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爷爷替我扎纸人后我奇迹痊愈,一月后纸人泣血:姐姐该我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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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辈扎纸匠的秘闻手札里有云:“以纸为骨,以血为媒,可代生人受过,然阴阳逆转,福祸难料。”

这说的是一门早已失传的禁术——“纸人替命”。

寻常纸扎,是烧给阴间的亡人,求个念想。

而这门手艺,却是反其道而行,为活人扎纸,意图将阳世的灾病祸患,转嫁到纸人身上。

此术有伤天和,代价莫测,早已被列为禁忌。

可对于一个被病痛折磨到只剩半条命的人来说,当“活下去”成为唯一的奢望时,所谓的禁忌,不过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而林晚,就快要溺死了。

01.

林晚的童年,是泡在药罐子里的。

从她记事起,记忆里就充斥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中药味。

别家的孩子在巷子里追跑打闹,她在窗边咳得撕心裂肺。

别家的孩子吃着冰棍过夏天,她在三伏天里也要裹着厚厚的衣衫。

“病秧子”这个外号,像一道符,死死地贴在了她的脑门上。

她身体太弱了,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医院跑了无数次,名医看了不知多少,开回来的药堆成了小山,可她的病,却始终不见好转。

林晚对健康的渴望,几乎成了一种执念。

她做梦都想尝尝奔跑是什么滋味,想和朋友们痛痛快快地玩一场捉迷藏,想在夏天吃一根甜到心里的冰棍。



这天下午,她又因为一阵剧烈的咳嗽,被爷爷从外面抱回了家。

爷爷是镇上最后一个老派的扎纸匠,一手出神入化的手艺,远近闻名。他的屋子里,总是摆满了各种栩栩如生的纸人纸马,准备送往另一个世界。

林晚从小就怕这些东西,总觉得那些纸人的眼睛在偷偷看她。

可今天,走投无路的她,却鬼使神差地溜进了爷爷从不让她进的书房。

书房里很暗,弥漫着陈旧纸张和墨水的味道。

在一个上锁的樟木箱底,她翻出了一本用牛皮纸包裹着的手札。

手札的纸页已经泛黄发脆,上面用毛笔记录着各种扎纸的秘法。

当翻到最后一页时,四个墨色淋漓的大字,像烙铁一样烫进了林晚的眼睛——

“纸人替命”。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批注:“此术逆天改命,有违阴阳,后果未知,慎之!”

林晚的心,怦怦狂跳起来。

她看不懂太深奥的文字,但“替命”两个字,却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她黑暗的世界。

她抱着那本手札,跌跌撞撞地跑到正在院子里劈竹子的爷爷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爷爷!”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求求您,救救我!用这个法子,救救我!”

02.

爷爷看到她手里的手札,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他一把夺过手札,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声音严厉得前所未有。

“胡闹!这东西是你能看的吗?”

“爷爷,我不想死……”

林晚死死地抱着爷爷的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才十五岁,我不想一辈子都躺在床上……我想出去玩,我想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爷爷看着孙女苍白消瘦的小脸,和那双被泪水浸泡、充满哀求的眼睛,心疼得像被刀子剜一样。

他蹲下身,用粗糙的手擦去林晚的眼泪,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一丝颤抖。

“傻孩子,这门手艺有个铁规矩,叫‘阳身三不扎’。”

“不为活人扎延寿纸,不为活人扎替身偶,不为活人扎富贵屋。”

“这是逆天而行,会遭天谴的!爷爷不能害了你啊!”



可林晚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她只知道,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哭着,求着,甚至用自己虚弱的身体去撞院子里的石磨,以死相逼。

看着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孙女,爷爷紧握的拳头,最终还是无力地松开了。

他长叹一声,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罢了……罢了,都是命。”

第二天,天色阴沉得像是要塌下来。

爷爷选了阴时,将自己反锁在平日扎纸的工坊里,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出来。

他用上了自己珍藏多年、早已不用的紫竹篾做骨,用存放了二十年的陈宣纸做皮。

最关键的,是他让林晚剪下了一缕头发,一片指甲,又刺破了她的指尖,取了三滴精血。

头发融进纸浆,指甲磨成粉末混入颜料,精血则点在了纸人的眉心、心口和双手。

当工坊的门再次打开时,一个与林晚一模一样的纸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那纸人穿着和她一样的碎花裙子,梳着一样的麻花辫,就连脸上那颗小小的痣,都分毫不差。

它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神情木然,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爷爷的脸色比纸人还要苍白,他扶着门框,声音虚弱地叮嘱道:

“晚晚,记住爷爷的话。”

“这纸人,你不可碰它,不可与人说起它,更不可……直视它的眼睛。”

03.

纸人被安放在了林晚卧室最阴暗的角落里。

起初的一周,什么都没有发生。

林晚的身体还是老样子,每天被咳嗽和虚弱折磨着,药一碗都不能少。

她开始怀疑,这个所谓的禁术,是不是根本就没用。

她甚至有几次,都想走过去,看看那个纸人的脸。

但一想到爷爷严肃的告诫,她又忍住了。

直到第七天的黄昏。

林晚正准备喝药,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角落里的纸人。

她猛地愣住了。

那个纸人,原本毫无血色的嘴唇上,不知何时,竟沁出了一丝极淡、却无比鲜艳的红。

就像……一根血丝。

林晚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可当她再看过去时,那一抹红色,真真切切地印在纸人的唇上。

从那天起,奇迹发生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林晚觉得堵在胸口许久的那股浊气,好像散了不少。

第三天,她的咳嗽次数明显减少。

第五天,她停掉了喝了十几年的汤药,竟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一周后,她试着在院子里慢跑,一开始还有些喘,但很快,她就感受到了风从耳边吹过的畅快!

父母带她去医院复查,医生拿着她的检查报告,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所有的指标,全部恢复了正常。

那个从小被断言活不过二十岁的“病秧子”林晚,彻底痊愈了。

林晚欣喜若狂。

她扔掉了所有的药瓶,换上了漂亮的裙子,像一只挣脱了牢笼的小鸟,冲出了家门。

她和伙伴们在田野里奔跑,在小溪里玩水,在夏夜的星空下放声大笑。

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健康的滋味,那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令人沉醉。

在巨大的幸福感包裹下,她几乎快要忘了。

在她的卧室角落里,还坐着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纸人。

一个……替她承受了所有病痛的“妹妹”。

04.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快一个月了。



林晚已经完全适应了健康的生活,甚至还长胖了几斤,脸色红润得像个苹果。

可渐渐的,一些诡异的事情,开始发生了。

她总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

尤其是在卧室里,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如影随形。

有好几次,她半夜醒来,都觉得角落里的那个纸人,好像换了个姿势。

昨天它还是低着头,今天,它的头好像微微抬起了一点。

前天它的手是放在膝盖上的,今天,它的手却垂在了身侧。

她把这事告诉父母,父母只当她是病好后胡思乱想。

她也安慰自己,或许只是自己记错了。

直到这个月的月圆之夜。

那天晚上,月光格外明亮,透过窗户,在地上洒下一片清冷的银辉。

林晚睡得很沉,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自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纸人,就站在她的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月光照在纸人脸上,那张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之前嘴唇上那点红色,已经晕开,像抹了劣质的口红。

最恐怖的,是它的眼睛。

那双用墨点出来的眼睛,此刻竟然在缓缓转动,直勾勾地盯着她!

林晚在梦里惊恐地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然后,她看到纸人缓缓地、一顿一顿地弯下腰,伸出僵硬的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冰冷的、带着纸张特有味道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

一个和她一模一样,却毫无感情起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姐姐……”

“你玩了这么久,身体也好了。”

“现在,该轮到我出去玩了。”

05.

“啊——!”

林晚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冰冷的手掐过的触感。

她惊魂未定地望向墙角。

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那个角落里,空空如也。

原本放着纸人的那把椅子,此刻正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纸人,不见了!

一股久违的、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像是潮水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咳……咳咳……”

她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当她摊开手掌时,一抹刺眼的鲜红,赫然出现在掌心。

她又开始咳血了。

而且,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严重。

更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

她觉得自己的皮肤,变得异常干燥、紧绷。

她抬起胳膊,借着月光一看,只见自己的手肘处,竟然出现了一道清晰的、像是纸张折叠过的……折痕。

她试着弯曲了一下手指,关节处传来一阵“咔吧咔吧”的僵硬声响,还伴随着一阵细微的、类似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林晚的瞳孔,骤然缩紧。

她想起了那个噩梦,想起了纸人那句“该我出去玩了”。

一个让她通体冰寒的念头,疯狂地冒了出来。

那个纸人,在和她交换身体!

它正在变成人,而自己……正在变成一个纸人!



“不……不要!”

巨大的恐惧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连鞋都来不及穿,疯了一样地冲出家门,朝着爷爷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她扑进爷爷的院子,跪倒在刚起身的爷爷面前。

“爷爷!救我!救救我啊!”

她伸出自己那只已经开始出现折痕的手,哭得撕心裂肺。

爷爷看到她的样子,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空无一人的夜路,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的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喃喃道:“它……它‘活’了……”

“爷爷,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林晚绝望地问。

爷爷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懊悔。

“纸人替命,替的是病气,也是因果。它吸了你身上所有的病气、怨气,又沾染了你的精血,已经……已经成了一个阴物!”

“它不甘心只做一个替身,它要你的阳寿,要你的身份,它要彻底取代你!”

“那我怎么办?爷爷!我会死吗?我会变成一个纸人吗?”

林晚死死地抓着爷爷的胳膊,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爷爷看着她,浑浊的老眼里,第一次流露出了深深的绝望。

他嘴唇颤抖了许久,才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事到如今……”

爷爷面色凝重,一字一顿地说道:

“要想活命,只有唯一一个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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