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师透露:墓穴深浅有讲究,上接天气下乘地气,切勿忽视亡者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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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代郭璞在风水学开山之作《葬书》中开篇即言:“葬者,藏也,乘生气也。夫阴阳之气,噫而为风,升而为云,降而为雨,行乎地中,谓之生气。”

这段古老的文字,道尽了丧葬文化的核心——“乘生气”。

在古人看来,安葬逝者,并非简单地将一副躯壳埋入黄土,而是要为其寻一处能“藏风聚气”的吉穴。这吉穴,就如同一座无形的桥梁,让长眠地下的先人,能够上接天气,下乘地气,阴阳调和,从而庇佑后世子孙福禄绵长。

然而,这“乘生气”的学问博大精深,其中最容易被世人忽视,却又至关重要的一环,便是墓穴的深浅。

深一寸,浅一分,牵动的可能就是整个家族的气运。

今天,咱们要讲的故事,就发生在白鹤沟的林家。他们家为老太爷下葬时,就因为这墓穴的深浅,引出了一段令人脊背发凉的奇闻。

01.

白鹤沟,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村里人大多姓林,世代在此繁衍生息。

这年秋天,村里最年长的林老太爷,在九十三岁高龄上,无疾而终。

老太爷一生与人为善,福寿双全,算得上是“喜丧”。大儿子林大山是个敦厚老实的庄稼汉,领着全家老小,决定要为父亲寻一处风水宝地,好让他老人家在地下安息,也能更好地庇佑子孙。

办理丧事,最重要的环节莫过于“点穴”和“下葬”。

林大山为人实在,觉得这事关乎家族气运,万万马虎不得。他听人说,镇上有两位看阴宅的先生,都颇有名气。

一位是“金口”钱半仙,据说他眼光毒辣,点的穴非富即贵,只是收费高昂,派头也大。

另一位,则是个姓陈的古怪老头,人送外号“陈八字”。



这陈八字不看山形,不看水势,为人点穴,只问亡者的生辰八字。他常说:“山川龙脉是骨架,亡者八字是精魂。骨魂不配,再好的风水宝地,也是一座凶宅。”

因为他这套理论太过玄乎,找他的人不多,大多是些穷苦人家。

林大山心里合计着,父亲一生朴素,还是找个踏实点的先生比较好。但他婆娘却不这么想,她觉得老太爷辛苦一辈子,身后事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请就要请最好的。

“大山,咱爹这事,可不能省钱。那钱半仙名气那么大,肯定有真本事。你请那个陈八字,神神叨叨的,万一给看错了,咱家可担待不起!”

林大山嘴笨,说不过自己婆娘,加上族里几个长辈也觉得钱半仙更“靠谱”,便只好备上厚礼,去镇上请这位“金口”钱半仙。

02.

钱半仙果然派头十足。

他坐着轿子来到白鹤沟,一身绸缎长衫,手里拿着个锃亮的罗盘,身后还跟着两个小童。

他先是围着林家祖坟的山头转了一圈,口中念念有词,时而点头,时而摇头。

最后,他站在一处半山腰的平缓坡地上,将罗盘往地上一顿,高声喝道:“就是此处!”

他指着脚下的一片土地,对林大山等人解释道:“此处背靠主峰,是为‘玄武垂头’;左右有山岗环抱,乃‘青龙白虎’护卫;前方视野开阔,可见远处溪流蜿蜒,此乃‘朱雀翔舞’,水聚天心。此穴,乃是‘四象拱卫’的绝佳吉穴啊!”

钱半仙说得头头是道,林家人听得是云里雾里,只觉得高深莫测,连连称是。

林大山恭敬地问道:“钱先生,那这墓穴……该挖多深才好?”

钱半仙捻了捻他那山羊胡,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随口说道:“深,自然是越深越好。深则藏风,深则聚气。老太爷福寿双全,乃是有德长者,当配九五之尊。”

他顿了顿,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这样吧,就挖九尺九寸深。九为数之极,九尺九寸,寓意福寿长久,恩泽后世,久久不息!”

九尺九寸!

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可不是个小工程,差不多有三米多深,得好几个壮劳力挖上两天。

但既然是“金口”钱半仙说的,谁也不敢有异议。

林大山虽然觉得这深度有些夸张,但看大家都没说话,也只好应承下来,并奉上了早已准备好的丰厚谢礼。

钱半仙收了银子,满意地点点头,又交代了几句下葬的时辰和注意事项,便坐着轿子扬长而去。

就在林家人准备找人开挖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山路上传来。

“福地还需福人葬,福人亦需福法藏。如此草率定深浅,恐怕是明珠暗投,福变成殃啊……”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粗布短褂,头发花白,身形瘦削的老者正站在不远处,微微摇头,他就是“陈八字”。

不知是谁把他请来看热闹的。

林大山的婆娘一见是他,顿时拉下了脸,没好气地说道:“陈先生,我们家已经请了钱半仙看过了,就不劳您费心了。什么福变成殃,您可别在这大喜的日子里说不吉利的话!”

陈八子也不生气,只是看着那片被选中的土地,缓缓说道:“穴是好穴,只可惜,这深度……怕是要出问题。”

他转向林大山,问道:“敢问,老太爷的生辰八字可是‘己卯年,丁丑月,丙寅日,甲午时’?”

林大山大吃一惊!

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父亲的生辰八字,这陈八字是如何得知的?

见林大山满脸惊愕,陈八子叹了口气:“我前几日夜观天象,见此地将星黯淡,掐指一算,便知是村中这位高寿长者将要归去。老太爷的八字,火炎土燥,命格属阳,其气轻扬,最忌深埋。”

他指着那片土地,郑重其事地说道:“此穴若葬老太爷,深度绝不可超过五尺!五尺之上,可接天气之阳;五尺之下,便触地脉之阴。以九尺九寸深埋,等同于将一团烈火压入寒冰深渊,火被阴气所困,不得升腾,气魂不安。魂不安,则阳宅不宁,后患无穷啊!”

03.

陈八字的话,就像一块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圈圈涟漪。

林大山听得心头一震,尤其是对方一口报出父亲的八字,让他觉得这事非同小可。

他刚想开口细问,他婆娘却抢先一步,叉着腰冲着陈八子嚷道:

“你个老头子,少在这里危言耸听!钱半仙是镇上最有名的先生,他说的话还能有假?什么火啊冰的,我们庄稼人听不懂这些玄乎的。我们只知道,钱半仙收了我们十两银子,你一文钱没要,安的什么好心?”

这话虽然粗俗,却也说到了点子上。

在场的族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是啊,钱半仙名气那么大,总不会错的。”

“这陈八字就是嫉妒人家,故意来搅局的吧?”

“九尺九寸,听着就吉利,福寿长久,多好的寓意。”

人言可畏,林大山原本动摇的心,又被这七嘴八舌的议论给拉了回来。

他看了看一脸不屑的婆娘,又看了看周围深信不疑的族人,最后望向一脸严肃的陈八子,心中天人交战。

一边是名声在外的权威,一边是神神叨叨的怪人。

最终,作为一家之主,他不能拂了众人的意。

他朝着陈八子拱了拱手,面带歉意地说道:“陈先生,谢谢您的提醒。只是……我们已经定了,就按钱半仙说的办。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陈八字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惋惜。

他没有再争辩,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摇着头,转身蹒跚着下山去了。



望着他落寞的背影,林大山的心里,不知为何,竟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接下来的两天,林家请了村里最强壮的四个后生,轮番上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那片吉穴上,挖出了一个深达九尺九寸的墓穴。

站在墓穴边上往下看,黑洞洞的,仿佛一眼望不到底,还隐隐有丝丝凉气冒上来。

到了下葬那天,一切都按照钱半仙的嘱咐进行。

时辰一到,林老太爷的棺椁被缓缓放入深穴之中。当最后一铲黄土覆盖在棺木上时,林大山仿佛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悠长叹息,在山谷间回荡。

他晃了晃头,以为是自己太过悲伤,出现了幻听。

葬礼办得风光体面,所有人都称赞林大山是个孝子,为父亲寻了个好归宿。

看着高高隆起的坟包和墓前崭新的石碑,林大山心中的那丝不安,也暂时被众人的赞誉和内心的满足感压了下去。

他相信,自己为父亲做出了最好的选择。

04.

日子一天天过去,秋去冬来。

林家的生活,却并没有像钱半仙说的那样“福寿长久”,反而开始出现一些诡异难解的怪事。

最先出问题的是家里的那口老井。

白鹤沟的水质是出了名的甘甜,林家这口井更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水源。

可自从老太爷下葬后没多久,井水就渐渐变了味。

起初只是有些发凉,喝到肚里像吞了块冰。后来,水里开始泛起一股淡淡的土腥味,煮出来的饭,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

林大山的婆娘起初还以为是井里掉进了什么死物,带着儿子把井水淘干,清理了一遍,可重新渗出来的水,味道依旧。

紧接着,是家里养的那些家禽。

林家后院养了十几只鸡,个个都养得油光水滑,是家里重要的收入来源。

可那段时间,这些鸡就像是中了邪一样,白天一个个蔫头耷脑,缩着脖子不吃不喝,到了晚上,却又莫名其妙地在鸡笼里扑腾乱叫,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没过多久,就接二连三地开始死去。死去的鸡,身上羽毛都好好的,就是浑身冰凉僵硬,像是被活活冻死的一样。

林大山心里开始犯嘀咕,但他婆娘却坚称是得了鸡瘟,还把怨气撒在了林大山头上,怪他没早点发现。

真正让林大山感到恐惧的,是他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每到夜里,他都会做一个相同的梦。

梦里,他不是在别处,正是在父亲那座新坟里。他感觉自己被困在一个又冷又黑的狭小空间里,四面八方都是湿冷的泥土,紧紧地挤压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最可怕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彻骨的寒气,正源源不断地从他的脚底心往上钻,一点点侵蚀着他的身体,那种寒冷,是发自骨髓深处的,让他即便是从梦中惊醒,也要好半天才能缓过劲来,醒来后总是一身的冷汗。

一连半个多月,夜夜如此。

林大山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眼窝深陷,脸色蜡黄,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

白天在村里走路,都觉得脚下发飘,总感觉有什么重物在拖着他的腿。

村里人开始在背后议论,说林大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只有林大山自己心里清楚,这一切的怪事,都是从父亲下葬之后开始的。

他脑海里,反复回想起陈八子下山时那惋惜的眼神和那句“后患无穷”的警告。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犯下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大错。

05.

一个寒冷的冬日清晨,林大山再也撑不住了。

他从噩梦中惊醒,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做了一个决定。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一人,揣上家里仅剩的几块碎银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镇上走去。



他要去找陈八字。

陈八子的家,在镇子最偏僻的一个小巷里,院门虚掩着。

林大山推开门,看到陈八子正坐在院中的一棵老槐树下,手里拿着一个龟甲,闭目凝神,仿佛早就知道他要来一样。

“你来了。”陈八子没有睁眼,缓缓开口。

林大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陈先生,救救我,救救我们家吧!我爹他……”

他语无伦次地将家里近来发生的一系列怪事,以及自己每晚的噩梦,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陈八字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等林大山说完,他才慢慢睁开眼睛,目光清澈而锐利。

“起来吧。我早知会有今日。”

他站起身,踱步到林大山面前,沉声问道:“你家井水,是否冰冷刺骨,带有土腥?”

“是!”

“家中家禽,是否无故暴毙,且死状僵硬?”

“是!”

“你自己,是否夜夜梦魇,感觉身坠冰窟,寒气侵体?”

“是!先生,您……您怎么全都知道?”林大山惊得目瞪口呆。

陈八子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抬头望向白鹤沟的方向,眼神变得无比凝重。

“风水之道,讲究的是阴阳调和,天人感应。阳宅与阴宅,气脉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家阳宅出的问题,根子,全在你父亲那座阴宅上。”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林大山惊疑不定的脸,继续说道:

“若亡者八字火旺土燥,其气轻浮,则墓穴需挖得深一些,引‘地阴之水’来中和,使其安沉;若亡者八字金寒水冷,其气沉重,则墓穴便要挖得浅一些,接引‘天阳之火’来温暖,使其不僵。”

“这深一寸,浅一寸,皆有法度,皆由八字而定!一旦算错,轻则亡魂不安,重则家宅不宁,祸及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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