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多年去体检,医生:你孙子真像你,我说我没儿子,他脸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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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老师,您孙子那双眼睛跟您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李医生笑眯眯地看着我,语气里满是羡慕。

我端着体检报告的手突然僵住,脸上的笑容凝固:“李医生,您认错人了吧?我没有儿子,哪来的孙子?”

走廊里突然安静下来,李医生的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手里的病历本差点掉在地上。

他嘴唇哆嗦了几下,支支吾吾道:“我...我可能记错了...您先回去吧,体检报告过两天来拿...”说完,他几乎是逃一般钻进了诊室。

我愣愣地站在医院走廊里,心脏怦怦直跳。

李医生是我们的老熟人,他怎么可能认错人?

这三十年来,我和陈志远丁克的事情,整个单位都知道。他为什么要说我有孙子?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最近丈夫的种种异常——频繁的“开会”,总是扣着放的手机,还有那张被他匆忙藏起的照片...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我感觉自己三十年的婚姻,正在崩塌。



01

退休后的第三天,我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晨练的老人们,心里涌起说不出的空虚。

五十八岁,大半辈子都献给了国企的财务工作。如今突然闲下来,整个人都不知道该干什么。陈志远倒是适应得很快,每天还是去大学上课,说要返聘到六十五岁。

“雨婷,晚上我要开会,可能回来晚。”陈志远系着领带,对着镜子整理仪容。

我瞥了他一眼:“又开会?这个月都第三次了。”

“学校新课题组,事情多。”他的语气淡淡的,没有看我。

我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三十年的婚姻,我们早就习惯了这种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没有孩子的牵绊,两个人都保持着独立的空间。

年轻时,我们觉得这是最理想的婚姻状态。

陈志远走后,我收拾好厨房,正准备出门买菜,门铃响了。

“雨婷!”闺蜜张晓敏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站在门口,“我来看你了!顺便把孙子带过来,让你也感受感受当奶奶的快乐。”

小男孩白白胖胖,眼睛很大,看见我就甜甜地叫:“林奶奶好!”

“哎呦,真乖!”我接过晓敏手里的水果,心里却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晓敏把孙子放在沙发上看动画片,跟我到厨房泡茶。她一边忙活一边感慨:“你是不知道,带孩子真累人。我儿媳妇上班忙,这孩子天天我带。不过看着他,心里是真高兴啊。”

我笑着递给她茶杯:“你不是一直说享受天伦之乐吗?”

“享受是享受,就是太操劳了。”晓敏喝了口茶,突然压低声音,“不过雨婷,你真不后悔?当年那么坚持丁克,现在退休了,就你和陈教授两个人,不觉得冷清?”

这个问题,我已经被问过无数次。

“不后悔啊,我和志远早就说好了,我们要过自己的生活。”我的语气很坚定,“没有孩子的束缚,我们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晓敏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她走后,房子里又恢复了安静。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刚才小男孩坐过的地方,靠垫还有些凹陷。

突然,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袭来。

我甩甩头,把这种情绪赶走。一定是刚退休不适应,过段时间就好了。

体检是单位统一组织的,我和几个老同事约好一起去。

医院的走廊里挤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我排队等着抽血,突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林老师!您也来体检啊?”

我回头,看见李医生正端着病历本走过来。他是我们单位的家庭医生,退休后在这家医院坐诊。

“是啊,老李,好久不见了。”我笑着打招呼。



李医生走近了些,突然仔细看着我的脸,眼里露出惊讶的神色:“咦,您孙子那双眼睛跟您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上次我在门诊见到他,那眼睛,那鼻子,跟您年轻时一模一样!”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李医生,您认错人了吧?我没有儿子,哪来的孙子?”

这句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李医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开始躲闪。

“我...我...可能是记错了...”他的额头开始冒汗,“最近病人太多,我可能认错人了。您先去抽血吧,我还有事...”

说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连病历本都差点掉在地上。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心跳得厉害。

“雨婷,你没事吧?”同事王姐碰了碰我的胳膊,“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事,可能是太早了,有点低血糖。”我勉强笑了笑。

可我知道,李医生绝对不会认错人。他在我们单位干了十几年,对每个职工的情况都很清楚。他知道我丁克,知道我没有孩子。

那他为什么要说我有孙子?

体检结束后,我心不在焉地拿着报告回家。一路上,李医生那句话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您孙子那双眼睛跟您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02

我推开家门,陈志远还没回来。

我走进书房,这是陈志远的私人空间,我很少进来。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学术著作,书桌上堆着厚厚的论文。

我下意识地拉开抽屉,想找点什么。

就在最下面的抽屉里,我看见了一张照片。

照片有些旧了,边角都泛黄。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人,抱着一个婴儿,女人笑得很灿烂。

我从未见过这个女人。

心脏狂跳起来,我翻找着抽屉里的其他东西。除了一些学术资料,还有几张汇款单,收款人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周雅琴。

金额不大,每次几千块,但时间跨度很长,最早的一张是二十多年前。

我的手开始发抖。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我慌忙把东西塞回抽屉,冲出书房。

陈志远拎着公文包进门,看见我有些诧异:“你怎么在家?不是约了晓敏喝茶吗?”

“临时取消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你开会开到现在?”

“嗯,课题组的事情比较多。”他避开我的目光,走向卫生间,“我先去洗个澡。”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觉得这个一起生活了三十年的男人,变得陌生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留意陈志远的一举一动。

他的手机总是扣着放在桌上,响了就立刻拿起来,走到阳台或者卫生间接电话。晚上睡觉前,他会把手机放在枕头底下。

这些细节,以前我从未在意。

周五晚上,陈志远又说要开会。我看着他换上那件深蓝色的衬衫,心里涌起强烈的怀疑。

“这次开会要多久?”我问。

“可能晚点,你别等我,先睡。”他理了理衣领,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我站在窗边,看着他开车离开小区。

犹豫了几秒钟,我抓起外套,冲出家门,打了辆车:“师傅,跟着前面那辆黑色轿车。”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没有多问,发动了车子。

陈志远的车一路向南,越开越偏僻。我们住在城北的新区,这里是老城区,房子都很旧了。

最后,他的车停在一个老旧的居民楼前。

我让司机停在远处,看着陈志远下车,拎着一个大袋子,走进了楼道。

我的心跳得厉害,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大约二十分钟后,陈志远从楼里出来,身边跟着一个年轻男人。两个人在楼下说着什么,那个男人的神态很恭敬,一直在点头。

我躲在车里,透过车窗看着这一幕,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陈志远开车离开后,我付了车费,走到那栋楼前。楼道里很暗,墙皮都脱落了。我看着单元门上的门牌号——南城路127号。

这个地址,我要记住。

回到家时,陈志远还没回来。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关了灯,等着他。

将近十一点,陈志远才推门进来。他看见黑暗中的我,吓了一跳:“你怎么还不睡?也不开灯。”



“开会开到现在?”我的声音很平静。

“嗯,讨论得比较激烈。”他打开灯,松了松领带,“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志远。”我叫住他,“你这个月去南城开了几次会?”

他的背影僵了一下,转过身来:“南城?我没去南城啊,都是在学校。”

“是吗?”我盯着他的眼睛,“那你今天去哪儿了?”

“我说了,在学校开会。”他的语气开始不耐烦,“你今天怎么了?查户口啊?”

03

我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要出来:“对,我就是在查户口。陈志远,我们结婚三十年,我发现我根本不了解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如果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最好现在说出来。”我站起身,走向卧室,“我还能接受。”

身后传来陈志远的声音:“你想多了,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我关上卧室的门,靠在门板上,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小区门口。

保安老李正坐在岗亭里喝茶,看见我笑着打招呼:“林老师,这么早去哪儿?”

“买菜。”我停下脚步,从包里掏出一盒茶叶,“老李,上次你说喜欢喝铁观音,我给你带了点。”

老李连忙接过:“哎呦,这怎么好意思,太客气了!”

我笑了笑,随口问道:“老李,你在咱们小区当保安多少年了?”

“快十年了。”老李打开茶叶罐,闻了闻,“这茶真香!”

“那你对小区住户都挺熟悉的吧?”

“那可不,谁家什么情况我都清楚。”老李有些得意,“就说咱们这栋楼,三楼的王老师儿子在国外,逢年过节才回来;五楼的刘姐女儿刚生了二胎...”

我听他絮絮叨叨说着,突然问道:“那你知道陈教授最近经常去哪儿吗?”

老李端起茶杯的手顿了一下:“陈教授啊,除了上班,就是...就是在家吧。”

他的眼神躲闪,明显在说谎。

我从包里拿出两百块钱,放在桌上:“老李,我就想知道实话。”

老李看看钱,又看看我,叹了口气:“林老师,我也是听说的,不一定准...”

“你说。”

“陈教授最近经常往南城跑,我听他和门口那个出租车司机聊过,好像是去看什么人。”老李压低声音,“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但他每次去都大包小包的。”

我的心一沉:“多久去一次?”

“一周两三次吧。”老李小心地看着我,“林老师,我也就是瞎猜的,您可别...”

“我知道,谢谢你,老李。”我拿起菜篮子,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老李的声音:“林老师,有些事...问清楚了也许更好...”

我的脚步停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菜市场里人声鼎沸,我机械地买着菜,脑子里却一片混乱。

李医生说看见过我的孙子,老李说陈志远经常去南城,抽屉里那张照片和汇款单...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

陈志远在外面有人了,还有了孩子。

不,不只是孩子,李医生说的是孙子。

这意味着,那个孩子已经长大了,甚至已经结婚生子。

我提着菜站在马路边,突然一阵眩晕。

一辆电动车从身边疾驰而过,差点撞到我。车主回头骂了一句,我却恍若未闻。

三十年,整整三十年。

我为了他,放弃了要孩子的念头。婆婆当年跪在我面前,求我给陈家留个后,我坚决拒绝。婆婆最后抑郁成疾,临终前都没有原谅我。

那时候陈志远安慰我,说他支持我的选择,说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就很好。

我真傻,我竟然信了。

周一下午,我再次来到南城路127号。

这次我没有躲藏,直接走进了楼道。根据上次的观察,陈志远去的是二楼左边那一户。

我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04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长相普通,穿着家居服。她看见我,愣了一下:“您找谁?”

“请问这里是周雅琴家吗?”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女人的脸色变了:“你是...”

“我是陈志远的妻子,林雨婷。”

女人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要关门,我一把按住门:“我们谈谈吧,好吗?”

“我...我不知道您说什么...”女人的声音发抖。

“周雅琴,我都知道了。”我看着她的眼睛,“我只想知道真相。”

女人沉默了几秒钟,最终让开身子:“进来吧。”

房子不大,两室一厅,装修很简单。客厅里有一个儿童滑梯,地上散落着玩具。

“您坐。”女人给我倒了杯水,自己坐在对面,“您想知道什么?”

“从头说。”我的声音出奇的冷静,“我想知道,你和陈志远是怎么开始的。”

女人低着头,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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