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曦，我错了，饶了我们娘俩吧！”张静“咚”一声跪在我面前，眼泪糊了满脸，抖着嗓子哀求。
我冷眼瞧着她，心里又气又觉得可笑。
1年前，我爸陈建华就是跟这个英语老师勾搭上，才逼得我妈没了活路。
现在倒好，她女儿佳妮在学校装千金，她自己还惦记着吞公司股份，嚣张得没边。
直到我把邮件截图甩在股东大会桌上，满屋子瞬间鸦雀无声……
01
张静跪在我面前，泪水糊了满脸，声音颤抖地求我：“小曦，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们母女吧！”
我站在客厅中央，冷冷地看着她，内心像被针扎一样翻腾着愤怒和嘲讽。
一年前的家庭剧变在我脑海里翻滚，画面清晰得像刚发生过。
那时，我怎么也没想到，父亲陈建华会背叛母亲，和我的英语老师张静勾搭在一起。
我攥紧拳头，强压住心里的火气，回忆把我拉回了那个改变一切的法庭。
一年前，法庭上，法官问我想跟谁生活，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父亲。
我不是不爱母亲，而是有自己的计划。
母亲王芳坐在对面，眼神黯淡却没责怪我，只是默默低下了头。
我私下和她约定，半年后我会让她看到希望。
母亲最终妥协，把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转到我名下。
那时，我才十六岁，却已经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回想更早之前，母亲吞下安眠药的那天，我在医院走廊里蹲着，手脚冰凉，心跳得像擂鼓。
护士递给我母亲的手机，说是掉在病床旁。
我用母亲的生日解锁，翻看了她的微信记录。
里面有张静，我的英语补课老师，学校特聘的外教，专门帮我补习英语，因为我的成绩一直不理想。
她们的聊天看起来正常，讨论我的学习进度。
但我总觉得不对劲，点开了张静的朋友圈。
最近两个月，张静发的动态里总有一个男人的身影。
有时是手，有时是背影，还有几次模糊的侧脸。
我心底一沉，那个男人太熟悉了。
父亲的身影，我看了十七年后，怎么会认错？
我打开自己的微信，点进张静的朋友圈，却发现那些动态根本看不到。
张静单身多年，朋友圈却高调秀生活，明显不正常。
我突然明白，那些动态是故意让母亲看的。
一股怒气在我胸口炸开，我头晕得几乎站不稳。
母亲独自承受了多少痛苦，我却毫无察觉。
第二天，父亲终于赶到医院，脸上带着慌乱。
我冷冷地盯着他，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
他被我看得不自在，眼神躲闪，赶紧握住母亲的手，说：“你妈的病又犯了，抑郁症让她胡思乱想。”
我愣住，满脑子都是震惊，盯着他无法相信。
他却继续说：“这些年，她老怀疑我外面有人，我解释了无数次，她就是不信。”
他还说想带母亲看心理医生，可她死活不同意。
他的语气真挚得像个好丈夫，差点让我信了。
但我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和张静一样的香水味。
那一刻，我恨自己鼻子太灵，也恨自己没早点发现父亲的异常。
母亲昏迷了整整两天，终于醒过来。
她睁开眼，看到病房里只有我，眼神里的光瞬间暗了下去。
我强忍泪水，撒谎说：“爸刚走，公司有急事。”
母亲没说话，只是轻轻摸了摸我的头。
其实，父亲在病房待了不到两小时。
他的手机不断有消息进来，他克制着没当我面看。
但我去洗手间时，听到他在走廊和张静通电话。
“她还没醒，我也没想到她会闹这么大，乖，给我点时间处理。”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狠狠盯着那个背对我的男人。
曾经高大的父亲形象，在那一刻彻底垮掉。
他们怎么敢？在母亲还昏迷时，就这么肆无忌惮？
我悄悄走近，他猛地转身看到我，吓得手机差点掉地上。
“小曦，我……”他支支吾吾，想解释。
我深吸一口气，装出乖巧的模样：“爸，公司忙你就去吧，妈有我照顾。”
他愣了一下，点点头，像逃跑一样离开了医院。
02
母亲住院期间，我无意中发现她手机里有一封未发送的遗书。
遗书里，她写了对我的愧疚，觉得自己没保护好这个家。
我读着那些字，眼泪止不住地流，心像被刀割一样。
我暗下决心，不能让张静和父亲毁了母亲的全部。
母亲出院后，回了家，父亲表面上尽心照顾。
但我们谁也没提她自杀的真相。
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几天，母亲看着手机，脸色突然变了。
我握住她的手，说：“妈，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别委屈自己。”
母亲冲我笑了笑，眼泪却流下来，说：“好，我要和你爸离婚。”
我支持她的决定，虽然心里也痛得像被撕开。
没想到，父亲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他满脑子只有公司和地位，女人只是他生活的点缀。
年轻时，父母一起创业，建起了这座城市里小有名气的公司。
母亲持股百分之二十八，父亲百分之三十三，两人是最大股东。
离婚会动摇父亲的董事长位置，他自然不甘心。
更过分的是，他拿我的抚养权当筹码，和母亲谈判。
他说，如果母亲坚持离婚，就得交出股份。
他们以为我不在家，在客厅吵得不可开交。
可那天我担心母亲，没去学校，躲在卧室听到了这一切。
我推门出去，父亲看到我，脸色瞬间煞白。
我盯着他，眼泪在眼眶打转，轻声喊：“爸。”
他像抓到救命稻草，说：“小曦，快劝劝你妈，她现在冲动得很。”
刚才还强硬谈判，转眼就装可怜，真是虚伪。
我走到母亲身边，认真对父亲说：“妈的决定我拦不住，但我不会离开你。”
我的声音坚定，父亲愣在原地，整个人僵住了。
母亲最终没放弃股份，而是转给了我。
离婚后，父亲彻底放飞自我。
不到一个月，他和张静领了结婚证。
那天，他把张静和她女儿佳妮带回家，笑着说：“这是你张阿姨，这是佳妮，以后她们和我们一起生活。”
我冷哼一声，目光冰冷地扫过她们。
张静是我们学校的英语老师，佳妮则是学校有名的校花。
张静和我妈年纪差不多，但她会打扮，气质知性，看起来比母亲年轻。
母亲回归家庭后，基本不化妆，朴素得像个普通主妇。
我瞥了眼张静的昂贵裙子和名牌包，价值好几万，心里替母亲不值。
再看父亲，中年发福，头发稀疏，张静图他什么？不就是钱吗？
我的冷脸让父亲尴尬，他解释说：“小曦还不习惯。”
张静笑得温柔，说：“没事，以后会好的。我还能帮小曦补英语。”
父亲感动得眼睛发亮，连声说：“辛苦你了。”
我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胃里一阵翻腾，脸更冷了。
佳妮嘴角带着得意的笑，低声说：“姐姐，以后我和妈妈会好好照顾你。”
我懒得搭理，转身回了房间。
03
父亲给张静买了辆豪车，说是为了方便接送我上下学。
我问他：“为什么不自己接我？”
他回答：“你和佳妮同校，我太忙，没时间。”
我不想坐张静的车，说：“那我坐公交。”
家离公交站要走十五分钟，路不近。
以前都是母亲接送，父亲从没来过学校。
他叹气说：“小曦，你们总要相处，她还能帮你补英语。”
我皱眉，一辆豪车换免费补习，值不值？
我直接说：“你想给她买车是你的事，别打我的名义。如果用我的名义，车得挂我名下。”
父亲气得瞪圆眼睛，半天没说话。
一辆豪车对我们家不算什么。
但我最讨厌别人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做见不得光的事。
父亲和张静刚接触时，不就是以补课为借口？
我以前还傻乎乎地配合，让张静当着父亲面夸我，换点零花钱。
现在想想，我竟然成了他们破坏家庭的帮凶。
我转身离开书房，张静站在门口，手里端着茶壶。
她笑得温柔，问我晚上想吃什么。
我闻到茶壶里母亲常用来煮茶鸡蛋的茶叶。
“张老师，这茶叶是我妈煮鸡蛋用的，你就给爸喝这个？不懂茶我可以教你。”
父亲以为我在帮忙，乐呵呵地说：“对，小静，家里的事问小曦。”
张静脸色一僵，笑容勉强。
她低声说：“我去换杯茶。”
父亲随口应了声，低头忙自己的事。
张静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几天后，豪车停到家门口，果然挂在张静名下。
我冷笑，父亲果然靠不住。
我每天坐公交上下学，张静和佳妮开着豪车。
因为公交，我到家比她们晚半小时。
那天晚自习后，我到家快十点。
家政阿姨刘姐问我：“小曦，要不要吃夜宵？”
刘姐原本每周来一次，母亲不喜欢家里有外人。
但张静忙工作，让刘姐常驻了。
我摇头说不用。
刘姐欲言又止，递给我一个纸盒。
我打开一看，气得血往头上涌。
盒子里是我们家的全家福，照片上是我和父母，笑得开心。
可现在，相框玻璃碎了，我和母亲的脸被划得稀烂。
刘姐低声问：“这是谁干的？我倒垃圾时发现的。”
我拿着盒子冲进父亲房间，门没锁，一把推开。
张静吓得尖叫，用被子裹住自己。
父亲脸色铁青，吼道：“陈曦，出去！”
我尴尬得要命，赶紧跑回客厅。
佳妮听到动静出来，我们对视一眼，气氛诡异。
父亲和张静换好衣服出来，父亲脸色阴沉：“大半夜闹什么？”
我把盒子递过去：“连全家福都容不下，有必要吗？”
父亲愣住，眼神复杂。
“这不是……”他话没说完，眼神迷茫。
这张全家福四年前拍的，我后来放进自己房间。
他连相框不见了都没察觉。
“不是什么？”我盯着他。
他皱眉，语气软了点：“坏了就扔了吧。”
我冷笑，看向张静：“告诉我，我房间的相框怎么跑到垃圾桶，还碎成这样？”
张静盯着碎相框，低声说：“我打扫时不小心弄碎了。建华，对不起，是我笨。”
父亲拍拍她肩膀：“不怪你，可能是小曦没放好。”
我愣住，简直不敢相信。
父亲语气更软：“你张阿姨是好心，相框碎了也没用了。”
我脸色沉下来，没说话，气氛压抑。
“这样吧，我让助理找摄影师，把底片洗一张。”他提议。
“不用了。”我拿着碎相框回房间，心彻底凉了。
这只是照片吗？再洗一张，也不是原来的了。
04
学校里，佳妮被传成富家千金。
我们学校是公立，学生家境普通。
佳妮学习好，长得漂亮，现在又被传有钱。
她柔弱的模样原本不讨女生喜欢，但现在下课总有人围着她。
我坐在窗边，她路过时冲我挑衅一笑。
她得意什么？以为毁了我的全家福就能压我一头？
我在心里盘算怎么反击。
同桌小雯羡慕地说：“佳妮也太完美了，听说她要代表学校参加市英语演讲比赛。”
我合上英语书，转着手里的笔。
完美？不过是假象。
高二下学期，我决定报艺术高考。
我的成绩考重点大学无望，但画画是我多年的爱好。
我连续几晚泡在画室练习。
晚自习后，我背着画板去张静的车位等她们。
她们母女看到我，愣了一下。
张静说：“小曦来了，晚上一个人不安全，以后跟我们回去吧。”
我哼了一声，算回应。
佳妮盯着我的画板，伸手想翻画稿。
“美术协会和央美有个绘画比赛。”我抢回画稿，小心夹好。
那是我的心血，每一笔都精益求精。
佳妮若有所思地看着画稿。
第二天，我没等她们，坐公交去学校。
公交到校门口，我下车，赵子阳追上来问：“昨晚怎么没坐车？”
我苦着脸说：“公交太慢，我坐家里车能多复习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