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王菩萨:世间亡灵最畏惧的并非佛号,而是这三句“佛经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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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经》有云:“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此句佛偈,讲的是勘破虚妄、直抵本心的无上智慧。

然而,对于世间大多数人而言,眼见耳闻之“相”,便是真实不虚的全部。

尤其是当这些“相”带着刺骨的寒意,在深夜叩响你的门窗时,再高深的佛理,也抵不过一声发自肺腑的惊叫。

对于老鸦口村的村民们,以及刚刚从城里回来的陈明来说,“虚妄”二字,从未如此真实过。



01.

陈明是坐着一天只有一班的绿皮小巴车回来的。

车轮卷起的黄土,像是要把整个村子都包裹在一层迷雾里。

老鸦口村,地图上一个几乎被遗忘的点,是他的根。

这次回来,是因为奶奶病了。

病得很蹊跷。

电话里,父亲的声音疲惫又沙哑,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不是身上疼,也不是脑子糊涂,就是……就是人没精神,一天比一天虚,像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魂儿。”

陈明在城里的大医院工作,虽然只是个行政岗,但耳濡目染,也算半个专家。

他听完就觉得不对劲,什么“抽走了魂儿”,不就是典型的老年衰弱综合征嘛。

他跟主任请了假,带上些常用药,急匆匆地就赶了回来。

可当他推开老屋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时,心,猛地沉了下去。

院子里,秋叶落了满地,没人扫。

屋檐下的酱缸蒙着一层灰。

整个家,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萧条和冷清。

奶奶躺在床上,仅仅半个月没见,整个人就瘦得脱了相,眼窝深陷,面色蜡黄,像一截即将燃尽的蜡烛。

她看见陈明,浑浊的眼睛里亮了一下,随即又暗淡下去,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

陈明握住奶奶的手,冰凉,干枯,没有一丝活人的温度。

他扭头看向坐在床边闷头抽烟的父亲。

“爸,怎么会这样?送去镇上医院看了吗?”

父亲陈老三抬起头,满是血丝的眼睛里写满了无助和恐惧。

“去了,什么都查了,医生说……说各项指标都还行,就是有点营养不良,让回家好好养着。”

陈老三磕了磕烟灰,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动什么东西。

“明子,这不是病……是咱村里……不干净了。”

陈明眉头紧锁。

“爸,都什么年代了,您别信这个。”

“你不信?”陈老三猛地站起来,指着窗外,“那你出去看看!你看看现在村里,天一擦黑,哪家还敢开门?哪家晚上还敢点灯?”

陈明将信将疑地走到门口。

傍晚的村庄,本该是炊烟袅袅,鸡犬相闻的时候。

可现在,死寂。

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有的门上,还贴着歪歪扭扭的黄纸符。

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在空无一人的村道上,显得格外瘆人。

陈明的心里,第一次泛起了一丝寒意。

这不是他记忆中的老鸦口村。

02.

夜,很快就来了。

老鸦口村的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墨色,将整个村庄都吞了进去。

父亲早早地就把所有的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甚至还用一根粗大的木杠顶住了大门。

“晚上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声,也别去看。”

父亲一边检查着窗户缝,一边反复叮嘱,脸上的神情,是陈明从未见过的凝重和惊恐。

陈明嘴上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

他从小就是个胆大的孩子,在城里住高楼,也从没怕过什么。

他觉得,是父亲和村民们自己吓自己。

然而,当午夜的钟声在想象中敲响时,他知道自己错了。

“呜……呜呜……”

一阵若有似无的哭声,从院外传来。

那哭声很轻,很细,像是一个女人在低声啜泣,又像是风穿过破旧窗棂的声音。

断断续续,飘忽不定。

陈明浑身的汗毛瞬间就立了起来。

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哭声还在继续,而且,似乎越来越近了。

紧接着,另一种声音响了起来。

“吱嘎……吱嘎……”

像是有人用指甲,在一下一下地,缓慢地,刮着他家的木门。

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锉刀,一下下锉着人的神经。

陈明的心跳得像擂鼓。

他下意识地想去窗边看一眼,却猛然想起了父亲的警告。

他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屋子里,奶奶原本还算平稳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在跟谁争抢着空气。

陈明赶紧过去看。

只见奶奶双眼紧闭,眉头痛苦地纠结在一起,额头上全是冷汗,整个人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奶奶!奶奶!”

陈明焦急地呼喊,可奶奶毫无反应,仿佛陷入了一个醒不来的噩梦。

就在这时,门外那刮门的声音,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幽幽的叹息。

那叹息,仿佛就在陈明的耳边。

“我的儿啊……娘好冷啊……”

一个苍老又陌生的女声,带着刺骨的寒意,穿透了厚厚的门板,清晰地传进了屋里。

陈明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

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终于明白,父亲的恐惧,从何而来。

第二天一早,陈明推开门。

院子里什么都没有,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但是,那扇厚重的木门上,却留下了五道深深的、发黑的抓痕。

03.

一夜惊魂,让陈明彻底改变了看法。

他找到父亲,详细地询问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老三叹了口气,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事情的起因,在半个月前。

村东头要修一条通往镇上的水泥路,施工队在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了一片没有墓碑的孤坟。

坟地很老了,棺木早已腐烂,只剩下一些交错的白骨。

施工队的年轻人不懂规矩,觉得晦气,便草草地将那些白骨装进几个麻袋,扔到了后山的山坳里。

村里的老人们知道后,都说要坏事。

这些孤坟,埋的都是百年前一场大瘟疫里死去的异乡人,无儿无女,怨气最重。

这样粗暴地对待他们的骸骨,一定会招来报复。

果不其然。



从那天起,村子就不太平了。

先是施工队的挖掘机,无缘无故地在半夜自己发动,差点冲进村民的房子里。

司机吓得第二天就结了工钱跑了。

紧接着,村里的鸡鸭,开始莫名其妙地在夜里死去,脖子上都有被什么东西掐过的痕迹。

再后来,就是人了。

村里体弱的老人和孩子,开始接二连三地生病。

症状都和陈明的奶奶一样,查不出病因,就是一天天地虚弱下去,像是阳气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样。

晚上,家家户户都能听到各种奇怪的声音。

哭声,笑声,叹息声,还有人在外面一遍遍地喊着屋里人的名字。

有胆大的年轻人不信邪,开门出去看,结果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躺在床上一连几天说胡话。

村里彻底慌了神。

大家凑钱,请了镇上最有名的道士来做法事。

道士在村口摆开法坛,又是摇铃,又是烧符,折腾了整整一天。

可到了晚上,该有的动静,一点没少,反而闹得更凶了。

那道士当晚就灰溜溜地跑了,临走前丢下一句话:“怨气太重,解不了,另请高明吧。”

后来,又有人提议,说佛法慈悲,能度亡魂。

于是,全村人开始在家里念“阿弥陀佛”。

有的人家,甚至还买来念佛机,一天二十四小时地放着佛号。

可结果,还是没用。

那些东西,似乎根本就不怕佛号。

它们依旧在村子里游荡,每到深夜,就挨家挨户地去敲门,去叹息,去散播它们的怨气和寒冷。

“没用的,什么办法都试过了。”

陈老三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陈明听完,心里又急又沉。

听天由命?

那奶奶怎么办?村里这些乡亲们怎么办?

不行,绝不能就这么放弃!

他不信奉鬼神,但眼前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了科学的范畴。

既然道法和普通的佛号都没用,那是不是说明,方法不对?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说过,后山的山顶上,有一座破庙。

庙里,住着一个孤僻古怪的守庙人,大家都叫他德叔。

有人说他是个疯子,也有人说,他是个有真本事的高人。

04.

去后山找德叔,成了陈明唯一的希望。

他跟父亲一说,陈老三连连摆手。

“不行,不行!那地方邪乎得很,德叔那个人……也古怪,村里人躲他还来不及呢。”

“爸,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他古怪不古怪,邪乎不邪乎?再不想办法,奶奶就真的撑不住了!”

陈明态度坚决。

陈老三看着儿子,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没再阻拦。

后山的路,早已经荒废了。

陈明拿着一把镰刀,在齐腰深的杂草中,艰难地开辟着道路。

山林里异常安静,连鸟叫声都听不到。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一座破败的小庙,才终于出现在眼前。

说它是庙,其实都有点抬举了。

墙体已经塌了大半,屋顶的瓦片稀稀拉拉,露出黑洞洞的房梁。

只有那扇朱漆剥落的庙门,还顽强地立在那里。

庙门口,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老人,正拿着一把大扫帚,一下一下,有条不紊地扫着地上的落叶。

他扫得很慢,很专注,仿佛那不是落叶,而是什么稀世珍宝。

他就是德叔。

陈明走上前,恭敬地喊了一声:“德叔。”

老人像是没听见,依旧扫着自己的地。

陈明又提高了一些音量:“德叔,我是陈老三的儿子,我叫陈明,我从山下村里来,有事想求您。”

德叔扫地的动作,终于停了。

他缓缓地转过身,一双眼睛,深邃得像古井,静静地看着陈明。

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却很干净,神情淡漠,看不出喜怒。

“村里的事,我都知道了。”

德叔开口了,声音嘶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

“他们让你来的?”

陈明摇摇头:“不是,是我自己要来的。德叔,村里请了道士,念了佛号,都没用。那些东西……到底怕什么?”

德叔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像是嘲讽的笑意。

“怕什么?”

他把扫帚靠在门边,盘腿在石阶上坐下。

“你们一边粗暴地掀了人家的屋,把人家的骸骨像垃圾一样扔掉,一边又在家里敲锣打鼓,念着‘阿弥陀佛’,指望人家感激涕零,自行退去?”

德叔看着陈明,眼神锐利。

“你告诉我,这世上,有这样的道理吗?”

陈明被问得哑口无言。

德叔说得对。

这件事的根源,在于村民(或者说施工队)对逝者的不敬。

“佛号是慈悲,是接引。可对于心中充满怨恨和痛苦的亡魂来说,你那高高在上的慈悲,在他们听来,不过是聒噪的噪音,是幸存者的风凉话。”

“他们听不懂,也不想听。”

陈明的心一沉,急切地问:“那……那到底该怎么办?我奶奶她……”

德叔沉默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老茧的手。

良久,他才重新看向陈明,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办法不是没有,但不是谁都能用的。”

“地藏王菩萨曾有大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他老人家慈悲,普度幽冥,自然有降服一切阴邪的无上法门。”

德叔缓缓说道:“世间亡灵,最畏惧的,从来不是那句谁都会念的佛号。”

“而是地藏菩萨渡魂经里的三句‘真言’。”

“这三句真言,不是咒,不是法,而是三把钥匙,能打开他们心中最深的执念枷锁。”

陈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里瞬间燃起了希望。

“德叔!请您教我!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德叔盯着他,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陈明以为他要拒绝了。

“代价?”

德叔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代价就是,你得有胆子,去跟他们‘讲道理’。”

05.

德叔所谓的“讲道理”,方式简单得让陈明感到心惊肉跳。

他让陈明回到村里,把那些被施工队扔在山坳里的骸骨,一根一根,亲手捡回来。

然后,送到村里的祠堂里,用干净的白布包好,整齐地摆放起来。

“你一个人去。”

德叔的语气不容置喙。

“捡的时候,心里不要有害怕,也不要有嫌弃。你就当他们是你的长辈,你的亲人,出了远门,现在,你把他们接回家。”

“天黑之前,必须做完。”

“做完之后,今晚,你一个人,睡在祠堂里,陪着他们。”

陈明的心脏,猛地一缩。

一个人,去乱葬岗一样的山坳里捡骸骨,还要和那些骸骨在祠堂里共度一晚?

这哪里是“讲道理”,这分明就是拿命在试探。

他看着德叔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要么,照做。

要么,眼睁睁地看着奶奶和全村人,慢慢被耗死。

他咬了咬牙。

“好,我做。”

那一天,陈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他在山坳里,忍着恐惧和扑鼻的腐朽气味,弯着腰,在杂草和乱石中,将那些散落的白骨,一根根地捡拾起来。

他按照德叔的吩咐,心里默念着:“各位前辈,晚辈无状,惊扰了你们的安宁,现在接你们回家,请安息。”

当他把最后一根骸骨放进背篓时,夕阳已经落山了。

他背着沉甸甸的背篓,一步步走回村子。

村民们远远地看见他,都像见了鬼一样,纷纷躲进了屋里。

陈明没有理会。

他径直走进那座尘封已久的祠堂,将白骨小心翼翼地取出,用早就准备好的白布,一块块擦拭干净,然后整齐地码放在供桌上。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全黑了。

祠堂里没有灯。



陈明就在供桌前,找了块蒲团,坐了下来。

冰冷的,死一样的寂静,包裹着他。

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像是在为这漫长的黑夜倒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午夜,到了。

一阵阴冷的风,凭空在祠堂里卷起,吹得供桌上的牌位“哗啦啦”作响。

陈明感到自己的后颈,像被人吹了一口凉气。

他知道,他们来了。

他强忍着拔腿就跑的冲动,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他感觉,有很多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

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那股和昨晚一样的,带着泥土和腐朽的阴冷气息。

一个幽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不怕我们?”

陈明没有睁眼,他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稳。

“各位前辈,我是来道歉的,不是来与你们为敌的。”

黑暗中,传来几声若有似无的冷笑。

“道歉?一句道歉,就想抹平我们被打扰的怨恨吗?”

那股寒意,更重了。

陈明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他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

他挺直了背脊,脑子里回想着德叔那张平静的脸。

他想,德叔既然让他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这一夜,出乎意料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些“东西”只是在周围盘旋,叹息,却始终没有靠近他。

当第一缕晨光从祠堂破旧的窗格里照进来时,那股彻骨的寒意,才终于潮水般退去。

陈明虚脱般地瘫坐在地上,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

他活下来了。

他顾不上休息,踉踉跄跄地跑上后山,再次找到了德叔。

德叔依旧在扫地,看到他,一点也不惊讶,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不错,还有点胆色。”

陈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德叔!我照您说的做了!求您,把那三句真言教给我吧!”

德叔放下扫帚,扶起了他。

“你的诚意和胆量,他们已经看到了。昨晚,就是第一步,叫‘解怨’。”

“现在,我可以教你,如何‘超度’。”

德叔看着他,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你听好了,这三句真言,一句比一句重要,顺序绝不能错。”

“你见到他们的时候,不用怕,也不用拜,只要看着他们,平心静气地,说出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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