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晓雯,我那包呢?咋找不着了!”张桂兰在客厅里咋咋呼呼的,声音里带着点慌。
林晓雯端着茶杯,嘴角悄悄翘了下,慢悠悠说:“妈,包不一直搁您那儿吗?”
去年,她省吃俭用买的限量名牌包,被婆婆转手给了小姑子陈雨婷,她没作声。
直到张桂兰65岁生日宴,林晓雯当众送了个更扎眼的东西,亲戚们瞅着都惊了,陈雨婷的脸却“唰”地白了……
01
阳光洒进客厅,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把整个房间照得暖洋洋的。
我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来,脚步却在拐角处停住了。
沙发上,婆婆张桂兰正拿着我送她的限量版名牌包,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对着一旁的小姑子陈雨婷说:“小婷,这包你拿去用吧,我一个老太太背着也没啥意思,你年轻,背这个才好看。”
我的心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凉得彻骨。
我没吭声,默默转身回了厨房,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可那份原本想维系的亲情,在这一刻,裂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我叫林晓雯,嫁给赵泽昊五年了。
都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可我这投胎似乎不太顺利。
赵泽昊是个踏实稳重的程序员,性格温和,对我挺好,对父母孝顺,对妹妹更是疼爱有加。
可这份孝顺和疼爱,却成了我和他家人之间无形的隔阂。
他总觉得,只要我多忍让一点,就能换来家庭和睦。
殊不知,有些退让,只是把刀递到别人手里,让人随意宰割。
一个月前,为了张桂兰的生日,我特意托朋友从国外带回一个限量版的爱马仕包。
那包价格不菲,是我攒了半年工资,外加年终奖才狠心买下的。
我当时想着,张桂兰一辈子省吃俭用,没用过什么好东西,送她这个包,既能让她在亲戚朋友面前有面子,也能表达我这个儿媳的心意。
送礼那天,张桂兰嘴上说:“哎哟,晓雯,这得花多少钱啊,太浪费了!”可眼神里却闪着光,迫不及待地把包拿在手里,左看右看,像得了宝贝。
我还傻乎乎地以为,她是高兴得不知所措。
可现在,这个“宝贝”却被她毫不犹豫地转手给了陈雨婷。
陈雨婷比我小三岁,刚从大学毕业,还没找到正经工作,整天在家被张桂兰宠着。
她从小娇生惯养,花钱大手大脚,对名牌包尤其着迷。
我送给张桂兰的包,转眼就成了她的囊中物。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酸楚、委屈、愤怒交织在一起。
这不是一个包的问题,而是张桂兰对我这份心意,对我这个儿媳的轻视。
“嫂子,你忙完了吗?快来看看这包,是不是特别衬我?”陈雨婷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点炫耀的味道。
我擦干手上的水,挤出一个笑容,走回客厅。
“是啊,挺好看的。”我看着陈雨婷把包背在身上,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脸上满是满足的笑。
那笑容,像针一样扎进我眼里。
“妈,还是你对我最好!”陈雨婷抱着张桂兰的胳膊撒娇。
“傻丫头,妈不对你好对谁好?你哥老实,你嫂子又……”张桂兰说到一半,瞥了我一眼,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我心里一紧,假装没听见。
在她眼里,我这个儿媳,永远是个外人。
赵泽昊虽然是她亲儿子,但只要不顺她的意,她也会毫不留情地数落。
而陈雨婷,是她心尖上的宝贝。
晚上,赵泽昊下班回来,我做了一桌子菜。
吃饭时,陈雨婷背着那个包,兴冲冲地对赵泽昊说:“哥,你看,妈把嫂子送她的包给我了!是不是特别好看?”
赵泽昊抬头看了一眼,笑着说:“嗯,挺适合你的。”
我看着他那副无所谓的表情,心里更冷了。
他从头到尾都没察觉这个包的来历,更没替我说一句话。
他可能根本没记住,这是我送给张桂兰的生日礼物。
在他看来,家人之间,这些都是小事。
“赵泽昊。”我放下筷子,语气平静,“这包,是我送给妈的生日礼物。”
赵泽昊愣了一下,筷子停在半空。
他看看张桂兰,又看看陈雨婷,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哦,是吗?我没注意。”他低声说。
张桂兰干咳一声,脸色不太自然:“晓雯,你看你,说这些干啥?小婷喜欢这包,我用不着,给她用用怎么了?都是一家人。”
“就是啊,嫂子,妈又不是不喜欢,只是给我用用而已。”陈雨婷也嘟囔着。
我看着她们母女一唱一和,心里的希望彻底凉了。
我没再说话,低头扒饭。
从那一刻起,我决定,有些事,不能再忍了。
02
从那天起,我在家里的存在感更低了。
张桂兰对我的态度越发随意,甚至有点轻慢。
以前她还会假装客气地问我一句,现在直接把家务活推给我。
有一次,我下班回家,刚换上拖鞋,张桂兰就端着一盆脏衣服走过来。
“晓雯,把这些衣服洗了吧,都是小婷的,她晚上要穿。”她语气像在吩咐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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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一看,盆里全是陈雨婷的花哨衣服,还有几件贴身衣物。
我心里一阵不舒服。
不是我不能洗衣服,可家里有洗衣机,平时都是机器洗,她从没让我手洗谁的私人物品。
这摆明是故意刁难。
“妈,洗衣机不是挺好用的吗?”我尽量让语气平静。
“哎呀,这几件不能机洗,你手洗一下,顺便活动活动筋骨。”张桂兰说着,把盆硬塞到我手里。
我僵硬地接过盆,心里冷笑。
活动筋骨?分明是想让我给陈雨婷当保姆。
正当我准备去洗衣房,陈雨婷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手机,头也不抬地说:“妈,我跟朋友约了去唱歌,你让嫂子把我的新裙子熨一下,我晚上要穿。”
我手里的盆差点没拿稳。
熨裙子?我加班到八点才回家,连口水都没喝上。
张桂兰立刻满脸堆笑:“哎哟,我都忘了,小婷你这孩子,就知道玩。晓雯,你听到了吧?快去给小婷熨裙子。”
我放下盆,深吸一口气。
“妈,我今天有点累,要不让小婷自己熨,或者等泽昊回来弄?”我试着推脱。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懒?熨个裙子能有多累?小婷要出去玩,哪有时间干这个?”张桂兰脸色一沉,声音高了八度。
陈雨婷也放下手机,不满地瞪着我:“嫂子,不就是熨个裙子吗?你至于这么小气吗?我又不是天天让你干。”
我看着她们理所当然的样子,心底一阵悲凉。
我嫁进这个家,不是来当保姆的。
我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生活。
可在这里,我的付出被当做理所当然,我的拒绝却成了大逆不道。
赵泽昊回来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他。
他皱着眉听完,叹了口气:“妈和小婷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她们就是觉得一家人不用分得那么清楚。”
“不用分得那么清楚,所以我就得给小婷洗衣服、熨裙子?赵泽昊,你觉得这公平吗?”我忍不住反问。
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委屈。下次我跟妈说说,让她别这样。你别生气了,行吗?”
他的态度,让我更加失望。
他总是这样,敷衍了事,从不真正解决问题。
在他心里,家庭和睦,比我的感受更重要。
我没再争辩,因为我知道,争辩没用。
赵泽昊永远是个和稀泥的人。
我开始暗中观察张桂兰和陈雨婷的日常。
我发现,张桂兰对陈雨婷的宠爱,已经到了溺爱的地步。
陈雨婷想要什么,张桂兰都会想办法满足,哪怕超出家里经济能力。
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张桂兰在阳台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别跟泽昊说,他知道了又要说我乱花钱。这钱是我攒的私房钱,给小婷买个包怎么了?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疼她疼谁?”
“林晓雯?她一个外人,我干嘛给她花钱?她送的那个包,我一看就觉得老气,配不上小婷。”
我的心像是被狠狠撕了一道口子。
原来,在她眼里,我永远是“外人”,我的心意,是“老气”的垃圾。
这份嫌弃,比她转手送包更让我心寒。
我站在门外,指甲掐进掌心,眼睛有些湿润。
但我没让眼泪掉下来。
哭没用,真正的反击,从来不是靠眼泪。
我的复仇计划,从这一刻开始悄悄萌芽。
为了让计划更周全,我开始偷偷联系一个做奢侈品回收的朋友。
我让他帮我查那个包的回收价格,还拜托他如果有人拿去卖,第一时间通知我。
朋友很快回复:“没问题,不过你确定那包是正品?现在假货多,回收价差得挺大。”
我冷笑一声。
正品?在她们眼里,它连正品都不配。
但我不需要证明什么,我要的,是让她们付出代价。
03
从那天起,我对待婆家人的态度变了。
我不再费尽心思讨好,也不再忍气吞声。
表面上,我还是那个温顺的儿媳,家务照做,话也照说。
但内心深处,我筑起了一道高墙,把他们隔在外面。
我把所有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努力升职加薪,攒下每一分钱。
我明白,经济独立,才是女人最大的底气。
赵泽昊没察觉我的变化。
他只觉得家里安静了不少,没了我的抱怨,他还挺满意。
他以为我“懂事了”,却不知这平静下,酝酿着一场风暴。
陈雨婷最近交了个男朋友,叫周子昂,家里做生意,条件不错。
张桂兰高兴得合不拢嘴,整天张罗着给陈雨婷和周子昂创造见面机会,还催他们赶紧定下来。
“晓雯,你看小婷多有本事,找了个这么好的对象。不像有些人,挑三拣四,家境还一般。”张桂兰话里带刺,明显在暗讽我。
我只是笑笑,不接话。
我知道,她嫌我家境普通,嫁给赵泽昊没带来什么“助力”。
有一次,周子昂来家里吃饭,张桂兰让我准备一桌子菜,还要几道硬菜“撑场面”。
我忙了一下午,累得腰酸背痛。
吃饭时,张桂兰一个劲儿地夸陈雨婷,说她漂亮、聪明、贤惠,简直完美。
她还故意扯到我身上,叹息着说:“晓雯这孩子人是不错,就是太内向,不会说话。工作也一般,挣得不多,拖累了我们泽昊。”
我手里的筷子微微一颤。
挣得不多?我每个月工资是赵泽昊的两倍,房贷也主要靠我还。
她这话,简直是颠倒黑白。
我看向赵泽昊,他低头吃饭,假装没听见。
他的沉默,比张桂兰的诋毁更让我心寒。
周子昂听了张桂兰的话,扫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轻蔑。
我咬紧牙,默默收拾情绪。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不只要让张桂兰付出代价,还要让陈雨婷和她身边的人,看清我林晓雯不是好欺负的。
饭后,张桂兰拉着周子昂和陈雨婷去客厅聊天,我一个人收拾碗筷。
突然,我听到陈雨婷的声音:“妈,我那个包是不是有点旧了?子昂说他的客户都是名媛,我背这个包去活动,感觉有点丢脸。”
我手里的碗差点摔了。
她说的“旧”包,就是我送给张桂兰的那个限量版爱马仕!
用了才几个月,她就嫌弃了?
张桂兰立刻说:“是吗?那可怎么办?我最近手头紧,你爸的钱还没到账。”
“妈,你不是有私房钱吗?上次你说攒了好几万,给我的。”陈雨婷撒娇道。
张桂兰压低声音:“嘘,小声点!别让你哥和晓雯听见。那是我给你留着买房的,不能乱花。不过,既然子昂都这么说了,我想想办法,卖了晓雯送的那个包,添点钱给你买个新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
卖掉我的包?用那钱给陈雨婷买新包?
这羞辱,赤裸裸到极点。
周子昂插话:“阿姨,不用麻烦。我认识个做奢侈品回收的朋友,可以帮您估个好价。不过,这包是正品吧?现在高仿多,客户很挑的。”
张桂兰支吾了一下:“当然是正品,晓雯买的,她眼光还行。”
陈雨婷也说:“是啊,我嫂子虽然笨了点,但买东西还算靠谱。”
我站在厨房门口,冷冷地听着。
高仿?他们竟然怀疑我送的是假货?
这侮辱,比什么都让我愤怒。
我洗完碗,回到房间,关上门。
我拿起手机,给奢侈品朋友发消息:“帮我盯着那个包,如果有人拿去卖,马上告诉我。”
朋友回复:“没问题,但你确定是正品?假货回收价可差远了。”
我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