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胤登基宴请群臣,功勋石守信装醉请辞,第二天看着功臣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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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人跟人呐,就像山上的两棵树。离得远的时候,看着都亲切,都觉得对方高大挺拔,能遮风挡雨。可要是长得太近了,那就麻烦了。

地下的根要抢水,天上的枝叶要抢阳光,最后总有一棵要被挤得喘不过气来。尤其是那种一起从小树苗长起来的,到头来,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所以说,这人情最舒服的距离,就是能看得清对方的脸,又不会踩着对方的脚。靠得太近,那不是情分,那是玩命。

01

陈桥驿的那件黄袍子,像一阵大风,一夜之间,就把后周的江山吹得改了姓。开封城头变幻大王旗,昔日里那个脸上总带着三分豪气、七分煞气的殿前都点检赵匡孕,如今已经是坐拥万里河山的大宋开国太祖了。

整个京城都泡在一种又兴奋又紧张的古怪气氛里。老百姓们伸长了脖子看热闹,官员们忙着改换门庭烧新香,而最最心里头五味杂陈的,还得是那帮跟着赵匡胤一起,从刀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功勋旧部。昨天大家还是一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兄弟,今天再见面,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是君,一个是臣了。



石守信,就是这帮功臣里头,最核心的一个。他是“义社十兄弟”里,脑子最清醒、心思最细密的一个。当年那场“黄袍加身”的大戏,他就是台下那个最卖力的鼓掌人,也是帮着主角把戏唱圆满的关键角色。他这人,打仗的时候是头猛虎,下了战场,那心眼儿比绣花针还细,尤其善于在那些不起眼的言谈举止里,琢磨人心的变化。

兵变之后,天下初定,赵匡胤还没来得及正儿八经地举行登基大典。他见了石守信、高怀德这些老伙计,还是一口一个“兄弟”地叫着,跟他们商量事儿,也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君臣的架子。他时常会用力地拍着这帮兄弟的肩膀,眼圈发红地回忆当年大家伙儿一起吃糠咽菜、挤在一个被窝里取暖的苦日子。

高怀德这种直肠子的武将,被感动得稀里哗啦,觉得大哥就是大哥,就算当了皇帝,也还是那个讲义气的赵大。可石守信的心里头,却总像是悬着一块石头,上不去也下不来。他发现,赵匡胤的眼神变了。那双眼睛里,过去的豪迈和义气,确实还在,可在那层豪迈的底下,多了一层东西。那是一层深不见底的、像古井一样幽深的威严,还有一种不动声色的、让他感到后背发凉的审视。

02

没过几天,新朝的第一道非军国大事的圣旨,就下来了。赵匡胤下旨,要在皇宫的崇元殿,大摆筵席,宴请所有跟着他一起打天下的功勋旧部。

圣旨一传出来,整个功臣集团都炸了锅。高怀德他们高兴得跟孩子似的,咧着大嘴四处嚷嚷,说大哥这是要跟弟兄们痛痛快快地喝一场,庆祝这场泼天的富贵,不醉不归。他们一个个都忙活开了,把家里压箱底的宝贝都翻了出来,准备在宴会上献给新君,好好地表一表自己的忠心。

传旨的太监把那卷明黄色的圣旨送到石守信府上的时候,石守信正一个人坐在后院的池塘边喂鱼。他客客气气地接了旨,脸上也堆着笑,可等那太监一走,他脸上的笑容就慢慢地收了起来。他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非但没因为这顿“恩宴”而落下来,反而像是被人使劲往下拽了一把,坠得他胸口发闷。

他太清楚了,自古以来,开国皇帝摆的这第一顿庆功宴,就从来不是一顿简单的饭。这顿饭,吃的是君臣的名分,喝的是人心向背。喝得好了,加官进爵,荣华富贵。喝得不好,那可能就是断头饭。

他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了书房,谁也不见。他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反反复复地琢磨着赵匡胤的心思。他想,从一个手里攥着几十万兵马的大将军,到一个坐在龙椅上的九五之尊,这种身份的变化,带来的绝不仅仅是称呼上的一点不同。

一个皇帝,最害怕的是什么?石守信的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闪过了这几十年来,五代十国那些短命王朝里,一次又一次上演的、武将带兵篡位的血腥场面。他自己,不也正是这场“黄袍加身”的亲身经历者和主要推动者吗?他们能把黄袍子披在赵大身上,那别的握着兵权的将军,将来是不是也能找件别的袍子,披在自己身上呢?

想到这儿,石守信的后背,惊出了一层冷汗。

03

崇元殿里,灯火烧得跟白天一样,把大殿的每一个角落都照得金碧辉煌。那些平日里在军营里吆五喝六的武将们,今天都脱下了那身浸透了汗水和血污的戎装,换上了崭新的、绣着飞禽走兽的朝服。他们一个个都挺胸抬头,想让自己显得精神点,可那双握惯了刀枪的手,却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显得又别扭又拘束。

赵匡胤高高地坐在龙椅上,穿着一身还没有绣龙的常服,满脸春风地跟底下的众人说笑着,那气氛,看起来热烈又亲切,就跟过去在军帐里开庆功会没什么两样。



酒宴正式开始,一个嗓子又尖又亮的老太监,展开一卷圣旨,开始高声宣读着今晚每个人的座位次序。当他念到“殿前都指挥使石守信”的时候,大殿里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集中到了石守信的身上。

石守信被安排的位置,是全场最尊贵、最显赫的位置。那个位置,紧紧挨着龙椅的左手下方,只要一伸筷子,仿佛就能夹到皇上御案上的菜。同时,那个位置,也是整个大殿里,距离那扇厚重的殿门,最远最远的位置。

高怀德那些人,都向他投来了羡慕嫉妒的目光。这还用说吗?这无疑是天大的荣耀,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他石守信,在新君的心里头,是独一无二、无人能比的头号功臣。

可石守信的心,就在听到这个安排的那一瞬间,“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他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从人群中站出来,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个铺着明黄色锦缎的座位走去。他的步子迈得很稳,可他自己觉得,脚下踩的不是金砖,是烧红的刀尖。

他坐下之后,没有像别人那样兴奋地四处张望,而是不动声色地,用眼角的余光,快速地扫视了一遍整个大殿的布局。崇元殿那扇高大厚重的殿门,此刻不知为何,只开了一半,像一张只张了一半的嘴。大殿两边的窗户,他也注意到了,全都从外面用粗大的铜锁给反扣死了。

最让他心里发紧的是,今天在大殿里侍立着的那些卫兵,全都是生面孔,一个他认识的都没有。那些卫兵一个个都跟木桩子似的,手按着腰间的刀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他们站的位置,看起来很随意,可石守信这个带了一辈子兵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些位置都是精心计算过的,不多不少,正好封死了大殿里所有可能的退路和死角。

那个看起来最尊贵、最荣耀的位置,此刻在石守信的眼睛里,更像是一个设计得无比精巧的、外面涂着一层金粉的笼子。

04

酒喝了三轮,桌上的菜也换了五道。大殿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赵匡胤端起酒杯,亲自走下了高高的龙椅,走到了这帮老兄弟的中间。

他还是跟过去一样,见谁都称兄道弟,跟每个人都重重地碰一下杯子。他说着那些感人肺腑的话,回忆着当年大家伙儿在战场上,你给我挡一刀,我给你挨一箭的过命交情。高怀德那些性情耿直的汉子,被感动得眼圈发红,有几个甚至当场就哭了出来,跪在地上,发誓要为陛下效死,肝脑涂地。

气氛被推到了最高潮。赵匡胤最后,端着酒杯,走到了石守信的面前。他亲自提起酒壶,把石守信面前那只金杯给斟得满满的。然后,他伸出那只如今已经握着玉玺的大手,重重地拍了拍石守信的肩膀,一双眼睛灼灼地看着他,说道:“守信,朕的这个天下,起码有一半是你的。这杯酒,你我兄弟,应该一起干了它!”

石守信赶紧站起身,双手捧着,接过了那杯沉甸甸的酒。那酒是上好的御酒,香气浓郁,可在他闻起来,却总觉得里头掺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气。他抬起头,看着赵匡胤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欣赏,有追忆,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像冰一样冷的试探。

他心里明明白白,这杯酒,他必须喝。可怎么喝,喝完之后又该怎么做,将决定着他石守信,以及他身后整个家族的生死荣辱。就在他举起杯子,准备和赵匡胤碰杯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赵匡胤的大拇指,在杯壁上,有意无意地,轻轻地敲了三下。

石守信的心,猛地一缩。那个动作,是他们当年还在军中时,私下里约定过的一个暗号。那个暗号的意思是:周围有埋伏,小心行事。

05

石守信的心里头,像打翻了一盆开水,瞬间翻腾起来。他知道,不能再犹豫了。今天晚上,如果不能让眼前这位新君,对自己彻彻底底地放下心来,那自己和他身后的整个家族,都将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仰起脖子,把杯子里的酒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他开始了他这一辈子,演得最卖力的一场戏。

他先是装作酒劲儿上来了,一张脸憋得通红,走道开始摇摇晃晃,说话也变得大舌头。他咧着大嘴,高声笑着,说了一些当年在军营里,只有最粗俗的士兵才会说的荤段子。高怀德他们听了,都跟着哈哈大笑,觉得这才是他们熟悉的石守信。赵匡胤的眉头,却不易察觉地,微微皱了一下。



紧接着,他手一抖,“咣当”一声,把手里的金杯“不小心”掉在了地上。那清脆的响声,像是往一锅滚油里泼了一勺冷水,瞬间就让大殿里正在表演的歌舞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就在这全场寂静的瞬间,石守信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两步,“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倒在了地上,对着高高在上的赵匡胤,放声大哭了起来。那哭声,要多伤心有多伤心,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他一边哭,一边语无伦次地,像个真正的醉汉一样,大声地嚷嚷着:“陛下……臣……臣就是个粗人,大字不识一箩筐,就会领着弟兄们往前冲杀……这……这朝堂上的日子,穿官服,坐席子,一句话说不对就掉脑袋……太……太他娘的难受了!”

“臣……臣想家了,想俺老家的那几亩薄地了!臣不想当这个官了!求陛下开恩,放臣回老家去吧!臣回去给您种地,也算是为咱大宋的江山……尽最后一份忠了!”

这番惊世骇俗的话,像一道炸雷,把整个大殿里的人都给劈傻了。高怀德他们一个个都目瞪口呆,以为石守信是真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了。他们想上去拉他,可又不敢。

06

赵匡胤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龙椅上,看着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耍酒疯”的石守信。他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

大殿里的气氛,一下子从刚才的火热,降到了冰点。一股看不见摸不着,却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力,笼罩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头。那些刚才还在大声说笑的将军们,现在一个个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时间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一分一秒地过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天子的雷霆之怒。他们都觉得,石守信这是疯了,这是在仗着自己的功劳,跟新君耍脾气,讨价还价。这在过去当兄弟的时候行,现在,这就是在自己找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石守信都快要跪不住的时候,赵匡胤的脸上,重新露出了一丝笑容。那笑容很淡,很浅,可看在石守信的眼睛里,却让他感觉到了一阵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寒意。

只听见赵匡胤缓缓地开了口,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遍了整个大殿:“守信是喝醉了。不过,人醉了,心还没醉。朕知道,你们这些年,跟着我东征西讨,出生入死,都辛苦了。”

他顿了顿,目光像刀子一样,从底下所有将领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回到了石守信的身上。“既然你想家了,那朕就成全你。朕赐你良田万顷,黄金万两,让你回家,安安心心地,做个富家翁。”

“从今往后,我这大宋的江山社稷,就不劳你再费心了。”

说完,他便挥了挥手,下令让太监,把这个“烂醉如泥”的殿前都指挥使,给送出宫去。石守信被人一左一右地架着,往大殿外拖去。在他被人拖着转身的那一刻,他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给彻底浸透了。他知道,他赌对了,他从鬼门关前,爬回来了。

而高怀德那些人,则用一种既同情又鄙夷的复杂目光,看着他被拖走的背影。他们觉得,石守信真是个没出息的懦夫,为了那点田地和金子,竟然放弃了与兄弟共掌天下的泼天荣耀。



07

第二天天还没亮,石守信的府邸,就被一队队手持火把和兵刃的禁军,给围得水泄不通。石守信其实一夜都没合眼,他坐在黑暗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头一片死灰。他想,赵匡胤终究还是不肯放过他。他昨天的表演,还是露了马脚。

他没有慌乱,也没有叫喊。他平静地穿戴好了一身崭新的朝服,然后推开房门,准备走出去,迎接自己的结局。

可来的,却不是手持锁链的狱卒。而是一个面无表情的老太监。那老太监看见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石大人,陛下有请,请您即刻随我进宫。”

石守信怀着一颗必死的心,又一次踏进了这座让他感到恐惧的皇宫。这一次,他没有被带到那个金碧辉煌的崇元殿,而是被那个老太监,领到了一处极其偏僻的、像是刚刚才修建起来的小院落里。院子里,光秃秃的,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小祠堂。

他怀着巨大的疑惑,一步一步地,走进了那座祠堂。祠堂里,没有供奉任何神佛的牌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新木头和还没有干透的油漆混合在一起的刺鼻味道。祠堂的正中央,摆着一张长长的供桌。供桌上,立着一排崭新的、刚刚才雕刻完成、甚至连漆都还没来得及上的木制牌位。

石守信的目光,落在了那些牌位上。他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如同被一道天雷给结结实实地劈中了,瞬间僵在了原地,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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