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爹从雪地里捡回个哑女,全村看笑话,3年后一辆红旗车停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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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从外面捡个累赘回来?”母亲王翠芬红着眼圈,声音里带着哭腔。

父亲李大山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显得格外坚毅:“她是一条人命,我不能不管。”

全村人都笑我们家傻,笑我爹脑子不清醒。

可谁也没想到,三年后,一辆乌黑锃亮的红旗轿车会开到我们这穷山沟里,停在我家那破旧的茅草屋门口。

车上下来的人,让我家陷入了更大的漩涡,而当一个档案袋递到我面前时,我才发现,这个我们全家疼了三年的哑女,她的身世,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惊天动地。



01

我们家住在黑风山下的杏花村,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穷得叮当响。

我家,在村里算是最穷的那一档。

三间茅草屋,墙是黄泥糊的,风一吹,簌簌地往下掉土。屋顶的茅草,一年要补上好几次,可一到下雨天,外面下大雨,屋里就下小雨,锅碗瓢盆都得拿出来接水。

我叫李建国,上面还有个哥哥,叫建军。那时候,我们兄弟俩正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年纪。家里一年到头种的那些粮食,交了公粮,剩下的根本不够一家四口填饱肚子。

我娘王翠芬,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嘴碎,爱唠叨,但心比豆腐还软。她最常说的话就是:“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可说完,又会拿起针线,就着昏暗的煤油灯,给我们兄弟俩缝补破了洞的衣裳,一针一线,密密麻麻,都是母爱。

我爹李大山,是个沉默寡言的汉子。他不爱说话,一辈子跟土地打交道,脸被太阳晒得黝黑,手上的老茧像树皮一样又厚又硬。他唯一的爱好,就是坐在门槛上,抽他那杆老旱烟。

虽然穷,但我爹娘在村里的人缘却极好。

我爹常说:“人可以穷,但心不能穷。人活着,就得讲个良心。”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东头张大爷家没米下锅了,我娘会从本就不多的米缸里,给他舀上一瓢。

西头王婶子病了,没钱抓药,我爹会二话不说,翻过几座山,去镇上给她请郎中,药钱先自己垫上,尽管我们家也拿不出几个子儿。

村里谁家要盖房子,谁家要收庄稼,只要喊一声,我爹总是第一个到。他力气大,干活又实在,从不偷懒。

因此,村里人都很敬重我爹,喊他一声“大山哥”。大家也都说,王翠芬嫁了个好男人,我们兄弟俩,有福气,有这么个好爹。

可这份好人缘,这份敬重,都在1985年那个冬天,被我爹亲手“毁”了。

那件事,让全村人看我们家的眼神都变了,从敬重,变成了嘲笑和不解。

我们家,也成了全村人的笑话。

02

1985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冷。

十一月刚过,黑风山就下了好几场鹅毛大雪,整个杏花村都被裹在一片银白之中。大雪封山,村里人想出去都难。

家家户户的柴火都不够烧了,我家的柴房也见了底。

那天,天刚蒙蒙亮,我爹就起了床。他披上那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破棉袄,对还在烧火做饭的娘说:“家里柴火不多了,我得上山一趟。”

我娘一听就急了,端着锅铲跑出来:“当家的,这天寒地冻的,雪那么厚,山上多危险啊!咱省着点烧,再撑几天不行吗?”

我爹摇摇头,语气很平淡,但却不容置疑:“不行,眼看雪还要下,再不准备,就真要挨冻了。”

说完,他拿起墙角的斧头和绳子,背上背篓,就推门出去了。

娘在后面喊了几声,他也没回头。

那一整天,我娘都心神不宁的,时不时就跑到门口,朝着黑风山的方向张望。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可爹还是没有回来。

北风呼啸,卷起地上的雪粒子,打在窗户上噼啪作响,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抓挠。

娘的脸色越来越白,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我和哥哥也急得团团转。

就在我们准备喊上村里的叔伯们一起上山找人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爹回来了!”我眼尖,第一个看到了那个在风雪中蹒跚而行的身影。

我们赶紧迎了出去。

爹浑身都是雪,眉毛、胡子上都挂着冰霜,脸冻得发紫,嘴唇干裂。他看上去疲惫到了极点,连背篓和斧头都不见了。

最奇怪的是,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用破烂棉絮裹着的襁褓。

“当家的,你这是……”娘看到那个襁褓,愣住了。

爹没有说话,径直走进屋里,小心翼翼地把襁褓放在了我们家那张破旧的土炕上。

我和娘还有哥哥都围了过去。

当爹一层层解开外面那已经冻硬了的棉絮时,我们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里面,竟然是一个婴儿!

一个看起来出生没多久的女婴,小脸冻得发青,嘴唇乌紫,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这……这是哪来的娃?”娘的声音都在发抖。

爹搓了搓冻僵的手,给自己倒了碗热水,一口气灌下去,才缓过劲来。他指着炕上的女婴,声音沙哑地说:“在山坳里捡的,就扔在雪地里,旁边连个大人都没有。我要是再晚去一会儿,这娃就冻死了。”



“捡的?”娘的嗓门一下子高了八度,“李大山,你疯了!咱家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从外面捡个累赘回来?”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邻居们也都凑了过来看热闹。当他们看到炕上的女婴,又听了我爹的话,一个个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大山哥,你这是图啥啊?”

“就是啊,自己家两个小子都快养不活了,还捡个女娃回来,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这娃的爹娘也太狠心了,这么冷的天,把娃扔山里,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村里人议论纷纷,有同情的,有不解的,但更多的是觉得我爹犯傻。

我娘被大家说得脸上挂不住,气得直掉眼泪,指着我爹骂:“李大山,你今天必须把这娃送走!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屋子里乱成一团。

我爹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他走到门槛上,默默地装上烟丝,点着火,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表情。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一袋烟抽完,他把烟杆在鞋底上磕了磕,站起身,看着满屋子的人,又看了看炕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婴,沉声说了一句:

“她是一条人命,我不能不管。”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重重地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刚才还吵吵嚷嚷的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邻居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叹了口气,摇着头散了。

我娘愣在原地,眼泪还在流,却一句话也骂不出来了。她看着我爹那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炕上那个可怜的小生命,最后,也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么小的娃,能吃多少粮食,留下吧。”

就这样,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婴,在我们家留了下来。

村里人都说我爹是烂好人,为了个外人,不顾自己一家老小的死活。平日里跟我们家关系再好的邻居,也都上门来劝,让我们把孩子送走。

但我爹的态度很坚决,他说,既然捡回来了,就要把她养大。

03

爹给女孩取了个小名,叫“丫丫”。

在娘的精心照料下,丫丫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刚开始那几天,她整夜整夜地哭,小脸烧得通红。娘就抱着她,一步也不敢离开,用温水一遍遍给她擦身子,把家里仅有的一点米,熬成最稀的米汤,用勺子一滴一滴地喂给她。

说来也怪,或许是感受到了我娘的爱护,丫丫的身体竟然奇迹般地好了起来。

她的脸色慢慢变得红润,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看见人还会咧开没牙的小嘴笑。

娘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心也彻底软了。虽然嘴上还时不时抱怨我爹,但给丫丫喂奶、换尿布,比谁都勤快。

我和哥哥也很喜欢这个小妹妹。我们俩会趴在炕边,学着大人的样子逗她玩,丫丫每次都会被我们逗得咯咯直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间,三年过去了。

丫丫已经从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长成了一个漂亮得像年画娃娃一样的小姑娘。

她皮肤雪白,一点都不像我们这些天天在外面疯跑的山里娃。眼睛又大又亮,像是会说话的星星。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两把小扇子。

村里人见了她,都忍不住夸一句:“大山家的这个丫头,长得可真俊啊!”

随着丫丫的长大,村里人对我们家的态度也渐渐变了。

以前那些嘲笑我们家傻的人,现在看到丫丫,都会主动上来逗一逗,塞给她一颗糖,或者一个野果子。

丫丫很乖,也很懂事,虽然不会说话,但谁对她好,她都记在心里。她会把别人给她的糖,小心翼翼地揣在兜里,等我们回家了,再拿出来分给我们吃。

是啊,丫丫不会说话。

这是我们一家人心头最大的痛。

她已经三岁了,别家的孩子早就能说会道,可丫丫,却连一声“爹”、“娘”都不会叫。她只会“啊啊啊”地比划。

我们带她去看过镇上的郎中,郎中看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这孩子可能是天生的哑巴。

知道这个结果后,娘抱着丫丫哭了一整天。

她不再骂我爹了,而是开始咒骂丫丫那狠心的亲生父母。

“没良心的东西!生下这么漂亮的闺女,不好好疼着,还把她扔了!现在好了,孩子不会说话,让她以后可怎么活啊!”

娘一边哭一边骂,丫丫好像听懂了,伸出小手,笨拙地给我娘擦眼泪,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像是在安慰她。

看着这一幕,我爹的眼圈也红了。



他走过去,摸了摸丫丫的头,对娘说:“孩儿她娘,别哭了。不会说话就不说,只要她能平平安安长大,比啥都强。以后,她就是我们李家的亲闺女。”

从那以后,我们全家对丫丫更好了,几乎是把她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有什么好吃的,第一个紧着她。有什么好穿的,也都是先给她。

丫丫就像我们家的一颗明珠,照亮了我们这个贫穷的家。

渐渐的,村里人也都真心实意地喜欢上了这个漂亮又乖巧的哑女。

我们都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而又温馨地过下去。

04

在疼爱丫丫之余,我爹娘心里也一直有个疙瘩。

那就是丫丫的身世。

夜深人静的时候,娘就着煤油灯给丫丫缝制新衣服,总会和我爹念叨。

“当家的,你说这丫丫,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啊?”

娘举着手里的衣服,在丫丫身上比划着,满眼都是疼爱:“你看看她这皮肤,白得跟雪一样。还有这眼睛,这鼻子,哪一点像咱们山里人?咱们山里人的娃,哪个不是生下来就黑黢黢的。”

爹坐在炕边,抽着旱烟,烟雾后面,他的眉头紧锁。

“是啊,这孩子看着就不像普通人家的。”

这个问题,他们想了三年,也没有答案。

一个长得如此富贵气的女娃,怎么会被人狠心遗弃在冰天雪地的山坳里呢?

“你说,她的亲生父母,以后会不会来找她?”娘有些担忧地问。

这个问题一出,屋子里的气氛顿时沉重了下来。

我和哥哥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看向爹。

爹猛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杆重重地在炕沿上磕了磕,烟灰散落一地。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找?他们还有脸上门来找?当初但凡有点良心,就不会把这么小的娃扔在雪地里等死!这帮没良心的东西要是敢来,我李大山非得指着他们鼻子骂一顿不可!”

说完,他又觉得不解气,补充道:“想把丫丫带走?门都没有!除非我死了!”

我们都知道,爹是说真的。这三年,丫丫早已经成了他的心头肉,比我和哥哥还亲。

然而,我爹这番狠话,终究是没能阻止该来的事情发生。

就在那个晚上之后没几天,杏花村的平静,被一阵陌生的轰鸣声彻底打破了。

那天下午,我和村里的孩子们正在村口的打谷场上玩泥巴,突然听到一阵“嗡嗡嗡”的声音由远及近。

那声音很奇怪,低沉而有力,是村里人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我们都停了下来,好奇地朝着村口的路望去。

只见一辆我们从未见过的,乌黑锃亮,像个大铁盒子的东西,正缓缓地朝村子驶来。

村里的狗吓得四处乱窜,鸡也飞上了墙头。

大人们也都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对着那个“铁疙瘩”指指点点,满脸都是震惊和好奇。

“那是个啥玩意儿?”

“是城里来的吧?看着就气派!”

那时候我们山里人见识少,没人认识那是什么。

直到很多年后我长大了,走出大山,我才知道,那个“铁疙瘩”有个响亮的名字,叫“红旗”。

也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在那个年代,能坐上这种车的人,代表着什么。



而当时,我们只知道,这个庞然大物的到来,预示着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因为那个“铁疙瘩”,正不偏不倚地,朝着我们家的方向开了过来。

05

那辆乌黑锃亮的红旗轿车,在无数村民惊奇、羡慕、疑惑的目光中,径直开到了我家那破旧的茅草屋前,稳稳地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先下来一个司机模样的人,他快步跑到后门,恭敬地拉开了车门。

接着,从车里下来一男一女。

男人约莫四十岁上下,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笔挺的深色呢子大衣,脚上是擦得锃亮的皮鞋。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文质彬彬,但眼神却很锐利,扫视周围的时候,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女人要年轻一些,大概三十多岁,烫着时髦的卷发,穿着一件红色的毛呢外套,脖子上围着一条白色的围巾。她的妆容很精致,和我们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村妇比起来,简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们的出现,与我们这个贫穷、落后的山村,格格不入。

我们一家人,连同半个村子的邻居,都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两个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我爹娘更是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下意识地把我和丫丫护在了身后。

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下了车,目光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当他看到被我娘牵着手的丫丫时,眼神瞬间就变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激动、喜悦、愧疚和心疼的复杂眼神。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快步朝着丫丫走了过来。

“孩子……我的孩子……”他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声音哽咽。

“叔叔……叔叔终于找到你了!”他伸出双手,似乎想要拥抱丫丫。

我爹见状,立刻像一头被激怒的护崽的雄狮,一步拦在了男人和丫丫的中间。他虽然穿着破烂的棉袄,身材也远不如对方高大,但那挺直的脊梁,却像山一样坚实。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我爹的声音低沉而警惕。

男人被我爹拦住,这才回过神来。他看了看我爹,又看了看我娘,脸上挤出一个温和的笑意,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老乡,你们别误会,我们没有恶意。”他说着,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递向我爹,“这几年,真是辛苦你们了。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多谢你们对孩子的养育之恩。”

那个信封的厚度,是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透过信封的边缘,我甚至能看到里面一沓沓崭新的钞票。

那笔钱,对于我们这个穷了一辈子的家庭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字。是我们山里人,一辈子也挣不到的钱。

周围的邻居们都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羡慕。

然而,我爹却连看都没看那个信封一眼。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一字一句地问道:“你们要把丫丫带走?”

男人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点头道:“是的,我们是孩子的家人,现在是来接她回家的。”

“不行!”我爹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没有丝毫犹豫,“丫丫是我的女儿,谁也别想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收回了信封,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老乡,我劝你最好想清楚。把她留在这里,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有些事情,不是你们能掺和的。”

他的话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隐晦的威胁。

可我爹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将丫丫更紧地护在了身后。

男人见我们一家人都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似乎也有些无奈。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

“也罢,既然你们养了她这么长时间,让你们知道真相也好。”

他转过头,对身后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红衣女子说道:“去,把车里的东西拿过来。”

女子点了点头,转身从车里拿出来一个黄色的档案袋。

男人接过档案袋,在我们面前打开,从里面抽出了几张纸。

他把那几张纸递到我爹娘面前:“你们自己看吧。”

我娘拉了拉我爹的衣角,小声说:“当家的,我……我不识字。”

我爹也涨红了脸,他这辈子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锄头,哪里认识纸上的字。



男人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我,说道:“让你儿子看吧。”

我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几张纸递给了我。

我接了过来。

当我低头,看清档案袋里面那张纸最上方,用黑体字打印的几个大字后,我整个人如遭雷击,顿时愣在了原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冰凉,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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