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图片均源自网络;人名均为化名;旨在传播正能量/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老余,这份档案不对。”1970年春天的一个下午,档案员老李把一份泛黄的文件递到余德中面前,声音压得很低,“你看第25页,纸张颜色明显不一样,字迹也对不上。”
余德中接过档案,手指轻轻摩挲着那页纸,眉头越皱越紧。
窗外的梧桐树影在桌面上晃动,房间里安静得只听见翻动纸张的沙沙声。
“这么多年了,还有人在改档案?”余德中抬起头,眼神凝重,“老李,这事恐怕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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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70年的南京,春寒料峭。某保密单位的档案室里,老李照例开始整理那些堆积如山的旧档案。这些档案大多记录着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往事,经年累月下来,纸张都泛着陈旧的黄色,散发出一股霉味。
老李今年五十三岁,在这个岗位上干了二十多年。他做事向来细心,每一份档案都要仔细检查,该修补的修补,该编号的编号。这天,他拿起一份记录四十年代几起重要案件侦查过程的档案,准备重新装订。
档案很厚,足足有一百多页。老李翻到第25页时,动作突然停住了。
这一页的纸张颜色明显浅一些,和前后页面对比起来,差别很明显。老李凑近了看,发现字迹也不太对劲——虽然都是用钢笔写的,但墨水的颜色深浅不一,笔触的力度也不同。
他拿起放大镜,更仔细地观察。纸张的老化程度明显不对,这一页看起来像是后来替换进去的。
老李的心跳加快了。他在档案室工作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种情况。档案是最严肃的历史记录,谁会去篡改它?
他没有声张,而是默默地继续检查下去。这一查,更让他心惊——同一批档案里,至少有七八份都存在类似的问题。有的是整页被替换,有的是某些段落被涂改,还有的是关键内容被整段删除。
这些被篡改的档案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它们记录的都是四十年代地下党组织的活动,而被修改的部分,往往涉及某些行动失败的原因,以及参与行动的人员名单。
老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把这些档案小心翼翼地整理出来,锁进了保险柜,然后去找单位领导汇报。
单位领导听完老李的汇报,脸色变得凝重。“你先别声张,我马上向上级报告。”领导说完,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三天后,一个由五个人组成的调查组悄悄进驻了这个单位。调查组的负责人叫余德中,今年五十八岁,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地下党员。四十年代,他曾在上海、天津等地从事地下工作,新中国成立后一直在保密部门工作。
余德中第一次见到老李时,握着他的手说:“小李同志,你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些档案,可能牵涉到一个我们找了很多年的人。”
“什么人?”老李问。
余德中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一个影子。”
02
调查组在档案室里待了整整一个星期。他们把老李发现的那些有问题的档案全部调出来,逐页对照,逐字分析。
余德中发现,这些被篡改的档案集中在1942年至1945年期间,地点涉及上海、天津、重庆等多个城市。被修改的内容,大多与地下党组织的行动被敌人破坏有关。
更奇怪的是,每份档案里都提到了某些行动的知情者,但这些知情者的名单要么被删除,要么被篡改得面目全非。
“这不是普通的篡改。”调查组成员小王说,“篡改的人对这些案件非常熟悉,知道哪些内容是关键,哪些人需要被抹去。”
余德中点点头。“而且,这个人可能还在世,还有能力接触到这些档案。”
“那我们要怎么查?”小王问。
“从档案入手。”余德中说,“虽然很多内容被改了,但总有蛛丝马迹留下来。我们要把这些档案里反复出现的人名、地点、时间都梳理出来,找出规律。”
接下来的几个月,调查组的工作进展缓慢。他们发现,在这些档案中,有一个人物反复出现,但每次出现时的身份和代号都不同。有时候他叫“陈明”,有时候叫“李强”,有时候又叫“张伟”。这些名字都很普通,像是随手编造的。
更麻烦的是,关于这个人的具体信息几乎找不到。他就像一个幽灵,在历史的缝隙里穿行,始终无法确认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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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找活着的人。”余德中说,“档案里的线索太少,只有找到当年的亲历者,才能还原真相。”
调查组开始寻访当年幸存下来的老同志。这个过程很艰难,因为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很多人或已离世,或记忆模糊。
1971年3月,调查组在天津找到了一位叫王建国的老党员。王建国今年七十二岁,四十年代曾在上海从事地下工作,后来转移到天津。
见到余德中时,王建国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他的头发全白了,背也有些驼,但眼神还很清明。
“王老,我们想向您了解一些四十年代的事情。”余德中搬了把椅子坐在王建国身边。
“四十年代?”王建国笑了笑,“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们想知道什么?”
“1943年,上海有一次行动失败了,您还记得吗?”余德中问。
王建国的笑容慢慢收敛。“记得。那次损失很大,好几个同志都牺牲了。”
“您知道是谁泄露的消息吗?”
王建国沉默了很久,才摇摇头。“不知道。当时我们怀疑过很多人,但最后也没查出来。”
“那次行动,知情的人有哪些?”余德中追问。
王建国皱起眉头,像是在努力回忆。“让我想想......有老刘、老陈,还有一个年轻人,姓什么来着......”
“姓周吗?”余德中提示道。
王建国抬起头,眼神有些惊讶。“对,好像是姓周。他是后来才加入我们的,当时年纪还很小。”
“您能描述一下他的样子吗?”
“这个......”王建国摇摇头,“时间太久了,我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话不多,做事很谨慎。”
余德中正要继续问,院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进来,看到余德中,愣了一下。
“建国叔,您在和谁聊天呢?”中年男人问。
“哦,这位同志想了解一些过去的事。”王建国说。
中年男人看了余德中一眼,笑着说:“建国叔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过去的事,很多都记不清了。”
王建国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他看看中年男人,又看看余德中,突然说:“对,我是记不清了。你们还是问别人吧。”
余德中心里一沉。他能感觉到,这个中年男人的出现,让王建国的态度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那位是......”余德中问。
“我邻居。”王建国匆忙地说,“天不早了,你们回去吧。”
余德中没有再多问,起身告辞。走出院子时,他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那个中年男人正站在王建国身边,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回到住处,调查组开了个会。
“王建国肯定知道一些事。”小王说,“但那个中年男人一来,他就不敢说了。”
“我查过,那个人不是他邻居。”负责外围调查的小刘说,“王建国的邻居是一对老夫妻,没有这个人。”
余德中靠在椅背上,点燃一支烟。“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人在监视王建国。”小王说,“或者说,有人不想让我们查下去。”
“对方的能量不小。”余德中吐出一口烟,“能知道我们在调查什么,能安排人监视王建国,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
“老余,我们还要继续查吗?”小刘问。
余德中掐灭烟头,站起来。“当然要查。而且要换个方法查。”
03
从天津回来后,余德中改变了策略。他不再直接找当事人询问,而是把重点放在档案和历史文献上。
“活着的人会被威胁,会被收买,但档案不会。”余德中对调查组成员说,“只要我们足够细心,总能从档案里找到线索。”
接下来的几个月,调查组把所有能找到的四十年代资料都翻了个遍。除了官方档案,他们还收集了大量当时的报纸、杂志、个人日记、书信等。
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每天,调查组的成员们都要面对堆积如山的资料,逐页翻阅,逐字记录。他们的眼睛常常熬得通红,但没有人喊累。
1971年8月,调查组有了新的发现。
小王在整理一批旧报纸时,发现了一张1944年的《申报》。报纸上有一条不起眼的新闻,报道了一起“地下党分子被捕”的案件。新闻很短,只有寥寥几行字,但提到了几个被捕人员的名字。
小王把这份报纸拿给余德中看。
“这几个名字,在我们整理的档案里都出现过。”小王说,“但奇怪的是,档案里记录的他们被捕的时间,比报纸上报道的晚了三天。”
余德中仔细看了报纸,又翻出相关档案对照。“时间对不上,要么是报纸报道有误,要么就是档案被改了。”
“我倾向于后者。”小王说,“因为这几个人的档案,都在老李发现的那批被篡改的档案里。”
余德中点点头。“继续查,看还能不能找到其他报道。”
又过了一个月,小刘在一本旧杂志里找到了另一条线索。这是一本1945年出版的文学杂志,里面有一篇回忆文章,作者是一位当年的地下党员,文章里提到了一次秘密会议。
文章写得很隐晦,但余德中还是从字里行间读出了一些信息。那次会议是在1944年秋天召开的,参加的人有七八个,讨论的是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文章提到,会议结束后不到一个月,讨论的行动就被敌人破坏了。作者在文章最后感叹:“至今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让我们付出了惨重代价。”
余德中让人去查那次会议的档案,但档案里关于会议参加人员的记录,已经被删得一干二净。
“又是这样。”小王有些沮丧,“每次接近真相,就会发现关键信息被抹掉了。”
“不,这次不一样。”余德中说,“虽然档案里的名单没了,但我们可以从其他地方找。”
“什么地方?”
“照片。”余德中说,“那个年代,重要的会议都会留影。如果我们能找到那次会议的照片,就能知道都有谁参加了。”
这个想法让调查组重新燃起希望。他们开始在各种渠道寻找1944年秋天的照片。
功夫不负有心人。1971年11月,一位退休的老机要员找到了余德中。
“余同志,我听说你们在查四十年代的事?”老机要员说,“我这里有点东西,不知道有没有用。”
他从一个旧皮箱里拿出一个信封,信封里装着几张发黄的照片。
“这是1944年一次秘密会议的合影。”老机要员说,“当时我负责保管这些照片,后来机构调整,这些照片就一直在我这里。”
余德中接过照片,手微微有些颤抖。
照片上有八个人,站成两排。虽然照片很旧,但人物的面貌还算清晰。
“您认识照片上的人吗?”余德中问。
老机要员指着照片说:“这个是老刘,这个是老陈,他们都已经去世了。这个是老王......这几个我也不太认识,只知道代号。”
“代号是什么?”
老机要员想了想,说:“这个好像叫周刚,这个叫李明,这个......”
余德中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周刚?您确定?”
“应该是。”老机要员说,“我记得有人这么叫过他。”
余德中盯着照片上那个叫“周刚”的人看了很久。这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戴着眼镜,表情平静,站在第二排的最边上。
“这个人后来怎么样了?”余德中问。
老机要员摇摇头。“不知道。我只负责保管照片,其他的不清楚。”
余德中把照片小心地收好,对老机要员说:“您帮了大忙。这些照片,我们要带回去研究,可以吗?”
“当然可以。”老机要员说,“本来这些东西就该交给组织,我一直留着,也不知道该给谁。现在交给你们,我也放心了。”
回到单位后,调查组立即开始查“周刚”的档案。
档案很快找到了。周刚,1915年生,江苏人,1938年入党,1942年调到上海从事地下工作,1946年调回内地,1951年在某市担任副处长职务,1954年因病去世,终年39岁。
档案看起来很正常,但余德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查一下他的履历,看看有没有问题。”余德中说。
小王开始仔细核对周刚的履历。这一查,果然发现了疑点。
“老余,您看这里。”小王指着档案说,“周刚1942年到上海,1946年离开,在上海待了四年。但这四年里,他参与的几次重要行动,最后都失败了。”
“巧合吗?”
“太巧了。”小王说,“而且,每次行动失败后,周刚都能全身而退,没受到任何牵连。”
余德中沉默了一会儿,说:“查他的死因。”
小王翻出周刚的死亡证明。证明上写着,周刚死于心脏病,地点是某市人民医院。
“去那家医院查一查。”余德中说。
小刘立即动身前往那座城市。一个星期后,他带回了调查结果。
“老余,医院那边说,1954年的病历档案在一次水灾中毁掉了,现在找不到了。”小刘说,“我问了当年的几个老医生,他们都说不记得有个叫周刚的病人。”
“病历没了?”余德中皱起眉头,“又是这么巧?”
“而且,我查了周刚得的那种心脏病。”小刘说,“那是一种很罕见的病,发病急,死亡快。但奇怪的是,周刚发病前没有任何征兆,身体一直很好。”
余德中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
“调查组同志们,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周刚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余德中说,“但要证明这一点,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怎么查?”小王问。
“从他的家人和同事入手。”余德中说,“周刚在那个城市工作了几年,总会有人认识他。我们去找这些人,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04
1972年1月,调查组来到周刚生前工作的那座城市。
这是一座不大的城市,人口不到五十万。余德中他们先去了周刚曾经工作过的单位,但单位的人事档案室告诉他们,周刚的个人档案在几年前的一次整理中被销毁了。
“为什么销毁?”余德中问。
档案室的工作人员说:“因为他去世快二十年了,按规定,去世人员的档案可以定期销毁。”
“什么时候销毁的?”
“大概是1968年吧。”
余德中没有多说什么,转而去寻找周刚的同事和家属。
周刚的妻子已经去世了,但他有一个儿子,今年二十八岁,在一家工厂当工人。
余德中见到周刚的儿子时,对方正在车间里干活。他长得不高,皮肤黝黑,看起来很老实。
“我想了解一下你父亲的事。”余德中开门见山地说。
周刚的儿子擦了擦手上的油污,说:“我父亲?他去世的时候,我才十岁,记不得多少事了。”
“你记得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周刚的儿子想了想,说:“很严肃,话很少。我小时候有点怕他。”
“他平时在家做什么?”
“看书,写东西。”周刚的儿子说,“他有个书房,不让我和我妈进去。”
“那个书房现在还在吗?”
周刚的儿子摇摇头。“房子早就卖了,书房里的东西也都处理掉了。”
“都处理掉了?”余德中追问,“怎么处理的?”
“烧了。”周刚的儿子说,“我父亲去世前交代过,他书房里的东西,全都要烧掉,一张纸都不能留。”
余德中心里一动。“你父亲还交代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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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了。”周刚的儿子说,“他走得很急,就交代了这一句话。”
从周刚儿子那里得到的信息不多,但余德中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异常。
“一个人临死前,要求把自己的东西全部烧掉,这正常吗?”回到住处后,余德中问调查组的成员。
“不正常。”小王说,“除非那些东西里有不能让别人看到的内容。”
“对。”余德中说,“而且,周刚的个人档案也被销毁了,病历也找不到了,这一切都太巧了。”
“您是说,有人在帮他消除痕迹?”小刘问。
“很可能。”余德中说,“而且这个人,或者这些人,能量很大,能够接触到各种档案,能够左右档案的保管和销毁。”
接下来的几天,调查组继续走访周刚的同事。他们发现,认识周刚的人虽然不少,但对周刚的评价却出奇地一致——工作认真,为人低调,不爱说话。
“您能具体说说周刚是什么样的人吗?”余德中问一位曾和周刚共事过的老干部。
老干部想了想,说:“就是很普通啊,工作兢兢业业,从不出错,也不惹事。”
“他有什么特别的习惯或者爱好吗?”
老干部摇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周刚这个人,就像空气一样,存在感很低。”
余德中问了好几个人,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这让他觉得很奇怪——一个人工作了好几年,同事们对他的印象竟然都这么模糊?
“老余,我觉得不对劲。”小王说,“正常情况下,一个人和同事相处几年,总会有一些特别的印象。比如这个人爱喝茶,那个人爱抽烟,这个人脾气急,那个人性格慢。但周刚的同事们,说起他来全是一些大而化之的评价,没有任何细节。”
“这说明什么?”
“说明周刚刻意让自己变得不起眼。”小王说,“他不想让别人记住他,不想留下任何印象深刻的特征。”
余德中点点头。“一个地下党员,在敌占区工作时这样做可以理解。但新中国成立后,他为什么还要这样?”
“因为他还在潜伏。”小王压低声音说。
余德中没有说话,只是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就在这时,调查组的小刘突然跑进来。
“老余,我找到一个人,他说认识周刚!”小刘气喘吁吁地说。
“谁?”
“单位的老清洁工,今年七十多岁了。”小刘说,“他说周刚在的时候,他就在单位打扫卫生。”
余德中立即跟着小刘去见那位老清洁工。
老清洁工姓张,已经退休了,住在单位的家属院里。见到余德中,老张很热情,给他们倒了茶水。
“张师傅,听说您认识周刚?”余德中问。
“认识,当然认识。”老张说,“我在单位干了三十多年,周刚来的时候我就在。”
“您对他有什么印象?”
老张想了想,说:“这个人啊,挺怪的。”
“怎么怪?”
“别的领导,都让我们进办公室打扫卫生。”老张说,“但周刚不让。每次我要进他办公室,他都说不用,他自己打扫。”
余德中眼睛一亮。“他自己打扫?”
“对。”老张说,“而且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在办公室里烧东西。我有一次经过他办公室,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还看到窗户里冒烟。”
“烧什么?”
“不知道。”老张说,“但肯定是纸,我干了一辈子清洁,这点还是能分辨的。”
余德中和小王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里都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
“张师傅,您还记得周刚的其他事吗?”余德中问。
老张想了想,又说:“对了,周刚这个人,从不和别人一起吃饭。单位食堂开饭的时候,别人都去了,他总是等大家吃完了才去。我问过他为什么,他说胃不好,要少吃多餐。”
“还有吗?”
“还有就是,他下班很晚。”老张说,“别人都走了,他还在办公室里待着。有几次我晚上加班打扫卫生,看到他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余德中记下这些细节,又和老张聊了一会儿才离开。
回到住处,调查组开了个会。
“周刚的所有行为,都在刻意避免和别人接触。”余德中说,“不让人进办公室,不和人一起吃饭,下班后独自留在办公室。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发现他在做什么。”小王说。
“那他到底在做什么?”小刘问。
余德中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说:“我想,他可能一直在向外传递情报。”
房间里一片安静。
“老余,您是说,周刚即使在新中国成立后,还在当间谍?”小王小心翼翼地问。
“很可能。”余德中说,“而且他的任务可能不只是传递情报,还包括消除自己的痕迹,掩盖过去的罪行。”
“可是,他1954年就去世了。”小刘说。
余德中摇摇头。“所以我现在怀疑,周刚可能根本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