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借走我20万的梵克雅宝,几天后说丢了,我:没事是假的,她却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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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工作8年,咬牙攒下血汗钱,买了一条价值20万的梵克雅宝四叶草项链。

这条项链是我在广州打拼的底气和脸面,象征着我从一个乡下女孩到城市白领的艰难蜕变。

上个月,表姐要结婚,特意从老家小县城赶到广州,来到我租住的小公寓,第一眼就盯上了我那条项链,眼神里透着掩不住的羡慕。

“晓彤,你的项链能不能借我用用,婚礼上戴一下撑撑场面,不然我怕婆家那边瞧不起我。”

表姐李曼曼恳求道,语气里带着点急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像在掩饰紧张。

“我保证,婚礼一结束就给你寄回来,绝对小心保管,像护着命根子一样!”

她拍着胸脯保证,眼神满是期待,嘴角却微微发抖,像在强装镇定。

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这不是几百块的小饰品,是我省吃俭用、加班熬夜攒下的20万,寄托了我全部的骄傲和心血。

可表姐和姑姑轮番劝说,姑姑拉着我的手,苦口婆心:“晓彤,曼曼就这一次婚礼,你帮帮她,咱家不能让人看扁了。”

我拗不过她们的软磨硬泡,亲情像一张无形的网,压得我喘不过气,只好咬牙把项链借了出去。

婚礼当晚,表姐的电话打过来,声音慌张得像丢了魂:“晓彤,糟了……你的项链,我不小心弄丢了!”



01

“晓彤……你的项链……我弄丢了。”表姐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一盆冰水从我头顶浇下,瞬间让我从疲惫中惊醒。

那条20万的梵克雅宝项链,是我用八年心血换来的宝贝,就在她那场热热闹闹的婚礼后,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电话是深夜打来的,我刚加班到深夜,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租来的小公寓,脑子还被工作上的报表塞得满满当当。

还没来得及脱下勒得脚生疼的高跟鞋,手机就在包里响个不停,像催命的铃声,让我心头一紧。

屏幕显示“曼曼表姐”,我皱了皱眉,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表姐这时候打电话,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我划开接听键,疲惫地“喂”了一声,声音里夹杂着一天的倦意和对未知的警惕。

电话那头先是安静得吓人,像暴风雨前的寂静,接着传来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晓彤……呜呜……我对不起你……”李曼曼的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每个字,像是喉咙被什么堵住了。

我眉头瞬间拧紧,心里的不安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让我喘不过气。

我一屁股瘫在沙发上,踢掉高跟鞋,鞋子“啪”地摔在地上,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

我努力让语气保持平静,尽量不让怒火泄露:“姐,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说,别慌。”

“晓彤……你的项链……我弄丢了……”表姐哭得喘不上气,声音里满是绝望,像在演一出悲情戏。

我的脑子“轰”地一声,像被重锤砸中,空白一片,耳朵里只剩她那句“弄丢了”在脑海里不停回响。

哪条项链?还能是哪条!就是我花了20万买的梵克雅宝四叶草项链,我的命根子,我的骄傲。

我在广州拼了八年,从一个小助理熬到项目主管,省吃俭用,午餐吃五块钱的盒饭,衣服买打折的,连奶茶都舍不得点。

这20万,是我无数个加班夜、无数次被客户刁难后咬牙坚持换来的,买这条项链时,我甚至犹豫了整整三个月。

这条项链是我奋斗的象征,是我在这个冷漠城市里唯一的底牌,每次戴上它,我都觉得自己能再坚持下去。



半个月前,表姐为了婚礼,特意和姑姑从老家小县城跑到广州找我,挤在我不到40平的小公寓里,说要借这条项链。

“晓彤,这项链真漂亮,戴上绝对有排面!”姑姑拉着我的手,眼睛却死死盯着茶几上那个精致的梵克雅宝首饰盒,笑得合不拢嘴。

“曼曼这辈子就结这一次婚,场面得撑起来,不能让婆家看扁了。”姑姑语气里满是期盼,像在说一件天大的喜事。

李曼曼坐在旁边,低着头,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手指紧张地攥着衣角,像是怕我拒绝。

“晓彤,我知道这东西贵得吓人……”她小声说,声音里透着小心翼翼,像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就想婚礼那天戴着撑撑场面,婆家亲戚多,个个讲究排场,咱家不能输了气势。”她抬起头,眼神恳切,带着点可怜。

“就借一天,婚礼一结束,我立刻给你寄回来!”她信誓旦旦,语气斩钉截铁,像在立军令状。

02

我当时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那可是20万,不是几百块的小玩意儿,能随便借出去吗?

这笔钱在我们老家,够首付买一套像样的两居室,妥妥的安家资本,甚至能让爸妈过上好日子。

这条项链对我来说,不只是个饰品,是我熬过的无数加班夜、流过的无数汗水,是我证明自己价值的勋章。

我平时戴都小心得不行,生怕有一点划痕,下雨天从不戴出门,存放在专用的防尘袋里,每次拿出来都像在进行某种仪式。

看着姑姑那张堆满笑意的脸,再看看表姐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拒绝的话在嘴边转了好几圈,硬是咽了回去。

我们是亲戚,小时候一起长大,曼曼表姐总带着我玩,虽然我来广州后联系少了,但那份亲情还在,像根绳子绑着我。

在老家那种小地方,“亲戚”两个字重得像山,我要是拒绝,估计会被村里人戳脊梁骨,说我忘本。

他们会说,林晓彤在城里赚了大钱,就瞧不起穷亲戚,连条项链都不肯借,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

“晓彤,你一个人在外打拼不容易,姑姑都知道。”姑姑还在旁边劝,语气像在哄小孩,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

“但曼曼是你亲表姐,她风光出嫁,你这妹妹脸上也有光啊。”她说得情真意切,眼睛里却闪着算计的光。

我叹了口气,心里的防线彻底崩了,只好妥协,觉得自己像是被亲情绑架了。

我从盒子里拿出那条项链,四叶草吊坠在灯光下闪着优雅的光泽,精致的工艺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小心翼翼地装进防尘袋,反复叮嘱,声音里带着不舍:“姐,这项链金贵,你千万小心,人多时一定戴在身上,别离手,别让人碰,尤其是小孩。”

“放心,放心!”李曼曼接过项链,眼睛都亮了,捧得像抱着稀世珍宝,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我拿命担保,绝对不会出问题!”她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像是怕我反悔。

现在,她在电话里哭着说,项链丢了。

我整个人像被冻住,血从头凉到脚,手攥着手机,指关节捏得发白,几乎要捏碎屏幕。

“怎么丢的?”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冷得像冰,带着点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我……我也不知道……”表姐的哭声里透着慌乱,像在掩饰什么,声音断断续续,像在编故事。

“婚礼那天太乱了,敬酒时我把它锁在婚房衣柜里,等晚上闹完洞房,我去开柜子一看……项链就不见了!”她声音颤抖,带着点刻意的无助。

“柜门没坏,锁也没被撬,就那么没了……晓彤,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发誓……”她哭得更凶,像是想用眼泪掩盖真相。

锁没坏,项链没了?这话说给谁听,鬼都不信。

我胸口像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呼吸沉重得像在拉风箱,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我没法在电话里跟她吵,那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她更会装可怜,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平静,像是强压住心里的火山:“姐,你先别哭,哭不回项链。我现在买票,明天回老家。”

“到时候我们当面说清楚。”我咬着牙,挂了电话,手还在微微发抖。

03

挂了电话,我在沙发上坐了一夜,天花板的灯光刺眼得像在嘲笑我的天真和软弱。

脑子里乱成一团,一会儿是姑姑和表姐借项链时的笑脸,热情得像在演戏,一会儿是表姐电话里那假惺惺的哭声,像是精心排练过的台词。

我想起小时候的事,我们两家住得近,隔着一条小巷,夏天一起在巷子里捉迷藏,冬天一起烤红薯。

那会儿家里穷,爸妈攒钱给我买了条新裙子,蓝色格子的,穿上像个小公主,可好看了。

我宝贝得不行,天天穿着,逢人就炫耀,曼曼表姐看见了,眼睛里满是羡慕,拽着我的裙摆不放。

姑姑就带着她来我家,笑呵呵地说:“晓彤,这裙子真好看,借给你姐穿两天,让她也美一美。”

我那会儿小,护东西,抱着裙子不肯撒手,妈妈就劝:“你是妹妹,得让着姐姐,不就件衣服,穿两天就还你。”

我拗不过,只好不情愿地把裙子给了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哭出来。

结果,曼曼表姐穿出去玩,在泥地里摔了一跤,裙子上沾了黑泥,洗都洗不掉,彻底毁了。

我气得大哭,抱着妈妈嚎了半天,姑姑却拉着她,轻描淡写:“哎呀,小孩玩闹,一件裙子,至于吗?她又不是故意的。”

从那以后,好像就成了规矩,只要曼曼表姐看上我的东西,文具、书本、发卡,姑姑总有办法让我“心甘情愿”让出去。

那些东西,要么被弄坏,要么再也拿不回来,偶尔拿回来也是缺页的书、断芯的笔。

我爸妈总说,都是亲戚,别太计较,忍忍就过去了,乡下人重亲情,不能让人说闲话。

可这次,不是几十块的裙子,不是几块钱的文具,是20万的项链,我八年的心血!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黑眼圈,定了最早的高铁票回老家,眼睛干涩得像蒙了层沙。

十几个小时的路程,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县城汽车站,熟悉的尘土味扑鼻而来,混着油条摊的油烟气。

这里一切如旧,节奏慢,人情浓,街上大爷大妈聊着家长里短,空气里却也弥漫着闲话和是非。

我没回家,直接打车去了姑姑家,行李箱的轮子在坑洼的路上咯吱作响,像在提醒我此行的艰难。

04

姑姑家在老城区一个旧家属院,房子是八九十年代的红砖楼,外墙斑驳,为表姐婚礼重新粉刷过,门口的“囍”字却已有些褪色。

姑姑开的门,一见我,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眼圈红红,像刚哭过,脸上却带着点不自然的热情。

“晓彤,你回来了……快进来,路上累了吧?”她拉我进屋,语气小心翼翼,像在试探我的情绪。

我换了鞋,走进客厅,曼曼表姐和新婚丈夫张凯都在,屋里一股刚煮过饺子的面香味。

张凯是个老实人,在县城水厂上班,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看起来挺憨厚,眼神却有些局促。

他站起来,冲我点头,声音低低的:“晓彤。”

曼曼表姐坐在沙发上,眼肿得像桃子,头发乱糟糟的,一见我就“哇”地哭出声,扑过来抓我胳膊。

“晓彤,你骂我吧,打我吧!是我不好,把你的项链弄丢了,我不是人!”她哭得撕心裂肺,像在演苦情戏。

我面无表情地抽回胳膊,走到沙发坐下,把包放腿上,动作慢条斯理,像在压抑心里的怒火。

我目光扫过她,扫过尴尬的张凯,最后停在姑姑身上,眼神冷得像冬天的风。

“姑姑,姐,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想知道项链到底怎么丢的,每一个细节都说清楚。”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姑姑赶紧挨着我坐下,拉我的手,手心冰凉还带着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晓彤,你别怪你姐,她这两天吃不下睡不着,人都瘦了一大圈。”姑姑语气急切,像在护犊子,声音里却透着点心虚。

“婚礼那天人太多了,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你姐一个新娘子,忙着应酬,哪顾得上项链。”她说得头头是道,像在背台词。

“我说了,别让它离身。”我打断她,眼睛直盯曼曼表姐,目光像刀子一样锋利。

曼曼表姐被我看得一缩,哭声小了,抽噎着说:“我记得,敬酒前我特地锁在婚房衣柜里。”

“房间只有我、张凯和几个伴娘,没别人进去,可晚上回去一看……项链没了。”她声音发抖,像在掩饰什么。

“报警了吗?”我问,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眼神却死死锁住她。

这话一出,客厅空气像凝固了,姑姑和表姐对视一眼,眼神闪躲,像在交换什么秘密。

张凯开口,声音闷闷的,低着头:“报了,派出所来人看了,现场没线索,说找回希望不大。”

“希望不大也得找,20万,不是小数。”我语气坚定,带着点不容商量的强硬。

“哎哟,晓彤!”姑姑一拍大腿,抹泪,声音拔高了几个度:“我们知道项链贵,急得不行!”

“你姐夫家为婚礼掏空了家底,哪有钱赔?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姑姑哭得更大声,像在控诉我的无情。

曼曼表姐哭得更凶,瘫在张凯怀里,像天塌了,肩膀抖得像筛糠。

张凯抱着她,拍她背,恳求地看着我:“晓彤,我们错了,但钱……我们真拿不出。”

“能不能宽限点时间?我们砸锅卖铁,也会慢慢还。”张凯语气无奈,带着点低声下气的恳求。

05

我看着他们,一个哭,一个劝,一个道歉,配合得天衣无缝,像排练了无数次的戏。

他们嘴上说负责,每句话却在说:人我们不找,钱我们没得赔,摆明了想让我吃哑巴亏。

我心里的火“噌”地窜上来,烧得胸口发疼,像有一团火焰在胸腔里乱撞。

但我清楚,现在发火正中他们下怀,他们会说我小气,不念亲情,错的就变成我了。

我站起身,在客厅慢慢踱步,这房子我小时候常来,墙角的裂缝、窗台的灰尘都那么熟悉。

墙上还挂着我和曼曼表姐小时候的合照,俩人穿着一样的花裙子,笑得天真无邪,像一对亲密无间的姐妹。

那时,她真把我当妹妹,带着我去河边抓鱼,帮我赶走欺负我的小孩,我也真把她当姐姐,偷偷把糖分给她。

从什么时候变了?大概是我考上大学,离开县城,去了广州,接触了更大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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