎。

那天晚上,夫妻俩正沉默地吃着晚饭。

王皓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小区保安室的老李。

老李是小区的保安队长,在这里干了十几年了,是个热心肠,跟王皓关系很不错,还经常逗“淘气”玩。

王皓接起了电话。

“喂,李哥啊,这么晚了,有事吗?”

电话那头,保安老李的语气,异常地严肃,甚至还带着一丝凝重。

“小王啊,你……你现在方便一个人,来一下保安室吗?”

老李特意压低了声音,强调道:

“记住,千万别让你老婆跟着。自己一个人来。”

王皓愣了一下:“李哥,出什么事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老李的声音,听起来神神秘秘的,“有件关于你家安全的大事,我觉得,你必须亲眼看看。”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可能……跟你家那条狗,也有关系。”

王皓挂了电话,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困惑。

但那句“跟你家狗也有关系”,却让他那颗早已沉入谷底的心,又燃起了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希望。

难道……是老李找到“淘气”了?

他立刻站起身,对李静说了句:

“保安室有点事,我下去一下,马上回来。”

说完,他就匆匆地,出了门。

李静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听着丈夫远去的脚步声,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了起来。

一种大祸临头的、不祥的预感,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咽喉,让她浑身冰冷,动弹不得。

05

保安室里,烟雾缭绕。

王皓一进来,保安老李就沉默地,递给了他一支烟,又亲手给他点上。

这种凝重的气氛,让王皓心里那点微弱的希望,迅速地冷却了下去。

他知道,事情,绝对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李哥,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就直说吧,我挺得住。”王皓深吸了一口烟,声音沙哑。

老李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指了指墙上那排监控显示屏中的一个,对王皓说:

“你自己看吧。”

“这是上周二下午,你家门口那个摄像头的监控录像。”

王皓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上周二下午,正是他出差在外,而李静告诉他,“淘气”跑丢的那个下午!

他死死地,死死地,盯着那个小小的屏幕。



他以为,自己会看到“淘气”从门缝里窜出去的画面。

或者,是更糟糕的,他不敢想象的,看到自己妻子虐打“淘气”的、那残忍的一幕。

然而,屏幕上出现的,却是一个让他完全意想不到的、匪夷所思的场景。

监控画面里,时间,精确地显示在下午三点半。

他家的防盗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但门口,没有狗,也没有他的妻子李静。

出现的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只见那人鬼鬼祟祟地探出头,左右看了一眼,然后,从屋里,一箱一箱地,往外搬着什么东西。

是几个用胶带封得严严实实的纸箱子。

王皓的呼吸,骤然停止了。

他的双眼,因为震惊而猛地圆睁。

他撑着桌子,才没让自己倒下去,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老李看着他的样子,又叹了口气,将画面按下了暂停。

然后,他将画面,放大,再放大。

定格在了小舅子搬最后一个箱子,出门转身时,因为动作太大,而从纸箱破损的一角,露出来的、一个无比熟悉的东西上。

那是一个红色的茅台酒瓶的瓶盖!

王皓的目光,死死地,锁在了那个瓶盖上。

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观,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地颠覆了!

他嘴唇哆嗦了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破碎的、不成调的字。

“你……你是说……那瓶……那瓶茅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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